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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崩坏系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江南龙马

    红孩儿连忙拦住。

    “叔父,王凡这厮却是本领高强,本身战力惊人,不惧我的三昧真火,加他手更有斩仙飞刀这种厉害法宝,便是你我联手也不是他对手,更不用说我如今受制于人。”红孩儿道。

    如意真仙顿时感觉冰雪当头罩下,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红孩儿却是在委婉地提示,他如意真仙根本不是王凡对手。

    开玩笑么,虽然你是我叔父,但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去招惹王凡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如意真仙没有了主张。

    红孩儿无语地看向了对方。

    他这个叔父未免脑子也太过不灵光,竟然连最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

    打不过,喊家长啊!

    “如今别无他法,劳烦叔父请我父王出山,救我一救。”红孩儿道。

    “好,那我这便出发前往积雷山,请我兄长。”如意真仙闻言,立刻便要动身。

    红孩儿赶忙拉住他,道:“叔父,这王凡知道你的底细,命我前来讨要落胎泉水,你先与我一些,安抚住他。”

    如意真仙依言,从庄内取出了一个大瓮,装满了落胎泉水,交给了红孩儿。

    “叔父,刚刚你说去积雷山请我父王,那处不是万岁狐王的地盘吗”红孩儿接过大瓮,随口问道。

    如意真仙顿时心咯噔一下,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他想起了大兄对他的叮嘱:“兄弟,我与铁扇分居之事,你可千万莫要告知你那侄儿,若是父子闹将起来,脸面须不好看。”

    “叔父,怎么了”红孩儿怪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没什么,没什么!”如意真仙绞尽脑汁,却想不到理由与红孩儿解释,顿时满头是汗。

    在如意真仙着急之时,红孩儿脸露出了恍然之色。

    暴露了

    我被看出破绽了

    如意真仙感觉好慌,在他打算说出实情时,听到红孩儿自言自语道:“莫非是父王与万岁狐王开战了,怕我心忧,这才瞒着我”

    “不错,正是如此!”如意真仙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道。

    “父亲却是多虑了,那万岁狐王虽然修为深厚,但是大限已到,如何是父王对手我岂会忧虑。”红孩儿笑道,“叔父莫要耽误,立刻出发吧,侄儿也好早些脱离苦海。”

    如意真仙闻言,立刻捏动法诀,施展腾云之术,朝着积雷山方向去了。

    颇有一些狼狈逃窜的模样。

    红孩儿也带着大瓮,回了村舍。

    “可有水来”唐僧听闻动静,忍着腹痛从门内出来,见到红孩儿托着大瓮,脸顿时露出欣喜之色。

    “有,有!”红孩儿将手大瓮放下,里面却是满满一翁泉水,清澈怡人,散发着甘甜的气味。

    “小红,劳烦你了。”唐僧忍痛欠身道。

    那老婆婆见到如此大瓮水,也是欢喜,连道“难得”,她取出了一个小瓷碗,舀了半碗,递给唐僧道:“老师父,慢慢喝,只消一口,解了胎气。”

    “我不用茶碗,着瓮喝吧!”八戒不管不顾,便要凑到大瓮旁来个长鲸吸水。

    老婆婆顿时脸色都变了,连忙道:“吓死人!若真的喝下这瓮水,别说胎气,便是肠子、肚子都化掉了。”

    猪八戒顿时不敢胡来,待唐僧喝了半碗后,也喝了半碗,随后等候动静。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唐僧和八戒两人便感觉腹绞痛,咕隆咕隆三五阵肠鸣声后,开始拉肚子,来了三五回后,疼痛渐渐停止,腹部的血团肉块化去,肿胀的肚子也平复了下来。

    老婆婆有煮了些米粥给他们补虚,一番殷勤伺候,唐僧与猪八戒总算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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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心动
    话说三藏师徒别了村舍人家,依路西进,不三四十里,早到西梁国界。 唐僧在马指道:“悟空,前面城池相近,市井人语喧哗,想是西梁女国。汝等须要仔细,谨慎规矩,切休放荡情怀,紊乱法门教旨。”三人闻言,谨遵严命。言未尽,却至东关厢街口。那里人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不分老少,尽是妇女,正在两街做买做卖。忽见他四众来时,一齐都鼓掌呵呵,整容欢笑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慌得那三藏勒马难行,须臾间塞满街道,惟闻笑语。八戒口里乱嚷道:“我是个销猪,我是个销猪!”行者道:“呆子,莫胡谈,拿出旧嘴脸便是。”八戒真个把头摇两摇,竖起一双蒲扇耳,扭动莲蓬吊搭唇,发一声喊,把那些妇女们唬得跌跌爬爬。有诗为证,诗曰:

    圣僧拜佛到西梁,国内阴世少阳。农士工商皆女辈,渔樵耕牧尽红妆。

    娇娥满路呼人种,幼妇盈街接粉郎。不是悟能施丑相,烟花围困苦难当。

    遂此众皆恐惧,不敢前,一个个都捻手矬腰,摇头咬指,战战兢兢,排塞街旁路下,都看唐僧。孙大圣却也弄出丑相开路。沙僧也装掞虎维持。八戒采着马,掬着嘴,摆着耳朵。一行前进,又见那市井房屋齐整,铺面轩昂,一般有卖盐卖米,酒肆茶房,鼓角楼台通货殖,旗亭候馆挂帘栊。师徒们转湾抹角,忽见有一女官侍立街下,高声叫道:“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引放行。”三藏闻言下马,观看那衙门有一匾,书“迎阳驿”三字。长老道:“悟空,那村舍人家传言是实,果有迎阳之驿。”沙僧笑道:“二哥,你却去照胎泉边照照,看可有双影。”八戒道:“莫弄我!我自吃了那盏儿落胎泉水,已此打下胎来了,还照他怎的”三藏回头吩咐道:“悟能,谨言,谨言!”遂前与那女官作礼。女官引路,请他们都进驿内,正厅坐下,即唤看茶。又见那手下人尽是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之类,你看他拿茶的也笑。

    少顷茶罢,女官欠身问曰:“使客何来”行者道:“我等乃东土大唐王驾下钦差西天拜佛求经者。我师父便是唐王御弟,号曰唐三藏,我乃他大徒弟孙悟空,这两个是我师弟猪悟能、沙悟净,一行连马五口。随身有通关牒,乞为照验放行。”那女官执笔写罢,下来叩头道:“老爷恕罪,下官乃迎阳驿驿丞,实不知邦老爷,知当远接。”拜毕起身,即令管事的安排饮馔,道:“爷爷们宽坐一时,待下官进城启奏我王,倒换关,打发领给,送老爷们西进。”三藏欣然而坐不题。

    且说那驿丞整了衣冠,径入城五凤楼前,对黄门官道:“我是迎阳馆驿丞,有事见驾。”黄门即时启奏,降旨传宣至殿,问曰:“驿丞有何事来奏”驿丞道:“微臣在驿,接得东土大唐王御弟唐三藏,有三个徒弟,名唤孙悟空、猪悟能、沙悟净,连马五口,欲西天拜佛取经。特来启奏主公,可许他倒换关放行“女王闻奏满心欢喜,对众武



第五百七十五章 蛇蝎
    却说孙大圣与猪八戒正要使法定那些妇女,忽闻得风响处,沙僧嚷闹,急回头时,不见了唐僧。行者道:“是甚人来抢师父去了”沙僧道:“是一个女子,弄阵旋风,把师父摄了去也。”行者闻言,唿哨跳在云端里,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只见一阵灰尘,风滚滚,往西北去了,急回头叫道:“兄弟们,快驾云同我赶师父去来!”八戒与沙僧,即把行囊捎在马,响一声,都跳在半空里去。慌得那西梁国君臣女辈,跪在尘埃,都道:“是白日飞升的罗汉,我主不必惊疑。唐御弟也是个有道的禅僧,我们都有眼无珠,错认了华男子,枉费了这场神思。请主公辇回朝也。”女王自觉惭愧,多官都一齐回国不题。

    却说孙大圣兄弟三人腾空踏雾,望着那阵旋风,一直赶来,前至一座高山,只见灰尘息静,风头散了,更不知怪向何方。兄弟们按落云雾,找路寻访,忽见一壁厢,青石光明,却似个屏风模样。三人牵着马转过石屏,石屏后有两扇石门,门有六个大字,乃是“毒敌山琵琶洞”。八戒无知,前使钉钯筑门,行者急止住道:“兄弟莫忙,我们随旋风赶便赶到这里,寻了这会,方遇此门,又不知深浅如何。倘不是这个门儿,却不惹他见怪你两个且牵了马,还转石屏前立等片时,待老孙进去打听打听,察个有无虚实,却好行事。”沙僧听说,大喜道:“好,好,好!正是粗有细,果然急处从宽。”他二人牵马回头。孙大圣显个神通,捻着诀,念个咒语,摇身一变,变作蜜蜂儿,真个轻巧!你看他——

    翅薄随风软,腰轻映日纤。嘴甜曾觅蕊,尾利善降蟾。

    酿蜜功何浅,投衙礼自谦。如今施巧计,飞舞入门檐。

    行者自门瑕处钻将进去,飞过二层门里,只见正当花亭子端坐着一个女怪,左右列几个彩衣绣服、丫髻两务的女童,都欢天喜地,正不知讲论什么。这行者轻轻的飞去,钉在那花亭格子,侧耳才听,又见两个总角蓬头女子,捧两盘热腾腾的面食,亭来道:“奶奶,一盘是人肉馅的荤馍馍,一盘是邓沙馅的素馍馍。”那女怪笑道:“小的们,搀出唐御弟来。”几个彩衣绣服的女童,走向后房,把唐僧扶出。那师父面黄唇白,眼红泪滴,行者在暗嗟叹道:“师父毒了!”

    那怪走下亭,露春葱十指纤纤,扯住长老道:“御弟宽心,我这里虽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不富贵奢华,其实却也清闲自在,正好念佛看经。我与你做个道伴儿,真个是百岁和谐也。”三藏不语。那怪道:“且休烦恼。我知你在女国赴宴之时,不曾进得饮食。这里荤素面饭两盘,凭你受用些儿压惊。”三藏沉思默想道:“我待不说话,不吃东西,此怪那女王不同,女王还是人身,行动以礼;此怪乃是妖神,恐为加害,奈何我三个徒弟,不知我困陷在于这里,倘或加害,却不枉丢性命”以心问心,无计所奈,只得强打精神,开口道:“荤的何如素的何如”女怪道:“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的是邓沙馅馍馍。”三藏道:“贫僧



第五百七十六章 昴日星官
    好行者哼道:“师父没事。 我进去时,变作蜜蜂儿,飞入里面,见那妇人坐在花亭子。少顷,两个丫鬟,捧两盘馍馍:一盘是人肉馅,荤的;一盘是邓沙馅,素的。又着两个女童扶师父出来吃一个压惊,又要与师父做什么道伴儿。师父始初不与那妇人答话,也不吃馍馍,后见他甜言美语,不知怎么,开口说话,

    却说吃素的。那妇人将一个素的劈开递与师父,师父将个囫囵荤的递与那妇人。妇人道:‘怎不劈破’师父道:‘出家人不敢破荤。’那妇人道:‘既不破荤,前日怎么在子母河边饮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师父不解其意,答他两句道:‘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我在格子听见,恐怕师父乱性,便现了原身,掣棒打。他也使神通,喷出烟雾,叫收了御弟,轮钢叉,与老孙打出洞来也。”沙僧听说,咬指道:“这泼贱也不知从那里随将我们来,把项事都知道了!”八戒道:“这等说,便我们安歇不成莫管什么黄昏半夜,且去他门索战,嚷嚷闹闹,搅他个不睡,莫教他捉弄了我师父。”行者道:“头疼,去不得!”沙僧道:“不须索战。一则师兄头痛,二来我师父是个真僧,决不以色空乱性。且在山坡下,闭风处,坐这一夜,养养精神,待天明再作理会。”遂此三个弟兄,拴牢白马,守护行囊,在坡下安歇不题。

    却说那女怪放下凶恶之心,重整欢愉之色,叫:“小的们,把前后门都关紧了。”又使两个支更,防守行者,但听门响,即时通报。却又教:“女童,将卧房收拾齐整,掌烛焚香,请唐御弟来,我与他交欢。”遂把长老从后边搀出。那女怪弄出十分娇媚之态,携定唐僧道:“常言黄金未为贵,安乐值钱多。且和你做会夫妻儿,耍子去也。”这长老咬定牙关,声也不透。欲待不去,恐他生心害命,只得战兢兢,跟着他步入香房,却如痴如哑,那里抬头举目,更不曾看他房里是甚床铺幔帐,也不知有甚箱笼梳妆,那女怪说出的雨意云情,亦漠然无听。好和尚,真是那——

    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他把这锦绣娇容如粪土,金珠美貌若灰尘。一生只爱参禅,半步不离佛地。那里会惜玉怜香,只晓得修真养性。那女怪,活泼泼,春意无边;这长老,死丁丁,禅机有在。一个似软玉温香,一个如死灰槁木。那一个,展鸳衾,淫兴浓浓;这一个,束褊衫,丹心耿耿。那个要贴胸交股和鸾凤,这个要画壁归山访达摩。女怪解衣,卖弄他肌香肤腻;唐僧敛衽,紧藏了糙肉粗皮。女怪道:“我枕剩衾闲何不睡”唐僧道:“我头光服异怎相陪!”那个道:“我愿作前朝柳翠翠。”这个道:“贫僧不是月庠黎。”女怪道:“我美若西施还袅娜。”唐僧道:“我越王因此久埋尸。”女怪道:“御弟,你记得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僧道:“我的真阳为至宝,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

    他两个散言碎语的,直斗到更深,唐长老全不动念。那女怪扯扯拉拉的不放,这



第五百七十七章 脱壳
    诗曰:灵台无物谓之清,寂寂全无一念生。 猿马牢收休放荡,精神谨慎莫峥嵘。

    除六贼,悟三乘,万缘都罢自分明。色邪永灭超真界,坐享西方极乐城。

    话说唐三藏咬钉嚼铁,以死命留得一个不坏之身,感蒙行者等打死蝎子精,救出琵琶洞。一路无词,又早是朱明时节,但见那——

    熏风时送野兰香,濯雨才晴新竹凉。艾叶满山无客采,蒲花盈涧自争芳。

    海榴娇艳游蜂喜,溪柳阴浓黄雀狂。长路那能包角黍,龙舟应吊汨罗江。

    他师徒们行赏端阳之景,虚度天之节,忽又见一座高山阻路。长老勒马回头叫道:“悟空,前面有山,恐又生妖怪,是必谨防。”行者等道:“师父放心,我等皈命投诚,怕甚妖怪!”长老闻言甚喜,加鞭催骏马,放辔趱蛟龙。须臾了山崖,举头观看,真个是——

    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藤。万丈崔巍,千层悬削。万丈崔巍峰岭峻,千层悬削壑崖深。苍苔碧藓铺阴石,古桧高槐结大林。林深处,听幽禽,巧声实堪吟。涧内水流如泻玉,路旁花落似堆金。山势恶,不堪行,十步全无半步平。狐狸糜鹿成双遇,白鹿玄猿作对迎。忽闻虎啸惊人胆,鹤鸣振耳透天庭。黄梅红杏堪供食,野草闲花不识名。

    四众进山,缓行良久,过了山头,下西坡,乃是一段平阳之地。猪八戒卖弄精神,教沙和尚挑着担子,他双手举钯,前赶马。那马更不惧他,凭那呆子嗒笞笞的赶,只是缓行不紧。行者道:“兄弟,你赶他怎的让他慢慢走罢了。”八戒道:“天色将晚,自山行了这一日,肚里饿了,大家走动些,寻个人家化些斋吃。”行者闻言道:“既如此,等我教他快走。”把金箍棒幌一幌,喝了一声,那马溜了缰,如飞似箭,顺平路往前去了。你说马不怕八戒,只怕行者,何也行者五百年前曾受玉帝封在大罗天御马监养马,官名弼马温,故此传留至今,是马皆惧猴子。那长老挽不住缰口,只扳紧着鞍桥,让他放了一路辔头,有二十里向开田地,方才缓步而行。

    正走处,忽听得一棒锣声,路两边闪出三十多人,一个个枪刀棍棒,拦住路口道:“和尚!那里走!”唬得个唐僧战兢兢,坐不稳,跌下马来,蹲在路旁草科里,只叫:“大王饶命,大王饶命!”那为头的两个大汉道:“不打你,只是有盘缠留下。”长老方才省悟,知他是伙强人,却欠身抬头观看,但见他——

    一个青脸獠牙欺太岁,一个暴睛圜眼赛丧门。鬓边红发如飘火,颔下黄须似插针。他两个头戴虎皮花磕脑,腰系貂裘彩战裙。一个手执着狼牙棒,一个肩横担扢挞藤。果然不亚巴山虎,真个犹如出水龙。

    三藏见他这般凶恶,只得走起来,合掌当胸道:“大王,贫僧是东土唐王差往西天取经者,自别了长安,年深日久,有些盘缠也使尽了。出家人专以乞化为由,那得个财帛万望大王方便方便,让贫僧过去罢!”那两个贼帅众向前道:“我们在



第五百七十八章 心猿
    行者忙叫道:“走错路了。手机端 m.”提着包袱,要追去。那伙贼拦住道:“那里走将盘缠留下,免得动刑!”行者笑道:“说开,盘缠须三分分之。”那贼头道:“这小和尚忒乖,要瞒着他师父留起些儿。也罢,拿出来看。若多时,也分些与你背地里买果子吃。”行者道:“哥呀,不是这等说。我那里有甚盘缠说你两个打劫别人的金银,是必分些与我。”那贼闻言大怒,骂道:“这和尚不知死活!你倒不肯与我,返问我要!不要走,看打!”轮起一条扢挞藤棍,照行者光头打了七八下。行者只当不知,且满面陪笑道:“哥呀,若是这等打,打到来年打罢春,也是不当真的。”那贼大惊道:“这和尚好硬头!”行者笑道:“不敢,不敢,承过奖了,也将看得过。”那贼那容分说,两三个一齐乱打,行者道:“列位息怒,等我拿出来。”好大圣,耳摸一摸,拔出一个绣花针儿道:“列位,我出家人,果然不曾带得盘缠,只这个针儿送你罢。”那贼道:“晦气呀!把一个富贵和尚放了,却拿住这个穷秃驴!你好道会做裁缝我要针做甚的”行者听说不要,拈在手,幌了一幌,变作碗来粗细的一条棍子。那贼害怕道:“这和尚生得小,倒会弄术法儿。”行者将棍子插在地下道:“列位拿得动,送你罢。”两个贼前抢夺,可怜如蜻蜓撼石柱,莫想弄动半分毫。这条棍本是如意金箍棒,天秤称的,一万三千五百斤重,那伙贼怎么知得大圣走前,轻轻的拿起,丢一个蟒翻身拗步势,指着强人道:“你都造化低,遇着我老孙了!”那贼前来,又打了五六十下。行者笑道:“你也打得手困了,且让老孙打一棒儿,却休当真。”你看他展开棍子,幌一幌,有井栏粗细,七八丈长短,荡的一棍,把一个打倒在地,嘴唇巘土,再不做声。那一个开言骂道:“这秃厮老大无礼!盘缠没有,转伤我一个人!”行者笑道:“且消停,且消停!待我一个个打来,一发教你断了根罢!”荡的又一棍,把第二个又打死了,唬得那众娄罗撇枪弃棍,四路逃生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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