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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超武系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圆通快递

    齐九眼神瞬黯,木讷面孔看不出失落,擎刀的双手却已松开。

    斩秋轻落擂台上。

    认输需留兵,归胜者所有。

    评兵看着参与资格甚是宽松,实际只这一条便需武者慎重衡量。

    随便寻一把兵器显然不可取,而把自己性命相托的兵器拿来做进身之阶,代价很大。

    李鸦还不知擂台上这十把兵器的兵主如无人挑战该如何决出优劣,但只凭猜想,也九成九肯定脱不了连番擂台之战。

    不可轻启杀戮,却不是禁止杀戮,空洞之,可守不可守。

    虽只刚刚开启,李鸦已嗅到这个广场上注定会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齐九弃兵,缓缓向擂台下走去,李鸦将斩秋摄于掌中,掂了两下,忽向齐九背影轻声开口,“这把刀于我无用,你如想赎回,可随我回住处详谈。”

    齐九身形忽停,继而缓缓走下擂台,未离。

    擂台下的冼星眯起了眼,李鸦自上了擂台便未再看他一眼,若说轻视有些牵强,如故意激怒于他,未免太过平淡。

    台下围观的武者议论纷纷,评兵十年方举行一次,参与者俱为超凡武者以上,平日里连影子都看不到的强者能够尽瞻其风采,实属难得。

    齐九异象只现一瞬便隐去,更未再出一招便认输,难免有眼拙心更瞎的蠢人大喊两人在打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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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 凤剑一,凰剑二十三
    人群分路,无需李鸦再去挤。

    冼星松开怀中女子,缓缓走到擂台上,伸手触向李鸦留在那里的罡气之刀。

    他的父亲为此次评兵的百老之一,冼星不识守卫不识裁判,守卫与裁判却识得他,别说是伸手触刀,便是将这擂台上的兵器都拿走,也只需“让我父亲过目”一。

    李鸦留的是罡气之刀。

    罡气与内罡差别为后者为罡气与内力结合而成,所谓结合,便和骨与血肉一般成为一体,骨是骨,血肉是血肉,分开各有其特征,一旦结合一起便成一个整体,虽为不同之物,却可共存,且不可分拆。

    骨经时间侵袭会腐朽,血只需短短时间便会失去活性,而内力与罡气就跟骨与血一般,无法单独存于武者体外。

    便有内罡诞生。

    可于武者体外久存,可和武者身体里内罡分离。

    李鸦罡气生变,凝练程度甚至远胜寻常超武,留于体外也可久存,靠的是天地间无处不在的生机之力供养,只需渺渺一丝便可,充当无论用肉眼去看还是伸手去触都相差无几的内罡自无不可。

    展青眉和李鸦交手两次,且在李鸦毫不收敛毫不掩饰的情况下才看出他所修竟为罡气。

    冼星自然看不出李鸦留在这里的是竟然不是内罡,而是罡气。他修有秘法,可根据武者内罡凝练程度判断其实力,此秘法得于天授,百试百灵,从未出错。

    此秘法名大衍天星诀。

    李鸦没有兴致再在这里看下去,离了擂台直接向自己家中走去。

    齐九随在了身后。

    仍有人流不断向擂台广场汇聚而去,评兵刚开始,十日定万兵,再十日定千兵,之后十日定百兵,定下百兵之后尚有十日排位之争,总计四十日,一日比一日更盛大。

    半个时辰后。

    李鸦落坐于会客所用前屋中,随手将斩秋抛给齐九,待他接过,漫不经心道:“为我办一件事。”

    齐九沙哑道:“何事”

    “盯着冼星,待他落单时速告知于我。”

    齐九沉默,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

    “你应该知道我不止将刀还你,还饶了你一命,也应该知道我既然让你跟着过来,必有因,不管你是舍不下刀还是想还回饶命之恩,来了这里,就由不得你拒绝。”

    齐九深吸气,将斩秋插回腰间刀鞘,问:“何时开始盯着他,落单之时是否要在僻静之地,是否要在城外。”

    李鸦轻笑摇头,“哪怕处于闹市中,酒楼里,赌场中,青楼里与人大被同眠时,只要不被沧月盟布于城内的眼线发现即可。”

    “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告知于我后,半个时辰不离沧月城,你知道后果。”

    齐九木讷脸庞突现惧意,身躯轻颤,回想起李鸦刀尖在自己喉头轻抹,落刀于鞘似从未出鞘。

    遭受无妄之灾的愤懑一丝都未生出,齐九点头快步离开。

    只要不被沧月盟布于城内的眼线发现即可,何须一日半日,只要冼星离了擂台广场,去到李鸦口中任意一处就算落单。

    齐九离去,洛南山走进屋里,道:“遇上什么事了”

    李鸦将在擂台广场发生的事简要讲述。

    “你要杀他”洛南山听完李鸦讲述,再结合他刚才与齐九对话,立刻知道李鸦要做什么,“此人身份特殊,杀了他有些不值。”

    李鸦和洛南山没什么不可说的,知道他担心自己惹来仇家,摇头笑道:“还不至于杀他,他来惹我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因为什么我也大致猜出,想把他擒来看看是否与我猜想一致。”

    洛南山皱眉,“何不将他请来”

    “不想被人看到,请神容易送神难,请他过来就有了牵扯,他那父亲到底还算有些身份,万一……”

    “那将他擒来”

    “自然是万一想杀他的时候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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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九章 送刀
    剑姬两字刚从冼星口中吐出,两刀不分先后破鞘而出。

    一为红甲。

    一为洛南山随身佩刀,墨枢。

    李鸦未开口,洛南山举刀怒喝:“黄口小儿,可知死字怎写”

    冼星稳坐不动,身侧四女齐踏前一步,挡于他身前,四剑并出,隔着屋外投射进来阳光与李鸦和洛南山对峙。

    李鸦持刀直立,面颊抽动不止,突然龇牙一笑,不显温和,只有狰狞,如被人碰到痛处的狼犬。

    “你父亲是此次评兵的百老之一,除此之外呢”

    “沧月盟下属火月盟盟老,铸兵大师,剑术协会火月城分部会首,器盟甲级长老。”冼星轻声念出连串头衔,挥手分开挡在他身前的四女,端坐方椅上,中门大开,毫不在乎指向自己的两柄刀。

    “还有,我有大兄名冼阳,如今在武城中修习,二姐名冼月,嫁与沧月盟盟老之子,我有些不争气,幸得天授,为上苍之子。”

    将自己来头一一摆明给李鸦,冼星满脸笑意问道:“我看你实力不凡,应是也有些来头,拿出来比量比量”

    李鸦缓缓摇头,将红甲横在身前,目光扫刀身而过,停于刀尖,道:“我没什么来头,只一身,一刀,几式勉强能见人的刀术。”

    冼星脸色陡然阴沉,咬牙切齿道:“那你还敢拿刀指着我”

    “莫道我仗势欺人,我既有势可仗,自然要拿来欺人,你服不服”

    “服。”

    李鸦讽笑,“人跟人之间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势大,旁人捧你傍你奉承于你,想干些什么就干些什么,我势弱,自然得忍着让着憋着,不想干什么也得去干。”

    冼星大笑,意态猖狂,猛然站起身,“带我去找云凰剑之主,我之剑姬。”

    “明儿吧,我与她交代几句,如相逼,唯有血溅五步了。”李鸦恢复平静,将红甲归鞘,道:“此为底线。”

    冼星阴沉着脸紧盯李鸦。

    “别等我自己去找,你已经惹下我,莫激我杀心。”

    “说了此为底线,也说了我只有一身一刀,你想踩尽管踩,想试尽管试。”

    冼星猛然向后屋跨出一步,李鸦一显然不足以使他稍做让步。

    归鞘的红甲再次拔出,却不仅仅是指着冼星,而是直直刺向他咽喉,刀势奇快,击在拦于刀前的四柄剑上,突发厉响,将持剑四女齐齐击退一步,停于冼星手中突现长剑剑锋上。

    刀剑相撞,风突起。

    屋中桌椅咯吱作响,木屑纷飞,刀痕与剑痕划于其上,撞在墙壁上,撞下弥漫土尘。

    茶壶茶杯被切为两半后滚落地面,清脆响声在突然沉寂起来的屋子里格外刺耳。冼星目光落到刀身上红甲二字,再看向刀刃与剑刃相撞处丝毫无损,眼角猛抽。

    毫不掩饰的贪婪从其目中涌出。

    “沧浪”

    “作假可是要将兵器罚没的,这柄红甲你需待我明日再来时备好。”

    “不需明日,过会儿我就请人给你送去。”李鸦收刀,让开离开道路。

    “人你要,刀你也要,我无他物,人要话别,刀也得好好擦拭一番,总不能现在就让你带走。”

    冼星深视李鸦,提剑从他身侧擦身而过。

    “容你一日又如何”

    李鸦在冼星身后无声而笑,听着他和那四个剑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红甲未再归鞘。

    且刀身突现鲜艳血色。

    洛南山脸色难看,快步行至李鸦身侧,“我去盯着他。”

    “再等等,对了,咱们这离沧水河多远。”

    “里许。”

    “取壶酒来,难得想大口喝酒,呵,



第三卷 第四十章 死字怎么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无分高低,只关乎人性,再关乎形势。

    君子之仇当场便可报,君子报不报

    李鸦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但两者俱可当。

    说来送刀,当真便来送刀,不是送来给冼星看的,而是要让他看看死字到底怎么写。

    李鸦提刀而至,冼星自然知道再把他老子和大兄二姐搬出来没了丝毫用处,却也未慌,他并非一无是处的窝囊废物,年纪轻轻便修至铠身境,再得天降神兵眷顾,哪一个说出去都足以自傲。

    四个剑姬面部木讷,目中无神采,显然被冼星以秘法操控,在李鸦话音刚落之际便齐举剑,步履同迈,剑刃却先后落向李鸦,一袭喉,一袭心,一袭腹,一袭眉心。

    俱指要害。

    袭喉之剑在前,袭心之剑在后,刺往小腹和刺往眉心的剑尖则在中间齐齐而至。

    冼星在四剑姬之后提剑迈步,仅落后一步刺向李鸦。

    已成生死仇敌,会于狭小画舫中,只可能立分生死。

    四剑当面而来,李鸦与冼星和这四个剑姬本来便相距极近,剑光瞬息之间已至身前。而李鸦狠劲上来,只微微侧身微微偏头,避过刺向眉心的一剑,任其在眼侧带出一条血痕,再任由刺向喉头的一剑将自己脖子割出浅浅伤口。

    心口一剑于胸膛正中刺入,小腹一剑扎入大腿上方。

    四剑姬之后,冼星直直刺向自己咽喉一剑则直接于脖子左侧擦喉骨而入。

    五剑无一落空。

    冼星刚喜便惊,惊后猛惧。

    五剑换一刀,红甲刀锋横切冼星喉头,在他罡铠刚刚成型瞬间破铠而入,抹过冼星喉头。

    冼星与人交手次数不少,生死搏杀也有数次,从未遇李鸦这样从骨子里便无视生死的对手。

    五剑不足以杀死李鸦,连重伤都算不上,甚至连轻伤都算不上。

    在冼星喉头轻抹的一刀也不足以杀死他,李鸦得手以后踏步猛退,连连挥刀,挡下四个剑姬连环剑招。

    向惊惧而不动的冼星咧嘴狞笑,道:“还能不能说话了”

    冼星呲目,张口再猛闭,喉头被抹,疼且不说,想说话都说不出。

    李鸦笑的越发欢快,“就是这样才对,你是不知道,刚才就差么一点点,你只要再挪一步,这一刀就不是在这画舫里了。”

    “我杀人向来懒得多讲话,一刀过去什么话都说尽了,留你一口气,是因为我气不过,憋得慌,得在你死前跟你说上几句。”

    冼星提剑猛刺,李鸦伤口中一丝血也未流出让他不解,同样喉部受创,自己一字不能讲,为何他能说话

    李鸦挥刀磕开剑锋,再挥刀拍在冼星那张俊脸上,未用力,冼星整张脸却登时通红。

    “我家芸儿被我当宝一样捧在手心,你要让她做你的剑姬像她们这样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你老子又是这又是那的,你大兄在武城修习,你二姐是沧月盟老的儿媳妇,他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还有你这上苍之子,若我跟你你说,天降神兵,天赐传承皆出于我手,你高高兴兴当个逆子,想没想过老子要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冼星露不可置信之色。

    硬生生从喉中挤出三字,“不……可……能……”

    李鸦讽笑,“你问我的来头,没错,确实只一身,一刀,不是没有别的来头,而是对你而,只需我一身,一刀。”

    红甲疾挥,横切冼星胸口。

    一蓬血洒于船板上。

    又一刀斜斩,刀尖从冼星脖下直落左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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