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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乌鸦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斜阳照水
说到这里,唐棠问那对夫妻道:“刚才我们兄弟二人遇到鬼打墙,小生叫了一声,就来到了这里,请问可是前辈帮了我们?”
“那是七天前刚死的马跛子,活着的时候最爱捉弄人,死了也不消停。刚才听我一劝,已经走了。”
“多谢前辈。”唐棠听到那位皂衣书生的话,朝他深深作了一揖,感激道:“前辈言行感天动地,想必来世肯定福泽深厚,祝愿两位前辈来世白头偕老,再续秦晋之好。”
方玉亭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已经为鬼几十年,可那股子文人风骨、书生风流仍是令唐棠侧目。
唐棠忍不住心想,这位书生要是当年没有遭遇横祸,应该会在太安城金榜题名,成为一位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吧?
只可惜随着一场飞来横祸,这对恩爱夫妻平白遭受了一甲子磨难。
好在下辈子他们可以再续前缘!
方玉亭也朝着唐棠施了一礼。这是文人之间的志趣相投,与年龄生死无关。
方玉亭攥着静娘的手,眉目含笑道:“前方三里,便是马家村,村口往南第三家就是犬子的家,二位可以前去投宿。”
说完,他挥了挥手,与白发苍苍的静娘身形渐淡,消失不见。
唐棠朝着前方看去,夜雾渐散,一条羊肠小路显现出来。





我真不是乌鸦嘴 上架不感言
周五上架,刚好今天从外地回来,第二章码不出来了,就借着请假的机会把上架的事说了ㄟ(▔,▔)ㄏ
到今天是.三千六百个收藏,估计到周六下推荐会有五千个左右,我算了下,估计首订200……(手动捂脸)
成绩嘛,再差心里也有准备,只不过估计到时候还是会不舒服,估计调整一下就好了。
要上架了,肯定会有不少读者要离开,额只希望真的喜欢这本书的话,可以把前三章订阅了再走,然后如果有盗版的话大可以放心的去看,佛系作者了解下……
当然有条件的你就给我全订,嫌本宝宝码字慢的也要把自动订阅打开再养这本书,否则成绩太差,差到触了底,宝宝写的也糟心啊。
今天欠的这章尽量在收费之前补上,咱们周五见~
额首订不足200的话我就不活了~撒泼打滚求前三章首订~




我真不是乌鸦嘴 第74章 出来接客啦!
唐棠翠花兄弟二人穿过乱葬岗,北行三里之后,果然,他们看到月光下,一个小村摇曳着百家灯火。
二人踏着月色进村,惊起几声犬吠。他们来到方玉亭儿子家门前,在月光下敲响了屋木门。
“请问是方府尊庐吗?”唐棠朝屋里喊道。
“谁啊?”屋里传来老人的声音。
“我们是路过的赶路人,想在你们家借宿一宿。”唐棠道。
“公子还请去别家吧。”屋里老人道:“家里刚办过丧事,正在守孝,怕贵客沾了晦气。”
唐棠听到,接着道:“无妨,我等听说了令尊的故事,以及令堂的高义,特来拜祭一番。”
屋里的方福毅听到屋外的话,虽然心底惊疑,可外面的人既然提及亡父亡母,他还是打开了家门。
只见屋外站着一位丰神俊朗的黑袍公子,长得一表人才。
正是唐棠了。
唐棠看到方福毅五十多岁模样,头发有些花白,头上还戴着孝,也不嫌弃,问他道:“我们可以进去拜一拜吗?”
方福毅不知如何拒绝,只好把这一对莫名其妙的客人请进了屋里。
屋里正堂上摆着两个灵位,其中一个早已上了年岁,另一个却是新立。
唐棠郑重朝着两个灵位拜了拜,转身对这位方玉亭的遗腹子道:“不瞒你说,刚才我们兄弟路过坟堂,见到了令尊与令堂。”
“怎……怎么可能!”方福毅以为唐棠在拿他们父母开玩笑,顿时变了颜色。
唐棠把方玉亭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并且将二老的相貌也描述出来。
方福毅见唐棠操着外地口音,又不像那种狂徒,又听唐棠说的一点不差,惊讶之下已是信了七分。
唐棠又道,是他的父亲让这里借宿一晚,所以才来打扰。
方福毅听说二老已经遭过了苦难,好在下辈子还能做夫妻,欣慰之下赶紧吩咐婆娘去给唐棠准备住的地方,以及吃食。
唐棠二人在方家歇了下来,听起方福毅说起娘亲从小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遭了很多苦。
说由于娘亲年轻时长得貌美如花,乡里乡间一些泼皮恶霸没少前来惹事,他的母亲为此受了不少委屈,却一直为亡夫矢志不渝。
唐棠听到,更是钦佩这一对苦命夫妻,只道他俩如今过了磨难,一切都好。
是夜,唐棠与翠花听着打更声入定。
半夜的时候,唐棠突然被方福毅的哭声惊醒,只见方福毅五十多岁的人了,哭的涕泪横流。他来到唐棠前面,对唐棠道:“公子,刚才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家妣浑身是血来到门外,说城里新换了个城隍,她与家考前去报名点册前去地府,却被那城隍老爷说家考身为亡灵逗留人间界一甲子,藐视天道,理当鞭刑三百,罚入畜生道。
家妣与其理论,却被施以掌掴之刑,让她赶紧前去投胎,免得误了下辈子。”
说到这里,方福毅泪流满面道:“昨晚刚听公子说起二老的事,没想今天家妣就来托梦,想来这事是真的了。”
说到这里,方福毅呜呜咽咽,五十多岁的人了,却哭的像个孩子。
唐棠听说这件事,皱起眉头。
他突然问方福毅道:“本地的城隍庙在哪?”
方福毅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问唐棠道:“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想去和这位城隍老爷讲一讲道理。”唐棠认真道。
方福毅吓得停止了哭泣,抹着眼泪道:“公子别说胡话了,我等身为凡人,如何与这一方的城隍老爷讲道理?小心冒犯了神灵,连累公子遭殃!”
听到方福毅的话,翠花老神在在站了出来,一勾他的肩膀,嘿嘿笑道:“这位大兄弟,敢问你们这里的城隍,是什么成的精?是骡子是马还是兔子乌龟?还是鲤鱼?”
说到这里,翠花竟然开始流口水。
唐棠瞪了翠花一眼,见他把方福毅给吓到了,对这位老人认真道:“事不宜迟,想救你亡父的话,就赶紧告诉我城隍庙在哪,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方福毅望着满脸严肃的唐棠,见他似乎成竹在胸,他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一拍大腿,道:“公子既然能救下先考妣,我带你们去城隍庙!”
说完,方福毅吩咐了家里人一声,点亮一根火把,踏着夜色走出了家门。
城隍庙在村子东北十里,位于连山城外。
由于九州百姓大多信奉神仙,对于这位主宰一城生死的“父母神”,更是供养的周到体贴。
从远方就能看到城隍庙里香油点灯、亮如白昼;香烟袅袅,云遮雾绕。
此处香火旺盛,与人皇庙的清冷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唐棠看到前方的庙宇,对方福毅与翠花道:“你们在这等着吧,我进去就行。”
“那可不行!”翠花对唐棠道:“糖糖你可不能吃独食!”
“我吃你喵了个咪的独食啊!”唐棠看到翠花成天就想着吃,翻山越岭只为吃也就罢了,特么一朝清水河神尝到了甜头,如今竟连主意都打到了这些城隍老爷头上,忍不住直翻白眼。
“你给我站在这儿,不准进去添乱!”唐棠指着翠·吃货凶猛·花,咬牙切齿道。
可是,唐棠刚说完转过身去,翠花就跟了上去。
唐棠听到身后动静,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他大步朝着那座烟雾缭绕的城隍庙走去,微风乍起,吹乱了他的黑色束发。
他不是什么圣母,也做不到像老圣魏征那样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心底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与底线。
其中一个坚持,就是受人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
昨晚遇到鬼打墙,虽是小忙,那位鬼书生方玉亭却真真的帮了自己忙,既然受人恩惠,就要回报。
哪怕为此要得罪所谓的城隍老爷。
唐棠来到城隍庙外,见庙门入夜不闭,庙里香油的香味扑鼻而来,唐棠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翠花道:“别鬼鬼祟祟藏后边了,过来,叫门。”
“得嘞!”翠花嘻嘻哈哈走上前来,一叉腰立在城隍庙前,伸出右手朝前一指,大喊一声:“呔!庙里的孙贼!出来接客啦!”
唐棠:Σ⊙▃⊙川




我真不是乌鸦嘴 第302 君心如铁
没有几份一见钟情最后能变成两情相悦,更多的只是一厢情愿或者两两相厌罢了。
就像惊蛰姑娘,她为了唐棠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可在唐棠心里,她无非是一个匆匆过客罢了。
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来无关风月。
离开云川城后,四人边走边商议接下来的行程。反正离来年开春还早着呢,不如趁着这段时日好好出去走走。
燕楚狂建议他们接着往北走,去云川水驿借条船顺江而下,去江城郡感受一下唐白“千里江陵一日还”的豪迈。
燕楚狂的话博得了翠花的赞同。
当然,翠花对“诗仙”啊“豪迈”啊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主要是听燕楚狂说江城郡的姑娘长得那是一个婀娜多姿人间绝色,忍不住心向往之。
唐棠虽然不情愿,可架不住翠花这头上了劲的蛮牛,再加上燕楚狂在一旁软磨硬泡,只好无奈道:“去江城郡也行,不过咱们还是赶紧离开云川这个是非之地。”
“呵,绕了半天,原来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公子,是怕云川城里的俏冤家啊……”翠花白眼道。
“讨厌!”燕楚狂捻起兰花指,尖着嗓子学起了女人腔:“人家连老虎都不怕,怎么会怕了美若天仙的惊蛰仙子?”
见这对活宝眉眼里都是戏,唐棠哭笑不得道:“你们还去不去江城郡?”
“去啊!”二人异口同声道。
说完这两个家伙又惺惺相惜互相吹捧了一番。你一句“哥哥我去江城是要去发掘千年古城的历史沧桑”;我一句“江城的小娘再俏能俏得过巴山蜀水?且容本公子去那里品上一壶”。说的那是个大义凛然。
对于这一对“传世孤品”,唐棠也只是笑着夸了他们三个字:“不要脸。”
当然,唐棠的“夸奖”,最后也只是换来火上浇油般的病态快感与桀桀怪笑罢了。
四人打打闹闹走到江边,恰逢一位江边渔叟正在一艘帆船上结网捕鱼,燕楚狂火急火燎开口道:“老船家,你这船能不能顺江去江陵郡?”
那位白发苍苍的渔叟连连摆手道:“船太小!去不得!”
燕楚狂唉声叹气,并从衣裳里掏出一沓银票,嘻嘻笑道:“去不去得?”
“去得!去得!”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老船家在江边行了大半辈子船,还真没见过出售这么阔绰的主儿。方才他说去不得只因为不想离家太远,如今见了银子,立马改口了。
四人登上船去,此时天色渐晚,几人的饭都是在船上吃的。
天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云江之上,星垂平野、月涌江流。
唐棠拎着一坛云川老酒走出船舱,孤身卧在船头,想喝几口,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喝起。
为师尊?师父缥缈一生早已无喜无悲,哪轮得到自己把酒喟叹?
为翠花?为燕楚狂?为燕云乱?
翠花自在逍遥。
燕楚狂虽然玩世不恭,腹里却有豪情万丈。
至于那位虎视神州西南的藩王,那么一位气吞山河的雄主,哪轮得到自己为赋新词强说愁?
唐棠把手中酒坛放下,摇头苦笑。
他突然想起繁花江畔、巴陵楼上,那道女扮男装的绝美身影。
想起女子养的那头白老虎,唐棠不禁乐了:要是把渭熊给宰了,倒是可以凑合着当下酒菜。
想到这里,唐棠把酒坛子扔到江心,仰倒在船上,哈哈大笑。
管他是“月涌大江流”还是“江入大荒流”,今夜无酒人自醉,星斗满天人睡也!
船舱里,翠花望着独自睡在船板上的唐棠,难得正经道:“其实,别看唐棠整天一张嘴死硬,一副什么都与他无关斤斤计较的模样,可是真摊上事了,他还真没半点含糊过。
春神湖上、龙马寺外、雁门城头、赤帝庙外,他何曾退缩过半步?”
胖道士深以为然。
燕楚狂察觉到此刻的翠花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了,刚要开口,就见翠花这厮才正经了三秒,突然又开始不正经起来:“这北行路上到处都是些美女画皮,没有俺老崔为他沾花惹草降妖伏魔,他如何能自在?”
燕楚狂一拍脑袋,忍不住嘲讽他道:“就凭你?裤子还没脱就一泻千里的‘点香崔’?”
说起“点香崔”这个雅号,听着雅道,却是燕楚狂嘲弄翠花的话。因为翠花逛窑子不是一炷香的功夫,也不是半柱香的时辰——他从脱裤子到提裤子,也就点炷香的功夫而已。
翠花憋红了脸,却还是嘴硬道:“那也比你这个没断奶的瓜娃子强吧?”
燕楚狂不甘示弱道:“我吃奶怎么了,我吃奶好歹还吃了半夜,不比某人,脱裤子提裤子加起来,还没我撒泡尿的功夫长,哇哈哈哈……”
翠花恼羞成怒,“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眼里都在喷火。
眼看二人又要撸袖管干起仗来,燕楚狂哼哼两声,不屑道:“怎么着,这就跟我翻脸了?你不想瞧一瞧江州郡的小姑娘如何柔情似水?你不想看一看天南郡的小娘子如何丰腴可人?”
听到燕楚狂的话,刚才还一脸怒火的翠花登时没了脾气。
他一溜烟滚到燕楚狂面前,又是捏肩又是砸背,十足的奴才相。
燕楚狂享受着翠花的“孝敬”,闭着眼哼着小曲儿,故作享受状。他一边哼哼一边道:“嗯,这才对嘛……把本公子伺候舒坦了,咱们兄弟俩都能舒坦……”
可燕楚狂话刚说完,就被翠花一脚给踹到船板上,耳边还传来翠花的张狂大笑:“哇哈哈,我让你‘点香崔’!别以为你拿那些身外之物来撩.拨我,我就会对你点头哈腰!唐棠小时候经常跟老子在耳边念叨,咱们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岂会为了三五个女人就‘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翠花叉着腰,“顶天立地”道:想让哥哥我低头,起码得十个江城小娘!十个!”
燕楚狂从地上爬起来,阴沟里翻船的他咬着牙恨恨道:“十个就十个!不过……你得站着不动让我踹一脚!”
见燕楚狂答应了,翠花哪还要什么脸皮风骨,直接朝燕楚狂撅.起屁.股,嘿嘿道:“还是咱们柿子大度。来吧……轻点儿……”
燕楚狂刚要抬脚,就见唐棠回了舱里。
见翠花正撅*着屁*股,还满脸销魂地要燕楚狂轻一点儿,唐棠皱眉道:“你俩?”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二人又心有灵犀。
唐棠笑了:“你俩究竟怎样,用不着跟我解释。我无意拆散你们二位,你们继续。”
说完,唐棠又走出船舱。
他来到舵边,与那几位在江里浸泡了大半辈子的老船家聊起了云江的水文与地理。
江水干枯汛涝。
江岸气候变迁。
云江流域地理、关隘、军事要塞;
云江沿岸人口、民俗、风土人情。
老船卒惊异于眼前读书人的学问驳杂。却不知,多少个囊萤映雪的夜,身旁这位年轻人,只是日复一日,苦也不苦。
古有诸葛武侯,未出茅庐已知天下事;今有唐棠,不知天下事,却已翻尽唐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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