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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乌云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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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手笔
    曾祖殿道:“足下身为尖峰寨头领,过而能知,知又能改,提拔堕落,唤醒沉迷,真可谓大智大勇之人,有理想,走正道,这也是大好事!我听说一念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我一定会支持你们。”

    曾祖殿也略停了停,继续说道:“雨丝和雨燕她们两人,前天就已带着五万贯交子过来了。那时,我正为这圆隆顺绸布店的事烦恼。我知道你们都是年轻有为、智勇足备的人,特意吩咐她姐妹两个请你二人过来,帮我想想法子,应付过去。我还以为是她二人跟你们说了这事,你们才来的。”

    杜沉非一听说这话,眼睛立刻瞪大,道:“可是我们没有看到她们去原是园。本来以为她们二位姑娘,想在家中多住些时候。我们得知这圆隆顺绸布店的事,也只是偶然走到化龙池街遇到而已。”

    这个时候,鱼哄仙道:“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杜沉非想了想,也说道:“难道又是这光照会的人绑架了杨雨丝和杨雨燕”

    鱼哄仙道:“我看一定是这么回事,白西岩和古传山这次的目的,必然不止这化龙池一家绸布店,而是这圆隆顺旗下的所有分号。所以,他们接下来必然还会有一系列的行动。想必是要绑架杨雨丝和杨雨燕来要挟曾员外。而且那价值两万两银子的交子也被他们夺走了。”

    一直在静听的曾易多一听到这里,立刻跳了起来,道:“那我这两个老姐,落在这一伙王八蛋手里,不就遭殃了吗”

    鱼哄仙道:“我们也不必过于担心杨雨丝和杨雨燕的安危。光照会的人既然是想用杨雨丝和杨雨燕二人来要挟曾员外,必然就不会伤害她们的。而且,我知道杨雨丝从孙卖鱼那里得到了一瓶叫作‘跟屁虫’的**药,只要将这种药抹一点在别人的身上,这个人就会听你的安排。以杨雨丝和杨雨燕的机灵性格,必然会安然脱身回来。”

    杜沉非和曾祖殿都点了点头。

    杜沉非说道:“那我们今天晚上先去这谭十宽的家中,等待这光照会的人到来,先捉住他两个,问问情况再说。明天一早,便往这披红湖光照会,救出杨雨丝和杨雨燕来。”

    曾祖殿听了,连忙道:“有劳你们二位小兄弟。多谢!多谢!”又接着说道:“小杜,小鱼,杨雨丝和杨雨燕带去的交子,既然已落入他人之手,我再叫人去准备五万贯交子,你们亲自带去。勤恳创业,远离邪门歪道,是好事,千万不能半途而废!我希望你们莫道坎坷,莫畏人言,事业成功,前程远大!”

    杜沉非听了,连忙起身,道:“员外如此信任晚辈,我等重蒙恩助,感谢不尽!只是员外已借过我们两万两银子,如今又遭人陷害,正是需要花费之际,我等虽然不才,也不是不知不觉如同草木之人,怎能再接受员外资助他日如果有需要时,我们再来请员外帮忙!今天绝不敢领受!”

    曾祖殿笑道:“呃!我虽然是个做买卖的商人,却也略读过几本书,见《二程遗书》和《晁氏客语》,都记录了这一句话,说是:‘吾未见啬于财而能为善者也,吾未见不诚而能为善者也。’孔子也说:‘君子成人之美。’而且我们是朋友,所以啊,你们也不必再跟我客气!”他立刻就吩咐曾易多道:“你去叫王总管给我准备五万贯交子,送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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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无灯巷
    杜沉非与鱼哄仙听了,一面惊讶,一面又热血沸腾,在心中暗下决心,日后也一定要成就一番曾祖殿这般大的事业。

    当时,曾祖殿留二人用了午饭。二人辞别了曾祖殿,将那一袋交子提到原是园,打算交给王坐青,王坐青却不在这原是园,说是出门寻找地皮去了,只得叫万摇铃转交给王坐青。杜沉非问起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时,万摇铃说并不见二人回来。

    杜沉非和鱼哄仙只得出门,步行到那化龙池街圆隆顺绸布店。只见门前已没有了围观的人,谭十宽一家三口连同赵水苗,也已无影无踪,显然是已经得到了较为满意的答复,人死又不能复生,也只得忍痛回家去了。

    杜沉非与鱼哄仙便又往无灯巷而来,去寻找谭十宽的家。

    二人一面走路,一面聊着曾祖殿的事。

    鱼哄仙道:“这曾员外不但资财雄厚,慷慨大方,而且养之有素,面临遭人陷害之灾难而颜色不变,女儿遭人绑架而心无所动。真可谓物不能扰,形不能病!这真不是一朝一夕之力。”

    杜沉非道:“这正是邵康节所说的,心要能放!心若能放,虽热不烦,虽寒不栗,无所怒,无所取,无所喜,去就犹是,死生犹是。”

    约行了半个时辰,来到无灯巷。

    这条小巷名字虽然叫作“无灯巷”,但是杜沉非觉得更应该叫作“无光巷”,两旁房屋的屋瓦将这条小巷都遮盖了起来,在这大白天里,都完全一片漆黑,爷爷看不见奶奶,外公找不到外婆。尤其是从光亮洁白的雪地中走入这条小巷,更加是黑得如同打杀了燃灯佛,堕落在黑暗狱。

    二人正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只见巷口一个茶楼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人身穿白衣如雪,一人身穿红衣似火。

    杜沉非和鱼哄仙仔细看时,原来是段寒炎和江心秋月。

    杜沉非见了,笑道:“小段,秋月,你们两个怎么不回去,倒来到了这里”

    江心秋月抢先答道:“大哥!我们就知道,你们两个一定会寻到这里来的。怕你们找不到地方,我们给你当探子,跟踪他们到这里来了。”

    杜沉非听了,大喜道:“我们果然正在这里寻找,还好你们有心,事先就跟踪过来了。”

    鱼哄仙问道:“小段,这谭十宽一家是怎么肯回来的”

    段寒炎道:“那圆隆顺的掌柜,似乎给了这谭意歌叔父家一大笔钱财。”

    鱼哄仙道:“那银子已经送过来了”

    段寒炎道:“给的是纸币,不是银子。”

    鱼哄仙道:“这谭十宽的家在什么地方”

    段寒炎道:“从这条巷子进去,右手边第十三家,便是谭十宽的家。”

    鱼哄仙笑道:“好!我们先去寻个酒楼吃几碗酒,晚上再来干事。”

    段寒炎诧异道:“老鱼,我们晚上来干什么事”

    鱼哄仙道:“来捉鳖。”

    段寒炎问道:“哦捉鳖”

    鱼哄仙笑道:“没错!”

    段寒炎瞪圆了双眼,问道:“捉什么鳖”

    鱼哄仙笑道:“这鳖,就是光照会派来暗杀谭十宽一家子的人。如今又有了你和秋月,我保证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于是三人就去寻了个酒楼,四个人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壶酒,坐等着黑夜的到来。

    杜甫诗句说:寒天催日短,风浪与云平。这冬季的白天要短得多,戌时不到,就已经完全天黑。就好象这白天都很害怕寒冷似的,早早地躲进了被窝中。

    直等到子时,这酒店也已到了打烊的时候了。三个人只得出了酒楼。见这路旁却还有几个



第二十九章 黑衣人
    所以,赵水苗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恨杜沉非,但这并不是讨厌。她想,如果杜沉非能够义无返顾地来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他的心里只有她。她也一定会像从前一样,无论是张振飞还是白雅楼,她都会将他们扔得远远的,回到杜沉非的身边,将他放在自己的心里,装得满满的,从此以后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不怕吃苦,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和自己的男人一起,从零开始,最终获得属于两个人的幸福。但是她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她认为自己的男人应该以全部的心力来呵护自己,就有如清水呵护鱼苗。

    但是她也知道杜沉非已不会。自从在那滚滚长流的湘江边,自己将那被毒液浸过的一柄短刀刺入杜沉非的脊背时,她就知道已经没有了希望。

    也许一个人若想享受爱情的甜蜜和美好,就一定得忍受这甜蜜与美好中伴生的痛苦和烦恼。一个人如果不能接受这种痛苦和烦恼,就一定会体味到更多的痛苦与烦恼。

    赵水苗正是这样的人,她完全不能忍受,她只想要得到这种甜蜜的美好。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决定听张振飞的话,将张振飞放在自己的心中。

    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心里似乎又已燃起了希望。张振飞虽然长得并不好看,但至少是个家境很好的富豪公子,只凭这一点,就足可吸引无数花季少女的芳心。

    但是这一点希望的光芒,却破灭得更为快速。

    张振也完全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好男人。

    张振飞说很爱她,但是在关键时刻,他自己却逃之夭夭,让自己落入狩野的人手里,流落到九凤楼,被白雅楼侮辱。

    但是当张振飞说还是很爱她的时候,她没有相信杜沉非的话,还是选择原谅了他。直到张振飞真如杜沉非说的那样,把她当作礼物一样送给了白雅楼。

    所以她觉得自己又已看不到任何希望。她现在的心里,只有恨,她恨所有的人。

    现在她甚至已完全相信杜沉非的话,自己的父亲赵朴诚,也一定是张振飞害死的。是他夺走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彻底浇灭了自己对于未来幸福的渴望。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叫张振飞也家破人亡,自己要亲手杀死张振飞,然后将他一刀刀割碎,扔去街头去喂那流浪的疯狗。

    赵水苗一想到这些,她的嘴角立刻就扭曲,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她要报复,既报复别人,也报复自己。

    当一个人的内心已完全被报复的想法笼罩时,就变得任何屈辱都能忍受。所以她觉得,哪怕再和千百个男人上床,都已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她现在只是需要等待,只是需要时间。她在等待报复的机会。当这个机会有朝一日到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下手,一刀刺入杜沉非的胸膛,再一刀穿破张振飞的心脏,又一刀削断这白雅楼的肋骨。她想叫他们都不得好死!因为她觉得,既然自己已不能得到幸福,别人也休想能拥有。

    她立刻就在脑海中幻想着这必将到来的一天,以及这种残忍却又令人愉快的感觉,于是她终于忍不住,疯狂般的狞笑。

    杜沉非正在窗外看着她,就从那窗纸已被风撕破的窗眼中,静静地看着房中的赵水苗。

    当他一看到赵水苗那狰狞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时,他的毛发就立刻竖起。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太过于危险,也许比鹰巢帝府、狩野的杀手还要危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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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古传山的诡计
    很快,鱼哄仙和江心秋月就已走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谭十宽两口子虽然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但也都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如同地上泥土般普通的家中,竟然会出现这样一群敢于杀人放火的人。这感觉,就如同污泥中跃出真龙,而且还不止一条。

    鱼哄仙背着手,慢慢地走到那两个黑衣人的身旁,蹲了下来。他用手中的横尸铁尺重重地敲了敲这两人的脑袋,又将他们脸上的黑布面巾挑掉,又从地上拾起一柄刀来,架在那矮个黑衣人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杜沉非也已经解开了谭意歌一家三口的穴道。

    孟婆见了这刀光剑影、蒙面大汉,已吓得四肢都已瘫软,伏在地上。

    谭十宽虽然也很害怕,但是他毕竟是男人,是一家之主,只得靠在墙壁上,颤巍巍地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拿着凶器,想闯到我老汉家里来杀人抢劫吗我老汉与你们没怨没仇,杀了我一家,我变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杀人放火抢来的钱,只怕你们也无福消受……”

    谭意歌连忙拉了拉谭十宽,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道:“叔父,这两个黑衣人,是来杀我们的。”又指了指杜沉非等四人,道:“但是后面来的这四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来救我们的。叔父,你防心吧!没事的!”

    谭十宽显然很吃惊,张开着嘴看着谭意歌道:“哦是你的朋友来救我们的”

    谭意歌点了点头。

    杜沉非道:“老伯,你放心!我们的确是谭姑娘的朋友,不是来害你的。”

    谭十宽虽然还是胆战心惊,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鱼哄仙盯着躺在地上的矮个黑衣人,问道:“是谁叫你们来杀人的”

    矮个黑衣人吞了吞口水,道:“是曾祖殿叫我们来杀这谭十宽夫妻的。”

    一听到这里,孟婆立刻放声大哭,一面哭得前仰后合,一面用沙哑的声音骂道:“你这个天杀的曾祖殿,我家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害我们一家……呜呜……先是杀了我的儿子……冤有头,债有主,哪怕我死,我也会到森罗殿下兴词,倒树寻根,去告你曾祖殿一状……”

    谭意歌连忙走过去,扶着孟婆的手,道:“婶婶,你不要哭喊了,我相信,这两个人不是曾员外派来杀我们的。我们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好不好”

    一听到这话,孟婆果然止住了哭声,死死地盯着这一群陌生人。

    这个时候,鱼哄仙也不说话,却扯着那矮个黑衣人的耳朵,一刀削了下来。那矮个黑衣人没有发出惨呼,谭十宽和孟婆倒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就如同这只被削下来的耳朵不是这黑衣人的,而是他们的。

    但是当鱼哄仙将那只仍然在淌着鲜血的耳朵在矮个黑衣人脸上刮擦的时候,这矮个黑衣人的双眼立刻就已变得通红,他的瞳孔也已经收缩,死死地看着他自己的这一只被割下来的耳朵。

    鱼哄仙竟然已笑眯眯地盯着这个黑衣人,得意地唱道:“割耳朵,真有趣,一只耳朵割下来,割完这只割那只,割完耳朵割鼻子,割完鼻子割嘴唇,有趣有趣真有趣……”他唱完,又盯着矮个黑衣人,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你若不说实话,我就会将你的耳朵、鼻子、眼睛都一件件地掏出来。你可以稍微考虑考虑,只是最好不要考虑的太久,因为我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

    这矮个黑衣人果然眼珠转动,然后就点了点头,道:“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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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大坏蛋
    很久都没有说话的谭十宽,这时问道:“闺女,你给我们说说看,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谭意歌只得解释道:“叔叔,婶婶,这个白西岩与古传山都是大坏蛋,因为他们想敲诈曾员外的钱,所以安排郭奕君这个坏女人来假装嫁给我哥哥,然后他们去曾员外的布店中买布,他们的人又在暗地里用暗器打死了我哥哥,让我们以为是被曾员外的伙计打死的。他们又威胁曾员外,赔偿给我们一万两银子。然后那个白西岩与古传山又派这两个蒙面人来杀死你们二老,要抢走这些钱。”

    谭十宽夫妻似乎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一屁股坐在那冰冷的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谭意歌又说道:“而且,郭奕君根本就不叫作郭奕君,而是叫作赵水苗。她只是百西岩和古传山派来骗我们、利用我们的。”

    孟婆一听到这里,立刻就跳了起来,大叫着道:“这个万人骑、杀千刀不要脸的**,害死我的儿子,我要和她拼了这条老命。”她一面骂,一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飞奔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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