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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圣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问西东

    其实谭德天决心介入处理张春月的家事,不仅因为张春月是他工作中的左膀右臂,即使他将因此和张春月少了层远亲关系,却更能获得她的忠心。还有一个因素,便是何鸿远这样与张春月普通同事关系,都能为她的事义愤,而他谭德天作为她爱戴的领导,岂能不出力

    他哪里知道,在短短的几天里,何鸿远和张春月的关系,已到了即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下午三时,何鸿远从谭德天小区里门房那,拿到了一份当天的《静海晚报》。报纸头版头条的一篇报道标题,亮瞎了他的眼睛——《知名企业家陪酒被殴,是谁给予打人者力量》。一个大大的问号,如一个拳头一般出现在报纸上,既吸引人眼球,又让人感到非常义愤。

    报道以写实的手法,翔实展现了当晚的冲突,不过放大了冲突结果,出现在报道里的肖国力的伤势,是受伤的手腕上缝了足有十余针。报道中有肖国力受伤手腕血淋淋的照片,还有那位打人的徐总亲笔写下的供认书。报道最后非常煽情地写道:“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召唤一位县政协常委、知名企业家低声下气地来陪酒是谁给了他的贵客,肆无忌惮殴打他人的力量我们期待着,进一步揭开这位真正当事人的面纱。”

    何鸿远看得拍案叫绝又心惊肉跳,这哪里是新闻报道,简直就是杀人的刀子啊!原来官场上亮刀子,可能有这么狠辣的手法,比直接找对手工作中无关痛痒的漏洞,要致命百倍。

    他飞速跑回到楼上谭德天家里,把报纸递到谭德天手上,等其细细看完后,道:“谭书记,我得听周县长的话,回龙泽乡去。周县长说这几天公安部门就是战场,她让我注意保护自己。”

    施老师从谭德天手上拿来报纸,和张春月一起埋头观看。俩人都被精彩的报道内容所吸引,不时发声感叹。

    谭德天突然想到,就这件事来说,周县长早早地通过何鸿远向他示好,未尝没有让他保护好何鸿远的意思。而且目前何鸿远既是周县长眼里的红人,也是他和周县长之间的桥梁和纽带,可不能让其有何闪失。

    他坐在沙发上,沉吟了片刻,向何鸿远问道:“小




第四十八章 火起
    在昌隆县城滨海小区的一幢别墅里,陈如海裹着浴巾从盥洗室出来,卧室里的暖气开着,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娇艳女子躺在床上,她身着薄薄的真丝睡袍,纤毫毕现,神态魅惑媚丽。

    “小桃红,想哥哥了没”陈如海掀掉浴巾,爬到床上。

    “想也没用啊,海哥是大官、大忙人,总有忙不完的事。我在家乖乖的,海哥能经常过来看看我,我便心满意足了。”桃红一脸幽怨地道。

    “你也不能老宅在家里。有空去阳光洗浴城那边转转,毕竟你还挂着洗浴城副经理的名头,总要做做样子嘛。”陈如海道。

    “洗浴城里的事,人家尤总办得妥妥的,没什么事能让我操心的。我只要每月把你的分红给领过来就妥了嘛。我这个副经理,还不是人家瞧你的面子,给一个开工资的头衔。不说这些了。快点来嘛!”

    桃红伸出嫩红色的舌头,舔着鲜红光泽的嘴唇,表情充满了无尽诱惑。不过她看到陈如海的水桶腰和他腰间蠕动的肥肉,眼里闪过一缕细不可察的厌恶神色,然后媚笑着支起螓首,侧过身子摆出一个更诱人的姿态。

    陈如海粗鲁地扳过她的身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急吼吼地伏身上去。桃红娇哼着,水蛇般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脸上的表情夸张又欢快。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让陈如海在关键时刻打了个寒颤,胖脸上抽搐了两下,身子软塌塌下来。

    “讨厌死了。下次过来,把手机直接关机得了。”桃红不满地道。

    她不屑地瞟了一眼陈如海身上犹如鼻涕虫般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兴致头还没上来,就被冷水浇灭了一般。

    “不是怕局里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陈如海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鸣叫着的手机,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按下去,“好好伺候哥,下次给你买一台手机。”

    桃红转嗔为喜,卖力地表现着。

    他按下手机接听键,只听里边传来冷冷的声音:“陈如海,陈局长,你可真威风!耍威风都耍到报纸上去了。”

    “刘、刘、刘书记,您有何指示”陈如海听到手机里传来县委副书记刘建设冰冷的声音,吓得身子一哆嗦,一脚把桃红踹开。

    “我可不敢指示你。”刘建设在电话里道,“你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别连累领导为你收拾。”

    “刘书记,我做错了什么,请您批评、指正,我一定改正错误、一定改正——”

    陈如海知道刘建设的脾气,他批评你还是好的,若是不批评你,对着你哼哼,那就是已经把你打入了冷宫。

    “你看一下今日的《静海晚报》,赶紧把屁股擦干净。”

    “是、是、是。”

    “还有,不要在风口浪尖上玩大动作。以后再看着办。”

    “是、是、是。感谢书记指点。”

    他等刘建设挂上电话,才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感到光溜溜的身子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还是有点冷。

    想到刘书记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可是从来未曾有过。这说明刘书记已经大动肝火。

    自己犯了什么事,值得刘书记这么生气难道是昨晚和肖国力发生纠纷的事。他这公安局局长也是受伤害者好不好。难道肖国力敢把这事弄大,给捅到媒体上

    他立马拨电话给办公室主任景小甜:“小甜,看一下今天的《静海晚报》。”

    “局座,人家正在家里洗澡呢。要不你过来一起翻阅报纸。”电话里传来景小甜风骚的声音。

    “找人了解一下《静海晚报》上有什么和我们昌隆县有关的新闻,限你五分钟内报告。”陈如海没心思和她**,狠狠地按掉电话。

    他正想给公安局值班室拨电话,政治部主任韦明柏的电话打了进来。韦明柏是今日局里的值班领导,向他汇报了一个情况:“局长,今日的《静海晚报》头版,有发生在我们昌隆县的一起故意伤害新闻,我们公安部门是否该介入调查”

    陈如海的小心肝“噗通”一跳,道:“老韦,说说这则新闻的内容。”

    “《知名企业家陪酒被殴,是谁给予打人者力量》,昨晚发生在我市昌隆县的一起故意伤害事件,引起我们的关注……”

    韦明柏直接从新闻标题开始,把整篇报道读了一遍,又解说了一下刊登出的受伤企业家的现场照片和肇事者的



第四十九章 官商
    肖国力的伤势,因县委领导的重视,转而让他住进县人民医院高干病房里。

    他拿着女儿肖雪雁递给他的当天的《静海晚报》,只看了看报道里的那张照片和那页供认书,然后向女儿笑道:“雁儿,老爸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还是你读来听听吧。”

    肖雪雁坐到他的床沿上,用甜美的嗓音,把这篇报道读了一遍。肖国力听完,脸色变幻不定,良久才道:“雁儿,你是说,那位叫何鸿远的小伙子,在今天中午就打电话提醒你这篇报道的事。当时今日的《静海晚报》,应该还没刊印出来吧”

    “爸,这是人家提前知道消息,向我们示警呢。”肖雪雁甜甜地道。

    “这位小伙子不错,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肖国力道,“政法委陈书记向我们要去照片和那份供认书,我还以为他只是作为向市政法委汇报材料里的证据呢。没想到他把这事直接捅到媒体上,也不向我们透透风。这是不顾我们的死活啊!”

    “应该是周县长向远哥透露了消息吧。她对远哥很器重。”肖雪雁道。

    “无论怎样,我记住小伙子的这份人情。雁儿,这小伙子和县政法委陈书记相比,你该知道谁更值得结交。”

    肖国力虽然是一介草莽出身,却一直秉承先做人、后经商的理念,把他豪爽、务实的做人品性,和经商有机结合在一起。他同样也认为,先做人、后做官,连做人都不会的人,做官也难言成功。

    这是他根据自己的人生经验,总结出来的道理,虽然并不皆准,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何鸿远昨晚的表现可圈可点,很入他的法眼。而昨晚他父女和他仅一面之缘,今日他能及时示警,实在是重情重义之人。不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绝对是一笔大损失。

    肖雪雁听父亲对何鸿远很是重视的样子,心里蓦然觉得非常开心,笑得甜甜地道:“爸,本来若是没有《静海晚报》这档子事,我准备下周去龙泽乡远哥工作的地方,考察一下当地的旅游资源。如今我担心公安部门对我们鸿雁楼打压,怕是分不开身,只能把考察时间延后。”

    肖国力拧着眉头,道:“陈如海若是被政治委陈书记把副县长的位子给搞没了,只会把这笔帐,算到我们头上。他在昌隆县公安系统号称‘陈霸王”,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能不防啊!你去龙泽乡考察的事,不急于一时,不过要向那小伙子招呼一声。”

    这时,一位干部模样的五十多岁男子推门进了病房。他长得方面大耳,眼睛大而炯炯有神,鼻梁高隆,头发梳得从周边支援中间的光秃秃地带,额际非常光亮。

    肖雪雁连忙起身,甜甜地叫了一声:“陆叔叔。”

    肖国力打招呼道:“陆主席。”

    来者正是县政协主席陆乘风。他向肖国力父女点点头,看了一眼肖雪雁手上的报纸,道:“你们也看到报纸啦。某些领导不厚道,把我们被当成了刀子使啊。”

    肖国力赞同地道:“若不是周县长的人提醒我,我也不会去注意报纸上的消息。不过迟早会知道。”

    “看来周县长也是事后才知的啊。”陆乘风叹息道,“这是人家对即将上任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重视啊,免得她心存芥蒂。”

    肖国力道:“周县长那边的关系,我会尽量处好。我和周县长虽相交不深,通过昨晚的事,却很看好她。”

    陆乘风道:“县公安局那边,切切不可掉以轻心。我去市里拜访一下老领导,请他关注一下这事,请老领导提一提保护企业家的合法权益和尊严,他毕竟从市人大主任的位子上退下来不久,说句话还是有些份量的。”

    肖国力感谢了一声,道:“县公安局那边,我们还是有人盯着的。”

    他从草莽出身,从事餐饮行业这么多年,县公安局里的关系,哪能不经营好那些人舍了官帽子帮他不可能,传递个消息是能做到的。

    他转头向肖雪雁道:“你和陆叔叔一起走,顺道去银行取二十万元,让陆叔叔带到市里去。”

    他等肖雪雁和陆乘风走后,突起疲惫之感。官商关系中,商人总是处在受支配的地位。即使他足够强大,还得受更强大的力量支配。如今他不能表现出丝毫软弱感,他若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周围那些眼眨绿光盯着他的产业的豺狼们,谁不想扑上来咬一口

    陆乘风是日落西山了。如今看来,和周县长处好关系很重要啊!

    这时,他再次想到了何鸿远。

    何鸿远不知今日,有人对他咬牙切齿,也有人一心想和他交好。他和张春月享受了一把领导待遇,坐着谭书记的专车,在乡政府门口下了车。

    张春月把背包送回乡政府宿舍,又拿出从银行取的五千块钱给他,才和他一起去乡卫生院。

    在路上,何鸿远轻声问道:“月姐,在你宿舍边上,还有空着的宿舍没”

    张春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问这个干啥”

    何鸿远笑道:



第五十章 摸骨测命
    次日,何鸿远和张春月去办公室,把周一的“路教”一组工作安排一下,然后他拨通家里的电话,向父母问好,又说了周末加班不回家。

    他在乡卫生院上班的时候,倒也经常轮到周末值班。有时候为了去探望他师父道一道长,他也经常没回家陪父母,他们已习以为常。

    他又往夹山村支书王有福家拨了电话,请对方帮忙知会鲁旺一声,中午上回龙观吃饭。

    听说何鸿远要带她去见师父,张春月便显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一会儿问道一道长的情况,一会儿又问该带些什么东西过去,仿佛丑媳妇要见公婆一般,弄得何鸿远哭笑不得。

    周日乡政府里原本是安排了值班干部的,但龙泽乡这样的贫困乡,平时便没多大的事,休息日的值班制度,也是形同虚设,一般都是把值班电话,呼叫转移到门卫室那边去,万一有什么事,门卫老大爷接电话后,也能电话通知乡里的值班干部。

    何鸿远锁上办公室的门,硬是和张春月挤坐在一张椅子上,道:“昨天还嚷嚷着要让我师父摸骨测命,今日却又这么紧张兮兮,你们女人可真让人闹不明白。”

    张春月推了他两下,见他仍是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身边,娇嗔道:“现在嫌我烦啦你可以趁早离我远些,粘在我身边这是干啥呢”

    何鸿远搂着她的纤腰,感受着它的柔韧和细腻,道:“我就是一颗牛皮糖,永远粘在春月姐身上。”

    张春月看似泼辣,对情话却没有多少免疫力。她脸若朝霞,轻声道:“等我成了黄脸婆,看你还这么粘乎。”

    何鸿远轻咬了一下她粉嫩的耳垂,道:“我的傻月姐,你不相信这世上有天荒地老,却要相信我俩手牵着手,一起慢慢变老。”

    张春月哪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身子软软地贴入他的怀里,声如蚊蝇般地道:“你这是要害我心动。”

    何鸿远听了这话,心里更是驿动不已,说道:“月姐,我是医生,知道强行禁锢着感情和**,对身体损害不少。你不知道,昨天夜里我都在梦里和你那个了,早上起来换了一条新内裤。”

    其实他昨晚是做了春梦,不过梦里的女人,一会儿是张春月,一会儿是周荧,一会儿是前女友,一会儿竟变成肖雪雁,最后他都不知是跟哪个女人真正好了,总之醒来就是换内裤的结果。

    张春月听他越说越不堪,直想捂着耳朵不听他的污言秽语。她原本就是体质异常的的女人,心弦被这位何医生勾起,**被引诱得开闸,竟然鼻息咻咻,脸色越来潮红。

    她咬咬牙推开他,逃也似地出门,在门口转身,妩媚地道:“我要先找道一师父测命,看我命里是否有你。”

    “嘿,看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脸惬意地出门,先去乡政府门口的商店里买了酒,切了些熟食,然后和张春月一起上回龙观。

    他俩在办公室打情骂俏了几十分钟,鲁旺早就在回龙观里等他们。他站在道观门口,看着从山路上上来的何鸿远和张春月,便叫道:“鸿远兄弟,张主任——”

    张春月跟着何鸿远进了道观,故作落落大方地向鲁旺招呼了一声,又羞涩地见过道一道长。

    道一道长咧嘴听张春月说话,一时技痒,逐笑呵呵地道:“小月,不介意让我摸一下你的手骨吧。”

    张春月正是要让道一道长摸骨测命而来,连忙伸出双手,道:“师父给能为我摸骨,我求之不得呢。”

    道一道长仔细地摸了她的左手,又摸右手,一边摸一边点头哈哈笑道:“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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