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远方耳朵
阿锦便说在宫中无聊,想出宫见识,皇上要求阿锦约法三章才肯放人。一,每月不得外出超过三次。二,如无特殊情况不许在外留宿。三,不得惹事生非,败坏皇家名声。
阿锦都答应了,若非皇上子嗣众多,阿锦都以为他是个女儿控。皇家公主的最终结果不是政治联姻就是和亲外嫁,所以未及笄之前,只要不过分,皇
木偶记(4)
阿锦看着面前的酒楼,虽然不能和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相比,但是古香古色,华美大气,熙熙攘攘的人流充满了生命气息。
阿锦不禁感叹:“这才是生活啊。”比起宫中森严的规矩,熟悉的面孔。宫外的世界简直棒呆了。二皇子也不催她,想当初他刚出宫立府的时候,比她还夸张。
“二位贵人,吃饭还是喝茶啊。”小二热情的上来迎接。
二皇子扔给他一点碎银子:“要个雅间。”
阿锦连忙制止他:“三哥,在房间里有什么可看的我要坐在外面。”
“那好吧,你别后悔就行。小二找个好位置,先上壶好茶。”
“好嘞,两位贵人里面请。”小二把他俩引到一个二楼位置上,靠着窗边,往外能看见外边的街道,往内能看见二楼的全景,的确是好位置。
小二很快给上了一壶茶,并且分别为二人沏茶,阿锦看着小二沏茶的动作微微惊讶,不愧是第一酒楼,小二都不同凡响。
二皇子看阿锦一直盯着小二沏茶,出声解释道:“四妹,这客满楼的小二不一般吧。这沏茶的茶艺一般大户人家可能都未必会。”
小二一听,腰更弯了:“爷,您可别折煞我了,小子蠢笨,当初酒楼传授茶艺的时候,差点要了小子半条命才学会的。”
小二沏好两杯茶,第一杯端给二皇子的时候,被挡下了:“先给她吧,来者是客。”
阿锦又把茶推了回去:“三哥,这是把我当做客人来看了。尊老爱幼,你先吧。”
二皇子也不推辞了,收下了第一杯茶,小二又把第二杯端给了阿锦。红樱接过茶,又放在阿锦面前。
“红樱你俩也去旁边坐吧,这不是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小二,我们俩上什么菜,她们俩就上什么。”
“好嘞,两位姑娘这边请。”
红樱有点犹豫:“可是,小姐,这样于礼不合。”
阿锦推她俩一把:“快走,什么礼不礼的,我要和三哥说悄悄话。”
红樱和环环施了一礼,“是,小姐。”走到旁边的桌子坐下了。
小二上完茶之后便退下了,他找到掌柜的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贵人出行,楼上那俩人身份必然不一般,尤其是那位小姐,地位隐隐在那位爷之上。
阿锦喝了一口茶,入口清香丝滑,丝毫没有茶的苦涩甘冽,不够后味不足,没有其他茶的回味无穷,嘴里只有淡淡清香。
二皇子问她:“喝惯了家里的茶,出来喝一下另外一种茶。感觉怎么样”
阿锦实话实说:“虽然不如家里的茶好喝。但是清香淡雅也不错。”宫里的茶都是贡茶,非皇亲贵族是喝不到的。
阿锦看着窗外,热闹的街道,道路上车来车往,两旁的摊贩在卖力的吆喝吸引顾客。
这个时代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出来游玩逛街。这些场景让阿锦有一种真实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感觉。
阿锦收回目光,眼神又看向二楼里的客人。好看的小哥哥,你们都在哪里。不过很快阿锦就失望了,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酒楼里人并不多。没有小哥哥,桑心。
二皇子看她有点心情低落,笑着安慰他:“很快就有人来了,不要着急。”听他这么说,阿锦又打起精神了。
喝了一会茶,依然没有从二皇子嘴里套出他的意中人是谁,即便是他说了阿锦也不知道。对于刚出宫的阿锦来说她现在就是一个睁眼
木偶记(5)
“这位小姐请留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何事”阿锦斜睨着他,皮相倒是过得去,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李四手持折扇,拱手行礼:“本人见小姐似曾相识,不知是否在某处曾与小姐相遇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阿锦看他耍什么花招。
李四心中一喜,连忙道:“原来真的遇到过,李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又让在下与小姐相遇,此乃天意,不如小姐上楼一叙,在下几位同窗好友对小姐也是推崇备至。”
说道这里,阿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浪荡子搬来的救兵。
“你是哪家公子”
李四笑的更开心了:“在下乃当朝宰相的侄子,现住在宰相府上,以待科考。”
阿锦用手中团扇轻扇几下:“原来是宰相家的穷亲戚,我说怎的如此无礼。三哥,你混的也太差了,出门都无人认得你,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前说话。”
二皇子告罪道:“四妹赎罪啊,你三哥日日忙于在府中学习功课,哪有时间出来逗猫遛狗,更别说调笑佳人了。”
李四听到二人如此羞辱自己,哪里还能受得住,自己生平最恨别人说他是宰相家的穷亲戚,虽然他本家的确很穷,所以从来不曾在外提起过自己的本家,都是以宰相的侄子自称。
李四恼羞成怒:“当朝宰相是我表叔,你们竟敢如此放肆。”
阿锦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表叔是宰相,我爹还是皇上呢。红樱,掌嘴。”
“是,小姐。”
二皇子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神,侍卫立马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他。红樱趁机上去就给他两个大耳光,抽的李四脑子嗡嗡的疼。
“还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面前站着的是谁,我家小姐岂是你可以言语调戏的”
李四这才猛然看见阿锦腰间佩戴的玉佩,皇家暗纹为底,一只振翅的凤鸟雕刻于上,随着衣摆晃动间凤凰似要冲天而起。
李四开始腿脚发软,侍卫一松手,他便瘫软在地:“公,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饶命啊。”
周围看热闹的也是大惊失色,纷纷跪倒在地
“参见公主殿下。”
阿锦看着面前这人的怂样,不禁觉得无趣,太不经吓了,不好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一直跪在这里。边打自己耳光边谢罪吧。天黑之前不准起来。”
“谢公主开恩。”李四立马跪在地上,一边打扇自己,一遍说着“我有罪,我该罚”
二皇子赶紧带着她走了,生怕走晚了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后来吃饭的人看到李四跪在门口这副模样,纷纷好奇打听事情的由来。
自有好事之人,为他们解说,内容之精彩,言语之丰富,都快赶上酒楼里说书人了。有人问到:“那他得罪的究竟是那位公主啊”
路人说道:“还能有哪位啊,大公主已出嫁,三公主还只是稚子,四公主尚在襁褓里。除了尊贵的嫡出二公主还能有谁。”那人这才恍然大悟,看着李四的眼神更多添了几分同情,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背景最大的。
另一边二皇子带着阿锦去了另外一条繁华的街道,嫡妹要逛街,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阿锦边走边看,这条街上的小哥哥小姐姐们明显多了很多,阿锦觉得自己这个三哥很上道。正逛着,迎面走来一翩翩少年,眉清目秀,让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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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记(6)
身份尊贵也敌不过家教严厉啊。不变成纨绔子弟的最好办法就是控制金钱,即便他们报上名字,府里也不会给他们付钱。
阿锦似乎看到了在现代上学时候的孩子们了,果然学生党都是一样的苦逼。阿锦大手一挥,极为大方:“另外一条船我出钱了,正好我也想看看灯会。”
众人一听纷纷道谢,小姐们看阿锦的眼神更为和善了。
将军的小子更是一拍桌子:“四小姐爽快,我秦磊交定你这个朋友了。”阿锦看着他,想起了上个世界的张宇晨,果然傻大个都是一样的。
这时阿锦未来小姑子说话了:“四小姐,我有个不请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但说无妨。”
“灯会那天我能带我哥哥一起来吗”
阿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可是她以后的丈夫,先看看怎么样,不好就想办法找下家。反正原主的意思只是想自己养孩子,又没说孩子一定是谁的。
阿锦看着宰相家的公子,开口道:“可有个住在你家的穷亲戚”
顾风遥不明所以:“的确有,只是临时借住,科举之后便走。”
阿锦笑了:“你可知他在外面打着你家宰相府的旗号活的好不快活,你还是让你家老爷子管管吧,不然你家名声就被败光了。”
“什么!”顾风遥惊住了,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官场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名声,稍微做不好就会被弹劾。
他们家教之所以这么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想长长久久的屹立不倒,约束子孙只是最基本的。
阿锦看他全然不知情的样子便把事情告诉他了:“我与三哥在客满楼吃饭,谁知这厮看我长的好便出言调戏,声称自己是宰相府的人。被我罚跪酒楼自打耳光呢。”
顾风遥起身跪地,郑重向阿锦行礼道谢:“多谢公主殿下告知此事,在下代表宰相府向公主殿下道歉,望公主见谅。”调戏公主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锦让环环去把顾风遥扶起来,“无需多礼,这事与你宰相府无关,我不会计较。”
顾风遥又施一礼道谢,然后和众人告别,匆匆回家去了。
秦磊问她:“你真的罚他跪在酒楼”
“自然,就在门口,人来人往之处。”
“真的自打耳光”
“没错,天黑之前不准停。”
秦磊又是一拍桌子:“好,那我要去看看热闹,你们去不去”
剩下几人自然不会放过热闹不看,一群人又浩浩荡荡杀去客满楼。
李四跪的膝盖都疼,看看天色才刚刚过了午后,夏季天黑的晚,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两个时辰。他现在手也疼脸也痛,胳膊也疼的抬不起来了。
正想偷偷休息一会儿,又看到公主带了一大帮人回来了。李四有苦说不出,只能压下疼痛更加卖力的抽打自己,希望得了宽恕,自己赶紧离开这个丢脸之地。
至于自己的狐朋好友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生怕引火上身。
阿锦看着他,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打了这么长时间,脸都没有肿,看来对自己下不了手啊。来人啊,给我打。”
侍卫们一拥而上,立马把他打的鼻青脸肿。阿锦这才满意:“滚吧,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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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记(7)
阿锦与众人在船坊上欣赏岸上景观,明亮的灯笼组成一条长龙,蜿蜒曲折看不到尽头。长龙身下,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缕缕微风带着烟火的气息,来到了船坊上,来到了阿锦的面前。阿锦恍惚间又看到了那日她坐在酒楼窗边,街道上繁华喧嚣,充满了人情味。
许多游客站在岸边观看来往的船坊,船坊上张灯结彩,船上女子嬉笑打闹,男子吟诗作对,还有乐女抚琴助兴。
正应了那句诗,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集合地在一家酒楼,雅间里所有仆从被打发了下去,少年少女肆意聊天玩笑,好不快活。阿锦端起酒杯,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可是有什么心事”容易柿子走过来在窗边坐下。
阿锦嫣然一笑:“世子言重了,我只是想到等下又要回到宫中,心情不快而已。”
容逸看着面前少女明媚的笑容,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该是喝的酒有点多了吧。容逸还在发愣就听面前的人问他:“世子,对赐婚怎么看。”
容逸沉吟了一下回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恩浩荡,皆是不可拒。”
“即便你不心悦那人也无所谓吗”
这次轮到容逸笑了:“只要成婚之前不心悦任何一人,成婚之后自会心悦发妻。”
阿锦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傻。算了,听到他不厌恶赐婚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阿锦并不想多管。
容逸知道公主都是要被赐婚的,难道是她不愿“公主是不愿被赐婚,才烦恼吗”
阿锦喝尽了杯中酒,回答道:“并不是,愿与不愿结果都不会更改,既然不会改那便坦然接受,莫要说我,在场所有人谁又能为自己的婚事做主呢。”
他们不是平民百姓,他们的婚姻里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家族,利益,地位,政治。
官员们的子女还有一点选择权,如果心悦之人身份合适,他们也可以提亲成婚。而皇子公主全凭选秀赐婚,遇上心悦之人,难上加难。
回宫之后的第二天,皇上传唤阿锦去询问灯会的事情。阿锦就像一个没有见识过的小女孩儿一样,兴奋地给皇上描述着灯会上的所见所闻。
皇上又问她可有与人结交,阿锦又向皇上描述了她所结交的人,皇上问她对这几家的公子印象如何阿锦如实回答:
“小郡主可爱活泼,侯府小姐温柔体贴,尚书府的小姐真诚大方,都是极好的玩伴。”
皇上又问:“那各家公子呢”
阿锦又答:“宰相府的公子稳重成熟,将军府的公子单纯憨厚,侍郎家的公子温和有礼,最后一个侯府世子也是优雅谦和之人。”
皇上看她侃侃而谈,不像是开了情窍,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不阻拦她出去玩了。
随后两年的时间里,阿锦过的快乐似神仙,一个月里半个月不在宫中,日日跑出去疯玩,皇后拦都拦不住。
阿锦刚刚回宫,衣服还没换就被皇后堵在门口。皇后看着阿锦的一身打扮,怒火中烧,黑发做男子发束,身着男子浅蓝色长衫,腰间佩戴男子玉佩,手持折扇,步伐豪迈,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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