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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春桃当真是越说激动越说越无法自控,似乎在她的眼里心里,曹云飞就如神一般的存在。

    听到此,武玄月愣了片刻,而后一手挠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一副认真的小女子模样。

    她何尝不知道曹云飞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只是……

    只是,曾经的他,在自己的面前并不是这样,若是没有之前曹云飞对自己暖入心房的溺宠,也不会对比出现在这番冰冷的臭脸剧烈反差。

    哎这样看来,曾经的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何等重要的位置,




17.集市(主仆二人相见,武玄月偶遇强权霸势之举)
    武玄月一路窜蹦跳跃飞檐走壁,按照春桃的指向,终于在勒尔曼东头看到了一片人际繁荣热闹的景象。

    到此,武玄月嘴角微微勾起,口型撮成圆形,得意溜溜地吹了一声口哨,这心情别提有多愉悦了。

    说来,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偷跑出来玩耍了呢

    最近一段时间,武玄月过得当真是晦暗又憋屈——家门突变,险些丧命,终于出逃了却还是要看尽别人的脸色,又不得不伪装自己成了别人模样,天天过日子跟闯生死关没区别,这一路走来胆战心惊,弦绷得太紧,是该找个机会释放一下压力,刚好自己也要办点正事来。

    登时,武玄月已经坐落于希尔曼最高的塔楼上,只见她单腿跪地在房顶,眼睛如猎犬一般巡视楼下动向,似乎在找什么人似的。

    良久,武玄月定睛一看,终于在茫茫人群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时迟那时快,武玄月一个纵身,不经意间的功夫就跳到了一个犄角旮旯之中,而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自己寻觅的身影方向靠去。

    一个“不小心”的碰撞,武玄月刚刚好撞到一个穿戴当地民族服饰的蒙纱女子身上。

    女子一个趔跌正要摔倒在地之时,说时迟那时快,武玄月赶忙上前用力一端,将女子扶正了身体,这样赶忙连连道歉道。

    “姑娘不好意思,刚才走路慌了神,撞到了姑娘,望姑娘多见谅——”

    女子站直了身子,身高体貌和武玄月相仿,眼角流露意思邪魅笑容,而后惺惺作态道。

    “无妨,还望这路公子走路小心,莫要再撞到其他人便是。”

    女子的一枚璎珞落地,武玄月登时弯腰捡起地上的璎珞,双手递给了女子,这方愈加不好意思起来。

    “姑娘,你的东西掉地上了,您收好。”

    女子这方收过璎珞,在两人的手交递璎珞之际,一张小纸条神不知鬼不觉已经攥在了武玄月的手心之中,如此微不可及的小纸条,根本无人发觉,而收到情报的武玄月脸上顿时挂起来一丝得意的笑容来,赶忙将手中的情报抖到了衣袖之中。

    “那么姑娘有缘来相会,单某这厢有礼了——”

    说这武玄月拱礼相送,女子围着面纱微微颔首在与武玄月擦肩而过之事,小声耳语道。

    “小姐万事要小心,此番凶险,你自己掂量清楚在行事——”

    “你也是,保护好自己,凡事都要注意周全自己为先明白吗”

    二人短暂的耳语而去,分开之际武玄月脸上根本无丝毫的破绽,依然一副戏虐公子哥的笑容,跺开了步子大步流星而去。

    最重要的事情办完了,自己是该找个机会放松一下。

    武玄月眼睛游移不定,却只看这里的人各个人高马大,皮肤白皙,浓眉大眼,眼窝深邃。

    只在家中听说,这西疆之人民族众多,维族人更是占据了优势地位,终于自己可以见识到真正的维族的伟大血统了,果然是马背上的民族,人种就是不一样,自己站在这群人当中,顿时有几分自惭形秽起来,本是中岳的汉族的武玄月身材就偏瘦下,再加上自己还是女子之深,就更加显得弱小不堪。

    看这里的人民众竟然不得不抬头相望,还真是让人不舒服的压制,自己越发格格不入起来。

    这里的吃食自己实在是不敢恭维,什么囊啊、奶茶奶片、各种水果瓜果不限,只是武玄月早已经思维定式下的饮食习惯,让她一时半会儿很难去接受其他的新鲜事物

    集市自然是当地风土民情的集中体现,武玄月走到各个摊位上左瞧瞧又看看,只无奈身上的银两有限,囊中羞涩,仅够饱饱眼福罢了。

    武玄月眼换缭乱,却也只能够安慰自己道:买多了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带回去也是负累,更是暴露自己的证据所在。

    不过,武玄月惦记着,答应要给春桃和冬梅带的手信,说到做到。

    毕竟这俩丫头却是在日常生活中没少帮自己,更何况出逃之前自己也夸下了海口,若是真的不买些像样的东西去讨好两位姑娘,失信于他人的事情,自己还真是做不出来。想必日后,若是自己还想逃出来,这俩丫头总是得给自己做个掩护不是来日方长,有些人看着不起眼,是怎么样都得罪不起的。

    只是,这女孩子家的东西,自己也挑不出来个所以然。

    记得,在武府那会儿,武玄月哪里有时间收拾打扮自己天天光练武功和斗心眼已经让自己焦头烂额,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更没有必要打扮自己。

    武玄月站在了一个首饰摊位前良久,左看又瞧怎么都挑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踌躇不定。

    所想,自己家里倒是有个爱穿衣打扮的大姐,只记得她天天满头朱钗、绫罗绸缎、锦华一身,格外耀眼,那个时候自己竟然会嗤笑对方,只觉得那样打扮像个怪物,那一头的金银首饰,摇晃零落,便是觉得头部负重太多,脚下还要步生莲花,不胜妖娆,也真是难为自己家里的那位长姐,天天收这番枷锁折磨,一举一动都要像是拿尺子量出来的规范,竟然还甘之若饴欣然接受,天天拘着端着,连吃个饭都不能发出声响来,可谓是家中最为遵守家教之典范,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至极。

    哎男人为什么都喜欢那样的女子呢

    女子,若然还是要以夫为天,从穿衣打扮行为规范都要按照男人的喜好出发而定夺,却不能够任凭自己的性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到底是女人的幸福还是女人的悲哀就不得而知了。

    自己是不懂女人的世界,更不想明白男人为何喜欢凌驾女人之上方能够显得成就感。



18.闹事(武玄月拔刀相助,惩处恶霸)
    “妈的!是谁!敢他妈背后偷袭老子”

    胡子商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竹签刺的生疼,感觉手腕都快要断裂了,恍然背脊生凉,这样的手法若不是武林高手决然不会如此精准……

    此时d的武玄月则是躲在了人群中,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脸,一本正经的继续看好戏。

    胡子商人怒目狐疑地在人群中搜索的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半点异样来,自己手腕疼的厉害,心中更是有几分胆怯。

    到底这人群中隐藏了何等的高手,不为人知却是实实在在的武功高强,既然如此,在人前无法示众立威,就把这俩小童带走,随便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给处理了就是,事后把他俩的手脚挂在显眼的地方也能够达到的预想的效果。

    胡子商人精明,这方刚一盘算好,就给下人一个眼神示意,下人便手脚伶俐地将两个摁在地上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小童粗鲁的拽了起来,欲要离开之际,武玄月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喝令而下——

    “站住!”

    胡子商人的眼睛顿时落在了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小个子黑衣男子身上,却只看眼前的男子面容清秀,身材娇小,文文弱弱的不像个样子,就这样的斯文书生也好意思学别人出来行侠仗义,装什么狗屁英雄

    到此,胡子商人一众人哄然大笑,这笑声中充斥着有恃无恐、讥讽嘲笑之意。

    “小子!你这是要出来逞英雄吗!”

    胡子商人不急于上阵,倒是他的个子最高的手下一副恃强凌弱的模样吊儿郎当晃悠着身子走上前来,不时一手握在另一手上骨节上方,只听手指骨节“吭哧吭哧”作响,这算是对武玄月最后的警告。

    武玄月微微抖眉,一副不卑不亢之态,张口便是:“他们俩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非得要把他们的手脚给砍掉”

    高个打手放浪一笑,倒不介怀正面回应了武玄月的问题:“他们俩做了什么你来问问你身边的那些人,谁人不认识他们两个贱种,这片儿的惯犯,尽是干些偷鸡某狗的勾当,手脚不干净改不了,就直接剁了算了,免得去祸害别人!”

    武玄月皱眉,目光落在了两个小叫花子身上,身上破破烂烂,脸上脏兮兮的样子,担惊受怕,全身瑟瑟发抖不止,两双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武玄月,似乎再说:姐姐姐姐!快救救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武玄月思量片刻,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到底是两个孩子而已,若不是因为生活所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谁愿意出来当扒手呢即便他们犯的错误再大,也不至于让你们这帮子胡人滥用私刑,最差也是送到官府公堂上,有这里的判官来判他们的罪名,你们凭什么随便就砍掉他们的手脚”

    高个打手顿生一愣,这方似乎被武玄月给问无语了,憋了两句话当真是有几分恼羞成怒。

    “小子,一看你都不是本地人!本地人都不会说这些无聊的言谈,那官府有何用呢早就已经是形同虚设,公堂大老爷喜欢逗鸟看歌姬,对于像我们克旗老爷这样的高权显贵客客气气,笑脸相迎,卑躬屈膝地像个孙子!要知道这些年西疆战乱不断,若不是我们克旗老爷慷慨次次捐赠军粮,只怕那白虎军还没有上战场早就饿死在自己的营地了!我们老爷的军功显著,自然在西疆的地界最有发言权,不过是惩治两个顽劣孩童罢了,即便是闹上了公堂又如何呢结果已经了然了,与其去麻烦一遭公堂大老爷走一道形式主义,不如直接就地正法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不动声色,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弧度来,那鬼机灵的脑子转的极快,这方便不急不躁、饶有兴致地绕到了刚才被自己刺中手腕的胡子商人面前。

    “您就是克旗老爷是吗小的单子瑜这厢有礼了”

    说着,武玄月弓腰行了一个端正的武礼,算是先礼后兵的前兆。

    胡子商人一愣,不知道眼前的清秀小子玩的是哪一出,却还是握着生疼的手腕拱礼回之,到底抬手不打笑脸人。

    “单公子过奖了——”

    而后,武玄月站直身子,一双虎灵灵的大眼睛闪着鸡贼的光亮,张嘴便是:“单某不才,有几个问题想要求教一下克旗老爷。”

    胡子商人嘴上客气,脸上却是一副根本不把武玄月看在眼里的轻蔑之态。

    “单公子请讲!”

    武玄月这方便不客气,饶有兴致道:“克旗老爷可谓是忠君爱国的善人,在这战乱年间慷慨解囊,自开粮仓赈济军队,一片赤诚之心令人感动!若没有克旗老爷的这一份爱国之心,只怕我西疆早已经破败不堪,即便是歌功颂德千百回都不为过,只是有一事我不明,克旗老爷如此心善之人,为何在对于两个饥饿孩童生活所迫的偷盗行为如此苛刻呢难道说是,你家的粮食官兵吃得,老百姓吃不得吗这样的做法就不得不让怀疑,你的善心有太多机关算尽了,目的性这么强,是真傻还是伪善,一目了然了吧!”

    武宣月的那张嘴本就是出了名的厉害,自然这三言两语过去,可谓是胜过千军万马,只看这当下还是老百姓居多,即便你是在如何的高权显贵,在群众基础上,你若是做的太过了,自然会遭人厌恶。

    一席话而去,刚才还是漠然表情的群众,顿时开始骚动起来围观的群众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更甚者骂骂咧咧恶言相向。

    武玄月成功地挑起来众怒,只看自己三言两语就把矛头的走向都对准了所谓大善人的克旗老爷,却只看自己一席话去,煽动性极强,刚才几个张牙舞爪的主人家谱脸上不知道有多难堪,这会子功夫生剥了武玄月的心都有。

    克旗老爷当即就气得脸色发紫,却



19.惩治(曹云飞护妻心切,惩治小人)
    “站住!你的事完了,我的事还没完——”

    一声浑厚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武玄月回眸一望,只见在人群中款款而来的三个熟悉身影,都是一袭白衣锦缎敝体,甚是耀眼夺目。

    闻者观众顿时肃然起敬,各个脱帽行李,众人如此恭敬之礼而行,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武玄月脸上划过一丝惊慌,当真是既惊愕又尴尬,自己出逃的事情本不想动静太大惊动旁人,刚才动手才小心收敛,只想神不知鬼不觉晚上偷摸回了曹府,旁人谁都不知晓最好!

    却不想,好死不死还是让曹云飞逮个正着!

    这不是自己怕啥来啥吗

    想到这里,武玄月扬天叹息,不时翻了一个白眼,暗自心道:今天自己还真是倒霉,好死不死怎么就碰上了这几位爷儿了

    说来也巧,下午时分,曹云飞一如既往去行军营视察练兵,返程本是另一条路,到底集市人多路窄不好行进,曹云飞也烦得人多口杂,自己车马太过招摇,便另辟蹊径,不到万不得绝不会往集市方向归程。

    却不想今天不知道是怎样的黄道吉日,两伙定亲队伍在自己日常的回府路上撞了车,争执不休,堵了自己的去路,曹云飞等了半晌,道路不见动静,顿时心烦气躁便让马夫改了车道,刚好不好又在集市上看到了无限好风光,堵上添堵。

    曹云飞一路走来,只听闻路上嘈杂,拉开车帘一看,一众人聚堆围观看热闹,这方便命锦瑞无动声色地潜了过去,打探情报。

    却不想锦瑞刚飞上城楼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赶忙前来复命。

    一听到单灵遥这三个字,曹云飞眉头紧锁,脸色拉的老长,果真气不打一处来。

    这晌午不到的时间就给自己在府里无端挑起来事端来,自己忍痛割爱送去了五坛桂花酿算是了事——结果到了下午,又给自己在外面惹事生非不是

    这在府里闹腾就算了,还出来惹是生非,这丫头是越发地张狂跋扈得寸进尺了!

    曹云飞虽然心中怒火未消,却还是心思都在单灵遥这个小妖精身上,本来是想自己直接扎到人群里看个所以然去,却被季无常拦住,一方好心提醒,这便打消了念头。

    自己身份高贵,若是扎在了人堆里只怕会引起慌乱,若不然还是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曹云飞不同于常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说这些道理曹云飞都明白,斟酌了片刻,竟然朝着锦瑞来了一句。

    “走——我跟你一同上房梁上去。”

    听到这里,季无常和锦瑞登时惊愕无语了,

    自己的主子怎么了竟然会破天荒开出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说来这曹云飞有多少年没有干过上梁爬柱的事情了,这下可好,武玄月再一次打破了曹云飞的先例!

    曹云飞跟在锦瑞身后窜蹦跳跃,这腿脚功夫自然不一般,只是这天潢贵胄的身份生生地跌了一个档次。

    季无常一把年纪,不与这小年轻一般胡闹,更是没有这恶趣味,自然没有跟着一道过去,远远地站在车马旁,坐井观天,摇扇轻羽,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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