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轻子衿
王氏心悦木知霜这个儿媳妇,再加上木知霜是儿子的心头好,对婚宴的事,她十分上心,样样都是亲自挑选把关。
蔺氏凑过去瞧了一眼,微微点头。
“嗯,这金凤云英玛瑙步摇的确大气,不过,会不会太繁琐了些”
这支步摇,簪首是一只金凤的模样,凤翅雕刻的栩栩如生,金凤头部和眼部,用云英玛瑙做了眼珠和装饰,下端是长长的流苏步摇。
光是看表面,就华贵至极。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这步摇戴上之后,每走一步,那簪首的金凤,就会晃动起翅膀,连带着下端的流苏步摇一起,一步一晃,恍若要振翅飞入云端似的。
王氏满意的紧,“不繁琐不繁琐,这是成亲时带的,又不是平日带。
再说了,阿霜这般好样貌,平日带也是衬得起的。”
身为母亲,谁不希望别人夸自家女儿好。
王氏这个未来婆婆,处处说女儿好,蔺氏也心中舒畅,脸上的笑意就未停过。
“好是好,不过阿霜一向怕麻烦,这步摇也不知道她戴不戴的惯,不如咱们把她叫来问问”
这是女儿的婚宴,她们自己喜欢是次要的,还得女儿满意。
“对对对,亲家母说的有理儿。”
王氏点头附和,蔺氏连忙命人去把木知霜叫了来。
等木知霜到了后,知晓两位母亲是在给她挑婚宴上的首饰,顿时羞红了脸。
两位母亲也不容她害羞,抓了人就过来问。
“阿霜,你瞧瞧这金凤云英玛瑙步摇,喜欢不喜欢”
木知霜瞧了一眼,喜欢是喜欢,“会不会太繁琐了些”
这支步摇上,光是云英和玛瑙的点缀,就有好几处,再加上本身的雕刻的金凤,下端的流苏,重量可不是一点点。
“繁琐些不要紧,婚宴是人生大事,要撑得起脸面才要紧,特别是阿霜你样貌好,这支步摇跟你真真是再相衬不过。”
王氏极力劝她,身为女人,一辈子大概最风光的时候,就
178、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
木知霜心中不妙,她的事,之前苏家兄妹助她良多,现在苏家出了事,她说什么也不能置之不理。
“娘,王姨,我得去苏家金铺看看,你们俩先看看图纸吧。”
说着,她就要出去,被蔺氏一把拉住。
“嗳,阿霜,你等等,娘跟你一起去。”
这三年来,女儿在江城里遭受了无数的流言蜚语,各种诽谤和抹黑。
许多人甚至与女儿断了来往,疏离了关系。
唯有苏家、吕家、潘家这几家,从不在意这些事不说,还一心护着女儿与外人辩论。
她木府的人都是记恩之辈,如今苏家遇上了麻烦,她们怎么可能躲避不及
两母女的态度,也让王氏意识到了什么。
本以为,木家和苏家也就是普通关系,眼下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竟然是很亲密的关系,木家又不会不管苏家,作为木家的亲家,王氏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我也随你们一同去。”
三人出了府,坐着马车赶往了城东。
城东金铺,如今苏家的麻烦,可不仅仅是之前那些熟客的问题。
有关于首饰弄混,布料出了纰漏的事,苏家已经解决了。
不过之前就卖出了不少,自己库房的解决了,卖出去的只能一家家的收回来。
这些人之中,有些就不愿意了。
他们拿着被撒了药粉的布料,说苏家是奸商,为了给自家支持的医馆拉拢更多的病人,故意在布料上下了毒。
说的有理有据,跟真的一样。
要叫嚣什么人证物证具在,要去官府告苏家。
除去这些麻烦之外,那些在苏家当差又背叛的工人,被苏家全都送去了官府,都挨了刑罚还罚了银两。
本以为事情也了结了,却突然有人死了。
江城这个地方,出的一向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死人什么的,真的不常见。
上一次石头岭那些山匪,大概是整个江城见过死的最多的一次人了。
可山匪和普通百姓还是不一样的,山匪死在城里,被百姓们瞧见了,他们虽然心中惧怕,却也清楚,山匪都是坏人。
死了也是活该,官府是在保证他们的安全。
可苏家的工人死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江城的百姓都有些心慌,一时间情绪十分的不稳定。
偏偏那工人的家人,还在苏家各大店铺前闹事。
“你们苏家都是黑心肝啊,我丈夫在你们苏家当差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只是做错了一件小事,你们就这般对他,还送去官府,让他活活被打死,你们苏家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还我夫君!我家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你们打死了我夫君,就是要我全家的命,今日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狼狈,满脸泪痕的妇人,跪坐在苏家金铺门前,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她字字泣血,语气里全是恨和怨,怀中的婴儿也随着她的质问声,发出尖锐的哭声。
整个苏家金铺前的街道,因为这一对母子,完全被来往的百姓围了起来。
人群中,不时有人低低议论。
“不是说苏家的主子都是大善人嘛,在苏家做工,工钱都比其他家高上一成,怎么的又变成苏家黑心了”
“苏家自然黑心啦,要是不黑心,他怎么能赶走肖家,独占江城的首饰生意呢”
“说的也是,这妇人我也认识,是城外杏里村的焦氏,她丈夫叫齐骁,是个普通百姓,一直在苏家做工,都做了十几年了。”
这人一提,也引来了其他人的附和。
“对对对,我也认识,那齐骁前段时间发了大财,赚了不少银子呢,怎么的突然就没了”
“我听说了,好像是苏家出了点事,有人把苏家的首饰套装给搞混了,让苏家损失了不少银子,就因为这事,苏家把那些犯错的工人,全送官府交办了。
官府判了二十大板,外加一百两银子。”
“你们也知道,官府里的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那齐骁是个短命的,当晚回去就断了气。
留下一群孤儿寡母的,还要偿还一百两银子的债务,你说这焦氏能不闹么”
随着众百姓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还原,这件事终于弄明白了。
其他听的百姓,也发表起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这事也不能怪苏家吧,毕竟是工人有错在先。”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年头,东家都是讲人情味的,工人做错一点事,就送交官府,那谁还敢做工”
“说的有理,就是不知道,苏家到底蒙受多少
179、闹事
王氏和蔺氏也知道自己在这帮不上忙,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木知霜没有等多久,掌柜的已经派人将铺中的情况送去了苏府,很快,得知消息的苏志远和凤珩就来了。
两人没有来金铺,在金铺外面就被人堵住了。
苏家的马车一现身,那嚎啕大哭,叫骂不断的妇人,就抱着孩子冲了上去。
“你们苏家的人总算来了!”
“还我夫君的命!”
“你还我夫君的命!”
焦氏单手搂着孩子,一只手还试图去扯马夫手中的缰绳。
这是在大街上,四周都是行人,马夫哪里敢让她碰到缰绳
特别是,车厢里还坐着老爷和凤少爷呢。
马夫一个急拐弯,停下了马车,一脸沉默的苏志远和凤珩下了马车。
“你们苏家就是奸商!我丈夫为你们苏家卖命,挣了不知道多少银子,他不过就犯了个小错,你们就活生生把他打死了,你们还是人么!”
焦氏一边哭诉,一边试图朝两人靠近。
却被马车死死拦住。
“齐家弟妹,这事可怪不得老爷啊。”
大家都是在苏家做工,为苏家办事,马夫也同情齐骁和焦氏,可这种事,怎么能怪老爷呢
“不怪他怪谁!”
焦氏呲目欲裂,眼中满是怨毒和深深的恨意,“就是他,你还我丈夫命来!”
“你觉得你丈夫的死,是我害的”
苏志远和凤珩站在她五步之外,神情又冷又冰,问这话时,眼中毫无温度。
“难道不是你害的么”
焦氏大声质问。
苏志远扯唇冷笑,“自然与我无关。”
若是换成以往,手底下的工人出了意外,工人家眷来闹,于情于理,他都会好生商量,退让几步也无不可。
可齐骁的事,本就是齐骁被财帛动心在前,害苏家坏了名声在后。
再加上如今苏家的形势不明朗,连那背后耍阴招的人是谁都不知晓,谁又知道这焦氏好端端的来闹,会不会又是计谋中的一环
各种缘由堆积在一起,苏志远可不是菩萨心肠。
齐骁死的再冤枉,也抵不住自己一家人的安全。
“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我,我便告诉你,与你说上一说。”
苏志远清了清嗓子,将齐骁做过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丈夫齐骁,在苏家铺子里当差之时,借由职务之便,调换了铺子里的首饰图纸,在府衙里之时,他已经招了。
他会这般做,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当报酬。”
“就是这五十两银子,他做了对不住信任他的东家之事,我苏家遭受的损失,高达几千两。”
“你说我狠毒,说我不顾旧情,那我倒问问你,几千两银子,外加毁了苏家的好名声,我送他去见官,难道做的不对么”
这些不懂内情的百姓,心中想的就是那么理所当然,你苏家有钱,所以损失一点有什么关系
我就不同了,我没钱,就因为这么一点小钱,你就要我的命,多小气啊。
可是就没人想想,有钱没钱,这钱也是苏家的,苏家雇你做事,你出卖了苏家,还要苏家别跟你计较,你脸是得有多大
苏志远这一番话,也让之前那些议论纷纷的百姓,有了不同看法。
之前在这,一直都是听着焦氏各种数落抱怨苏家的不是,连带着众人的想法也跟着她跑了,如今再想想,苏家说的不无道理。
苏家损失了几千两银子,还坏了名声,这种损失,把齐骁送去官府惩戒也没什么不对。
要说唯一的不对,那就是齐骁命不太好,在官府里挨二十板子,就不小心丢了命。
“苏掌柜说的也有道理。”
“对,这事还真怪不得苏家。”
“只能说齐骁倒霉,怨不得别人。”
眼看着所有百姓都改了说辞,焦氏不满意了。
“你们什么意思欺负我丈夫死了,现在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丈夫才不像苏家说的那样,他是一个老实人,怎么可能犯这么大的错”
“还有,我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齐骁他出卖东家能得到什么好处”
“明明就是一个小错,被你们揪着不放才造成这种结果,你别想骗我。”
焦氏指着周围的众人就一阵控诉,连带着对苏志远和凤珩都是一阵嘲讽的冷脸。
“你们苏家就想这样打发了我我告诉你们,没完!”
听闻焦氏的话,苏志远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妇人,是打算赖上苏家了
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凤珩,闻言也是眸光一缩。
当日苏叔查出那几个出卖苏家的工人之后,他们也仔细的查过。
据他们所知,死去的那个叫做齐骁的工人,家中有一个妻子,一个老娘,外加一双儿女。
女儿如今六岁,儿子才一岁不到。
情况是和眼前的焦氏完全附和,不过性子方面,却不太对劲。
他们当时所查的结果,焦氏虽然为人有些尖酸小气,胆子却很小,一向不敢做太过分的事。
可眼前这个焦氏,分明就不一样。
敢当着大街上,直言说目前江城第一家族的苏家,焦氏这是胆子小么
竟然不是,那必定就是背后有人指使了。
凤珩和苏志远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思绪,本就冷峻的脸庞,越发冰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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