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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门外响起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的大家皱起来眉头,作为黑加仑军上层的传统娱乐交流项目吃饭,除非大事是不允许被打扰的。

    按照卢瑟等人的话说,本来就没什么值得品尝的美食,顶多说两句话当菜肴,再被打扰就再糟糕不过了。

    “将军!”一个值勤的中队长快步走了进来“拉格纳之子伊瓦尔带着一群人来了,说都是这次去罗多克那个那个词叫啊,遛留学的人!”

    眨眼想了一想,他才从恍惚中醒来,朝周围人点了点头:“诸位失陪了,我要去看一看我们的小太爷们。”

    团长们也纷纷收拾好东西,从饭堂侧门离开。跟未来诺德的知识分子打好关系是尤为重要的,沃尔夫整理了一下衣角,走出了门口。

    “你好,沃尔夫先生!”

    一开门,沃尔夫就看见伊瓦尔趴在一个装着四个轮子的木板上,两手带着厚厚的皮质手套与护腕,可以想象他是如何艰难地支撑着爬行。

    但看上去那些年轻人十分敬畏这个瘸子,都环绕在他身边,11岁的伊瓦尔俨然是这些年轻学子的首领,看着那坚毅到过分的面庞,沃尔夫不禁惊叹拉格纳对自己孩子教育能力的卓著。

    在这一方面,雷克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们三十人是这次出国的学生,他们听闻您的学问渊博,都希望来向您讨教一些问题。”

    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年




第一百零八章:狂龙之舞(下)
    “嗨喽!大块头!”一个金ns发小脑袋从帐篷的门口探了进来“我回来啦!”

    在油灯下反复观看一张纸条的托曼警觉地抬起头来,看到那无风自动的呆毛,皇家侍卫才把本能b的剑按了回去。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身为一个皇家侍卫,托曼的性格出人意料的温和,明明像是巨熊一样魁梧,却和老太婆一样好脾气。

    除了在战场上,几乎听不到平日里他有过咆哮的时候。

    如果说他是什么人的话,那是非常容易下定义的一个纯粹的皇家侍卫。

    看着满面春风的希尔薇,托曼咋了咋嘴:“你爹真的舍得你跟我们去打仗,死的机会可比在瓦格良部落还要多。”

    希尔薇毫不在意地把长发解开,清风吹拂起来金ns的海浪,盾女穿着崭新贴身的鳞甲走了进来,相比较锁子甲,更易损、昂贵的鳞甲将希尔薇轻柔俏美的曲线更完美地展现在托曼面前。

    不过对于某个大脑里都长着肌肉的诺德壮汉来讲,似乎那鳞甲的材质、工艺与防护力也同样吸引眼球。

    “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他的女儿,又不是他的小猫咪。”希尔薇翻了个白眼,拍了拍托曼的脖颈,像是温柔的流水“哼,你在拿着什么在看啊”

    托曼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连忙塞进口袋里,一边还难得地摊着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哦,我在认字,但好像挺难的。”

    希尔薇努了努嘴,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你收起的纸条上明显是诺德如尼字母,可这本书却是斯瓦迪亚语吧我也不认识这些话,你从哪里搞到的”

    “啊”托曼非常郁闷地卷起书扔到一边,声音里丧气起来“教堂里搞到的,沃尔夫说这玩意不值钱,拿去烧火吧我还以为世界上的字都是一样的呢。”

    “如果都一样,沃尔夫可真的没什么太大用处了。”

    希尔薇看着那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看到封面还残留着一半的十字架,她就知道这玩意是斯瓦迪亚人搞得什么劳什子神学,托曼就是想一百年也想不到里面究竟在讲什么。

    “你干嘛不把要问的东西直接问沃尔夫那个家伙没什么本事,这种小问题倒是都不用过大脑。”

    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妙,问得托曼支支吾吾,最后涨红了脸也没编出一个所以然,希尔薇也不急,支撑着盾牌坐在稻草堆的床铺上,静静地看着头发都快冲起来的皇家侍卫。

    “那个是我,啊,捡到的。”托曼手忙脚乱地把那纸条掖了又掖“那个,没啥大事。”

    希尔薇没有说话,俏脸上微露笑意,翘着精致的小腿继续在看着托曼,一直看到皇家侍卫终究理屈词穷放弃语言抵抗为止。

    希尔薇站起身来伸出了左手,托曼低下了头,希尔薇用右手揉了揉托曼的大脑袋,左手伸到男人脸下,托曼乖乖地把纸条递了上去。

    “嗯今晚第三班换岗后,到营地直对面的海边决斗,安度因。”希尔薇仔细看了看,打量了一翻歪歪扭扭的字体“写这东西的人,认字水平不比你强哪里去。”

    “这样啊。”托曼仔细想了想,从帐篷的角落捡起一面枪兵才会用到的大号盾牌,然后又跑到另一边抄起一把又大又苯的钝斧子,那玩意看上去像是棍柄上绑着一块铁疙瘩他是每一种武器的测试者,多些装备也毫不奇怪“那行吧,决斗就决斗呗,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希尔薇头痛地拉住跃跃欲试的皇家侍卫:“你这个粗人,怎么说打就打你有想过为什么打吗想过打完的后果吗”

    “”这回轮到托曼像关爱智障儿童一样看着希尔薇“除了你,我们还能因为啥子事干一架呢”

    直白的挑明吓得希尔薇跳起来,如同被粗鲁地掀开鳞甲后按倒了一样,脸比刚才托曼的颜色还要鲜红“你你这个人,在说什么!”

    “没啥毛病啊。”托曼抱着盾牌嘿嘿嘿笑了起来“他喜欢你,这个我知道,俺也稀罕你,你我都知道。闪舞既然俺们都稀饭你,那就干一架,把他揍到死了心,问题不就解决了!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安度因又不是输不起。”

    看着这个抱着盾牌、傻笑到哈喇子都快滴在脚面上的皇家侍卫,希尔薇一时之间居然判断不出来他究竟算是聪明还是笨蛋。

    “那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希尔薇气鼓鼓地嘟起来了腮帮,像是膨胀的河豚“哼!大猪蹄子。”

    托曼愣了足足三秒,放下盾牌叉起腰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怎么不了解除了俺,你还能是别人的吗!”

    “啊!!!你这个大笨蛋,蠢死了!”

    “啊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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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诺德人攻入提哈的时候,曾有一位嗜酒如命的雅尔片刻没有停留,带着手下一百多人冲入斯瓦迪亚人最大的一家名为骑士的酒馆,把里面十几桶麦芽酒与所有的葡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等大家发现他们的时候,那画面简直如同战死的尸体喝多了躺在地上浸泡在血泊打碎了葡萄酒的陶罐中。

    现在这家酒馆被更名为瓦尔基丽雅女武神,是所有钱够多、有身份的诺德人最喜欢的场所,像农奴之类组成的破破烂烂步兵,就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门都进不去。

    沃尔夫坐在其中的一条长椅上,身上披着斗篷,神情不安地搓着手,目光直直地打量着面前的萨兰德年轻人。

    在拒绝了酒馆老板询问要不要派些人来保护他的好意后,这个慷慨的管事表示,如果沃尔夫先生需要,请尽管大声说出来,大家会帮忙把那个看起来就很欠揍的萨兰德猴子当场打死。

    “你是什么人”沃尔夫非常不爽地看着面前这位给冬不拉试弦的萨兰德佬,聪明的人最害怕的就是他不知道的东西,甚至超过那些粗野的蠢蛋因为他们已经对无知习以为常“为什么会对我的过去那么了解。”

    “我的先生,不要激动,我转了大半个北海



第一百零九章:海狼(一)
    “我希望你不要误会这次决斗的意义!”安度因的话语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洪亮,托曼看不清他的面庞“这并非因为憎恨,而是对爱情的角逐。”

    这漂亮话非常动听,即便沃尔夫在这里也没办法说出更耐听的宣言,不过安度因说起来结结巴巴的,很明显并非没有底气,台词是早已背好的。

    托曼听不太懂,而且对这种冗长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只是嗯嗯了几声:“好吧好吧,俺懂得,咱不打出人命,就这么干,谁输了就离希尔薇远点,是吧”

    安度因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也便答应了下来,为了防止被人看到,双方都没有拿火把之类的东西。不过也好在双方并没有夜盲症,星光点缀的海面也并非黯淡无光,两个手持盾牌和斧子的男人转着圈对峙起来。

    安度因知道自己的体力与速度都不会是托曼的对手,准确一点说,在战斗方面他与皇家侍卫比,毫无天赋与训练有素可言。

    相对于战士出身的托曼而言,农民的儿子安度因劣势并非一星半点。于是他选择了先手,盾牌抵住身前,大吼一声,狠狠地冲撞了过去:“啊啊啊啊啊!”

    托曼右腿支撑,左手持盾稳稳堵在安度因面前,就听见一声如同地底万米火山爆发的闷响,枪兵团长怎么冲了上来,就怎么毫不留情地后仰倒在地上。

    “起来。”托曼用斧子柄轻轻敲击着盾牌,弯下腰像是择人而食的巨熊那般恶狠狠盯着安度因“就这个样子,我一边喝酒一边用空酒杯对付你就够了!”

    诺德人可没有打不过就投降的道理,头晕目眩的安度因用盾牌支撑着自己,快速地重新爬了起来。

    虽然安度因平时用剑,托曼也是,但这一次他也选择了更加笨重的战斧,在格陵兰的风俗中,似乎只有斧子才能代表审批与裁决。

    “呵,呸!”安度因朝海边吐了口痰,虽然实在不想承认,但自己翻过去的那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一口痰呛死。

    在确认安度因站稳后,托曼没有用盾牌护住身子,直接挥着那把看起来就像钉头锤一样的大钝斧子砍了上来。

    安度因用盾牌堪堪招架,他只觉得胳膊与手腕一疼,那盾牌的扣带直接被巨大的惯性勒在手上崩断,那面加厚的盾牌静静地翻扣在地上,涂着黑加仑军军徽彩绘的盾面上出现了一大道触目惊心的裂纹。

    “停手吧,这样下去我怕你会死。”托曼把那面破破烂烂的盾牌提起来,一脚踹到海里“你嗷!卧槽!”

    皇家侍卫抱着脚向后单腿跳了两步,安度因愣愣地看着托曼在海滩上表演单腿蹦:“你不会不知道团长和旗队长的盾牌,铁边特别厚吧”

    托曼又气又痛得都快叫出声来,恨不得破口大骂,鬼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设计,只有诸神知晓沃尔夫一天在思考多少种改变,他又没和旗队长团长什么的交过手,彻底吃了信息闭塞的亏。

    “你特么行,来吧,就是老子两条腿都没了,你也不是对手!”托曼慢慢放下脚,只感觉自己简直可以蠢死到跳进海里“来啊!”

    安度因拎着斧子围着托曼慢慢转了一圈,皇家侍卫压根不跟他来这套,直接忍着脚痛扑了上来,用盾牌狠狠撞飞了他的斧子。

    蹲下身子闪开盾击的安度因还想重新抄起来自己的武器,结果随后的殴打按压毫不留情,就像野猪一往无前地拱在栏杆上。

    安度因当场被皇家侍卫结实的盾牌生生推到半跪,粗大的斧子贴着他的脖颈肌肤,冰冷的钢铁哪怕只是一丝沾染皮肤便可感受到,胜利的皇家侍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咳,你胜利了。”安度因举起手来,像是如释重负那般深深叹了一口气“祝你们幸福。”

    托曼盯着他,慢慢收回斧子,将带着链甲手套的右手伸了过去:“你知道这个结果,而且心知肚明。”

    “没错。”安度因毫不忌惮地接过那只有力的大手,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知道。”

    “如果要较量,你有更多的地方比我有优势”托曼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还是耿直地说了出来“你就这么乐意放弃”

    安度因站好,拍了拍锁子甲上的尘土,没有回答。

    “虽然感觉很奇怪”托曼看着这个一起并肩作战一路的战士,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也非常感谢你。俺欠你个人情。”

    “嗯不要误会,我只是希望,她可以活得轻松快乐一点。”安度因的眼眶似乎有点红,但他很快转过身去,遮掩住了小小的悲伤“仅此而已,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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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库吉特的骑兵们精疲力尽地回到了不远处倚傍着村落建造的营地。对于赛加可汗来说这简直是每年都要必须经历一次的痛苦维吉亚人就像是十几年前的他们,每一年都会定期带来死亡与灾难,整个库吉特北部草原苦不堪言。

    “这个恶魔,恶魔啊!”一个花白胡子的那颜大声叫着,如同一只被扒了皮的老狼“每年都像是蝗虫一样扑来,将库吉特所有的河流染成鲜血的颜色!”

    其他萎靡不振的那颜彼此看着,却除了苦笑与沮丧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在车阵前足足堆砌了三千四百多人马的尸体与不计其数的轻重伤员后,终于成功破坏掉了一截篷车堡垒。结果却在弓箭手与枪兵的阻击下寸步难行,甚至最后的重骑兵重击也被维吉亚一千多骑士的反冲锋打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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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海狼(二)
    “我讨厌这个木桶,它总带着尿骚味。”躺在船上的沃尔夫翻着白眼把自己砸在一片毛毯上,那是在某个商会里哪来的上等货色,据说顶的上一个乡村小领主半年的收入“为什么我们需要尿桶直接撅起来朝船外不就解决了”

    希尔站在一边记录物资,听见了沃尔夫的抱怨,露出一口白眼嘿嘿哈哈笑了起来:“上一次我们穿着铠甲在船上航行,头儿你还记得吗”

    “是啊,这根尿桶有几个铜板的关系”沃尔夫坐起身来,士兵们将铠甲装在箱子内背上船只“你该不会说,他们谁会尿在铠甲里吧!”

    “啊,不不不,比那个要糟糕。”希尔摇了摇头“当时外面下着暴风雨,我们在两边支起来亚麻棚帐,为了不出去,几个兄弟在船上随地解决的。结果在浪拍上的时候,一个重装步兵踩到了尿上,从甲板上滑了出去额,再也没上来。”

    这种事情实在令人头皮发麻,沃尔夫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曾经在重病卧倒在船的时候,船板的味道令人作呕。

    鬼知道自己究竟睡在了哪里,大家都在轮班换岗,托曼也不可能一直盯着沃尔夫。

    搞不好船舱翻斜的时候,尿液这种非固定位置流体沃尔夫先生已经喝了些许他不敢往下想了,岁月如此艰辛就不要再自讨苦吃。

    他还记得父亲说,祖父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医生,可以通过品尝病人的父亲讲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判断病情,但由于父亲有洁癖,就此这项绝活算是打住,可沃尔夫如果有兴趣,完全能看懂祖父的笔记将他发扬光大。

    不过沃尔夫显然没有这种意愿,考虑到种种非可承受的损失,那就不是玩笑了,沃尔夫坐起身来大声下令道:“卢瑟,传达下去!禁止在船上大小便,都给老子尿在桶里或外面,谁敢随随便便掏出那货到处乱洒,当场切了扔下水去!”

    命令顺着团长、旗队长、中队长、班队长的传达层层下达,沃尔夫先生成功地遏止住了污染的传播,以至于相当一部分士兵尤其是胆小的枪兵在不慎尿到船边后甚至坐在上面等待干涸才敢放心离开。

    “对了,头儿,有一个问题没有处理。”安德鲁走了过来,在这出海前夕大家都很高兴很激动。也很忙碌“我们有一个俘虏叫西蒙斯,您在城墙上饶了他一命,这是慷慨之举,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他”

    沃尔夫坐在那里,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那个跟随者罗斯科迪的倒霉蛋事实上原本他对二人印象都不是很深,只不过罗斯带着骑兵冲了他两三次屁股,显然非常糟糕的回忆非常有助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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