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臣妾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漠上云起
穆新月眼中很是满意苗儿的表现,脸上却是梨花带雨,连忙说:“王爷,你莫要怪烟妃妹妹,许是我刚才的话重了,惹恼了妹妹,她也定不是有意推我下去的!”
雅竹复杂地看着苗儿,她们俩在聊天,一回头主子已经掉了下去,哪里是亲眼看见!
好吧,漠起云心中念道:“果真又一个是忠心的奴婢,一个是演戏的高手。”她并无半点屈服,看着猎御淳那冷然的脸并不打算多辩解什么,只是淡淡地说:“既然王爷已认定是我推了她下去,我怎么说也无人会信!”她瞥了一眼一旁低头的雅竹,“想来王爷也看到了雅竹的慌张,就知道连我自己的侍婢也认为是我做的,又如何盼着王爷相信什么,自然也更不会相信我,不过辩解总还是要的,还是那句话,我没推她!”
“莫不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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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被阴还真是凄惨
听到自家主公吩咐,两个面色冰冷的兵士拉起了漠起云,将她按倒在地上,军棍便携着风声落在了漠起云的身上,没有一丝怜惜之意。整个后院,一棍棍闷响显得格外刺耳,唯独没有听见漠起云一声呻吟,只有雅竹无声的啜泣声。漠起云只是紧咬嘴唇,感受着嘴角一阵阵腥甜之气,想来是咬的太用力。
猎御淳始终没有回头,她和漠起云有太多相像,当日对她杖刑的时候也未听见她呻吟过一声。还有夜紫烟的名字无不时时提醒他这一切没有真情,只是一个圈套!他再不会心慈手软,所以猎御淳告诉自己,不管是不是她,他也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折磨她来祭奠自己曾经的那份炙热。可是耳边那一声声军棍敲在肉上的沉闷声响,他分明觉得自己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攥住,不知是指甲扣进肉里,还是那一棍棍好似打在自己身上,都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清晰地告诉他:痛,痛彻心扉!是为了那个消失的女人还是为了眼前跪着的这个倔强不肯屈服的女人
雅竹已经泪水长流,虽然当时管家派她来时要让她留意这个侧妃,而二人相处时日也还短暂,可是漠起云对她丝毫没有端着什么侧妃的架子,并没有完全把她当做婢女,如今,她遭了难,自己却没有勇气站出来保护她,内心充满了自责,主子来得这几天,没有任何不当的行为,安安静静地做侧妃,为什么还要遭到这样的对待。雅竹跪在猎御淳面前:“王爷,您放过烟妃娘娘吧,要不您就罚奴婢吧!”
就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木桶跌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一个衣衫粗糙的婢女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挡在漠起云的身上,女子悲痛地喊着:“不要打我家小姐!”
漠起云一下便听出那是蓝彩的声音,内心惊喜,她还在王府!可是此时她是丞相府江紫烟,不是漠起云,并不认识蓝彩。漠起云闭上了眼,蓝彩,蓝彩,你受苦了。
见有人趴在了漠起云身上,军士停止了动作,整个花园显得幽静异常,似乎风走过的声音也那般响亮。篮彩哭着喊着,一边将漠起云护在自己身下,像极了护犊的:“不要欺负我家小姐,小姐在将军府被夫人和其他小姐欺负,为什么有了自己的家还要被人欺负……”
漠起云趁机打量因为自己如此狼狈的篮彩,她没有了往日的那份美丽沉静,一脸风尘,一看便是干了许多粗实的活,一个出轨的侧妃的婢女,她该是受尽了白眼和凌辱吧。漠起云的眼眸闪过感动,毕竟还是有个人护着自己,虽然微不足道,但那也足够了!
猎御淳转过身看着面色晦暗,狼狈的篮彩,却没有半丝怜惜,怒视着地上凄惨的二人:“一个婢女敢来捣乱,你看清她可不是你家小姐,她是本王新娶的烟妃!谁让你们停的,再多加二十,打,立刻执行!”
军士犹豫了片刻,便举起棍子再次打向二人,漠起云翻身将篮彩护在身下,此时此地,她不愿意如此狼狈的篮彩再因为她受到伤害。篮彩挣扎着想要替漠起云挡着,可是却被漠起云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漠起云呆在绝杀殿虽不到一月,但她的领悟力极高,虽内力没有太大提升,但招式却学了不少,加上绝杀尊主传的武功心法,她和月前被杖责也已不同,篮彩根本改变不了目前的现状。
很快五十军棍打完了,漠起云倒在了地上,篮彩扶起她,嘤嘤哭着:“小姐,对不起,我又连累你了!”说完嘤嘤哭着。
漠起云惨
第38章 王府里初遇四皇子
静静的王府,树木依旧在暗色中挺拔,花儿依旧在喜悦中吐蕊,鸟儿照鸣,绿草依旧,却唯独漠起云似乎被人遗忘了。天色已黑,花园里气温比别处低,虽是夏夜,却也阵阵凉意袭来,偏是屋漏更逢连夜雨,天空竟然下起了雨。漠起云缓缓睁开眼,仰望夜空,让雨水冲刷自己的脸庞,不由得感叹,以为只有电视剧里会这样安排情节,在主人公悲惨时再来场大雨,看来还真是有道理,老天也要欺负一下人吧!
膝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腹中也感饥肠辘辘,衣衫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鬓角的几缕头发留下。她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罚跪,变态的古人,干嘛动不动罚跪!”
这时,一片绣着蟒的干净的衣角落入她低垂的眸中,应该是个男人,她以为会是猎御淳来看她的笑话,并没有抬头,语气决绝地说:“王爷这是来看看紫烟是否死了吗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紫烟还好好喘着气!
一个淡淡的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三哥竟然这样对待新嫂嫂,真是无情……”
漠起云顺着声音抬头,一个瘦高的男人,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身紫色的衣衫干净整洁中透着贵气,油纸伞下又是一张妖孽的脸,狭长的桃花眼正含着笑意看着她。
等等,他刚才称三哥,那他是猎承天还是猎承尹,唉,是不是这皇家的男人都是这般风度翩翩,帅到要人命啊!难不成是他们家的遗传基因太好!猎御淳不可否认除了冷,当属世间美男子,眼前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还没完全从那人的影子里跳出来,便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摇曳了一下,似乎被掏空,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感觉!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昏过去啊,她稳住身形!
这时来人妖孽的脸写满无害,看着她后背的点点血痕,摇摇头,蹲下身子似有怜惜地喃喃:“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漠起云正被他的一句问话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时,猎御淳那永远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想不到四弟竟然这般懂得怜香惜玉啊,听说四弟府中美女如云,莫不是认为这样的女人也能值得让堂堂四皇子怜香惜玉。”
漠起云已经习惯了猎御淳说话的犀利,只是从他那声四弟称呼判断出来人便是当朝姚贵妃所生之子猎承天,猎龙国四皇子。
猎承天似乎并不理会猎御淳的嘲讽,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蹲着身子,似乎一双手想要触碰漠起云:“三哥,新嫂嫂不过入门几日,你便如此对她,丞相若是知道了怕是朝堂上免不了起争执吧!”
猎御淳从来不受威胁,一双眼睛全在他那双伸向漠起云的手,他冷冷地说:“这是本王家事,不劳四弟费心。”
漠起云没心思听他们啰嗦,这时候装昏是最好的,不然还不知道两个人明箭暗枪地怎么斗。想着便两眼一闭向后倒了去,猎承天伸手去扶,猎御淳却已大步一跨,提前一步拽住了漠起云的手只轻轻一拉,便将漠起云拉在了怀里,打横抱起,一边还不忘对着愣在那里的猎承天说道:“四弟还是前往大厅稍候,本王稍后前往大厅与四弟相见。”说完他抱着漠起云离去。
漠云轩,他抬头看着那被雨水冲刷狼狈不堪的三个字,抬腿踢开了院门,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这漠云
第39章 兄弟?不像
虽是这样骂着漠起云还是不敢耽搁,自己这浑身伤痕,若不去,他不晓得会想着什么法子处罚自己,慌忙起身换衣,来不及梳什么发髻,便顺手一绾,便将头发固定在脑后快速向着王府前厅走去。
这通向王府大厅的路她基本上没印象,除了原主的记忆,她几乎没有任何印象,还好总算还认得路。
王府大厅内,灯火通明,猎承天和猎御淳悠然地喝着茶,大厅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漠起云小心翼翼地挪进了大厅,垂首立在那里。猎御淳冷冷地说:“还不给四皇子添茶!”那声音极具穿透力,漠起云想假装听不到也不可能,她轻轻做了个鬼脸,走到了猎承天身边,接过了丫环递上的茶壶,对着猎承天放在桌上的茶杯斟水,眼角瞥过猎承天那张含着笑意的温暖又迷人的脸庞,莫名的熟悉让她手一抖,水便冲出了杯子洒向了猎承天的衣衫。
漠起云这下心慌了,连忙想要用手去擦掉点什么,结果衣袖却又将整个茶杯碰倒,水便尽数流向了猎承天的衣衫。猎承天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漠起云落在他衣衫上的手。
盯着她那双搭在猎承天衣衫上的手,猎御淳怒喝:“怎么笨手笨脚,连倒杯茶也能弄的手忙脚乱,真是没用!”
漠起云一脸尴尬地看着猎承天,不知如何是好。猎御淳说:“还不去陪着四弟换身干净的衣服!”
漠起云疑惑地看着猎御淳,他让自己的侧妃陪着另一个男人去换衣服,这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怕是不合礼法,于是她问着:“王爷您确定要我——去”她故意将我拖长音。猎御淳自然听得懂,他只是冷笑:“你妾江紫烟,怎么我没告诉你以后要自称奴婢吗”
漠起云嘴角微微上翘,好吧,奴婢就奴婢,这样更好,她还想着自己过不了侍寝这关,还想着真要侍寝她就下药,如今可好,奴婢便不用侍寝了吧。漠起云露出不易察觉的轻松的笑容,去落在了猎承天的眼中。
猎承天看了看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被降为奴婢还高兴,剑眉一挑,他不由得打趣低声对着漠起云:“看来新嫂求之不得……”
漠起云手指置于唇边做了噤声的手势,却突然大哭着扑倒在猎御淳的脚下拽着他的衣角:“王爷,您可不能这样对待妾身,就算要妾身学习奉茶也不用自称奴婢啊,臣妾可怜那,爹啊,您要为女儿做主啊!”猎承天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她这戏演的也……还好本就不施粉黛,否则只怕鼻涕眼泪的,早把脸摸得跟花猫一样了,嘿嘿,别说,她这戏演得还真投入!
猎御淳嘴角也斜着,差点跌落下巴,她这转变得太快,一会冷艳决人,一会花痴卖萌,到底哪一个是真正得她!不过既然她演了,便得配合,于是虽明知她是故意为之,却仍然嫌恶地抖落她的手:“成何体统!”但是他的眸子里也写着,既然你想玩,本王陪你就是,于是怒喝,“四弟面前如此失仪,还不滚到外面跪着反省去……”
见漠起云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有离去,他大喊一声:“来人,”目光冰冷地扫过待命的士兵,“拖出去!”
漠起云便被人拽着出了大厅,于黑暗中扯了扯嘴角,她沉下了脸,面上
第40章 关进地牢
猎承天有些尴尬,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勉强说:“三哥也知道,为弟无心朝事,只喜悠闲自得……”
猎御淳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大厅,他举杯:“可惜本王没有四弟这样的好福气,可以享个清闲,本王多年来征战沙场,用自己这一身伤痕……为兄倒是聒噪了,与你说这些何用……”是的,与他说了何用,猎御淳又缓定神色,“你我兄弟二人不论如何都要襄助太子……”
猎承天笑了,点头:“自然是……”
漠起云百无聊赖地跪在那里,侧耳听着大厅里的动静,反正自己来自民间,恶习难改也是正常,她最后干脆跪坐在脚跟上,揉着膝盖,嘴角微撇,你们两个就斗吧,虚伪的做兄弟吧!
这时,忽听到有人打了个喷嚏,便有人在她的身边停住了脚,一双金边的素白鞋子,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顺着杆往上爬吧,漠起云故作慌乱地直起身,一副上不了台面地模样,抬起头看着面前穿着紫色衣衫、脸庞俊美猎承天的脸,完全不顾那猎御淳黑色地脸,甜甜一笑:“恭送四皇子殿下!”
猎承天斜睨了跪在地上的漠起云,本打算直接从她身边走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蹲下身,附在她耳边,只是嘴微动了一下,只将一股热气喷向漠起云的脖颈:“你何必故意激怒他,如今你可要自求多福!”说完便笑着起身,提高声音说道:“新嫂可别再惹三哥生气了!”
漠起云愣了一下,自己的心思他是如何知道……其实何止四皇子猎承天明了,堂上坐的那位也明了。
疑惑中,她不小心看到了那位冷王爷的脸,阴沉的似连月不开的天空,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明白了四皇子的话,看来自己这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箭靶啊。
猎承天昂头站起,潇洒的迈步而去,衣衫在黑暗中飘飞,当真是风流倜傥,漠起云一双眼睛随着猎承天离去。
只听一声冷喝:“夏寒,将她关进地牢去!”说完一个华丽的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大厅里瞬间安静了!
漠起云本是一副苦脸,不知道这厮又准备如何折磨自己,不过一听地牢,眼睛顿时一亮,这不是自己苦苦找寻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脸上的笑还没完全舒展,可是转而醒悟,不对啊,自己又没犯错,为什么要关地牢啊,她只是洒了四皇子一身茶水,不至于为了这个就送她去地牢啊,真是这样这也太小气了!
漠起云无奈地看着眼前面如死瘫的管家夏寒。夏寒生的一副威武有力的样子,眉眼一瞪,好似黑无常一般。这猎御淳,自己生的如此貌美,竟然也不挑个顺眼点的管家,你看将军府,那个管家漠江,生的就是极美。
夏寒冲她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吧,烟侧妃!”
漠起云哼了一声:“我哪里是什么侧妃,有我这么倒霉的侧妃吗刚才不还说什么奴婢嘛!”心里默默念着,也只好站起身来,恨恨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想要迈步却险些一下子跌倒,膝盖跪的久了,有点嘛,可是夏寒依旧一脸的冷漠也没有丝毫搀扶的意思。漠起云一努嘴,还不如你们拖我去呢。
她试着走了两步,好在很快恢复了自如,她端出气势:“夏管家,带路吧!”说完便往前走去。夏寒一愣,见着她走出了几步:“烟侧妃,不是那边,是这边!”
地牢,显得昏暗潮湿,漠起云极
第41章 非我所想便是假
猎御淳踱到了她的面前,隔着那铁质的栏杆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略显单薄的身子骨里有股不一样的东西。
感觉到猎御淳在自己面前停下,漠起云继续闭着眼,故作不知。猎御淳缓开金口:“你不用装了,骗不了任何人!”
漠起云假意惺忪睁眼,坐起来,似是一副激动的模样,花痴一般地扑到栏杆前,笑吟吟:“王爷,您怎么还亲自来探望奴婢啊!奴婢真是感动!”虽是笑着,那语气却充满了嘲讽。
猎御淳一使眼色,有狱卒打开了牢门,便有人进去,不由分说抓起她,拖着她到了牢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她抬头看见那些锈迹斑驳的刑具。
漠起云抬眼看着猎御淳,又看看旁边指挥人将她拖出的正是夏寒管家。果然是夏寒,真是人如其名,即使在夏日也是那般如冬天般的寒冷,这会他总算找到了除去自己的机会,自然不会手下留什么情,看来,猎御淳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不遗余力地得罪了整个王府的人。
漠起云准备继续装糊涂:“王爷,奴婢只是打湿了四皇子的衣衫,用不着关地牢,大不了奴婢给他赔一件啊!”
你这戏演给谁看!看着她一脸狡黠,猎御淳觉得受了嘲弄一般,突然揪住她的头发:“怎么,想挑战本王的耐心!你最好如实告诉本王,你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人目的是什么”
四周似乎因为猎御淳的到来更冷了些,看来今夜真如四皇子所言,自求多福了。漠起云仰脸看着猎御淳,脸色变得沉稳,只是语气上还带着些哀怜:“奴婢早就跟王爷说了,奴婢是丞相府失散多年的女儿江紫烟……或者夜——紫烟。”她故意将夜字拖长。
猎御淳收紧了力道,将她的脸对着自己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不要说本王知道的!说些本王不知道的!”
漠起云脸上露出在他面前少有的平淡:“王爷,奴婢已经说了,只是王爷不信,奴婢是丞相府三小姐,有胎记为证。您可以去丞相府调查!”
猎御淳一双狭长的眸子一挑,这点他自然已经求证过,不过那又如何,天下事何奇不有:“哦,那说说你的这张脸为何跟本王月前死去的漠妃一模一样”旁边有人搬来座椅,猎御淳坐了下来,慵懒地靠着。
漠起云眸中闪过一丝恨意,这句话挑起了她的愤怒,还敢天天将她挂在嘴边,故意问道说:“漠妃谁是漠妃她为什么会死,何以王爷如此忌惮一个小小的已经死了的侧妃!莫不是王爷做了什么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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