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钑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白云客

    张邦昌叹了口气,完颜宗辅笑道“赵楷和杨志是真英雄,不会同意我们条件的,但是你大哥应该同意,我派人送你回汴梁,就算宋钦宗不答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已经实际上占领了这些地方,就算撤军,随身也能打回来。”

    赵构和张邦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就是有玄机在里面,赵构最后还是给李禄写了一封信,两个人都没想到完颜宗辅的真实目的;送信人是张邦昌的外甥吴何,李禄问起滑州金营的情况,立即派出斥候,斥候看见金军是在押送物资北返,李禄便断定金军抢了一把要撤退,现在是在继续逼迫大宋拿出更多的东西来。

    前线的战况越来越糟,李禄回报金军有撤退的迹象让朝廷一阵喜悦,谁知道两天后传来消息,枢密院知事许翰误听到李禄的谍报做出了金军将要线撤兵的判断,催促种师中进兵相州,甚至严厉斥责种师中手握重兵却逗留观望。种师中得到许翰说汪伯彦沿途配合的保证后,留下辎重粮草,带领部队轻装出发,同时写信约定梁扬祖、杨惟忠两军分道俱进。

    可是接到完颜宗辅派人送康王赵构回来的消息,汪伯彦、梁扬祖、杨惟忠部去滑州迎接赵构,在相州等地连斥候都没有安排,结果种师中在卫县被完颜杲伏击,孤军一日五战,最终败北,退到离白径六十里处被完颜娄室之子完颜活女射杀阵前。完颜宗辅确实是把康王赵构放回来了,但是趁机伏击了李禄的营寨,李禄被擒。

    朝堂上一片混乱,李禄是李邦彦的儿子,宋钦宗的伴读,十七岁高中进士,是宋钦宗最欣赏的臣子,李邦彦一派的人都说要议和;宋钦宗派路允迪、王云前去找金人商谈,完颜宗辅直接把人赶了回来,带来了画河而治的条件,要求再派一位亲王前去作为人质。

    金人的态度不符合逻辑,要是想以亲王为人质,好好地把康王赵构放了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击垮李禄的军队?早朝争论半天没有结果,宋钦宗赵桓召种师道、李邦彦、叶梦得、李纲等人被找来御书房问计,种师道抱病而来,再加上种师中死讯的刺激,面色苍白。种师道沉默半天,终于抬头问李纲“让郓王回朝如何?金人放康王就是一个小计策,现在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他们南下的决心不会改变。”

    种师道讲的回朝自然不是让赵楷一个人回汴梁,而是让赵楷在太原得到南方的物资与人员补充,带着大军回到汴梁;这个建议詹度提过,已经被宋钦宗当众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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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 李纲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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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纲只能解释道:“金军南下的理由就是没有收到协议中的太原、云中,也没有见到郓王、杨志等人。王云的回话就是地方已经划给了金国,郓王等人不在大宋的地盘,所以金人应该自己去太原抓这些人,若是听说赵楷回来,谈判就一点余地也没有。”

    种师道哭笑不得,这不是掩耳盗铃,把国家大事当作儿戏吗?金军眼看着就要打过黄河,还想着用谈判退兵?叶梦得晓得种师道现在身体不好,怕种师道着急,忙献策说:“不如趁金军还没渡河,立即下令各地勤王,尽早在汴梁建立防线,任何谈判都是建立在没被打垮的前提下。”

    许翰前往河东之前,种师道曾经建议过集中关中、河东兵力在相州、卫州、孟州、滑州修筑防线,但是许翰没有听,认为大敌刚退,不宜兴师动众修防御来示弱;现在叶梦得不过是换一个说法,在宋钦宗看来了无新意,有点索然寡味。耿南仲却在此刻仓皇跑进来说:“圣上,不好了,金军从太行山杀入河东,许翰下令谢潜、姚古率大军迎战,军覆没,姚古仅以身免。”

    詹度急忙询问详情,原来种师中战死后,金军长驱直入,顺着太行山中的栈道直下陵川,陵川一千守军还没反应过来,金军已经进了城、随后完颜杲率大军杀奔壶关,守将李邈是汴州秦家的女婿,也是军中宿将,壶关上本来有火炮之类的守关利器,但是让李邈没想到的是,完颜杲派出高手混入关内,摸清楚火药库的位置,一把火扔进去,火药库爆炸,反而炸开了关墙。

    宋军仅有的斗志丧失,金军破关而入,壶关守将李邈战死。五万金军直达隆德府,姚古、谢潜两军从潞州南下增援,双方大战一天,姚古部将焦安节逃走,姚古、谢潜两军大败,姚古仅以身免,谢潜所剩不到五千人,隆德府丢失。因为战局变化太快,身在泽州的许翰原来准备调军反击,等有好消息再汇报,谁想到从种师中死到姚古兵败前后不到三天,只能一下子部报上来。

    许翰随同上折请辞,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宋钦宗君臣顿时傻了眼,十几万精锐就这么没有了;种师道一口献血吐出来晕了过去,等御医跑来忙了半天救醒,种师道喘息着说:“圣上,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让郓王担任元帅,率军南下,泽州若失,延安六路危也。”

    叶梦得叹了口气,种师道确实着急了,这件事要是李纲等人说,宋钦宗赵桓兴许还要考虑一下,但是作为原来与郓王赵楷搭档的大将种师道说,赵桓是压根不会答应的。果然赵桓面色微变,立即传口谕让人送种师道回府,叶梦得也起身告辞,军旅之事,他实在不算精通。

    李纲当夜特地前去拜会了种师道,除了寒暄,种师道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李纲有些着急:“种帅。”七号

    种师道淡然一笑:“我是到现在才明白,杨志、曹千里、宗泽为什么会挑唆郓王去太原,你和许翰给予反击想收复河北,唐恪等人不问军事,说句实话,就算我去泽州,如果朝廷这样指挥,也不会比许翰好到哪里。现在能看的就是完颜杲北上太原还是南下泽州,倘若北上太原,我们还能坐山观虎斗,争取点时间,否则泽州难保;目前只能看关中的精兵能否一战。”

    种师道的底气并不足,当时西军号称雄师的时候也不过三十万人,童贯平定江南的时候调集了十五万大军,随后北伐辽国,与金国开战,陆续调出来十几万人,想必当时的精锐现在也剩不下多少。李纲黯然离开种府,种彬一直送到大门口,李纲在门口的石阶站定,低声问种彬:“种帅是否愿意出征?”

    种彬苦笑道:“许翰就是建议叔父为河东河北宣抚使,结果许翰自己去了泽州,一切还不是看朝廷的意思,不过李大人放心,叔父已经说过,他不会离开汴梁。说实话,我很羡慕杨志他们,纵横云中,所向披靡。”

    李纲拱拱手告辞,他明白种彬的意思,上一次许翰提议种师道出征后,中书省和御史台接连有人上折子反对,最后加种师道为太尉,李纲担任了这个没有一兵一卒的河东河北安抚使;究其原因,不外乎是担心种师道暗中与太原勾结。李纲没有上轿,而是步行在大街上,他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主战派竟然拿不出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大将出来。

    第二天早朝,考虑了一夜的群臣还是拿不定主意,宰相唐恪、耿南仲的意见就是求和,詹度坚决主战,宋钦宗直接点名李纲前往泽州,兼任河东制置使,收复潞州;李纲吓了一跳,急忙出列说:“臣不懂军事,还请任命种师道前往。”

    大殿里一片喧闹,夹着唐恪的两声冷笑,宋钦宗赵桓脸色阴沉地说:“种太尉昨天才吐的血,这样的身体怎能出征?李纲,朕相信你,军情紧急,这件事无须多议,你抓紧时间动身,散朝。”

    满朝文武都看出来了,这是宋钦宗给李纲的压力,更是借刀杀人的手段,李纲要是在河东败了,主战派恐怕只能乖乖地交出朝廷的主导权;李纲要是坚持不去,现在就要交出主导权。李纲只能拜谢,出了午门立即安排人马动身,潞州离汴梁不过六七百里的路,李纲还是想挽回局势,只一天一夜就到了前线,沿途不断发布命令,命河东府都统制刘臻调集寿阳等地十万人为北路,威胜军谢潜、朔宁府知州孙翊、泽州都统制韩权、晋宁府罗称等六万大军为南路,夹击金军。

    只是战局糜烂,李纲到了前线才知道,自己能够直接指挥的士卒只有泽州都统制韩权属下一万二千人,而随即户部传来消息,申请拨付的军需只能给两成,预先和詹度说好的在京城征调战马被制止,连勤王义军的调集都交给了范琼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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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八章 谢潜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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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靠的就是一股士气,刘臻在军令威逼之下,几乎不顾一切地向潞州推进;完颜杲避刘臻大军锋芒,初战即退,等到把宋军部引进包围圈,才伏兵四起,歼刘臻十万大军于寿阳。完颜杲没有了北方之忧,掉头南下,与谢潜大战于隆德府,只不过一天的功夫,孙翊、韩权、罗称尽数战死,谢潜逃回泽州。

    完颜杲横扫河东,石州等地不战而降,完颜杲先后收降卒四万,攻向太原南面由定北军控制的重镇汾州。得知石州等地的官员降金,赵楷和宗泽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些地方还算是大宋的领土,定北军不能插手获取物资兵源,却在太原和金军消耗有生力量。

    赵楷命徐徽言为晋宁、石州、岚州安抚使,指挥晋宁军南下,收复石州、岚州等地;命种师闵为河东南路安抚使,收拢潞州等地失散的宋军;宗泽率领孙昂、闻达两军南下,与张灏共集中五万人马死守汾州。宗泽不要好看,只是以主力死守雀鼠谷和汾州城,雀鼠谷地形险要,汾州城一直在加强攻势,演练守城;宗泽和张灏预先调来大规模的火器和神臂弓,部布置在险要处。

    完颜杲十来天消灭三十万宋军,在很多人心里留下了阴影,张灏还是不放心,问宗泽:“宗帅,我们真的能守得住吗?”

    宗泽笑道:“完颜杲要打太原吗?不是,是因为金军连续作战以后需要修整,打汾州就是一个不为人觉察的机会。打下汾州更好,打不下的话,金军一旦修正完毕就可以就近攻下平阳等地,彻底摧毁大宋在河东的军马,然后再黄河结冰的时候,和在滑州的完颜宗辅等人同时渡河南下。金军进攻泽州还需要时间,我们只需要坚守二十天。”

    二十天,对五万定北军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自从编入定北军,宗泽、种师闵等人就不断地到军队里训练,都是照搬沧浪营的训练方式,就连张灏都感觉自己的军队战斗力提高了不少。再说汾州城内准备的大量守城器械,就算宗泽不增援,张灏也认为自己守上一个月不成问题。

    金军攻城器械确实比较简单,差不多就是云梯不计死活地让投降的宋军往城墙上冲,金军的主力在后面压阵,后退者杀无赦;城头上的滚木擂石热油,不断砸向攻城的金军,城墙下满是哀嚎之声。宗泽对城楼上的定北军士兵说:“看到没有,这就是投降金军的下场,对方并不拿降军当自己人,只是消耗我们军力的工具。”

    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既然城破是死,投降没有好结局,那么还不如死战到底;张灏的部下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使得汾州之战从一开始就陷入胶着状态,金军主力在连续作战之下兵力疲惫,而降军的战斗力发挥不出正常的水平,双方苦战十天,汾州还在定北军的手中。

    谢潜等人听到消息心事稍安,完颜杲按这种速度打下去,没有一两个月,太原之战结束不了,谢潜不顾宗泽让商队传来金军一定会南下的消息,向朝廷上书,自己有决心守住河东;李纲的指挥权被剥夺,朝中直接下命令布防,谢潜守东线的泽州,命折彦质和平阳府都统制刘锐、知府林积仁调集人马坚守平阳府,稳住河东西线。刚渡过黄河的范琼干脆屯兵黄河岸边,调黄河帮的船只一起行动。

    这正中了完颜杲的设计,他一边在汾州没有尽力,让骑兵修整,一边等的就是宋军再次集结的机会,可以一次性消灭宋军在河东的机动兵力。平阳原来还有守军两万人,没想到就在从各处调集的两万援军到达的时候,完颜杲指挥四万金军骑兵突然杀到,刘锐、林积仁稍一接战便不敌退走,宋军军崩溃。

    平阳府为汾、隰等路帅府,金军得手后便放弃围攻汾州,分兵进攻隰州等地,完颜杲随即率大军攻占威胜军,然后再次集中兵力扑向泽州。谢潜没有预先向朝廷要求援军,只有泽州和附近州县拼凑起来的三万大军,根本不是完颜杲的对手,不到三日只能放弃泽州,退回黄河以南,任凭金人铁骑南下。

    汴梁震动,谢潜的失败意味着河东完丧失,东西两线金军和宋军都是以黄河相隔;詹度等人着急的是河东损失的近四十万大军根本无法弥补,考虑再三,任命折彦质以宣抚副使领兵十二万与同知枢密院事李回共守黄河,另外派李若水前往完颜杲大营议和。

    对于失败的将领,御史们群起攻击,宰相们是一个都没有放过,许翰、林积仁因病去职,刘锐降为绥南寨知寨,焦安节到了汴梁被诛杀,姚古贬置岭南广州,谢潜贬置崖州。李纲回朝后辞职,立刻被加上“专主战议,丧师费财”的罪名,先责建昌军安置,再谪夔州;得知梁扬祖、杨惟忠接到康王赵构,宋钦宗不仅没有责怪,反而对赵构、梁扬祖、杨惟忠三人大为褒奖。

    但河东的消息还是让宋钦宗如坐针毡,定北军趁机攻占了石州、岚州,以晋宁军和岚州成立了晋宁府,任命徐徽言为知府;以石州和汾州成立了汾州府,以张灏为汾州府知府。种师闵没有要潞州,但是招揽了施诜、黄友两部,迁走了六万多百姓,定北军给百姓一个概念就是,能够击败金兵保住一方,虽然百姓谈不上什么愿意死命效力,最起码看重太原目前的稳定,定北军没有吃大败仗之前肯定不会有什么动荡。

    太原现在屹立不倒,在南面把宋钦宗逼入了绝境,北面威胁着金军的大本营幽州,杨时就直接上书,建议朝廷不要派官员去北方装模作样,不如直接丢给定北军得了,最起码可以和金国一争长短;结果杨时被罢了官。要不是杨时是有名的大儒,孙傅等人拦着,聂山都准备把杨时投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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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 两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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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城内人心惶惶,茶楼酒肆议论纷纷,不管有多少理由,河东河北几十万大军丧失,老百姓的矛头肯定指向朝廷。现在士林和军队都看懂了郓王北上的这一步棋,这步棋曾经让很多人诟病赵楷和杨志的品行,但是随着杨志占据河套,金军再次南下,连周敦颐那样的人都看出来这步棋的精妙。

    汴梁下起了大雪,种师道被任命为河东河北宣抚使,但是门可罗雀;宰相唐恪已经下令各路勤王的大军暂时停驻在原地不得妄动,汴梁的守军也不归种师道指挥,自然没有人来巴结。中午时分,还是来了两位客人,惠昆禅师和美髯公朱仝,种彬看看两人笑道:“都坐吧,都到这时候了,有什么话直说。”

    惠昆禅师看了一眼朱仝说道:“种帅,恐怕不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知道你们两人的身份。”种师道缓缓地说:“朱仝在明面上算是景王的人,要不是景王和宋公明出手,那二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就能把你弄死,根本谈不上官复原职,但是你这次没走,我还是很欣赏的。惠昆禅师,孟钺,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的汴梁城,恐怕只有我和高俅、刘延庆还认识你,当初那个一心想查明真相的小捕头,后来弃官而逃的开封吏。”

    惠昆禅师和朱仝双双变色,种师道摆手说:“不要惊讶,本身就是我写纸条请你们来的,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做,是私事,帮我送两封信。”

    两个人两封信,惠昆禅师点头说:“种帅主意已定,小僧没有什么可说的,小僧正打算离开汴梁,种帅尽情吩咐。”

    朱仝问了一句:“我可是官身。”

    种师道笑道:“朱仝,你送的信就在汴梁,你的辖区里,找到一个满脸伤疤的秀才,他叫萧让,让他离开汴梁;孟钺,你去的地方是白马寺,恐怕需要尽快动身,我给你准备了两匹马,已经交给了邓龙,二龙山不要回去了,真没地方,不如去太原。”

    惠昆禅师从种彬手中拿过信,合十说:“小僧这就出发。”

    朱仝知道盛余一一直在查当年飞龙镇的案子,等惠昆禅师走后才问种师道:“大人为什么不告诉盛余一?”

    种师道沉吟片刻说:“我不希望盛余一查下去,这件事牵扯到高太尉,惠昆和萧让回来,其实都是为了报仇。目前战况紧张,虽然是他们动手的好时机,但是可能引起的连锁反应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所以我一得到消息,就找了你们两人。”

    朱仝明白种师道的意思,现在高俅已经卧病在床,没有几天活头,但病死是一回事,被人杀了是另外一回事;高俅要是被杀,汴梁就会有无数的谣言,甚至造成恐慌,对抗击金军不利。惠昆禅师来了几个月了,那个萧让突然跑来,恐怕正是怕高俅病死,没有了报仇的机会。

    朱仝和种师道一样,不担心惠昆禅师搞出什么名堂,既然种师道挑明了他的身份,惠昆禅师就算是为了盛余一,也会放弃行动。让人担心的是萧让,朱仝拱手说:“下官这就去寻找萧让,不过种帅,能不能告诉下官,这些消息是怎么来的。”

    种师道含笑道:“权贵之间的事情不可细问,你从陕西回来,并没有再问那笔银子的事,也没有问自己杀人的冤案是怎么被洗清的,这就是聪明的地方。同样,我没办法告诉你是谁传来的消息,你最好连猜到不要猜。”

    朱仝再次施礼告辞,种师道看朱仝离去,回过头对种彬说:“准备轿子,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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