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无疑,武玄月遗传了母亲的强大外貌基因,只是在气质上更似武明道一些,多了一份英气,少了一份柔弱,如此出众的女子,又是身怀绝技,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引起男人的注意呢
当然,段八郎和锦瑞都知道眼前的女子对于曹云飞是什么样的意义,更是明白自己跟主子抢女人的下场如何,这方早早就断了对武玄月的念想,能保持多远的距离就保持多远的距离,免得惹祸上身。曹云飞似乎对于武玄月的惯用伎俩不为多动,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微微动唇道——
“说——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武玄月这方垂下了眼眸,更加可怜尤人,小声嘟囔道——
“你答应过我的,再也不会让人这样绑着我的,可是你食言了……”
听到这里,
38.疑心(曹云飞怀疑武玄月是武邪奸细)
武玄月记得母亲大人在家中时常教导自己——
事情发生了,首先要让自己静下来,分析周遭关系的利害关系,再做打算——
上策,找一条能够达到自己目的的路;中策再上策完全无可能的实施情况下,至少达到自己这方利益不受损害的条件,尽量不去得罪任何人;下策不管自己怎样做,得罪人是一定的,那么就尽量选一个自己可以得罪得起的人来下手。
做人做事,不要去侵害别人的利益为先。
而反之,别人总是做一些要侵害你的利益事情的话,你又该如何去对待呢
对于恶人,不管你怎样委曲求全,他心里恨你没有道理,先礼后兵,试着去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即便知道缓和不了你们俩的敌对关系,也是有益无害的——在旁人看来这边也是你先低头,你可怜楚楚,姿态甚低,弱者到底是让人同情的角色,有时候委曲求全也需要作秀,也需要被人认可。
适时的软弱有时候甚至于要比倔强刚强更有杀伤力,尤其对于女人这个特殊的群体。
一味的忍让并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你,相反换来的则是变本加厉的更加欺辱,若是如此,反抗的手段多了,最下策才是动武和对方直面冲突;上策则是不动神色地将矛盾转移到对方害怕的高位或者是对方另外的敌人身上,不管是以权压势也好,借刀杀人也罢,软刀子总是胜过于强硬武力,能不自己出手的事情,就尽量别让自己的手染上鲜血。
然而,对于那些不想伤害,但是又不得不伤害的自己人,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去补偿他,弥补自己良心上的不安,也是为了把对方的伤害度降到最低。
武玄月脑子快速过了一遍母亲生前曾经说教给自己人生温文尔雅的场景,现在想来,母亲才是生活中智者——
别看那些年她在武府柔弱不堪,却总是能够得到父亲的垂怜,父亲看自己的母亲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甜蜜,爱屋及乌,父亲因为喜欢母亲才会格外的喜欢自己。
这也是为何大房这些年总是在欺负二房的最重要的原因——对于过分的欺压屈辱,二房的人总是表现出各种忍让各种委曲求全,不去和大房正面冲突。
越是如此乖觉的做法,越是让武明道心生愧疚,想要多多去弥补二房的损害,母亲如此的贤良淑德,温文尔雅,自己则是活泼伶俐机智过人,合着大房那一众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蠢笨模样的后妈兄长相比,想必父亲心中是有一杆秤的。
父亲要顾虑大房的面子,表面上必要的伉俪情深,相敬如宾还是要有的。只是男人的心在哪里,自然哪里的恩宠就多了些,父亲日常宠爱自己的母亲更甚,似乎这都是旁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自然那些下人虽然因为顾及大房的威严,却也不敢真正意义上的对二房无礼。
母亲运用自己的大智慧赢来了在武家的一席之地,却也是真心实意地爱重自己的父亲……
武玄月有时候还真是羡慕自己母亲,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地去爱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守护着他敬仰着他,以他为天,只做一个天底下最娇弱的小女人。
同样,有时候武玄月也讨厌自己母亲的过分软弱,该忍的可以忍,不该忍得也必须忍下去吗
人活一口气,若是连这一口气都要硬生生的憋回去,那么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
武玄月恍然若失了片刻,抽回了自己当初那些年的回忆,触景生情的凄凉以往,已是枉然。
而现实问题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不得不想办法解决当下问题。
想来,曹云飞知道在自己身上不会讨来任何便宜,换言之,自己所有可利用的价值,现在看来已经毫无意义了,若自己是曹云飞又该如去做
本来可以睹物思人的脸,现在不但不会让自己怀念曾经,反而变成了时刻提醒自己,心头之人已故,眼前的女子又不肯就范,除了平白生了厌烦,别无其他想法。
若是如此,自己现在地位确实处于劣势地位。
以曹云飞非黑即白的个性,只怕是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赶走了自己这个让自己烦躁不安的女人,才是他的正常手段。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武玄月内心惊慌,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排除万难走进了行军营之中,更是好不容易结练了“人气”,这之前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打斗到底是为何自己的“人气”数据收集了大半,就这样前功尽弃了,自己不甘心啊!
还有,武玄月到西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学习“人气”武学技巧这么简单,自己还有更加重要的目的所在——
武玄月此次来西疆的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激活白虎符的方法!
祭出将武令,复活白虎符,让曹云飞这个镇主承认了自己武玄月是武家家主的身份,这才是自己千里迢迢长途跋涉来武家最重要的原因。
到现在为止,武玄月费尽周折,未曾找到如何复活白虎符的方法,即便翻尽了曹家“藏书阁”的密文,也未曾有过只字片语涉及到白虎符的内容,自己目的没有达到,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之前自己说走,那是吃定了曹云飞个性,怎么都不会赶自己走,方才如此有恃无恐地要挟对方——
而现在呢今非昔比,自己在对方眼里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有些许价值的女人,相反因为自己天天在对方面前晃悠,更加惹得对方厌烦罢了。
武玄月又开始装出来委屈可怜的样子,只想自己仅存的那点优越感,当即被对方否定的一文不值,现在若是自己不夹起来尾巴做人,就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让自己**可能吗不可能!
那就乖巧点,别再让曹云飞抓住自己任何的把柄来。
武玄月又开始心虚地一手挠头,装傻充愣,直冒冷汗道——
“曹堂主,你该不会真的要撵我走吧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我单灵遥现在孤身一人,你让我一个女孩子家去哪里呢咱们白虎军不讲究义气,肝胆相照吗怎么曹堂主就真的忍心让我一个女孩子家,漂泊在外吗”
一阵冷风袭来,月下树林,婆娑疏影,曹云飞的斗篷和飘逸长发,被这凉风挂卷而起,飘逸若飞,甚是俊美。
而就是这样一个俊美的男子,却是一副寒冷冰霜的脸视下,当真是不再相信眼下诡计多端女子口中任何,微微蹙眉片刻,轻叹动唇道——
“单灵遥,你我缘分已尽,是曹云飞低估了你单灵遥的实力,你若说是自己女子这点我承认,可是你一点都不弱,这三日的比拼,让我已经重新正视了你的单灵遥的实力,你的武学造诣绝不止此!以你这般武功,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不让别人吃亏就算是万福了。所以,用不用我曹云飞再继续保护你,完全都是多余的!”
曹云飞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一次自己真的想和从前的自己做一个了断,斩断自己所有情丝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对于单灵遥,自己已经失去了信任,这丫头远比想象中的恐怖的多,到底她嘴里有几句实话,到底她来自己身边的目的为何,自己现在连想都不敢想……
单灵遥明明完全有能力从武家逃脱,却故意撞到了自己,让自己出手将其救了出来——
而那一次武家祖坟大战,这丫头竟然可以全身而退,那个时候自己就该多一个心眼了,但是就是因为这张脸,迷惑自己甚重,才会让自己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
现在想来,这丫头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不敢细细推敲,若是再往深入考究,只怕自己会把各种不好的预想都按在眼前的女子的身上。
若是,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不单纯,她进了书阁,收集了“人气”的武学数据,而下一步又该做些什么呢
难不成……难不成……她会是武邪一族的叛党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曹云飞就觉得头皮发麻,若是如此自己就是见色忘义,精虫冲脑!这个丫头自己再也留不得了!
可是让自己亲自出手处决了对方,那一张脸,自己果真是妇人之仁,下不去这手……
想来,自己就当是吃了一次闷亏,认了也就算了,这一次自己放了她,任其自生自灭,下一次再碰到她做什么为非作歹之事,绝不会手下留情。
曹云飞微微闭目两分钟,背过身去,声色冷冽道:“你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了,也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让我发现了你敢用所学的武功为非作歹,那么下一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听到这里,武玄月眼神微颤,心头一紧,竟不想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一次曹云飞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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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任命(武玄月能言善辩,曹云飞任命其协领一职)
此时此刻,曹云飞与其说是气愤,更是好奇身后女子的脸会是怎样的表情,说着曹云飞这方便缓缓地转过身来,仍是一副冰山美男子的尊容依旧,高高在上,冷得让人心寒。
“怎么不狡辩了吗是没理了还是心虚了呢”
武玄月目光惊恐,却在曹云飞转过身的一瞬间悄然的收起,仍是一副倔强的模样死撑到底。
“曹堂主,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以前我说自己不是武玄月,你各种试探,而现在呢我终于如你所愿,承认了自己是武玄月,你又这般咄咄逼人,你到底让我怎么是好你这样逼迫我,我真的很难做!你说我什么身份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身份呢你说我在武家学艺过甚,不是一个外人可以学到的地步,那么我想问你的是,你我对弈这三日,我可曾有过一招武家绝学的招式”
武玄月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退路了,索性就彻底放开,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既然如此那就放开胆子吐糟个痛快,所想,这境遇再差还能差到什么地步!
曹云飞侧目微颤,斟酌了片刻,微微动唇道——
“不曾——”
武玄月愤言继续道:“我又何曾使用过你没有见过的其他门派的奇门异术尤其是武邪之术”
曹云飞皱眉道:“也不曾——”
武玄月一鼓作气,咄咄逼人道:“那么我又是否使出了那一招独有小姐元气所创的‘霜月行苍’”
曹云飞撇嘴道:“更不曾……”
武玄月见势,竟然一个激动站起身来,再也不做那个卑躬屈膝的“奴婢”,气势逼人道。
“那你凭什么怀疑我的身份不管你是怀疑我是小姐也好,还是怀疑我是武邪那边的细作也罢!不能够只靠曹堂主的主观臆断吧,总是要拿出些证据吧!你让我走,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走,堂堂的曹堂主,一方镇主,好生威风八面,总是给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到此,曹云飞惊愕,没想到对方会有这样一招绝地逢生,倒打一耙的气势。
这丫头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曹堂主,俗话说得好抓人抓脏捉奸捉双,你若是给我定罪,总是要拿些实质性的证据来,胡乱揣测,无中生有的事情,望灵遥恕不敢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现在把单灵遥给撵走了,那就是我单灵遥身上背着一身黑锅走,这对我单灵遥的名声有损的事情,我不认!”
曹云飞声色凝滞,舌桥不下——
曹云飞断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有如此的厉害一面,竟然敢跟自己公然叫板,这突然的暴脾气、反水一战,倒真是打得自己几分措手不及,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可以回击对方的理由来。
曹云飞眼睛往右飘移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想之前的场景,这不想还好,这一想更加显得自己没有了立场。
所想,这丫头虽然之前各种挑起来自己的疑心,可是也确实没有落在实处的把柄让自己拿捏,可见这丫头平时做事有多小心,简直毫无破绽可言。
“怎么曹堂主你刚才如此咄咄逼人,你怀疑我是谁的时候,你有想过单灵遥我的心情吗平白无故地被人胡乱猜测,你若是怀疑我是小姐我可以忍,毕竟小姐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身份地位都比我高,我若是被人怀疑成了她,打心眼里有几分庆幸,我就当我是高攀了去,嘴上拒绝心中乐呵;而你可是怀疑我是武邪的间隙!那么对不起了,曹堂主这种有辱我声明的猜测,恕我灵遥不能够接受!”
曹云飞当即脸上攀上一丝怒火,却也是无计可施,只奈何自己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让对方频频占了上风。
行行行!好你个单灵遥,我看你这张巧嘴还能够厉害几时!
放你一条生路,是为了保全你,结果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冥顽不灵,还非要继续待在白虎军,你到底目的何在
曹云飞冷静了片刻,自知道这丫头做事有所防备,此时此刻又怎么会轻易就范呢
也怪自己太过心急了,一听到季无常说穿了对方的伎俩之后,自己便是一头恼火而起,脑子不清晰自然做事就会失了分寸乱了方阵。
现在可好,自己没有抓住对方的把柄,倒是让对方反呛自己一军,自己的脸面掉了一地,还真是难堪的要死。
说来也奇怪,自己每每和眼前的女子斗志斗勇都未曾有过一次胜出——
自允也算是人中诸葛,看人准确,行事得体,处事灵活,极少有败下阵的情况。
独独碰到了眼前的女子,自己频频失利,到底是自己战斗力下降,还是说是自己真的不是这丫头的对手呢
哼!
怎么可能!
曹云飞气不过,当真是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是被激起战斗的**。
曹云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片刻,也是个不服输争强好胜的主,这方脑子开始盘算该如何钳制眼前的女子。
“单灵遥,当真是我冤枉你了”
曹云飞冷眼下视,有几分不情愿道。
“不敢不敢,不过若是你肯承认你冤枉了我,单灵遥倒真是欣然接受!”
武玄月眼看这形势逆转,曹云飞似乎已经败下阵来,自己这方气势又开始跋扈起来,语气之间有占尽上风的膨胀味道来。
曹云飞蹙眉恶瞪,吼声而下:“你!得寸进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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