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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动

    孔得基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杜沉非这个人”

    谢尔盖道:“我当然知道,我们狩野,正在悬赏一万两银子,要他的脑袋。”

    孔得基道:“好!那么,他手下的人,你们狩野又悬赏多少银两”

    谢尔盖道:“有的五千两,有的三千两,有的两千两。”

    孔得基道:“好!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去杀了他们,得到这笔赏金”

    谢尔盖立刻道:“我当然想,只可惜我连他们的面都没有见过,也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

    孔得基道:“我知道他们现在哪里”

    谢尔盖连忙问道:“那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

    孔得基道:“他们现在就在这里,就在这王音歌馆中。”

    谢尔盖“啊”了一声,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孔得基道:“这里是唱歌的地方,本来无论什么人,都是可以来的。”

    谢尔盖想了想,道:“好!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在这里”

    孔得基道:“有六个人。你只需要杀了这六个人,你一定可以从你们狩野得到很令人满意的奖励,是不是”

    谢尔盖道:“既然他们在我的歌馆中,我只需要去问前台,就很快可以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他一面说,一面从办公桌下取出一把长剑,然后就往门外走去。

    孔得基问道:“你去哪里”

    谢尔盖道:“当然是去杀了他们。”

    孔得基道:“看来,你的智商,实在是个硬伤。”

    谢尔盖听了,边停下了脚步。

    孔得基道:“假如凭你一个人之力,能杀得了这六个人的话,那么,我早就已将他们杀了。”

    谢尔盖问道:“我的剑法也很快!你怎知我杀不了这些人”

    孔得基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的剑法很快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麦阿婆的剑快”

    当然没有!

    谢尔盖当然知道,自己的剑,绝对比不上麦阿婆的百分之一。

    因为他就曾亲眼见识过麦阿婆那种神出鬼没的剑法。

    既然连高明如狩野十八护剑之一的麦阿婆,都杀不了这些人,自己又怎能杀得了他们

    谢尔盖想了想,才问道:“既然你来找我,那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杀死他们的法子”

    孔得基没有回答谢尔盖的话,而是忽然问道:“现在,却不知你们狩野有没有什么高手在这附近”

    谢尔盖又想了想,才说道:“有一个。”

    孔得基道:“这个人是谁”

    谢尔盖道:“茅老妇。”

    孔得基道:“我听说,这茅老妇在狩野的十八护剑中排行第二,仅次于顾草衣,想必剑法也是很不错的。”

    谢尔盖点了点头,道:“你是想让我去请茅老妇帮忙,来杀了杜沉非等六人”

    孔得基道:“凭茅老妇,再加上你和我,也杀不了这六个人。还得再加上几个人。”

    谢尔盖诧异道:“再加几个人这几个人是谁”

    孔得基一字字道:“岭南九屠。”

    谢尔盖一听到这四个字,立刻瞪圆了双眼,问道:“你说的岭南九屠,是那九个天竺佬还是那九个妖怪一样的女人”

    孔得基道:“是天竺人!”

    谢尔盖道:“他们难道也在这吉州城中”

    孔得基道:“他们不但在这吉州城中,而且也在这王音歌馆中。”

    谢尔盖听了这话,显得是更加吃惊了。

    过了很久,谢尔盖才问道:“既然要杀他们,那我们究竟如何行动”

    孔得基也想了很久,然后在谢尔盖的耳旁,悄悄地说了一番话。

    除了谢尔盖,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已快到子时。

    就连大地都已经沉睡。

    但这王音歌馆中,却依然灯火通明。

    每一个房间中,也都依然歌声嘹亮热闹非凡。

    来这里寻欢作乐、自我陶醉的人们,几乎没有人会在乎现在是什么时候。

    因为他们都正值青春,有的是精力,也有的是时间。

    房子大也正值青春,他也有的是精力,所以他唱歌的声音也很嘹亮。

    现在,他




第二十五章 胜利在握
    段寒炎一曲唱罢,杜沉非刚想点评几句他唱得不如白珠的地方。

    但正在这个时候,第一翻墙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没有去别的地方,就站在这门口看了一阵。

    因为他觉得根本就不必去别的地方。

    只需站在这二三一房间的门口,他就既看到光照会的人进了二一二号房间,也看到了鹰巢帝府的人进了二四七号房间。

    现在,第一翻墙只需要看到这些,就已经足够。

    光照会与鹰巢帝府的这些人,都不是从一楼走上来的,而是从房顶走下来的。

    因为他们觉得从房顶走下来,要比从一楼走上来,要有效率得多。

    在这个时候,他们并不太愿意花费时间和几个稚嫩的前台少女废话。

    他们不是来说废话的。

    光照会和鹰巢帝府的人,也全都看到了第一翻墙。

    第一翻墙本来就想要这些人看到他。

    第一翻墙走进来,掩上门,然后就坐到杜沉非身边,沉声道:“大哥!光照会的人进了二一二号房间,挖坟者的人进了二四七号房间。”

    这时,钱很多几碗酒下肚,脸红耳热,很有些奇怪地问道:“翻墙哥,我见你就站在门口看了看,你怎么知道他们进了二一二、二四七号房间难道距离这么远,你还有对千里眼,也能看得清他们的门牌号”

    第一翻墙笑了笑,很有些骄傲地道:“我虽然没有千里眼,但是我有个还不错得脑子。”

    钱很多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翻墙又笑道:“看来,你的算术,一定是枪棒教头教的。”

    钱很多抓着脑袋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第一翻墙笑道:“你明白就好。这说明,你的算术并不是枪棒教头教的。”

    钱很多大笑。

    杜沉非想了想,也笑道:“他们选的这两个房间,方位好像也很不错。我们今晚若想有什么小动作,只怕很难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第一翻墙点了点头,道:“的确很难。”

    杜沉非皱眉道:“既然如此,我们若想在今天晚上将这笔钱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转移,也一定不是一件容易事。”

    第一翻墙笑道:“的确不太容易。”

    杜沉非道:“但我知道,你今晚绝不是想进来唱歌的。”

    第一翻墙喝了一碗酒,又将几颗南瓜籽扔到空中,再用嘴巴接住,才笑道:“我的确不是来唱歌的。因为我五音不全,根本就不会唱歌。我甚至连一首歌都不会唱。”

    杜沉非道:“但你却忽然提议要到这歌馆中来,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将这笔钱转移的法子”

    第一翻墙抬头看了看墙壁上那三个孔洞,他看了很久,才说道:“我只有一个法子,但有这一个法子就已经足够。”

    杜沉非也在看着那三个碗口大小的孔洞。

    他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在外面看到这些孔洞,也有过让你从这孔洞中离开的打算。只可惜……”

    第一翻墙笑道:“是不是只可惜这几个孔洞太小,石头墙壁却太厚”

    杜沉非又点头道:“正是!一个人无论缩骨功练得有多好,若想从这么小的洞里钻出去,也一定比登天还难。”

    第一翻墙大笑,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道:“难是有点难度,但想必也不会太难。”

    杜沉非听了这话,很有些吃惊地说道:“难道这么小的洞,你也能够出去”

    第一翻墙笑道:“再小那么一点点,我也很有可能出得去的。”

    杜沉非盯着第一翻墙看了很久,才道:“好!好!你说能,我就相信你一定能。那只等到了丑时,你就出去,连夜将这笔钱带回潭州。”

    第一翻墙道:“好!那个时候,你们依然还在这里唱歌,如此,方不至于令那些红头佬疑心。”

    杜沉非点了点头,又道:“他们一定也很有把握,没有人能够从这么小的孔洞里钻出去。”

    第一翻墙笑道:“他们有这个想法,那简直是再好不过。”

    杜沉非也笑道:“正是!只要他们有这个想法,就绝对不会还在这歌馆外布置眼线,来监视我们的行动。”

    第一翻墙大笑,道:“我可以担保,这歌馆外,绝对不会有他们的眼线。因为我看见他们全都进了这歌馆。”

    杜沉非也是一阵大笑,过了很久,才连声道:“好!好!如此甚好!这王音歌馆,虽然样子看起来很有些奇怪,但可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好



第二十六章 老虎桥
    这歌馆后是一个小土包,土包上稀稀疏疏长着几根山竹。

    在这安静而又寒冷的深夜,这荒凉萧索的土包上,也绝不会有一个人。

    第一翻墙就用这块绣着“王音歌馆”的桌布,接住这千百年来常动人心的阿堵物,紧紧地打成一个包,提在手上,又绕过土包,趁着那微弱的月光,望老虎桥而来。

    第一翻墙在这黑暗中走得很快,也很稳,因为他是一个常走夜路的人。

    黑暗常常都会令很多人觉得恐惧。

    但第一翻墙从来都没有惧怕过黑暗,因为他常常都与黑暗为伍。

    他甚至还很感谢黑暗,因为黑暗已经不止一次帮助他达成了他想要达成的目的。

    王音歌馆距离老虎桥并不远,以第一翻墙的速度,要到达老虎桥,最多也就一柱香的工夫。

    还没有到一柱香的工夫,第一翻墙就已经来到了老虎桥。

    只要过了老虎桥,便已走出了这吉州城。

    老虎桥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光亮,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第一翻墙从来都不会惧怕黑暗,就仿佛他这个人本就是为黑暗而生,也仿佛这黑暗本就是为他而存在。

    但现在,第一翻墙忽然很有些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无影无形,难以捉摸,没有人能够真正描述得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许,无论是什么人,身边若带着这么大一笔钱,都会有这种感觉的。

    因为一旦拥有,就常常都在担心失去。

    第一翻墙当然也有这种担心。

    因为这笔钱,关系着很多人的前途。

    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能再失去。

    老虎桥上,很黑。

    这种黑,似乎比别的地方都要黑得多。

    老虎桥上,风很大也很冷。

    这种冷,似乎也比别的任何地方的风都要冷得多。

    第一翻墙已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

    这桥上虽然很黑,风也很大,但都没有关系。因为这条桥并不太长。

    只要过了这道桥,就会好很多。

    第一翻墙拉了拉衣襟,他决定快步走过这条桥。

    然而,当他刚刚走到桥中央,他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个让他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再忘记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一个人的笑声。

    笑声常常都能给别人带来欢乐与喜悦,但这种笑声却绝不会与欢乐为伍,也绝不会与喜悦同行。

    这种笑声,在这空荡而寒冷的冬夜听来,只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才能明白,有多么诡异恐怖。

    这种笑声,冰冷中饱含杀气,得意中透着死意。

    这种笑声,也许根本就不能算是笑声。它最多也就能算是一种声音。

    一种听多了会令人疯狂的声音。

    这种声音,永远也不可能来自人间。

    这种声音,就算真的来自人间,它也绝不会让你感知自己依然还活在人间。

    第一翻墙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头皮立刻就已变得麻木,浑身也长满了鸡皮疙瘩。

    他已明显感受得到这种寒透骨髓的杀气和死意。

    第一翻墙立刻停下脚步。

    对于常走夜路的人来说,他的眼力也一定不会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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