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万古明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真的很郁闷
“你……你……”被萧逸抓住脖领,尽管双肩处的鲜血已然不流,但那种催人心肝的痛楚犹在,只是当刘子詹再次望见萧逸这张恐怖的脸,却似乎暂时忘记了身上的剧痛,面前这位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不,比勾魂使者还要残酷暴虐的魔鬼,给予刘子詹的冲击,已然超脱了自己身上那无尽的痛楚。“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刘子詹口中溢着血,眼中含着泪,那鼻中更是流出一股股粘稠物,胯下,更是淅沥了一片,一股股发黄的液体,顺着刘子詹的臀胯,流到裤脚下,蠕动到地面上,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恶臭。刘子詹,失禁了……萧逸皱了皱眉头,“砰!”手一扬,便将刘子詹甩到身后的一块碎石上,顿时将本就痛苦不堪的刘子詹再次摔了一个口喷鲜血。
此刻的刘子詹,哪还有一开始到童家庄时的意气风发,得意洋洋一身的血肉模糊不说,那件价值百两纹银,够普通人家省下五六年的食费的蚕丝衣物,此刻已是秽迹斑斑,一股股恶臭飘散到四周,令萧逸皱起眉头,不由得将自己的口鼻捂住。
“呵呵……哈哈哈……!”见萧逸捂着自己的口鼻,不敢上前,全身如同散架,一动也不能动的刘子詹,却是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你笑什么捂着口鼻,将那股恶臭遮挡在外,萧逸皱着眉头,寒声的问道。
“我笑……什么我笑你……你无能,如此就……不敢上前继续……继续迫害本公子了哈哈哈……你,你就是个懦夫!懦夫!哈哈哈……”刘子詹丧心病狂的大笑着,一边笑,口中一边涌着鲜血,一口口乌黑的血液顺着刘子詹的嘴角流到前胸之上,将他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胸口。
“迫害懦夫”萧逸将掩在口鼻上的手放下,轻轻在自己周边一挥,便只见萧逸的周身,幻化出一圈血红色的光罩,将那股有形的恶臭气味遮挡在外。做出这些之后,萧逸的嘴边也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望着面前一脸惊愕而又惊骇的刘子詹,那笑容中,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你说我迫害你,那倒也无妨,此刻,萧某便是迫害于你,你又当如何虽为亲眼见到你与你的手下是如何对待同价父子文,还有无辜牵扯进来的小九一家,但仅仅从他三人所受的伤来看,便知你与你的手下是何等的牲畜不如!”
萧逸横眉立目,伸出右手,向着身后插在地面上的血龙剑一招手,“锵!”一声清脆的龙吟响起,血龙剑刹那间便从地面之上腾空而起,带起一阵岩尘,飘散在空旷的坡底。“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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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国破山河在
“少夫人,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见少夫人夏云落屈身向自己施礼,福伯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弓着腰,站在那里,因为夏云落是女眷,故而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一双老手不断的使劲搓着,双膝一弯,就要跪倒。www
“福伯,云落起来便是,莫要再施礼了。”见福伯将欲跪倒,夏云落急忙出言阻止,直起柔弱的腰肢,冲福伯歉意一笑。“夫人,今日何以有暇到园中来呢”
见二人不再客套,赵勋望着自己的妻子,柔声问道。听到赵勋发问,夏云落先是柔媚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嗔怪的道:“还不是夫君弄的声响太大了,妾身在正堂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天崩地裂的声音,让妾身还以为地龙翻卷呢!”闻言,赵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起自己妻子的一双柔荑,歉声说道:“令我妻徒扰,实是为夫之罪。”
夏云落柔媚的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东倒西歪的花草,以及散落了一地的娇嫩花瓣,不由得无奈的道:“原来是妾身孟浪了,方才果真是地龙翻卷,将妾身侍弄了半月之久的花草给摧残成这般模样……”
“呃……”赵勋方正的脸顿时有些讪讪,一张略黑的脸庞有些发红。“罢了,罢了,夫君之为,妾身也早已经习惯了见掌握天下兵马的赵大将军,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赵勋一副羞臊的模样,夏云落自心中也升起一种甜蜜而又幸福的感觉。
“夫君,妾身来此,并非要责备夫君,而是有事而来。”夏云落掩着小口笑毕,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只一寸长的竹管,递给了赵勋。
“这是今早‘飞鹰’带回来的,妾身不敢擅启,特拿来递与夫君一阅。”‘飞鹰’是赵勋命部下特别饲养的一批信鸽,能千里之外来回穿梭,便于赵勋与各地的部署相互联络。
见到自己的夫人递过来的竹管,赵旭也不由得正色起来,接过夏云落手中的竹管,将上面的锡封拆掉,便欲将其中的一卷细小的白纸掏出。
旁边的福伯见此,知道赵旭有机密之事,故而颇为识趣的向赵旭夫妇一拱手道:“老奴前去为少爷和少夫人斟茶。”赵勋点点头,知晓福伯是有意避开,但也没有多说,毕竟有些机密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携自己的夫人在花园中的石凳上坐下,赵勋掏出竹管中的一卷仅有一寸见方的纸条,凝目观看,却是眉头越皱越深。
“夫君,可是有难解之事”见自己的丈夫蹙起眉头,蕙质兰心的夏云落便知这次必定是遇到了颇为棘手之事,否则,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赵勋,绝不会如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夫人,你还是自己来看吧!”赵勋将手中的字条递给夏云落,夏云落伸出玉指接过,同样凝目仔细看了起来。但见这寸许的纸条之上,以蝇头小楷写着一行小字,曰:“北军陈兵邬江,急!”
北军,指得便是大夏国的宿敌,北凉的军队,这纸条中所写,乃是北凉的军队已然陈兵于邬江北岸,情况颇为危急。为了不被外人将消息泄露,故而密信来往之间,语句要求简短,此信中含义太过明显,显然已到了刻不容缓之地。
“夫君,难不成这北凉又要如二十年前一般,欺凌我大夏”看到这纸条上的一行字,夏云落也如赵勋一般,皱起了黛眉。“若是依拓跋颜都那老将的脾性,绝不会如此冒失。此刻无论于北凉,还是于大夏,都是令百姓休养生息的好时机,毕竟二十年前的那一战,虽说北凉侵占我大夏近一半的国土,但其死伤亦是惨重!加之那沦为亡国之奴的诸多百姓,若要北凉将其收服,我赵勋自信,仍最少还需二十年!”
赵勋抬起头,望向北方,似乎能穿越冲冲阻碍,望见那遭受北凉欺凌的故国百姓,眼中有对故国百姓不屈于北凉铁蹄的自豪,但更多的,却是对北凉人侵占故土的悲愤和屈辱。“嘎嘎……”赵勋攥着右拳,手上青筋暴现,显示出此刻他内心中的一股难以自抑的悲凉。“夫君……”夏云落将自己的一双小手递过去,握住了赵勋的一双大手,眼中满含柔情。“夫君,故土分离,故民遭弃,这亦非你之过,毕竟当时夫君还不过十岁的年纪,即便有心,却也无力啊……”
望着夏云落眼中的柔情与点点的担忧之色,赵勋苦笑了一声,摇了摇“枉我掌天下兵马,自诩大夏武功第一,却不及我夫人看得透彻!这近二十年来,每每思觉入梦,脑中便是我二十年前随父帅南迁之时,见到的诸多受战乱之苦,却无家可归的百姓。那衣不蔽体,饥寒交迫的景象,如今回想,却也依旧历历在目。父母妻儿离散,故土家园被占,还有何等的仇辱比的上此等的国仇家恨!”
“砰!”赵勋一拳重重砸在面前的石桌之上,震得桌上的一套杯盏摇摇晃晃。“啪!”坠落在地,一声脆响,登时便碎成了数块。“唉……”坐在赵勋身旁的夏云落见到满地的碎瓷屑,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吩咐站在一边的丫鬟道:“月儿,去叫人将这里清扫干净。”
“是,夫人。”月儿柔柔一拜,俏生生的回答道,随后返身袅袅的走出了花园。见月儿出了花园,夏云落回过头来,冲着赵勋抿齿一笑。“夫君,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作为臣子应尽的本份。”
“当年元帝亲征北凉,为北凉蛮夷所掳,当时哀嚎痛哭者何止百万!后举朝无有视事者,幸得公公临绝断事,率众臣荐保当时的太子登位,才有了如今的景帝。”“后北凉大军直入国都,又是公公率勤王之军,身先士卒,打退北凉的数十万雄师,保得举国上下成功南迁,才有了大夏这般的繁荣景象,夫君作为公公的嫡传子嗣,又夏云落,大夏兵部尚书夏之言的独女,为人蕙质兰心,且容貌也是令人迷醉至极。
夏云落与赵勋乃是指腹为婚,早在赵勋之父赵镶与夏之言未曾在朝中受用之时,两家关系便十分要好。当时赵勋之母先孕,生下其子赵勋。转过年来,夏之言的妻子也怀孕,未及满月之时
第69章 公主?
夏云落含着笑,静静的望着赵勋,那一脸思索的神态,是令夏云落最为着迷之处。闪舞www
“许是要保护什么人……”夏云落朱唇轻启,柔柔的开口。却令一直苦思冥想的赵勋顿时眼前一亮。
“对!”赵勋狠狠的点了一下头,颇为赞同自己的妻子夏云落得观点。
“嚯!”赵勋站起身形,背负起双手,在桌边慢慢的踱起步子。“依拓跋颜都那老将的脾性,一般人或事定不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此次陈兵与邬江北岸,定是有不可告人之目的。但若是单单想震慑于我大夏,那也没有必要,反而将自己的兵力暴露于我大夏面前。若非此目的,便是有着极为重要之事,令拓跋颜都不惜暴露己方兵力,也要对我大夏施加压力!”“若是如此,那便是有对北凉极为重要之人偷渡邬江,来到了我大夏!”
“唰!”赵勋的双眼中闪过一道神光,唇角慢慢的咧开一抹微笑。
“但若是一般的无名之辈,依拓跋颜都那目空一切的性子,定是不屑于此,故而依我所见,若真是有北凉之人潜到我大夏,那也必定是令拓跋颜都都不敢忽视之人,北凉文武,未有令拓跋颜都重视之人。故而,很有可能,是北凉的某位皇室来到了大夏!”
“砰!”想到此处,赵勋一拳打在了面前的一棵一人多粗的柳树之上,震得上面的柳叶竟都“簌簌”的飘下几十片,有几片落叶掉在了赵勋肩头,赵勋不为所动,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芒,似乎掩盖了面前的一切。
夏云落轻轻的走到赵勋的背后,一双玉臂环在赵勋的腰间,俏脸贴在赵勋的背后。“若是真如夫君推断,那夫君可知,是哪位北凉的皇室潜到我大夏,却又不知,是何目的呢”
感受着赵勋背后的温度,夏云落幽幽的唇语轻轻的飘进赵勋的耳中。“这……”闻言,赵勋轻轻蹙起了眉头。
北凉的皇室何止数百,无论是现任皇帝的子嗣,还是其他王侯,其子女妻儿,皆在皇室的庇佑之下,故而皇室之称,亦不过一个统概,皇家亲属,皆可称之为皇室。
“这……为夫倒是未曾细想,还请夫人解惑。”赵勋转过身来,轻轻的握住夏云落的一双柔荑,眼中带着诚恳,虚心求教道。夏云落眼波流转,望着自己丈夫的一双剑眉,一对星目,朱唇轻抿,却是笑而不语。
…………
临江城,悦升客悦升客栈是临江城中最为奢华,也是最大的一家客栈。闪舞www
四层的楼阁,用极为名贵的黄花梨木制成的镂空雕花的窗台木栏,一块块闪耀着七彩的琉璃镶嵌在屋檐之上,在阳光的映射下,绚丽多彩。
悦升客栈的菜品更是一绝,比之临江城中最大的食府也不遑多让,其中最为低廉的一道菜,也要纹银十两,足够令普通的三口百姓之家,安逸的生活一个月。
客栈中的房间更是集奢华于一体,舒适于一身。四层的楼阁共有四十间房间,从上至下,依次以天,极,地,人四等区分。其中每一楼层的十间房间,又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等列班排次。
其中天字号房最为豪华,天字号中又以甲等最为舒适。内中的装潢设计,家具用料,皆是由大夏最为擅工的织造坊和工师所制,其奢侈程度竟与大夏的王公不相伯仲。此刻,在悦升客栈,天字号甲等房间中,传出了一阵阵含嗔带怒的声音。
“雨儿,你若再要拦本公主,本公主就死给你看!”“公主,哦不!小姐,你快下来啊!万一伤到自己,雨儿便是万死也难赎啊!”“就不!不让本公主出去,那本公主就死给你们看!”
房间内,一位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女子正站在一只金丝楠的木凳之上,一双绣金的云鞋,包裹着一只小巧而匀称的三寸金莲,正踏在这木凳之上,摇摇晃晃。
“小姐,你万不可乱来啊!雨儿求你了!”这女子身下,站着一位同样身着淡黄色衣衫的小丫头,头上梳着两只抓髻,一张白嫩的俏脸上泛着焦急之色,双手抱住木凳之上的女子,声音中隐隐带出了哭
“雨儿,你可是从小与我一起玩到大的好姐妹,你,你就忍心将我关在这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吗”木凳上的少女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如花的面颊上泛着两朵淡红的红晕,一双娇嫩的樱唇轻轻的撅着,似乎颇为委屈。
一头如墨似瀑的黑发披在肩后,头上用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簪将云髻别住,两侧的秀发轻挽,露出两边白嫩可爱的俏耳,一对散发着七彩琉璃光的精致耳坠,牢牢的系在这少女的双耳上,随着少女光洁白净的小脑袋一摇一晃,那两只耳坠发出一阵阵绚丽的光芒。“雨儿,本公主答应你,就出去一天,就一天。”
少女弯下腰,伸出一根葱白的玉指,在身下露出一脸委屈之色的丫头雨儿面前晃啊晃。www“小姐,你不要为难雨儿了好不好,姑爷说了,要你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一直等着他回来……”
“哼!浩云哥哥老是这样说,我都来了南夏四五天了,每天都被关在这个破房间里,好闷的!又没有好玩的东西,也没有好吃可口的饭菜,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待在皇宫里呢!”“可是小姐,是你非要缠着姑爷,说要来南夏见见世面的啊……”“你这个小妮子!老是揭我的底!”
少女伸出葱白的食指,狠狠的点在丫头雨儿白净光滑的额头上,令后者疼的一双眼角顿时泪光莹莹。
“呀!”见小丫头雨儿有种想哭的冲动,站在木凳上,在房“雨儿,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有意的!我……”
一边替小丫头轻轻的抚着额头,少女一边语无伦次的向着雨儿道着歉,那双颊间的两朵红晕却是更加的鲜红了。“嘻嘻!小姐上当啦!”小丫头雨儿冲面前的少女扮了一个鬼脸,伸了伸小香舌,却是颇为得意的说道。
“你!你这个死妮子!不要跑,看本公主挠花你的小脸蛋儿!”少女见自己被贴身侍女雨儿摆了一道,也顾不上方才一直寻死,逼迫雨儿放自己出去的事。踏着一双莲足,追着雨儿在房间之中打转。“吱呀……”
一声房门轻启的声音,顿时使处在玩闹中的两名少女提起了警惕。“谁”那被雨儿称之为小姐的少女望向门口,一双秀眉微微皱起。
“是我。”随着一道回答响起,便见门口外,走进一名身穿白衣的俊逸公子,年纪不过二十左右,剑眉星目,却是俊朗不凡。
进得门来,这男子向门外仔细的扫视了一遍,确定未被跟踪之后,才将屋门轻轻关上,顺手插上了门“姑爷!”见门口外走进的这名男子,丫头雨儿一脸敬重的微笑,冲这男子
第70章 北凉计
拓跋浩云摇了摇头。闪舞www“此人给我的感觉不仅仅是剑修那般简单,而且以我当时的直觉,他身后那柄剑非但并不以他为尊,反而有种淡淡的……排斥之意。”“排斥”
“不错,据我所知,剑修所修之剑,修到极致之时,可以达到人剑合一之境,人即是剑,剑即是人!届时人剑合一所发出的实力,足以令本人的实力提升一倍!”
“这么厉害!”少女显得颇为吃惊,一只小手紧紧的捂住樱唇。
“那照浩云哥哥所言,这人岂不是赶上拓跋叔叔了”
少女口中的拓跋叔叔,正是北凉的第一高手,也是当今天下,除了那些隐居山林不出世的老怪外,堪称武艺冠绝天下的北凉护国大元帅,拓跋颜都。
而这少女,便是当今北凉皇帝最为宠爱之女,受封一等公主的若贝公主,娜贝儿。坐在她对面,被娜贝儿称之为浩云哥哥的,也正是北凉皇帝的亲卫统领,老将拓跋颜都的独子,论武艺,北凉年轻一辈的翘楚,拓跋浩云。
此刻娜贝儿捂着一张樱唇,水灵灵的大眼中露出一种颇为吃惊的神色。“照浩云哥哥所推断的话,此人岂不是赶上了拓跋叔叔甚至于,比拓跋叔叔还要厉害!”
“那倒不至于,虽说理论上人剑合一的威力确是很庞大,但此人绝非剑修,而且此人的速度虽快,但在年轻一辈中也并非无敌,至少,对上大夏的护国大将军赵勋,此人半点胜算也无拓跋浩云一双星目炯炯,提到赵勋时,双眼露出浓浓的战意。
“浩云哥哥,你口中的赵勋,难道比你还厉害”“赵勋……那是压在我心中一座难以移动的山呐!”拓跋浩云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二十年前,我父亲与赵勋之父赵镶生死一战,那赵镶险胜一招,将我父亲打伤,至今还有残伤未愈。虽说赵镶两年前病逝,但其子如今的实力,怕是连我父亲都难以匹敌!这也是我大凉至今仍不敢与之正面相对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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