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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灯灭之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梦梦寻

    其实后来才知道,罗镜是暗中离开药王府,还偷了药王府七八张秘方带在身上去川蜀献于唐门,暗中加入了他们。前面提到过,唐门精通炼毒制鸩,罗镜在其中如鱼得水,不声不响,声名不显潜伏在其中,多少年过去了,竟已饱读唐门百毒秘方,学成之后,和青莲子一样,把手伸进了一个江湖大忌的禁区,那就是——活人炼尸。前面提到过茅山虽然有无数铜尸夜叉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那都是尸体炼制的,茅山命令禁止拿活人祭炼,罗镜出身茅山,自然熟谙其道,她利用平生所学,做到了一种相当可怕的地步,那就是无声无息之间给活人下药,活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变成了她的傀儡,甚至自觉的走进铜炉被真火锻烧**也浑然不觉,诡异之极,她所有的傀儡都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平日生活起居和常人无二,此术唤作“罗浮都市”,罗浮,罗浮山也,镜花水月修罗地,而都市,乃十殿阎君中第八殿都市王名讳,专判死者转畜生道,在她手中,不管是修真者还是普通凡人,都在无声无息之间被她当做牛马使唤,她一旦唤醒麾下傀儡,后脖子上都会留下一行刺青“五方鬼帝”,所以在那个年间,江湖上有个令人恐惧的传说,说有个叫作“五方鬼帝”恐怖家伙来去无影,无声无息就把人魂给勾了,等他要使唤你的时候,一旦发功召唤你,后脖子上出现“五方鬼帝”的标签刺青,你的**就




第一千零六十章 被迫结伴
    书接上回,且说得知了仇露华把一个灯奴带回来了,楚寻语他们大惊失色,这等同于引狼入室,简直就是带着死对头进家门啊,楚寻语难得这么紧张,都快蹦起来了,仇露华甚为费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楚寻语咬牙切齿的解释道:“那些人的左手背上有一只倒三角的眼睛,千万不能把它带进来,这回出大事了!”

    “恩”仇露华闻言一愣,神色古怪的说道,“就因为这个那你不用担心了,我把他左胳膊整个连根都砍了。”

    “什……什么”楚寻语和孙濛馨都愣住了。

    仇露华耸了耸肩膀,大大咧咧的反问:“怎么了那个该死的混蛋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怎么砍都不死,按理来说换成别人最少死了三次了,但他就是不死,于是我观察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他左手背上有只奇怪的眼睛,这应该就是他不死的原因,所以我就一怒之下把他胳膊剁了。”

    “漂亮。”楚寻语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他在何地我们去看看。”

    “在地牢,回头叫人带你们去就是了。”正说着呢,结果门外有下人拿着楚寻语开的药进来,楚寻语就留下帮他们配药,给仇露华疗伤聊表心意。

    给仇露华疗完伤以后,楚寻语带着孙濛馨一起去找忘尘他们说这个事情,没想到慕缘这几天还算可以,没怎么惹事,还学会买东西哄女孩子了,这不,给商芊买了一串贝壳手链,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好歹开窍了,楚寻语倒也欣慰,忘尘抽空在屋内给天机阁写了很多信件,原来是他心中不安,觉得黑灯的事情越闹越大,很有必要和师门说清楚。

    楚寻语他们到了住处,等到晚上,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于是说明白了陈奇和段辰雨的离奇失踪,以及仇露华带回灯奴的事情。在毛毛寻找陈奇和段辰雨下落的时候,楚寻语提议应该找个机会去见一下被仇露华带回来的灯奴,但是找谁去呢一般二般的人不能找,免得节外生枝,看来这事还是不能找外人,只好又去找毛毛。

    楚寻语让大伙各自忙自己的,自己溜溜达达出门去找毛毛,问了骸谷的下人说毛毛还在处理公务,于是就顺着他们指的路过去了,弯弯绕绕穿过几个船舱,刚要迈腿进下一个房间的时候,伸过门槛的脚停住了,楚寻语感觉到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心头若有若无,一丝丝凉意,这么多年以来闯荡江湖那种刀尖上滚过来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但是怪又怪在这种感觉并不是危险或者杀机,相反,是一种荒凉,如同远古的风吹过苍老的大地一般,让人感觉这个世界仿佛都寂寞了许多,有一种独怆然而涕下的幽怨失落情绪萦绕心头,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楚寻语不由得停下了身子,收回了刚要迈出去的脚,站在原地疑惑不已,小心翼翼的转身四处看看,眼角余光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坐在栏杆上,挥了挥手,响起了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声音:“我在这里。”

    转过身,皱着眉望去,发现栏杆上坐着一个女孩声音,相貌十七八岁一般,嘴角上翘,月牙般的笑容,长发过肩,很随意的披在肩头,打扮更简单,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貂绒米黄色大袍,随意的露着一个肩膀,大袍子过了膝盖,更没有穿鞋子,两条**光滑的叠在一起,两只小脚丫细嫩又白净,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举起来朝着楚寻语挥动示意自己在这里。这女孩笑的很甜美,明眸善睐,眼角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不过一点都不妖艳,为什么呢因为她的眼神中就流露出了方才楚寻语感觉到的那股眼神,荒凉、麻木又孤独。

    女孩放下手,歪着脑袋笑眯眯的问楚寻语:“知道我是谁吗”

    楚寻语下意识的摸紧长剑,“啧、啧、啧。”女孩摇了摇白皙的手指。

    楚寻语手中却空空如也,顿时心中一紧,残情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那女孩身边不远处的墙上,女孩笑眯眯的自问自答:“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鬼药童子’罗镜。”楚寻语警惕的小声回答,暗暗检查自己有没有被她下药。

    “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五方鬼帝’唐五方。”罗镜笑了起来,确实有几分姿色,将两条光滑的**盘起来,引得人浮想联翩,想努力往里面看。

    “您找我干什么”楚寻语皱眉问。

    罗镜故意妖娆的用指尖把自己的领口拉的很低,用手指在胸口处摸了几下,轻轻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问:“你不知道吗在骸谷十胜椅但凡用药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所以我看到了你的方子,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有药王府的子弟来骸谷了,真是稀客,药王府也好,唐门也罢,都是同宗同源,严格来说,我们还算半个本家呢。”

    “前辈你找我就是为了倾诉家事”楚寻语没好气的反问。

    “难道不行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罗镜站起身子,楚寻语惊讶的发现罗镜如同蝴蝶一般是轻轻浮在空中的,距离地面不过一尺处就落不到地面了,难怪她的脚丫如此干净,罗镜在空中一举一动轻盈似羽,只见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献祭
    (ps:自从这部小说开篇创作以来,几乎每年除夕都会更新给大伙跨年,今年也不例外,《剑断灯灭之时》八岁了,在这里也感谢新老读者们一路陪楚寻语闯荡了八年江湖,在这里小楚楚提前祝大家新春快乐,阖家幸福。)

    书接上回,且说楚寻语出门碰上了罗镜,真是始料未及的大麻烦,这家伙根本毫无道理可讲,而且楚寻语心中隐隐有些畏惧,这是人生当中为数不多的时候感到害怕,因为自己出身药王府,对医者一路了解的最为透彻,尤其是这该死的唐门,一项都是无声无息的下药,楚寻语虽然和寻常人家相比医术拔萃,但是在药王府和唐门中就没那么厉害了,而且这五方鬼帝也是江湖上传说中的一方枭雄,自己根本没把握能解开她的药,当真是淹死会游的,打死会拳的,要是死在了自己最擅长的医道上,那真是天大的讽刺。

    罗镜带着楚寻语上了一艘极为精致的小船,船不大,扬起风帆一路出了骸谷老巢,楚寻语眼尖,发现这船只虽然小巧精致而又奢华,但是死气沉沉,船上奢靡无比,到处都是琼浆玉液、绫罗绸缎装饰,罗镜自己躺在一片白熊皮褥子上喝着上好的碧螺春,周围四个下人一言不发,静悄悄的在那里划桨,扯起风帆后又把握方向,一时间气氛安静极了,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寂袅和苍凉。

    楚寻语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下人一会,罗镜戏谑的问:“看出来了吗”

    楚寻语怀疑的问:“莫非……这就是……”

    “不错,这就是罗浮都市。”罗镜倒是大方,“走近点,去摸摸看,他们又不咬你。”

    楚寻语确实有些好奇,这可是传说中的术,忍不住走近了其中一人,那人麻木的撑着风帆,外貌看起来和常人无二,眼中也有生机,就是有些麻木和冷漠,不像一般死人,而且还是个出窍期的修士,楚寻语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那人看都不看楚寻语,依然盯着前方,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楚寻语问:“死了”

    那人摇摇头。

    楚寻语又问:“活着”

    那人还是摇摇头。

    罗镜懒洋洋的躺在船中喝着茶插话:“在似生半死之间也。”

    “妙啊。”楚寻语由衷的赞道,“这和我们家药王府的活人傀儡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说的好。”罗镜抚掌笑了,“当初这个术就是结合了咱们药王府家的生死契、茅山的炼尸和唐门的毒药,三者合为一体,以药王府的生死契续住灵魂,以药物炮制活人,最后在祭炼之,既保住了活人的生命,又让他们为我所用,可比你的活人傀儡百年契约时间长多了,生死契时间一到就拴不住灵魂了,那傀儡也就失去生命了。”

    楚寻语是十分佩服的,虽然这事做的很邪性,但是确实值得人佩服,罗镜当真是有天纵之才,想到这里,忽然警觉起来,楚寻语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罗镜魅然一笑:“放心好了,我没对你用罗浮都市,一来你那点修为我看不上,二来我们骸谷也是有规矩的,你是大当家点名要的人,我不会对你下手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看在本家份上,我不为难你。”

    楚寻语白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下人也给他沏了一杯茶,楚寻语握着杯子坐在船边看着外面的大海,罗镜问道:“你和别的药王府的人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

    “你没骂我。”罗镜好奇的问,“怎么你不应该破口大骂我离经叛道吗”

    “我没那么高尚。”楚寻语苦笑一声,“而且我也早就被逐出家门了。”

    “哦说说看。”

    “不。”楚寻语一口回绝。

    “嗯”罗镜有些不悦,刚要抬手,结果楚寻语连忙打断了她:“能不能给我一点尊重这是我个人的私事,我不愿意告诉别人,也和您没有多大的关系,您要逼我我肯定能说,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想面对,至少现在不想,回忆起来都是苦,放过我吧。”

    罗镜顿了顿,这才放下了手,叹息一声:“说的也是,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当年在药王府的日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个药王府的人都没见过,今天能见到你也是命。”

    二人一路聊了不少家中往事,连罗镜当年住的那栋小楼都提到了,楚寻语告诉她,那栋小楼年久失修,自己小时候就拆了重建了,现在气派了很多,罗镜苦笑着说当年走的匆忙,床头还藏了一份枣花糕都忘记带了。从空中望去,这一望无垠的大海上飘着一叶孤舟,二人聊着往事,直到星空出现,有些寒冷,罗镜自己裹了一条绸缎毯子,也让人递了一条皮褥子给楚寻语,楚寻语靠在船舷上也盖着,喝着热茶聊着天,入了夜晚,两个时辰左右,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个岛屿,上面还有灯火闪烁,想来这就是目的地了。

    靠近了再看,这座岛上全都是骸谷的人在把守,到处都是岗哨巡逻,小船靠了岸,立刻就有人上来盘查,看见是十胜椅之一的罗镜立刻就放行了,罗镜带着楚寻语一路往里走,这座岛屿应该就是骸谷的远海孤牢,到处都关了人,楚寻语他们要看的灯奴被关在地底下,进了一处自然山洞口往下走了三层左右,就能看见其中灯火通明,墙壁上到处刻着阵法和符箓,罗镜忽然没任何来由的往楚寻语背上一趴,楚寻语吃了一惊,只感觉软玉在背,鼻子里到处都是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警觉回头问道:“您这是干什么”

    罗镜咯咯直笑,调笑道:“我要你背我。”

    楚寻语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好事,赶紧要闪身把背上的她掀下来,没想到罗镜紧紧抱住楚寻语的脖子道:“别傻了,你只有背着我,我没穿鞋。”

    说完二人都低头看了看,罗镜粉嫩白净的脚丫故意在楚寻语腿上蹭了蹭,道:“明白了吗这里的符文太厉害了,能压制我大部分的法力,你也是如此,不过你武修者有一把子傻力气,我是飞不起来了,你只有背我,总不能让我光着脚在这山路上走吧。”

    楚寻语有些无可奈何,停在原地迟疑,罗镜噗嗤一声笑了,“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我的天,这还犹豫”

    “我家里还有一位呢。”楚寻语想起了孙濛馨,这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和自己拼命不可,“这事咱们说好了,可不能外传,否则我家里那位非杀了我不可。”

    罗镜在楚寻语背上笑的花枝乱颤:“真是我药王府的乖乖孩子,还惧内啊,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我也是贞洁烈女呢。”

    楚寻语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背着罗镜往里走,走到最深处就看见了一个严格把守的牢房,走过去罗镜屏退了把守兵丁,就留下自己和楚寻语,走到牢门前,努力的往里看去,都有些愕然,因为这件牢房很大,墙壁上插满了火把,地面上有个大大的圆形法阵,其中有个人被碗口大的锁链拘押着,不过这个人有点看不清楚,此人披头散发,遮挡住了面孔看不真切,头发全部灰白,身上也破破烂烂,到处是伤,不用问,肯定是仇露华砍的,左臂没了,就剩下肩膀上的伤口,被骸谷人包扎起来了,血渍都渗过绷带看的清清楚楚,整个人躺在法阵中间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左肩的伤口上渗出的鲜血倒是弄的地上全都是,楚寻语埋怨背后罗镜道:“你们骸谷好歹也被他处理一下,免得失血过多而死,就这么个流法,再高的修为也要重伤不治,到时候一个死人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废话。”罗镜趴在楚寻语肩头上驳斥,“你怎么知道没给他包扎他肩头上的药还是我亲自开的方子。”

    “你开的什么方子”楚寻语伸头看看地上的血,眉头拧成一团,“居然还止不住血”

    “就是皮肉伤金疮药的方子。”罗镜似乎也挺不解,“前两天我听说仇露华带了个残废的俘虏回来,被砍了左臂,这种伤我又不是第一次治了,我就顺手给了下人一副经常用的方子,怎么可能还这么严重”

    楚寻语心中暗想是不是因为黑灯眼睛在左手被砍了所以才这样于是努力的隔着牢门小声叫唤:“喂!喂!死了没你还能喘气吗”还用长剑故意敲敲牢门弄出点动静来。

    那人一动不动在原地,罗镜有些不耐烦,趴在楚寻语背上伸手就拿起旁边的桌子上拿起狱卒喝水的碗,直接从栏杆缝隙中砸了过去,正中目标,那个人才一哆嗦,这让二人松了一口气,楚寻语大声说道:“行了,别装死了,谁不知道你们很难死,抬起头来。”

    那个人吐出一口粗气,慢慢抬起头来,让人又是一惊,没想到此人生的好生丑陋,眼歪鼻子斜不说,还是天生尖腮双下巴,满脸都是伤口,有的是老伤,有的是新伤,左边眼珠已经灰白失明了,这种相貌当然是丑煞鬼,罗镜有些嫌弃的在楚寻语肩头说:“长成这样也不容易,你认识他”

    “鬼认得他。”楚寻语悻悻的回答,隔着牢门问,“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你先提条件吧。”

    “哎口气不小。”罗镜好奇的问楚寻语,“你有什么能力能满足他”

    &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怒海争锋(一)
    书接上回,只说楚寻语背着罗镜在地牢中本打算审问丑灯奴,却意外的撞见了他用献祭之术引得同伴来劫狱,来的瘦高个光头一身熟悉的灯奴黑斗篷打扮,但没戴帽子,这家伙举止大度,杀伐果断,是个凶猛无比的武修者,这才是最头疼的,

    光头一瞧屋内的罗镜,不由得诧异无比,瞧了半天问道:“你是谁是敌是友”

    这一问把楚寻语和罗镜二人都问愣住了,罗镜用手一指丑灯奴,反问:“你要干什么是来劫他吗”

    “是又如何”

    “那我们就是敌人了。”

    “要是来杀他呢”

    “那我们或许是朋友。”

    光头哈哈大笑,用大拇指往后一挑,指着铜扁担上的挑着的残肢说道:“我牢里的这位丑朋友是没指望了,他是死定了,我今番过来是送他归西,给他了结个痛快的。”

    “就这事”楚寻语哭笑不得的道,“还用得着你亲自杀过来一趟”

    “咦”光头好像才注意到楚寻语,十分好奇的问,“坐骑怎么会说话”

    “你才是畜生呢。”楚寻语大怒。

    光头连忙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有人骑马,有人骑驴,我还见过有人骑妖兽的呢,刚才我还以为还有骑人的呢,不过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我以前痛打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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