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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杜瓦克因盘着腿坐在一个死人的身上,这个倒霉的农夫拿着草叉想保护自己的妻子,结果被诺德人一标枪丢死其实压根没人对他那个丑不拉几的媳妇感兴趣,那女人已经慌乱地逃窜到不知哪里去了,连回头看一眼都没得。

    那民兵队长说了相当一长串,看起来彻底是被打怕了,能想到的全部都说了出来,甚至已经不必劳烦罗多克军士询问,那口老黄牙一闭一合,话如同竹筒倒豆子那般源源不绝。

    “赖齐斯老爷的军队有两千五百多人,其中五百人是前一阵来的斯瓦迪亚雇佣兵。另外两千人都是各个村子城镇里征集来的农民与半农兵。骑兵啊没有骑兵,而赖齐斯老爷非常年轻,刚刚继承父亲的爵位,对经营土地颇有心得,但好像从来没打过仗,以往斯瓦迪亚人一来一回他就跑到城里避难。”

    看起来这位民兵队长兼本村村长,还是上过什么学校的,虽然浑身痛而且吓得要死,居然还是说的井井有条,出色地把自己领主系统地卖了一遍。闪舞

    杜瓦克因谨慎地分析了大概的形式,基本摸清了对方是个没太摸过刀剑的新手这一事实。他们的军队也算不得什么有力的对手,除了那五百个斯瓦迪亚佣兵,基本不是面团捏的就是泥巴糊的,除了人数众多外并没什么用。

    “那么,你来告诉我,援军赶到需要多长时间啊”罗多克军士笑眯眯地问道。

    那个,民兵队长用力吸了一下鼻血,非常无辜地摇摇头:“抱歉,我不知道。”

    听到翻译的回答,一个黑加仑军斧矛团士兵走了出来,根本没有和那民兵队长废话,单手握住斧柄,另一只手抓住头发,那脑袋立刻像是秋日里被收获的麦穗,沉甸甸地落在了诺德士兵的手里。

    “好了,下一个,这个回答我们不喜欢。”罗多克军士面无表情地擦干净脸上的血“还有下次告诉我,我要闪开一点诺德语。”

    那士兵歉意地点了点头,把那脑袋扔在地上,另外一个拿着矛的士兵直接猛个抽射,把那头颅踢飞到一边的水缸里,其他黑加仑军的士兵嘻嘻哈哈地叫起好来。

    “我们平时从这儿走到领主老爷的城堡,要差不多一个钟头,周围都是山地,一时半会赶不上来的。”那个带着哭腔的罗多克小兵已经彻底被吓尿了裤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别杀我,我都说了都说了。”

    百无聊赖的诺德人开始坐在岸边往水里扔石头,等到罗多克的锅盔如同星光般在正午的太阳下闪烁,他们便大叫着爬上了船,一边朝那些气喘吁吁的罗多克军队吐口水,一边快速划着船跑开了。

    罗多克人徒劳地射出几排弩箭,最远的也乒乒乓乓地砸在船体与挂在两侧的盾牌上,在一片欢笑声中,负责支援的罗多克军官气急败坏地看着那些北方摇大摆地离开,他除了收尸已经没什么工作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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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法拿着十字架,走在士兵中间,穿着最平凡的布衣、咀嚼着同样粗粝的食物,作为高贵的神职人员,却从来没有过一句抱怨。

    尽管他在战斗中也一样可能会流血牺牲,却仍旧在最前沿用自己并不高超的医术与根本不够的医用品,在第一线拯救那些士兵的生命。

    尽管行路与战




第一百一十七章:欢迎者(下)
    从来没有打过仗的赖齐斯伯爵并不是傻子,能将屁股稳稳地放在亲戚环绕的领主宝座上,即便不是人精也不会是愚拙之辈。

    “你是说,那些诺德人其实人数并不多”赖齐斯看起来非常年轻,事实上他也确实只不过二十上下,只不过罗多克贵族的酒宴生活让他的身体看上去比实际衰老的更快“只有一船人,而且立刻离开了”

    那个罗多克斥候目前只能气喘吁吁着点头,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又是在并不平坦的路上策马,又是冲刺跑到领主大厅,倘若路程再远一点,怕是就像马拉松男孩一样只够进门喊一嗓子他们撤了!然后便当场扑地而死。

    赖齐斯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白净而又养尊处优的面庞上写满了困惑,他也猜测得到久经战场的诺德人不会在那么个小角落里把脑袋送给自己,所以他也只派去了两百个步兵与一百个弩手,一无所获也略显正常。

    “你下去吧,阿洛斯留下一半的人手就够了。”赖齐斯头疼地挥了挥手,至于再来两船诺德人,那一百五十号够不够对面打,他也一点底都没有“格里曼!来人,把格里曼队长给我找来!”

    在侍卫的带领下,一个身材魁梧的斯瓦迪亚骑士打扮的佣兵被带了上来,那棕色的瞳孔在绿眼睛矮个子的罗多克人中鹤立鸡群,背后携带者超重的双手大剑。

    如果说那装备上带着佣兵的潇洒,那么面部的表情与漂亮的两抹胡须则带着骑士的高傲,看向罗多克士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武装农民。

    看到斯瓦迪亚佣兵队长,罗多克的伯爵像是抱住了救星:“格里曼骑士,你终于来了!”

    格里曼严肃地点了点头,假若说他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那是不准确的,究其根本来说,他的本事在于带领军队的突袭与劫掠能力。

    这位斯瓦迪亚小骑士是在对罗多克的战役里被赖齐斯伯爵看中,在战争结束后,邀请这位把自己领地烧的一塌糊涂的无主佣兵骑士与五百名斯瓦迪亚军士成为自己的下属。

    “情况我大概明白了。”格里曼安抚着惶恐紧张的雇主“他们未必会在这里投入太多精力,把看守的重点仍旧是您的城堡,多林。”

    这其实非常符合赖齐斯伯爵心意的提议并没有马上被首肯,他提出了质疑:“艾斯提尼那是他们唯一可以展开兵力的登陆地点,我们应该去那里把他们赶下海里。”

    “不不不,我亲爱的伯爵大人。”格里曼用专业人士的戏谑口吻说道“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多地点登陆是他们常用的劫掠手段,您把重要的兵力都集中在中心,他们任何地点突袭都会受到您的重拳出击。”

    这一番循循善诱让格里曼非常地受用,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明白万一去主动找沃尔夫麻烦,不去主力很有可能被揍得满地找牙,派去主力自己的安全又的不到保障,光明正大待在城堡里的议案简直再顺耳不过。

    “很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那个该死的诺德人,到时候他将在任何一个地方面临斯瓦迪亚勇士与罗多克勇士的打击!”在赖齐斯说到罗多克勇士的时候,格里曼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讥讽,却很快忍住在隐蔽处不至于外溢“我们的人数应该足足是他们的两倍,国王不会见到他的雇佣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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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沃尔夫的军队像是遮天蔽日的海潮般扑在艾斯提尼那的时候,扛着诺德剑的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片海岸居然没有任何军队的影子,如同没上锁的大门就等着小偷来一脚。

    “亚托!你先带一队人下船,有问题立刻跑回来!”沃尔夫用剑指着前方“听见没有”

    在船上憋疯的亚托立刻像是冲上岸的螃蟹,带着两个中队六十多个拿着双手武器的轻装大兵下了船,如同一窝疯狗般朝那不远处的庄园疯狗一样跑了过去,这画面叫沃尔夫不堪重负地拿手敲了敲船板,看样子亚托先生只听得前半句。

    这个由相当不少农民渔夫组成的沿海村落似乎人数不少,一小队装备可以的巡逻轻重混合步兵发现了疯狗们,立刻几个士兵掏出了弩箭开始狙击,后续远处的大门里又开来不少民兵。闪舞

    这是罗多克的力量第一次展现在沃尔夫面前,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双手战士被射中倒在地上,但亚托明显更加激动得双眼通红即便那枚瞄准他脑袋的弩箭打中了他手中大剑,看上去也半点不慌甚至还想往前冲。

    “亚托回来!”沃尔夫大声吼道,并及时吹响了自己洪亮的号角,那些并没跑太远的双手豪杰们立刻以折线行进往回撤退,亚托仍旧在后方殿后,沃尔夫不相信那些弩手们不朝这么大号的嚣张目标瞄准,可赤着上身的诺德大汉就是连个伤口都搞不到。

    诺德士兵纷纷从船上跳下,后续无法靠岸的船只将吊板搭在前方的船上推进,剑士团的士兵立刻在海岸集结,并在一个英勇的中队长的带领下,三艘船九十多人向对方一百五十多步兵发起快速推进接应亚托等人。

    那些罗多克人很明显没有傻到硬碰硬,但追击的距离还是有一段,他们一边射击一边徐徐后退,与身后上百名民兵接应。

    看到这一场景,亚托等人立刻跑向重装剑士的序列,并跟着推进线一起前进,待在同伴坚固铠甲与盾牌保护下,向那些罗多克人发起攻击。

    “泽西卡!先行攻击!缠住他们!”卢瑟还在指挥士兵下船,立刻向自己的中队长发出此时比较合适的命令“不要让他们缩回去!”

    九十七名重装剑士以严格的盾墙,向那些汇成一团的罗多克军队扑了过去,身后五十一名路中被打伤击杀九位双手战士作为有力的支援尾随其后,在付出三具尸体后,那些罗多克人的面孔与矛尖已经展现在黑加仑军士兵面前。

    “以奥丁之名,让我们好好抽一抽那些小短腿的脸!”泽西卡的头盔上挂着一截轻弩打来的箭矢,



第一百一十八章:沃尔夫的战争(一)
    很多人可能对千人缺乏足够的认识与概念,甚至觉得黑加仑军从三十人膨胀到一千二百人似乎只是数字上的累加,但事实上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问题,对沃尔夫而言指挥压力是呈几何倍增长。闪舞

    倘若一个班级里有五十人,那么一千二百人就相当于二十四个班级,而形形ss不同个性在开放式的诺德学院里绝非罕见,对于某些平庸的人而言,如何组织这一千二百人趁着春天野餐,再尽可能地带回来已经是强人所难。

    而带着这些家伙来到数千公里外的南方跟群言语不通、数量是他们三倍的矮子打一架,并揍得对面满地找牙,本质上讲是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这些该死的蛮子!看看这个港口,看看那边冒烟的造船厂,再看看那些果园、农田鱼塘,还有那个被砸了的集市!”赖齐斯伯爵骑在山地马上,穿着厚实的纹章甲愤恨地敲打着自己的大腿“那都是第纳尔啊!这个地方一个月就能给我赚至少五千第纳尔!还只是至少!”

    而所谓的诺德蛮子们并没有缩在几乎完好无损的栅栏后面,甚至压根没有打算逃避对方看上去比想象多得多、足足三千人的数量,而是严阵以待排布在被攻占的艾斯提尼那附近。

    “我勒个去,头儿你看那些是啥玩意”卢瑟的嘴巴张得有点大,指着一群拿着四米高长枪,没有任何盾牌、穿着绿色亚麻布衫衣的步兵“咱们好像在提哈那边看见过”

    沃尔夫严肃地点了点头,虽然那将近五百人的密集方阵在罗多克出现并不奇怪不是说很常见,但他总觉得哪里非常非常不对劲。

    “您当这是一种廉价的士兵不不不,那可当真是大错特错。”

    在提哈城下的刚定元帅营帐里,沃尔夫还隐约记得那个斯瓦迪亚佣兵杜瑞斯的话。

    “这是一种需要相当相当时间与金钱训练的兵种,你得锻炼他们的臂力,让他们的手不至于没遇到敌人摆开枪阵就开始颤抖,你得天天叫他们走队形,让他们撒尿都在排队。

    “每天什么都不能干,要么就是走走走,要么就是捅捅捅,前进的时候不允许前脚比两边人多出一步,你得像最恶毒的监工那样去苛刻!还得给发工资,想尽办法鼓舞士气!不然等着吧,嘿嘿嘿,被弩手弓箭手射几轮,或者骑兵冲过来就都跑干净了!”

    带着露西头盔的沃尔夫仔细打量着那些部队,他怎么也不觉得那些士兵的脸色很好看,倒是和去年冬天的难民一样,个个脸色上都像是贴了萝卜卷心菜,是所谓面有菜色是也。

    至于拿着长枪的手看起来也没精打采,枪头像是一阵风吹过来就能东倒西歪似的,说实在话这样强行编造一群超长枪兵,反而不如干脆用枪盾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部队划算。

    “不要太在意,那些家伙没有真正士兵的样子。”沃尔夫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些在对面摇曳的超长枪兵,这是露西头盔的效果之一只要紧紧盯住对面某个点,视角似乎就会极其缓慢地慢被拉进,当然不要指望太清晰,看到眼睛疼到流泪也不过大一圈“那些斯瓦迪亚杂种才是紧要的,还有那些罗多克的弩手,长枪只是个好看的幌子。”

    尽管非常怀疑这一点的判断,毕竟在刚定的雇佣队长杜瑞斯手下的罗多克大兵,像是坚实的横向树林那般摧枯拉朽地击败了斯瓦迪亚步兵虽然多数也是民兵,熟练的军团老兵手持剑盾还是会狡猾地贴着枪尖缝隙正面造成损伤,虽说仅仅是不划算罢了,不过卢瑟等人还是选择相信沃尔夫的判断,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目前需要看随的战场。

    黑加仑军放在战场中央的不是卢瑟的剑士团,而是安度因与安德鲁的枪兵团两个旗队六百余人,与他们正对的是密密麻麻乱嚷嚷瞎叫唤的一千五百名罗多克步兵,杂乱的装备很难让沃尔夫说明白那到底是枪盾还是剑盾步兵。

    其实沃尔夫看得出来,那些步兵已经不算是太过差劲,至少没有在任何一个士兵手里发现草叉锅盖之类的装备,各别看上去像是领头的还会配有锅盔步兵盔,不能说比较抗打,按照预测,占着数量的罗多克大群步兵将会和两个旗队的枪盾打的有来回相当一阵子。闪舞

    “这是敌人最多的一次了!安度因,我们又有新的光荣可以遗留给我们的后代!”看着满山遍野的敌人,安德鲁发出来兴奋的大叫“让我们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或者光荣战死!”

    但看起来安度因对这种死或荣誉不怎么感冒:“噢如果你被那破锈枪头插到确实可能会伤口溃烂死掉,但好像不用怎么光荣啊”

    “为啥”安德鲁愣愣地看着安度因“你咋知道的”

    “戴安娜小姐还在的时候告诉我的,叫我小心那些笨手笨脚的民兵。”安度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没事,当那玩意打到你锁子甲上就滑开了,你在这儿死不了的。”

    沃尔夫的军队整体背靠栅栏,也就是背东面西,在这片沿海浅谈开阔地放眼一望也很难有什么制高点可言,双方在极其类似平原的地形兵刃相见。

    在沃尔夫左翼,是黑加仑军的翘楚,刚刚把敌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重装剑士,他们的对面也就是罗多克的右翼,是一群非常熟悉的朋友亲爱的斯瓦迪亚佣兵。

    这些人装备看上去都很不错,但并没有统一规范,从单手剑到锥头枪再到双手大剑无所不用,和他们的盟友罗多克军队最大的兵种分布特点一样,就是根本分不太明。

    “各位,咱们抽中了头彩,又是斯瓦迪亚人!”卢瑟抽出剑来在自己的剑士团前大声叫道“在北方没打够的小子们,今天我们在平地上和他们剑对剑较量较量!”

    不过似乎这些斯瓦迪亚人也并没提哈上的那么可怕,与那些身经百战的北方军团老兵相比,这些单纯为钱和钱和钱打仗的佣兵还是太过懒散且缺乏死的觉悟,这些也无法用肉眼看到,卢瑟和他的剑士团精神上还是处于高度认真与紧张的状态。

    剑士团的后方是一群拿着刚刚缴获阔盾的双手战士,是亚托和他的冲击步兵们,这些豪放的大汉在这炎热的天气几乎没有几个穿着铠甲,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白花花的肌肉,为了防止被弩手重点照顾,沃尔夫强行命令那些士兵拎起阔盾跟随剑士团移动,在冲锋



第一百一十九章:沃尔夫的战争(二)
    “夫人,有一位客人前来拜访。闪舞”英格斯急匆匆地走进了玛格丽特虚掩着门的寝室,后者正非常头疼地计算着城堡的储备“她自称是是刚定之女,名为路易丝布雷克斯。”

    玛格丽特仔仔细细回想了自己年少时的严格家教,作为老威廉姆斯公爵最喜爱的英雄,刚定的姓氏她是不会记错的。

    “刚定的姓氏是海瑞布雷克斯,她为什么要这么自称”麻烦的事情总是很多,为了不让长发劳烦到忙于内务的自己,一向披长发的玛格丽特用剑削断了过肩的部分,在脑后干练地扎起马尾“她看起来像是冒牌货吗”

    英格斯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虑告诉了玛格丽特:“您最近可能没有听说,这位刚定的继承人从自己的家族分离了出去,去掉了自己姓氏的首音节海瑞予以区分而某些关于她的传闻非常叫人不寒而栗。”

    这位夫人警觉了起来,英格斯从来不会说关于蜚语流言的卦,他的汇报一定极其重要。玛格丽特仔仔细细打量了周围的每一处,在确认没有任何第二倾听者的可能后,英格斯会意将门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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