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财如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午后半夏
“糊涂, 你们真是糊涂啊!即便早已经和太妃娘娘商议好,你们也不能乱传,太妃娘娘上头可还有皇上和太后。尤其是太后, 她才是几个长公主的嫡母, 一应婚事都该她先开了口才是, 你们在这里瞎起哄, 传这些闲话。不但会让皇上和太后对孙家印象不好, 对进哥儿没了好感, 更是会连累太妃和公主殿下。”孙外公见孙舅母还有些不以为然,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真是无知妇人!要是月姐儿的姨娘跃过你这个嫡母,给月姐儿定了婚事, 你可高兴”
这些小蹄子敢!不扒了她们的皮。孙舅母撇了撇嘴角腹诽道。
不过她这么一想,也就反应过来,哭丧道:“那怎么办”
“老爷,现在怎么办”孙外婆一听孙外公的分析,顿时就有些着急起来,说完就狠狠的瞪了孙舅母一眼,都是这个婆娘,她早就说了这个法子不行。偏她要一意孤行。
孙外公烦躁道:“我怎么知道”
“不如我们还是多拿些银钱给内务府那边,让他们尽早给宫里的太妃娘娘递个信。就算见不到太妃娘娘,递封信过去也好,让太妃娘娘早日知道此事,能尽早和太后娘娘回禀。一则是向太后娘娘请罪,二则也和太妃娘娘透个底,让她想法子把进哥儿和外甥女的婚事定下来。”一直坐观上壁的孙舅舅忽然开口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孙外公叹道。
既然孙外公也认同了,孙外婆当即就开始忙活起来。孙家到底是安太妃的母家,若想要求见安太妃,按规矩要到内务府递牌子过去,等他们回禀了安太妃,太后那边又点头同意的话。
女眷这才能进宫。
早在先帝的三年孝期刚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递过牌子,但那边只让他们等着,接下来去杳无音讯。他们三翻四次的去询问,都说宫里没懿旨传下来,他们也没法子。
每次去内务府多少要给些赏银,孙舅母和孙外婆心疼钱财,去了两三次后,便也不去了。
不过这次孙外婆和孙舅母不敢耽搁,狠狠心,一下就给了内务府负责通传的掌事太监三十两银票并一枚成色不差碧玺戒子。
这才得了他一句准话。
说是今日内会把她们求见的消息传给安太妃。
出了内务府的大门,孙舅母想着给的钱就心疼的肝痛,就悄悄的啐了一口,骂道:“都是些见钱眼开的无根东西。”
孙外婆也心疼钱,因此对孙舅母的话便也没阻止。
……
宫外的那些流言蜚语,也很快的就传到了宫里。
到不也不是郭太后刻意的去打听,而是郭太后的嫡亲嫂子,现任的承恩侯夫人说的。
她是知道自己小姑子在帮新宁长公主张罗婚事的,如今听到了这般的流言蜚语,哪敢耽搁,立刻就递了牌子,要进宫。对比孙家的为难,内务府自然不敢为难太后的嫂子,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把承恩侯夫人的意思传到了太后那边。
郭太后也知道嫂子,无事很少进宫,当即便允了。
听了承恩侯夫人的话,郭太后虽然生气孙家的不识相,不过想着安太妃本就不清楚的脑子,便也有些释然。
送走了承恩侯夫人,太后当即便让人把安太妃叫到了福寿宫。
二话没说,先是一顿的训斥,而后直接就给孙家扣了一顶,不敬皇家的帽子,并且责怪安太妃没有约束好娘家人,居然敢中伤公主的闺誉,他家还有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
安太妃虽然脑子有坑,但她却清楚这一点,就是她如今在宫中之所以过得这般自在,全靠太后的抬举。
因此她虽然不觉得自己做错,心里有些委屈,但却不敢开口反驳。
“好了,这件事哀家会告诉皇帝,让他从严处理。”郭太后开口说道。
安太妃一听这话,立刻就要开口为娘家求情,但是对上郭太后平静的表情,心中一颤,不过想到娘家,却还是有些艾艾期期的开口求情,末了居然还提出:“……既然京城里已经传遍,为了皇家的声誉和新宁的闺誉着想,倒不如……”
但郭太后一个冷眼看过去。
安太妃接下来的话就说不出了。
“安太妃,哀家看在新宁的情面上给你几分面子,但你也要记得,哀家才是新宁的嫡母。”郭太后淡淡的开口说道。
若非看在新宁这孩子素来乖巧懂事,人又聪慧,她还真是不大乐意去管呢。不过既然她已经管了,自然没有丢在半途的份儿。
“是。”安太妃有些委屈的应答下来。
安太妃刚被太后训斥过,回到自己的宫里,便有内务府的小太监过来传话,说是孙家想要见见太妃。说起来安太妃也有两年多没见过家人,孙家既然递了牌子,她自然是想见,也顺带的和娘家那边说一声,说进哥儿和新宁的婚事不成了。
也让娘家那边早点给进哥儿娶妻,别再等了。
便命春叶去了福寿宫。
郭太后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便也干脆的点头答应下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便又让人到新宁那边通传一声。
新宁是个聪慧的孩子,自是知道该怎么做
安太妃得了太后的话便立刻派人分别到内务府和孙家那边去传话,让孙外婆和孙舅母次日一早进宫相见。
得了准确话的孙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孙外婆和孙舅母也开始准备起明日进宫要穿的衣衫首饰来。
……
郭太后使人传话到永乐宫时,阿晚正在看皇后让人送过来的赏花宴的一应
185、公主金安
孙外婆和孙舅母几乎是哭着被宫女给领进寿安宫的。
安太妃本来见到哭丧着脸的孙外婆和孙舅母, 还有些不大高兴, 这些天她本来过得很是憋屈难受, 现下娘和嫂子是怎么一回事见到她不说笑盈盈的, 也不能是哭丧着脸吧不过转念想到自己先前应承娘家的进哥儿和女儿的婚事,注定成不了。
不由的有些心虚,责备的话,这才咽了回去。
只是语气依旧算不上好, “娘, 嫂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事了”
她本是随口一问。
孙外婆想到被毁了一辈子的孙子, 当即哭道:“玉荷啊, 你可要救救你进哥儿, 他可是你嫡亲侄子,如今被毁了一辈子,往后可怎么好, 你是他姑姑可不能撒手不管……”虽是带着哭腔, 但她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 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安太妃还没见过自家娘哭的这般凄惨, 心里的那点不悦, 立刻就消散了。听完孙外婆的话, 也有些傻眼,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天在福寿宫时,太后明明没说要处罚。
“娘娘,你要救救进哥儿, 你哥哥可就他一个儿子,我们孙家的前程可都系在进哥儿身上。如今皇上却下了这样的圣旨,毁了进哥儿的一辈子,我……”
“听孙夫人的意思,这是在埋怨皇兄了。”
忽而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惊得本来在哭的孙外婆和孙舅母好一跳,哭声也戛然而止,回头看去。
便见不知何时,殿中竟然多了一位妙龄少女,鹅黄色的宫装,眉眼清丽,娇俏大方。
“晚晚,你怎么来了”安太妃有些意外,要知道这两年来她们母女的关系冷淡不少,晚晚来她宫里的次数也随之减少。到了今年,几次因婚事而争吵,现下若非她喊贴身宫女却请,晚晚都不再主动登门,想到这里安太妃只觉得心中一酸,女儿到底不如儿子靠得住。
孙舅母虽然没见过,但孙外婆前两次进宫,却是见过这个外孙女,自然是认得。当即抹掉脸上的泪水,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是晚晚,两年不见都成大姑娘了。好,好。”
“孙老夫人安好。”阿晚对着孙外婆微微屈身,行了半福礼,虽说她们是祖孙,但是想到孙外婆帮着孙进做的事,就对她尊敬不起来。不过到底是赵晚的外祖母,行个半福礼,让人挑不出差错就是。
孙外婆听到阿晚的话,却有些失望。
安太妃也有些不满,不过孙外婆和孙舅母面前,她不想丢了面子,倒也没说什么。
若说孙外婆还得了阿晚半福礼,但孙舅母那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晚晚,这是你舅母。”安太妃以为阿晚不认得孙舅母,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阿晚这才掀了掀眼皮,看着孙舅母,道了一声:“孙夫人好。”
这让等着阿晚给自己也行礼的孙舅母有些傻眼,在她的观念里,外甥女虽说是公主之尊,但她可是长辈,也不是什么外道人,是嫡亲舅母。就这么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就打发了。
“天地君亲师。”仿若看穿了孙舅母的想法,阿晚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
这话说的孙舅母红涨了脸面,不过随机心里又有点恼怒,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这个嫡亲舅母还要给她行礼不成
“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亲戚,话说的这般生分做什么”安太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如是的说道。
阿晚不客气的指出:“本来就是生分人。”
“晚晚。”安太妃的面色冷了冷。
孙外婆和孙舅母看着阿晚的态度和听着她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婆媳第一次有了这般默契,心里都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阿晚拨了拨耳边的发丝,开口说:“本宫也听到孙老夫人和孙夫人刚才的话了。你们不用在这里求母妃,那道圣旨是本宫向皇兄求来的。”
“什么”孙外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关儿子孙舅母的反应却奇快,怨恨顿起,但目光触及到阿晚身上的衣服,又想起这不是普通的外甥女,而是皇家长公主。这才有些哀泣的说道:“晚晚,你这话是何意你和进哥儿可是嫡亲表兄妹,日后更是一家人,你怎么该这么做”到最后语气还是忍不住指责。
“丝言,掌嘴。”阿晚开口道。
本来站在一边的粉衣宫女应了一声,上前两步,在安太妃和孙外婆都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快手的给了孙舅母好几巴掌,力道十足。等到她停手,孙舅母的脸上已经有些红肿。
响亮的耳光当即让安太妃和孙外婆惊呆。
孙舅母更是已经吓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着脸,语气尖锐:“你敢打我”
“为何不敢”阿晚反问道,“什么叫一家人本宫何时和孙进成了一家人他又算什么东西”
安太妃听到阿晚的话,也终于回神:“晚晚,你这是在做什么”
“让人教导教导孙夫人,什么叫尊卑有别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省的她日后轻狂妄语,连累孙家满门被抄,还不知道为什么”受到赵晚情绪的影响,阿晚对孙舅母真的是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孙外婆像是第一个认识这个外孙女一样,满脸惊骇,但更让她惊骇的是阿晚话里的意思。
刚才儿媳妇的话是直白了一些,但也没错啊!
目光看向安太妃。
安太妃对上孙外婆的眼睛,有些心虚的撇开眼,说:“太后不同意晚晚和进哥儿的婚事,已经在为晚晚另择驸马。”
“怎么会这样你没和太后好好说说吗”孙外婆此时也顾不得儿媳妇,忙说道。
不等安太妃回答。
阿晚率先开口:“她倒是想的很,可惜本宫不乐意,她再怎么说也于事无补。”
孙外婆看着阿晚,想要问一句为什么但对上她黑黝黝的眼珠子,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以为本宫没在宫外,就不知道外头的事情。那孙进竟然敢胡言乱语,毁坏本宫的名声,只是让皇兄剥夺他永不进朝的资格,已经是便宜他了。若非念着母妃的情面,按律,诋毁皇家公主,有损皇族声誉,你们整个孙家都要跟着受累,流放到沧州。”阿晚冷笑一声说道。
安太妃却有些急了,“晚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进哥儿可是你嫡亲表哥,即便不成夫妻,你也不能这般害他。”
“母妃,你慎言。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孙进是你儿子你才见过孙进几次,就这般为他打算,你日后养老送终,靠的是我这个女儿,不是你侄子。”阿晚冷冷的看了安太妃一眼,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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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公主金安
倒不是说景墨不好, 事实上景墨是京中出了名的少年郎, 才学上佳, 举手投足间仪态从容, 性情温润,任谁见到都要赞一句芝兰玉树。又出身锦乡侯府,可算是京城里一等一的少年郎。
但唯有一样不好,就是身子不好, 是个药罐子。
据说当年锦乡侯夫人在怀孕的时候, 遭到了锦乡侯一个宠妾的暗算而早产,不足七月便生下景墨, 不但锦乡侯夫人就此大伤元气, 亏了身子, 生下的孩子更是又瘦又小,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
不过景墨早慧, 若非身子实在弱的很, 无法入朝为官的话, 他绝对是京城中最瞩目的少年郎。可惜, 被身子所拖累, 谁人见到不叹息一声。
就是元隆帝, 也曾经在阿晚跟前叹息过一回。
说是景墨有那般才学,却无一个健康的身子,实在可惜,不然凭他的才能, 入朝为官,才是江山百姓的福气。
本来这次的赏花宴,锦乡侯夫人带景墨进宫,是没尚主的打算,她心里也清楚,就儿子身子不好这一条,就已经被摒弃在外。公主的驸马可以出身不好,可以没本事,但却要健健康康,尤其是新宁长公主颇得太后的喜爱。
她不过是见这几天,春暖花开,天气晴好,景墨这几日的身子也比以往要好些,便想着他出去散散心,总比一直闷在家里要强。
但却没想到,竟然被选为驸马。
接到圣旨那一刻,锦乡侯府上下都惊呆了。
“公公,这是怎么回事还望指点一二。”锦乡侯虽无太大的才干,不过为人识时务,在京城里倒也颇为混得开,连忙把自己手头上颇为喜欢的碧玺扳指退下来,塞给传旨的太监,笑着问道。
传旨太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扳指,见颜色通透水亮,最少也要百十两银子,心中一喜,暗叹锦乡侯就是会做人,难怪在京城里颇为吃得开,脸上的笑容也更为灿烂一些,自然也就不介意说叨一二。横竖这本就是喜事,也没什么不能说:“侯爷,您尽管放心。令公子才貌俱佳,是长公主殿下亲自点头,就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很喜欢,您安心的准备婚仪就行。”
锦乡侯得了这话,心头一松,便也有所明白,知道这是新宁长公主看上儿子了,皇上和太后也满意。不过幼子身子虽不好,但性情才貌可都是少有,也不怪能招来公主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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