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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穆亦漾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枫枫珊欣

    乐乐会担心我,可你却不会再想起我,不是吗渣先生的心里在抽搐。

    明知自己没有这么说,可是他仍然问她:“你爱他吗他爱你吗一个老外,他理解你吗”

    想到在郁金香园林等着她的他,西门老师整个人散发着幸福的光芒,亮瞎渣先生的狗眼:“我们上周已经登记注册。”

    瞬间,渣先生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的世界轰然倒塌,破碎不堪。

    此时,乐乐只穿着一件海滨风情的沙滩裤,光着膀子走了出来。他大摇大摆地故意走到渣先生面前,双手向两旁抬起与地面平行,手臂弯曲,小臂与大臂垂直成90度,两手一用力,努力把二头肌挤出来。看到手臂上马上有个小老鼠在跳动,他得意且激动地大声喊着:“老爸,快看我二头肌,我的小老鼠在动。”

    那种故意炫耀和卖弄,摆明着是在等别人夸自己两句。妻子没了,至少还有儿子。心里的惆怅和伤感只能暂时闲置,他打起精神,抬手在那小老鼠上用力一捏,乐乐马上痛得大叫起来,姿势也不摆了,摸着消失的小老鼠那里喊痛:“我说老爸,不带你这么破坏现场的,你这是赤祼祼的忌妒啊。”

    渣先生又伸出魔爪去拍着那几根排骨:“你的六块腹肌呢,跑哪去了,我在这里只看到排骨而已。”

    乐乐又赶紧捂着肚子乱窜,试图躲开老爸的偷袭。看着父子两人在打闹,西门老师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她躺在浴缸里泡澡,回想着自己的前半生。得知渣先生第一次出轨,虽然他一再强调他爱的还是她,可是,从那里起,她已经把自己的心从他身上收回来。从出轨到离婚,只用两个月的时候。因为知道爸爸没有办法接受女儿离异的事实,两人没有对外透露。表面上,两人还是幸福美满的夫妻,私底下,她对他相敬如冰。

    渣先生不肯分房睡,死皮赖脸地赖在房间里不肯走,说分房睡会让儿子发现异常。于是,每天晚上,渣先生都要与地板亲密接触。

    离婚后的这些年里,离婚不离房,她对他也是客客气气气的,就像回到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这些年,自己经常外派出国进行学术交流,生活一直都很充实,没有怨天尤人,怎么开心就怎么过。

    不知不觉中,乐乐开始长大,善良敏感的他发现父母离婚后,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而且,还私底下一直劝自己,遇到合适的男人就得牢牢地抓住。

    本以为一直蒙在鼓里的老父亲,不知何时竟然知道自己离婚的真相。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说。只是,某一天,他认真地对她说,一定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她问他,既然知道自己已经离婚,为何不早点和她说。父亲说,他之前一直期盼着两人会复婚,虽然女婿在外面逢场戏,但他知道女婿一直深爱女儿,本以为女儿会选择原谅。

    只是,女儿这么多年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往国外跑,这让他知道,女儿已经对前女婿没有任何感情,与此同时,也没见她对谁感兴趣。可这回不一样,他知道,有个让女儿心动的人出现了。于是,他就让女儿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遗憾的是,不久之后,父亲就意外的离开,无病无痛的,一点预兆都没有。似乎老人家有预感,提前给女儿留下一撂厚厚的相册,相册里全是女儿和外孙从小到大的相片,每张相片老人家都在旁边写着日期和地点,还有拍照当天的缘由,完整地记录自己和乐乐的生活。相册的最后一页,他写着这么一句话“我一生最满意最成功的作品——洛洛,我的女儿,我生命的延续。我只希望你快乐开心每一天,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在哪里,你的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父亲走了,意味着自己原生态的家已经没了。乐乐已经申请耶鲁大学,心上人在郁金香园林等着自己。这一次,她终于能够无牵无挂地远走他乡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第41章 都在演戏
    令酒店员工紧守严防的肖女士,此刻,正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前任情人在海边喝喝小酒,吹吹海风。只是不知,海风能否带走她的哀愁。

    是的,她姓肖名响。肖响肖响,真是人如其名。袭贴身白色连衣裙很好地衬托出她妙曼的身姿,脸上淡淡的妆容化得很雅致,唇红齿白,丹眼凤眸,的确有两份姿色。

    痴迷的眼光一秒都舍不和移开地紧盯着这个令自己深陷其中的男人,肖响还是忍不住开口娇声低唤:“老师……。”

    一道冰冷如被千年寒冰的声音无情地打断自己:“不要那样称呼我。”声音散发出的冷冽,虽在炎热的八月里,仍然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

    听到自己被心上人无情地拒绝,她委屈地红了眼眶,眼珠在眼眶里打转,泪水茵蕴的样子我见犹怜。可惜,坐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怜花惜玉,反而,凛冽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下抿,漫不经心地呷着杯中酒,视线一直停留在风平浪静的大海,仿佛美酒和大海才能得到他的垂怜和关注。

    她听话地把嘴巴闭上,没有再说半句话,就这么默默地坐在他身边,贪恋地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水。此时,即使没有酒精令她小脑迷胡,但她亦深深地为他陶醉。

    似乎无法再忍耐与她继续待在同一空间,他突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和排斥:“说吧,为何来这。”

    欣喜他终于开口与自己说话,她激动万分,同时也开始哽咽着:“你不知道吗我想你。”

    渣先生目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凝结着层层冰霜,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听到想你二字,他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无情地嘲讽:“想我的人,不缺你一个。”

    听到心上人对自己如此不屑一顾,她的心被狠狠地刺痛着,他的话如一把利刀,在自己的心窝上一刀又一刀的刮着。她伸手去拉他的右衣袖,却被他无情的抽开,并且用力在把衣袖擦了擦,好像它被什么脏东西给粘上一样。

    “老师,求你不要这样说我。”她低声祈求着,受伤的眼神却无法换来他深情的一眸。他再次厌烦地低声呵斥:“我说过,不准再那样叫我。听不懂人话吗don’tyouunderstand?”

    中文听不懂,那就来句英文吧。这样,对于选修商务英文的她,在听力理解上不成问题。

    看到他真心发怒,她心里慌张了,因为担心他真的会因为生气而不理她,于是,她赶紧说:“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叫。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就原谅我这一回。”

    她的话触动他心里的神经,他终于扭地头来看着她。只是,眼帘底下的冷峙,让她不寒而栗。

    “乖乖的听我的话”

    只要他看着她,她就心满意足,不必理会是什么眼神。于是,她激动地连声说着:“是的,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不管你说什么,叫我做什么,我全部都照做。”

    可是,这么卑微的顺从没有换来他的柔情蜜意,反而得到他面目狰狞地吼着:“我叫你在我面前消失,早就叫你滚,滚得远远地,离我越远越好,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啊这就是你所谓的听我的话如果你肯听我的话,那现在坐我面前的人又是哪根葱”

    现在的肖响,已经无法抑制泪水,泪流满面,即使这样,她还是试图为自己找点位置:“除了让我离开你,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哼,女人,全部都一个样,说什么爱你,想你,实际呢,还不是想控制你。真是太天真,滚了几回床单,就以为自己就能抓住男人的心,能够掌控男人了吗愚蠢、痴心妄想的女人。

    无情的话语仍未结束:“我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别再来找我。”

    幽暗的灯光和泪水模糊她的双眼,她不放弃地追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对你来说,就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吗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把自己的青春全都给了你,我不敢奢求能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我只希望能够默默地陪在你身边,这点要求很过分吗”

    真的对自己无所求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她,以前还觉得她清纯可爱,怎么现在就这么虚伪烦人呢

    仰头将杯里的金酒喝完,他又把视线落在远处零星灯火在闪耀的海面,语气是道不尽的讽刺和讥笑:“你的学生会位置哪来你的毕业论文是从天而降你的保送读研是靠运气到手”

    肖响的脸色随着渣先生的话逐渐发生变化,如果不是因为化着淡妆,她那没有血色的脸蛋就如同幽灵一样苍白。她又羞又恼,不再流泪的双眼迸出愤怒的眼神:“不要再说了。不管怎样,我是真的爱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爱你的才华,而不是因为你的地位和金钱。”

    真是天大的笑话,只爱我这个人我可是年轻有为的博士生导师,并且身居要职。人人都相信我手上戴着的是个高仿限量版的劳力士手表,而你却一眼看出它如假包换。说你单纯天真这话我昧着良心说出来,你好意思听得进去。

    他淡淡地开口:“得了吧,你我并不是陌生人,用不着这么美化自己。”

    她着急地为自己申辩:“不是这样的,我是喜欢你,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

    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地一声,示意她闭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自己的学生小明带她参观实验室。对了,当时的小明对她可是死心踏地的。和他相比,又老又丑的我又如何入了你的眼小明的才华更甚于那个年纪的我,当时的自己还在读研呢。可是小明呢,却已经博士在读。如若自己不是身居要职的博士生导师,你又怎会放弃小明这么个年轻有为的潜力股,转而选择我这支优质股。

    “我要你的身体,你要我对你学业上的支持,不过是各取所需,哪来的感情”他睥视她,脸上漫不经心和满不在乎。令她愣愣地,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傻傻地看着眼前正个无比冷静却又无比残忍的男人,任他将她伪装的外表无情地撕开。

    她只有自欺欺人地为自己掩饰:“我求求你,不要,也不能把我俩之间的感情说成这般交易。”

    感情,这么神圣的情感,怎能如此亵渎他冷眼望向身旁的女人,冷冷地说:“在我面前,不用装饰点缀你自己。我和你之间,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把一切都剖开讲得清清楚楚,给你自己留点颜面。”

    眼看着无论自己怎么放低姿态,委屈成全都不能让两人回到从前。耐心也耗尽的肖响不想再演下去,即刻间,换了一幅嘴脸,再也不是我见犹怜的小白莲,变成一朵娇艳罂粟。反正脸皮都扯破了,也就不用在乎什么形象。恼羞成怒的她恨恨地说:“我跟了你6年,你现在就这么甩了我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你可真够绝情的。”

    “你是一分钱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因为,我从不花钱睡女人。除了钱之外,这6年里你得到的还少吗”他看着她瞬间变脸的丑陋模样,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因为翻脸太快,肖响脸上还挂着泪痕,来不及拭擦。与之前的低声下气不同,现在的她,嚣张跋扈地威胁眼前这个男人:“你就不怕我向学院里揭发你吗堂堂博士生导师,长年以来,竟然与自己的多个学生搞婚外恋。你说,如果大家知道你的丑事,你任什么认为,你还能好好地待在现在的位置吗还能拥有现在的荣誉”

    呵呵,只有一无是处的蠢女人,才会用这招在口头上威胁男人。这种招式,他不是第一次见。举着空酒杯对她碰杯:“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估计也不最后一个这样做的人。如果能让我名誉扫地,那是你的本事。请便。”

    看着他肆无忌惮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地:“你真的不怕大不了,大家来个渔死网破。”

    他微笑地摇摇着,笑得那么有恃无恐:“我坐到今天的位置,该得到的,我都拥有了。我还缺什么,还怕什么就算你让我名誉扫地,你呢你会得到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社会对女人的谴责远甚于男人。最后,过不了多长的时间,我还是那个我,可是你呢你就等着千人指万人骂吧。”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特别是这种高智商的流氓。他说的没错,该有的他都有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难道,自己就这么半途而废吗可是,就这么被他甩了,自己却又不甘心。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女人的沉默,让男人嘴角的嘲讽更加明显。阅人无数的他处理这种事情,就像抽雪茄这么简单。她的尾巴还没翘起来,他就已经知道她狐狸里卖的什么药了。



第40章 女神闪亮全场
    wally和穆亦漾两人无声的眼神撕杀,刀光剑影,兵不刃血。十秒之后,wally完败,大获全胜的穆亦漾潇洒地扬长而去。

    windy从前台走进来,看到眼前向自己走来的windy,wally深呼两口气,伸出右食指对她勾了勾手,示意一下,两人走进值班经理的办公室。

    关上门,windy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脸上表情变化莫测的wally,她疑惑地说:“究竟发生什么事大早上的,就看到你那万花筒的脸。”

    万花筒的脸,那还好,还不至于变成包公脸。wally苦着一张脸:“等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像我那样变成万花筒。”

    然后,他把今天凌晨的事情跟windy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他满意地看着windy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也开始万紫千红。不难理解,因为,windy今天上早班,按照时间计算,那女孩来到酒店找人时,windy还在上班当中,到时,真要闹出什么事情,就该轮到windy上场。换个说法,windy才是今天的那个倒霉蛋。

    在处理客人投诉方面,windy是个行家。因此,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思前想后,她问wally:“你觉得,这件事要不要跟客人提前说声或者说,这件事,让经理paul去跟客人说好一点,还是你或者我跟客人说比较合适”

    是啊,这毕竟涉及到客人的**,知道的人越来越好。只是,这么**的事情,让一个前厅部经理亲自与客人通气,感觉太那个了。他直接提议:“这个电话毕竟是我接的,还是由我对客人说吧。如果换你去与客人沟通,这让他觉得,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又多了一个,客人会不高兴,有损他的面子。”

    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windy也同意wally的意见:“那我待会马上通知礼宾部和安全部的人,注意进入酒店的客人。你刚才说,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萧女士。”wally皱着眉头,“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名字,她说自己姓萧,不知是小月肖,还是草头萧。”

    女士,那是有点年纪的人吗windy要知道具体细节:“萧女士,有点年纪的人”

    “听声音不像上了年纪,用linda的话来说,听起来像她的同龄人,或者比她大三岁左右。”那小不点说的,那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是装出来的,年龄应该与她差不多,甚至有可能比她多一个代沟。一个代沟的差距,就是三岁。因为,三岁一代沟嘛。

    “linda怎么又是linda她最近怎么老是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听又是这个倒霉催,windy是真心同情她。这几天,前厅部里发生的可大可小的事情,她都插了一脚进来。

    wally把身体靠在门后,双手抱臂:“别自作多情替她担心,那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把这件放在心上。我问她该怎么办,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怎么说”windy对穆亦漾的印象挺好的,而且她也经常听到lisa说这孩子心大,不知道什么叫操心。所以,她倒是很好奇穆亦漾对此事的看法。

    她怎么说她说出的话,差点没让自己想把吃完的番石榴吐还给她。一想到这,wally特别没好气地说:“这小白眼狼说了,她的职责就是把这件事情一字不漏的向值班经理汇报,然后就没她什么事啦。”

    呵呵,甩手教派的开山祖师爷也不过如此吧。听到这个答案,确实让值班经理脑大。

    只是认真想一想,事情也确是如此。她除了向值班经理汇报,然后还能干些什么呢难道让她亲自找渣先生,不对,包先生说这件事情难道让她留下来,监控那萧女士还是肖女士的到来这些事都不能让她做,那还有什么事与她有关虽然她说的答案不太好听,可是事实如此啊。

    这么一想,windy很好心地替穆亦漾开脱:“人家也没有说错,这的确是她能做的事情。不然呢你还想要她做些什么”

    wally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一想到自己为此事犯愁,然后再看到她在旁边瞪着那无邪的大眼睛,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的无忧无虑,他的心里就会失衡。凭什么苦事累事都要他做,她却依然逍遥自在的。大家有难同当嘛,她倒好,不同难也罢了,竟然还笑嘻嘻地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臭没良心的,不就吃了她三个番石榴而已嘛,用得着这么记仇真不愧是头顶两个旋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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