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度甲子
“唉”长长的叹了一声。
胡心月,或者说星宿心月狐,本职便是保护皇族贵女,到了李世这里只有璃梦这么一个姑娘,胡心月便是成了璃梦的贴身保镖,看着璃梦长大,把璃梦当做女儿看待。
宁苦与璃梦相恋,她心里便不是个味,毕竟谁也是不想着自家水嫩嫩的白菜被住给拱了。
拱了也就是算了,这头猪也算的上俊俏健壮,还是自家白菜自己凑上去的,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但现在这只猪居然叼着自家的白菜,还去拱别家的白菜,胡心月没有想着杀猪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唉,什么!心里藏着什么鬼点子!”俏目一横,狠狠地盯着宁苦。
“没有没有!”宁苦连连摆手“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这根本便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哼,油嘴滑舌,谁知道是真是假!”胡心月瞥了宁苦一眼,算是将这件事情放下了,宁苦的品行还是有点信任的。
“说吧,来干什么”
“胡姐姐”宁苦看着楼阁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你看着掖城这么样”
“挺好的,在这苦寒的地方还是有这么繁华的地方,确实是不容易。”胡心月随口应付着。
“不是......”宁苦看着胡心月,气急道“繁华是繁华,但全是建在周边万里百姓的血肉上啊,十室九空都是算轻的。”
“嗯,我知道。”胡心月点了点头,正起身来,神色严肃起来“确实如此,这掖城郡守确实不是人,这掖城周遭被他搞得乌烟瘴气,那君集也是没有本事的人,被西戎狼崽子打了,养了快半年的伤了,也是不知道死了没有!但是也是没有什么关系,你面子大,宁国公带着一万幽驰禁军来接你,五六天便是到了,顺手也是收拾了这魑魅魍魉,方便的很!”
“一万幽驰禁军!”宁苦眉毛不自觉的弹了弹“这么给我面子”
幽驰军可不是一般的军队,大唐持戟百万,这幽驰军便是这百万之中的巅峰存在,,统共也就是有五万之数,是大唐傲视四方的底气,现在为了接自己便是派来了五分之一,不得不说宁苦的脸真的很大。
“要不勒!我的宁家大少!”胡心月讽了宁苦一句。
“不行!”宁苦眉毛皱起。
“什么不行”
“父亲他们不能来,起码现在不能来!”
“什么为什么啊!”
“这城里有太多的人我想杀。大军一至,那些腌臜玩意肯定是跑得干净!”
杀死宁德的凶手、林云的杀父仇人、虏走冉月姐妹的凶手。
根据黑袍的信息,全都在这城中,全是一伙人!
“你觉得他们能跑得了那可是幽驰军!”
“他们还真的跑的来!这小小的掖城里水不浅!”宁苦想起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咬着牙。
“水很深多深”胡
第五十八章 霍家
这掖城中最为尊贵的人是谁
君集将军郡守张开还是那在城外虎视眈眈的西戎元帅
只有傻子和不明事理的外乡人才是会这样以为。
真正的掖城本地人都是知道这掖城中最为尊贵的人绝不是住在营帐中或者衙门里,而是在西城的一处小小的巷子里。
“少爷,你要找的人就是在这小巷子里这也太.....太简朴了些吧!”冉月看着眼前的巷子,有些不敢相信。
这小巷子虽说整洁简朴,但也是太过简朴了些,青石制成的街道在这苦寒之地也算的上是稀奇,但也像是好久没有休整过了,坑坑洼洼、破破烂烂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像贵胄居所,反而是像乍贵乍败的人家。
“小女娃,好生不懂事,霍家也是你能随便评判的”路过的一位老爷子听见了冉月的话,严声喝到。
“我......”冉月被这老人家突然的这一下,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半天。
“抱歉了老丈,我们刚是到这掖城,不晓事,您这千万别怪啊。”宁苦扯了扯冉月,冉月就势拜了个万福算是赔罪了。
“哼哼还是你小子懂事,不像你家夫人,不懂事就知道乱说。”老人满意的哼哼着,负着手在这小巷中消失了。
“这霍家人真的傲慢啊,我又是没有说错什么!”冉月撇嘴嘴,面颊上飞起一片美丽的酡红,显然是因方才老丈的话羞涩了。
“这老丈可不是霍家的人啊!”宁苦遥遥头,看着冉月脸上美丽的酡红没有说什么,打着伞想着小巷深处走去。
“什么”冉月快步追上宁苦“那少爷,这老丈怎么的这般傲慢”
“这就是,霍家啊!”宁苦眼前浮起一幅场景,朗声吟唱道
“四夷既护,诸夏康兮.
国家安宁,乐未央兮.
载戢干戈,弓矢藏兮.
麒麟来臻,凤凰翔兮.
与天相保,永无疆兮.”
“好一个‘四夷既护,诸夏康兮.’有着这样一个威严从容的先祖,霍家像是要不高贵不傲慢都难,便只是一位家住的近了些的老人家也是铁骨铮铮,容不得一点的怠慢。”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小巷深处走着一昂扬大汉“小友本事不小啊!这一声长啸可真的是听得我舒心!”
“霍柯兄长!”宁苦听着,拱手一礼。
“你是.........”粗犷的眉毛皱成了一个核桃。
“更有南堂堪著客......”
“不忧门外故人车...”霍柯下意识的接了下句“故人你是.....”
霍柯定了定神,看向宁苦,眼中绽出一道异芒。
“你是.....宁....”
“兄长慎言,我们进去说。”宁苦一把捂住霍柯的嘴,有些无奈。
“对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走……我们今天不醉不休!”霍柯大笑着,一把拉住宁苦的手,往小巷深处走。
“好!不醉不休!”宁苦应和着。
这小巷虽是看着简陋,但却是暗含天机。
这矮小的小巷深处,一座威严大气的府邸立着。
“夫人!”霍柯已经家门便是大声叫嚷着,一把推开了凑上来的奴仆。
“叫什么”府邸中走出一雍容大气的贵妇人“又是怎么了这么咋咋呼呼的!”
“别说了,将我那埋在苍松下的花雕挖出来!今天又贵客!”
“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醉死你!”箫瑾念叨着,转身去取酒了。
“表姐还是老样子。”宁苦看着一脸不耐,但还是安安静静的去取酒的箫瑾,笑的很温暖。
箫瑾是宁苦母亲的侄女,宁苦这一声表姐倒是叫的没有错。
“那是她自己也是想喝酒”霍柯看着自己的夫人,无奈笑道“你别看她现在的样子,挺端庄的,你信不信等他看清楚了你的面容,绝对会抱着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也是不放手。”
宁苦为了避免在路上不必要的麻烦,特地的在自己脸上施了个术法,不认真看,真的是看不出宁苦的真实面孔。
“哈哈应该吧!”宁苦笑道。
宁苦与箫瑾虽然血缘关系极远,但宁苦在这苦寒之地戍守五年的时间里,自然是少不了相聚,关系自然是极好。
“走吧,进屋里我们煮酒调琴。”
说着拉着宁苦走进了屋。
屋子不大,但却是极为的素雅。
素白轻纱制成的帘帐系在小窗上,阳光透过,不浓不淡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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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谋划
许久,宁苦终于是安抚下了箫瑾,让冉月带着去内室休息。
“你心真脏!”宁苦擦着身上的鼻涕眼泪,看着霍柯骂道。
“谁心更脏”霍柯不怂,瞪着眼回敬道。
“哼!”
“哼!”
二人齐齐扭头不去看对方。
男人不管是多大了,多还是像个孩子一样。
“咕咚”
桌案上,陈酿的花雕温热后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咕咚”又是一声。
“要不.......”两人齐齐开口。
“我心脏!”异口同声。
“心都脏!”
“哈哈哈喝酒喝酒!!!”
饭过五味,酒过三巡。
二人脸都是红红的了。
“嗝”霍柯打了个酒嗝“说吧,你来我这是来干什么的”
“就不能是来看看你和表姐”
“别跟我整这些虚的,你要来看我,还是用得着藏着掖着直接说。”
“我本来也是想着直接说的,我俩谁跟谁啊!但这不是你这酒太香了吗,没忍住。”宁苦打了个酒嗝,正色道“眼睛,渡神!”
“眼睛!”霍柯就直接就是醒了,直起身,眼睛不着痕迹的向着角落瞟了瞟。
“嗯!”宁苦点了点头,掐了个决。
霍家不比心月斋,盯着这里的眼睛太多,霍柯到底又不是做这一行的高手,便是有心防护,也是被伸进了一双耳朵,就算是苦苦寻找也是找不到。
“没用!”霍柯看见宁苦动作。
“好!”点点头,伸手点了些花雕,在案上勾画起来。
俄而,一副图画跃然纸上。
九龙焚天图。
【九龙焚天阵】狐疑的看向宁苦。
【对】宁苦点点头。
【绝对不够!】摇了摇头。
九龙焚天阵霍柯自是知道,自是一道早已失传了的古密阵法,传说此阵法只要集结九位相同境界的修士结成阵法,便是有着跨越一个境界打杀敌人的力量。
虽说是失传的阵法,但很快却不怀疑宁苦会,毕竟宁家的书房可是皇帝陛下都是眼热。
但所谓的跨越一个境界,霍柯却是不太相信。
若是说,筑基境到金丹境、亦或是金丹境到破命境,霍柯绝对是不会怀疑,但是这可是渡神啊!哪里有这么容易!能是暂时困住渡神便是不错了。
再者说了,这小小的掖城也是找不到九位破命境。
【再加上这个呢】宁苦寻来一叠花生米,散开紧紧的包围着九龙焚天图。
“不喜欢这花生米也就罢了,弄得这么乱你是想我被你姐给打死喜欢吃什么品种、要多少,直接说。”
宁苦苦笑,拿这个混账没有办法,点着酒浆写了个宁、幽、一万。
【宁国公领,一万幽驰军】眼眸中爆出一阵惊异,这小子面子真大!
“那你........”霍柯直起身,就是要诘问。
“掖城有七十万百姓。而且宁德死了!”宁苦皱着眉摇了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你不要命了】霍柯眼睛瞪得溜圆。
宁苦没有说什么,轻轻敲着桌案。
【那也不够!】霍柯烦躁拿出了四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又是指了指自己。
破命境何等的尊贵,幽驰军尽管是大唐底蕴,也是没有那么多的,加上自己只有五名而已。
“老哥你是别说,掖城这地方虽然是苦寒之地,但那心月斋却真的是个好去处!”说话间‘心月’二字加重了音。
【心月狐】霍柯又是夹起了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宁苦撇撇嘴,掏出了怀里的几枚玉佩。
【虎、狼、鹤君集将军、西戎元帅、郡守张开】
“你本事这么好”
这三人可都不是易于之辈。
君集将军倒还是好说,虽然孤傲了些,但终究是大唐军人,宁苦作为大唐军神的嫡子再是拿着宁玦的虎符的话,也是指挥得动。
但是郡守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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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虎符
又是过了半日,宁苦与霍柯一家寒暄了许久,讲了些体己话,宁苦终于是脱离了箫瑾的手,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霍家小巷。
“我这表姐啊........”宁苦看着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不由想笑“不知道还是以为我是什么穷亲戚,来者霍家打秋风的呢”
“金阳银兰、青炎竹、白云玉、云浪仙魄……”冉月看着,捂着嘴嗤嗤笑着“少爷啊!您这穷亲戚可是一点都不留手啊!我看着霍大哥看着这些个东西都是要背过气去了。”
“嗯,哈哈”听到冉月的话,宁苦想起了霍柯那一副肉疼的表情,不由大笑“这也不怪我啊!我姐姐送的东西,拿的理所应当,又不心亏。”
宁苦这样说着,但冉月却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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