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子谦莫弯弯
这时,首长又发话了,是对着我说的:“那混账为你花了多少钱,我不管,那是他自己赚的,但你和你儿子住在这里,来打我的脸,这就不对了,那混账可以不要脸,我这张老脸还要呢,你,”
首长手指着我,“带着你儿子,马上搬走,这里不是你们该住的地方!”
我:“首长大人,我们住在这里,给您带来什么不快的话,我很抱歉,但我不会搬走的,这里是五少为我们母子安排的住所,只有他让我们搬走,我们才会搬走。”
老首长很生气,愤怒地说:“你……真不知道你一个离了婚带着拖油瓶的二手女人,那混账是看上了你哪儿!”
这位首长大人,一口一个那混账,听的人心
第189章 一块打
爱纱很着恼,追过来,她拽住我的胳膊,“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到!”
“大小姐,你到底要干嘛!”我回过身来,也就是这一回头,爱纱忽然惊呼起来,手指着我,“咦,你耳朵后面怎么有颗痣”
爱纱一脸吃惊的表情,我十分无语,“我怎么知道,自己长的呗。”
爱纱脸上吃惊不改,“我妈妈也有。”
“我知道。”
我真的懒得再理会这姑娘,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而这姑娘的胡搅蛮缠已经让我厌恶透顶。
“你知道”
爱纱更惊讶了。
我:“大小姐,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不然完不成工作,上司追究起来,我就会说是你造成的,到时候你爸爸若是知道了,他想必不会偏袒你。”
爱纱哼了一声,嘟起了小嘴,“不要脸!”
气哼哼地走了。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地不要脸了,天天被她骂。
不过还好,她总算是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我驱车回军区寓所,从幼儿园接了强强,上楼,对面寓所的门敞开着,有搬运工正在往里面搬运家具。
我惊奇地向那房子里面瞧了瞧,心里想,这家人也是新搬来的租客吗
正好奇地向里瞧着,忽地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这柜子放这儿,床搁那儿。”
这不是五少的声音吗
我当即就迈了进去。
果然,我看到主卧室里,五少正在指挥搬运工摆放家具。
“你在干什么”
我惊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五少笑:“搬来跟你做邻居,这样蹭饭比较方便。”
我:……
“干爸爸,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
强强大眼睛闪烁着一缕兴奋,小人儿大概是觉得他的干爸爸搬过来住邻居,是再好不过的事。
五少挑眉:“当然,以后干爸爸天天陪你玩。”
“好哦。”
强强拍着小手跳起来。
小人儿欢快地在五少的新寓所里跑来跑去,忽然又跑回来,手指着次卧说:“干爸爸,我以后可以住那个屋子吗”
五少:“当然可以。”
我有点儿着恼地捏强强的小鼻子,“家里没你地方住吗干嘛要住到别人家里来!”
强强冲我做了个鬼脸,“妈妈太凶了,妈妈凶我的时候,我就躲到干爸爸这里来。”
五少哈哈笑起来,“成,没问题,明天,干爸去把这屋的家具换成儿童的。”
我一脸黑线,“你太纵着他了,小心把他惯没边儿了。”
五少:“这怎么叫纵着呢孩子想跟我住,我欢迎都来不及,怎么能叫纵着呢,是不是”
强强附合地点着小脑袋,“就是。”
我也是无语了,强强跟着这少爷接触越多,性子变的越大,都学会一唱一喝的跟我唱反调了。
五少那边家具安装还在进行中,我已经回去准备晚餐了。
大约是两个小时之后,那边的家具装的差不多了,五少带着强强回来了。两人不知道都做了什么,各个满头大汗的,去卫生间洗脸。
晚饭过后,五少跟强强下跳棋,一大一小,相差那么大年纪,却能玩得不亦乐呼。
谁输了,便在谁脑门子上画王八,一个多小时后,强强和五少,每人脑门子上都多了几个四爪的东西。
强强去睡觉后,五少还没走,他顶着脑门上几个小王八,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凑,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装着不明白,给客厅做卫生。
五少浑身像长了草似的,欲求不得,自然浑身痒痒,在客厅入口处,我正弯腰拖着地,他大少爷忍不住,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墙上一推,便要索吻。
此时,恰好次卧室里,传来强强梦中叫妈妈的声音,我和五少都是一惊,两人吓的半天没敢动,直到强强那屋半天没再有动静传出来,五少才长吁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入户门。
他一手捉着我的手,拽着我来到对面他的寓所。
“干嘛!”
我这儿还做着半截卫生呢。
五少却嘲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房门随后被关上,他一把将我抱住,热烈地吻过来。
像是被禁欲了很久,吻的那叫个激烈,唇齿碰到唇齿,疼的我直吸气。他老人家却不管不顾,一手紧托着我的后脑,一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直接熨帖在我的后背上。
又向前移动。
在他的手即将碰上我的敏感部位时,房门忽然一阵震动,咚咚咚,声音极大,是有人在敲门,但工具决不会是手。
我和五少相视一眼,我心头已是一惊,突然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五少深凛了眉目,一把将房门打开了。
“什么人!”
话音未落,我们同时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人。
少爷的老爹,首长大人。他满脸怒色,粗大的手掌拿着一根棍子,敲门声就是那棍子落在门上发出的。
此刻,首长老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少,看到五少脑门上画的几个小王八时,气的都笑了,咬了牙阴冷的声音骂了一句:“不要脸,连王八都当,丢人现眼,丢到家门口来。”
一边拿着棍子照五少就打过来,五少闪身躲开,老爷子便举着棍子进了屋。
 
第190章 撒娇卖萌
从小到大,五少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不定挨了老头子多少棍子。
“我去拿药油过来。”
我匆匆奔着对面自己的寓所去了。帮五少涂了药油,我便开始替他收拾房间,电视整个被那老头子给糟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茶几是玻璃的,已经碎了。五少带过来的那几样价值不菲的摆件,也都碎了个一塌糊涂。
我好半天才将地面清理干净。
心里说,这老头子真会糟蹋人,不但打儿子成瘾,还糟蹋儿子的东西。
五少开始哎呀妈呀,“笑笑,我要洗澡,抬不起胳膊了怎么样办”
看着他那痛苦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是皱了眉头,要帮他洗吗我们现在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啊!
五少:“哎哟,真疼,身上都快臭了,必须得洗澡,你要不帮忙就算了,我最多忍一下。”
他站起来,一边揉着受伤的胳膊,一边往浴室走。
“哎哟,哎哟。”
浴室里,五少哀呤声声。
我也不确定他是装的成分多,还是真的疼的叫出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不管他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浴室,五少正在脱衣服,那只受伤的胳膊抬不起来,袖子始终没脱下去。我便过去动作小心地帮他把袖子褪了下来。
“下边也得帮忙。”
五少站着没动,我愣了一下。
低头瞅了瞅他那暂新的西裤,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弯下身去,解他的皮带,五少垂着两只手,低头看着我。
因为过于紧张,我竟是半天没能将他的皮带扣解开。而五少的呼吸却变的急促起来。我心情越发紧张,手指越发失了准头,没有解开带扣,手却一下子滑向了他的下体,就是这不小心的一下,我感觉到有什么在迅速地变化。
我顿时一慌,手指再一用力,终于将他的皮带解了开来,然而我却再不敢看他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
回到寓所自己的卧室,我仍然呼吸过快,心跳紊乱,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而实际上,我已经做过人妇很多年,还生育过孩子,经历刚才的一幕,竟然还是紧张害羞成这样。
也不知道那少爷怎么样了,能不能自己穿上睡衣,我也不管了,只顾自闷头躺在了床上。
一晃眼,天就亮了。
五少发了个消息过来,“亲爱的,我胳膊好像肿了,抬不起来,也穿不上衣服,咋整”
咋整,我去呗。
我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又去叩了五少的门,五少一脸郁色,头发还是一团乱,显然起床后都没梳理过,身上更是只穿了一件裤头,那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腿毛真凶。
我嘴角一抽,少爷你还真能啊,你就不能委屈自己一点儿,把裤子套上啊,这样子只穿着一件裤头,真的好吗
五少一脸可怜兮兮地,“昨天还能凑和,今天就肿起来了,你看。”
他把胳膊伸过来,让我瞧,我一看,果真是肿了。
立刻又是一阵心疼,“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别真的伤到骨头。”
五少:“骨头到不至于,就是疼了些,做事情有点儿不太方便。哎哟……”
五少开始哀嚎。
“这几天我会过来照顾你的。”
我拾起他扔在沙发上的衬衣,开始帮他穿衣服。五少像个听话的大孩子,任着我一个衣袖一个衣袖地帮他套上。
只是这裤子,我说什么也不敢帮他穿,“你饿了吧,我去帮你买早点。”
我借机要走。,
五少一把拽住我,“你不管我了”
这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哪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五少,分明是个小奶狗,在乞求主人可怜它。
我只得又硬着头皮蹲下来,帮他把两只脚伸进裤腿,为了避免昨天的尴尬重现,裤子提到大腿位置,我说什么也不肯管他了。
五少眼睛里闪烁着笑意,站起身,用一只手将裤子提上去。最后却又说道:“皮带你得帮我穿上,我一只手做不到。”
我只得拾起他的名贵的皮带,一个扣派一个扣派地帮他穿进去,当然,最后是他自己把皮带扣扣上的。
之后,我便去买早点了。
就在军区的餐厅里,五少爱吃肉食,我帮他买了十个肉包,我给自己买了几个素包,又要了两杯豆浆,强强会在幼儿园用餐,家里不用准备他的早餐,买完便回去了。
回来时,强强已经醒了,五少正站在强强的卧室里,看着他穿衣洗漱。我以为是强强帮他开的门,也没做他想。
吃过早餐,我送强强去幼儿园,顺便上班,临走之前,我叮嘱五少好好在家养着,先不要上班,五少像个听话的大孩子,点头的时候非常乖萌。
我才到公司没多久,吴太太就来了。
她径自进了办公室,旁若无人的,走到我身边,俯过身来,对着我的耳朵部位左瞧右瞧。
“你要干嘛!”
我被她瞧的一阵阵头皮发麻,这女人又发什么神经。
吴太太直起身形,一脸的不可思议,“还真是啊,真的有颗痣。”
我晕,原来这太太是专门到公司来看我耳后的痣的。
“太太,我耳后有颗痣,怎么了”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
吴太太伸手摸自己的耳朵,“我这里也有,真是奇怪,我们长痣的地方位置一样。”
“那又怎么样。”
既然这女人不是扬紫兰,我对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都长痣,只能是巧合而已。
吴太太:“我这痣是遗
第191章 坑爹
“这画真是郑板桥的”老头子问话的时候也带着几分威严。
卖画人:“哎哟,老爷子,您真识货,这画呀,是我家祖传下来的,郑板桥的真迹。要不是儿子等着买房娶媳妇,我还不会拿出来卖呢!”
老首长:“这画多少钱”
卖画人:“一口价,十万。”
老首长:“太贵了。少点儿!”
首长还是很有首长威严的。
卖画人:“老爷子,您一看就是识画之人,这画呀,是郑板桥的真迹,不是急等着用钱,几百万都不卖,今儿是真缺钱了,您要是真打算要,九万八拿走,不要,我明儿就拿到拍卖行去,保准您再找不到这个价了。”
老首长蹙起浓眉,似在思考这画作的真实性,必竟,古画这东西,若仿得好,不是行家,根本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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