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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武玄月眼看自己占了上风,这边更加气焰嚣张,咄咄逼人。

    “那么曹堂主,我再问你,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当然,我只是说如果有一天,小姐突然回来了,你是准备怎样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呢你该让我如何自居”

    曹云飞听到此,眼神憋得通红,情绪焕然变得激动起来,一反常态暴跳如雷怒吼而去——

    “别跟我提武玄月了,她已经不再世了,不可能再回来了!我和她的事情,旁人不会懂!没错!你说的不假,我看上了你,更是看重你和她相似的身段样貌还有过人的武技,你不过是她的影子罢了,终归不是她,也终归比不上她!”

    武玄月顿时眼睛微颤,自己断然没有想到,眼前的那字也会有如此情绪暴动的时候,这根本不像是平时的曹云飞,那急红了眼的怒,早已经失了一个王者的威严和风范。

    如此暴躁的曹云飞,说出如此一番话,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为何自己的心会这么痛呢

    看到对方像是发了狂一般,叫着自己的名字,口口声声之间,却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了一个高不可攀无人能及的位置,自己到底在对方心中占了怎样的分量,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沉重羁绊呢

    “你……你到底有多喜欢小姐呢她……对你到底是怎样存在的意义呢”

    武玄月微微颔首,脸上挂起一丝不自然的清冷,内心早已经是决堤般的难以抑制。

    “你说她对我什么样的意义什么样得意义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在我最怕面对自己的时候,她却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瞩目,让我汗颜,更是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明明体格比谁都要弱小,却意外强大的可怕,明明活在逆境中,可是却倔强到让人不得不去心疼的地步,和她比起来,我简直是弱到了尘埃里,你知道吗曾经我差点因为使用‘气’的方式不当,走火入魔,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敢使用全力使出那一招白虎啸吟,当初一族人说我不能够胜任尚武堂堂主,不是我不行,也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愿!我胆怯了,我怕有朝一日我会成为跟我兄长一样,骑虎难下,身上的担子太重,有一天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

    曹云飞闷着嗓子,低沉到了低谷,稍微顿了顿继续道——

    “人活着一日逍遥一日不是也挺好的吗干嘛让自己过得那么累那么苦呢没错,曾经的我不过是活在自己兄长阴影下的浪荡公子哥,我也对那个时候的生活颇为满意,我不想成长,也不想承担,有什么事情只要有兄长就足够了——”

    曹云飞站直了身子,不时双拳紧握,怒目而去,那些年自己什么模样自己最清楚不过,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现在都觉得既可笑又可恨。

    可笑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能够那么幼稚——

    可恨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能够那么不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进武门的时候,说是去提高自己的武学修为,那都是骗别人的,我心里最清楚,我去武门干嘛呢!我是去逃难的,我不想那么早就接替兄长的位置,能逃一日是一日,能躲一日是一日。说来也可笑,当初我在我们那一届门生中武学造诣显得出挑,我自鸣得意,更是膨胀到把谁都看不在眼里过。可是,我却输给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生,你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屈辱感吗同样却也是不得不拜服的欣羡……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生,却用实事告诉了我什么叫做羞愧于世、汗颜于地,不仅仅是在武学修为上,更实在做人做事上,她那么弱小的肩膀到底能够担当起什么甚至于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却总是一副咬着牙关的坚强,有几分装腔作势的逞强




31.发泄(武玄月心中不快,喝酒出逃)
    事后,武玄月再也不敢和曹云飞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只记得泪眼朦胧之间,曹云飞倚着门框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武玄月的眼泪再一次决堤了。

    如此爱自己的男人,只怕是自己这辈子再也碰不到了,就这样让他从自己的身边走开了,自己是不是傻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后悔

    武玄月的眼泪是何等的珍贵!

    只想那些年,在武府不管自己怎样被欺凌,都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武明道言传身教,眼泪只是懦弱的象征,一个武者要具备多项技能,独独这眼泪是必须摒弃的——

    所以,根深蒂固在武玄月心中,眼泪就是懦弱的象征!

    自己可以冷漠,可以耍赖,可以使诈,唯独不可软弱……

    而这一次,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曹云飞没有怎么样自己,来到曹府更是像上宾一般款待自己,这不知道比着武府好上多少倍的待遇,偏偏自己却被对方给惹哭了,自己内心最柔弱的地方,被那个恐怖的男人碰触了抓住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要触碰感情这条底线,无疑这一次自己输了……

    那一晚上,明知道在修养期间不能够沾酒的武玄月,太过心烦意乱,便命人拿出了两坛的桂花酿,借酒浇愁——

    喝酒后的自己所说放浪形骸,身体飘飘然,而痛在心头的那一点脆弱更加清晰可见,不管自己灌下了多少酒水,这种痛楚如同水蛭一般缠绕着自己的思绪,挥之不去。

    自己喝酒不外乎就是为了让自己放下心中的愁苦,结果不但没有减弱任何痛楚,反而愈演愈烈。

    第二坛桂花酿尽,武玄月愁苦满眼,怒狠狠地将手中的酒坛摔在了地上,还不够解恨这方一个跳跃,点落与屋顶,一阵狂奔而去,飞檐走壁起来。

    这个陌生的城市,自己从来都没有敢肆意妄为的游走之间,早就想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狂奔而去,只是因为介怀东西太多,禁锢在身上的锁链太多,自己不得不安分守己,做一个所谓的下人装装样子。

    而这一次不同了,自己不开心,就要让自己变着法的开心起来,即便是破禁也无所谓了。

    武玄月最喜欢酒后微醺清风拂面的感觉,一路飞奔,疾速而行,清风袭面,刚刚好打在自己热度不减的脸上,这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别提有多好。

    在武府,自己不知道这样放纵了自己多少次,奈何自己轻功了得,旁人更是抓不住自己任何把柄,索性就睁只眼闭只眼。

    说来,自己身在武府,再不济也是小姐身份,即便身旁的下人如何见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到底是尊卑有别,小姐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分量。哪里像自己来这曹府,虽是门生,却也是一个处处受人限制的下人罢了,武玄月这一段时日扮演单灵遥的身份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当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凡是都要小心翼翼看主人脸色,揣摩主人的心思,天天跟在刀尖上生活一般,说不定哪一天主人心情不好,毫无理由拿你出气就是一顿毒打的厄运。

    原来觉得当初的自己处境可怜,后来才发现比自己可怜的人多了去了。

    人啊——只有在对比后,才会发现什么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

    武玄月思绪缥缈,只想思考些和那个男人无关的事情,只要脑子里没有那个人的身影,怎样都好!

    房梁游走之际,武玄月一个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到了自己的眼睛——

    咦段八郎!这家伙回复的蛮快的嘛看起来已经行动自如了!

    在一户平常家舍之中,武玄月寻到了段八郎的身影,只见他使足了蛮劲劈柴,宛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憨厚老实的模样依旧。

    武玄月顿时生了一个坏心眼,反正现在自己闲着也是闲着,更是一头剪不断理还乱的烦躁情绪,若不然就跟这个愣头青聊上两句,也总比自己这样漫无目的地游荡强。

    想到这里,武玄月一个纵身飞跃,一脚落地,出其不意地站在了段八郎的面前。

    段八郎一脸惊愕,怵然一个黑影闪到了自己面前,还真是胆大妄为!

    哪里来的泼皮小子,竟然敢私闯民宅闯谁家的不好,偏偏选着了自己家门口,当真是有恃无恐胆大包天。

    段八郎这方正要操拳攻之,武玄月恍然转过身来,微醺的小脸,在月光下格外撩人,这方便是一个机灵闪身,躲过段八郎的一拳。

    武玄月赶忙一手当前,连连解释道——

    “段八郎!你看清楚了,是我!我啊!”

    段八郎定睛一看,霎时之势,收回了自己的拳脚,手忙脚乱地抛下斧子,单膝跪地,卑躬屈膝,高山仰止道——

    “在下眼拙,竟然没有认出是单姑娘您!请受八郎一拜,我已经听锦瑞说了,单姑娘舍命清除八郎身上的鬼气,此等救命之恩,言谢不过其实,八郎何德何等让姑娘如此舍命相助……”

    段八郎越说越激动,顿时一个响头接连不断,当真是把武玄月当成活菩萨一般供着。

    武玄月见状,当真是受不了他人感恩戴德的模样,虽然自己救下了段八郎是实事,但是自己根本没指望对方会是这样一副感激涕零的姿态!

    要知道在这场鬼战之中,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收获,最大的收获就是自己能够成功结练了“人气”,若是论其私心,自己还真是有几分受不起段八郎这个叩拜大礼。

    武玄月赶忙一手上前拉扶段八郎,嘴里还不住的喃喃道——

    “好了好了你我朋友一场,曾经在武门你们白虎军救过我的命,我不过是还了你们白虎军的一分恩情,别那么客气好不好你若是这么客气,以后我们还要不要当兄弟了呢”

     



32.偶遇(武玄月威胁段八郎)
    武玄月当真是气的五脏六腑热浪翻滚,只差出手伤人——

    曹云飞!你过分了啊!

    我武玄月是名正言顺去学武艺,你不让人跟我说话,不让人看我,你让人家整个白虎军情何以堪你让我武玄月何处自立

    难道说是,让众人见到我武玄月就要退避三舍,躲着瘟神一般躲着我吗你有没有搞错这过分的独占欲哪里学来的

    得亏今天我是跟你闹翻了脾气,若不然你这样强加干涉我去学武,我若是能学成出师,那才算是我武玄月有本事!

    这般孤立我,过分抬举我,你到底是得多有病啊

    武玄月第一次庆幸到,辛亏自己没有选择跟曹云飞在一起,若是真的在一起了,只怕是他那可怕的占有欲能把自己给碾碎了。

    武玄月骨子里还是一个崇尚自由平等的主义者,如此被人束缚,各种压制,当真是让人窒息的不爽,若是这样,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武玄月微微挑眉,转身走到了段八郎小院中的石桌椅上,稳稳地坐了下来,举起那杯无人使用的水杯,反客为主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啄了两口,脑子里却是各种坏主意。

    水杯落在桌面上之时,武玄月将目光落在的站立不安的段八郎的身上,灵光一闪,眼神示意自己对面的桌椅道。

    “过来——坐——”

    段八郎顿时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又是一副怯懦悚然,双手奉拳小声回应道。

    “不……不敢……有什么话,请单姑娘明示,单某在这里候命便是……”

    武玄月顿生烦躁,音量提高了一个度,不容置疑地喝令道——

    “叫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唉!”

    听之,段八郎惊慌失色,手忙脚乱地摸到石凳跟前,第一次重心不稳,坐空了凳子,实实在在地跌了一屁股的土,这方慌乱站起来,连打土的动作都忘记了,坐在了石凳上。

    看着武玄月面无表情的脸,段八郎忐忑不安,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你怕我吗”

    武玄月轻哼一嗤,心中憋着笑,脸上则是一如既往地一丝不苟的冷冽。

    “谈……谈不上……害怕吧,只是打从心眼里的尊敬你……”

    武玄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想要说出来的话,瞬时意识到了不妥,便话说到了一半,放到了那里不再继续。

    “呵这话说得,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武玄月多余的话不说了,直奔主题而去:“那我问你,你是怕我多还是怕你家堂主多”

    段八郎脑子转不过来弯,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嘴巴张了又张,愣是发不出一个字来

    这个答案实在太难选了,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舍谁留谁都不合适。

    “很难选吗”

    武学月低头凝望着手中拧转的杯子,却有几分面无表情的阴沉,当真是让人恐惧的杀伤力。

    段八郎想了半晌,到底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武夫,脑子根本转不过来弯,又害怕眼前的女子,绞尽脑汁憋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不知所谓。

    “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不是怕,是尊敬,两位都是我打心眼里尊敬的人,堂主和我从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而单姑娘却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救命恩人,没法选择。”

    武玄月嘴角扯向一侧,一脸诡秘坏笑道。

    “那我帮选吧,若不然我这边赖在这里不走,今晚就在你这里留宿,你说你家的曹堂主,明日早上会怎样处置你呢”

    听到这里,段八郎顿时吓得目瞠口哆,心惊胆慑,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单姑娘!这可使不得啊!若是你让堂主知道你今晚上留宿在我这里,他不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去!”

    单灵遥一眼冷瞥而去,不由得森森一笑道——

    “看你段八郎人高马大力大无比,怎么一提到你们堂主怂成这幅德行了你果真是怕他胜于怕我。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就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有事情需要你来协助。”

    段八郎一愣,却还是愿闻其详,毕竟在这女子面前自己本就是短了三分。

    武玄月一手附在对方耳边小声耳语了片刻,却只看段八郎眼睛微闪,心生不安推辞道——

    “这样也可以你保证堂主不会生气吗”

    “生气有我在,撒气我顶着,你怕什么别忘了你可是受制于人啊!我的救命之恩,要不要报怎样报,全在你,若是你不答应的话,今晚我就赖在你家屋社之中,坐等曹云飞捉奸在双”

    武玄月宛然一副女流氓的无赖模样使然,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反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段八郎除了流着冷汗应下了武玄月的要求,别无他法……修养三日,武玄月身体大好,拳脚功夫已经完全没有问题,是该曹云飞兑现武玄月去行军营学艺的承诺了。

    说来这些时日,曹云飞再也没有来过武玄月的处所,好吃好喝依然供应着,所有武玄月的待遇如常,独独再也没有见过曹云飞的身影。

    起初,武玄月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想来还真是犯贱,人家百般溺宠你的时候,你倒是恶语相向非得把别人伤的体无完肤,一点自尊心都不给人家剩下来——现在可好,如你所愿,人家真的不来叨扰你了,你在纠结伤感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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