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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玛格丽特急忙转开上身,却似乎好像来不及了,大片的后背暴露在罗齐尔的面前,后者神态激动地有些病态,那略有




第一百三十一章:姬剑士(中)
    “格陵兰!在那苍茫的土地,一定诞生过无数的豪杰!”一个国王的廷臣向沃尔夫敬酒,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碰杯了“愿雷克斯国王万寿无疆!”

    沃尔夫轻轻与那位素不相识、而且他并不想认识的廷臣碰杯,那淡酒被一饮而尽,用标准的罗多克语恭维道:“当然,为葛瑞福斯国王的健康干杯!”

    其实沃尔夫的酒量和黑加仑军一样久经沙场。在围城战争中没有什么质量太好的水,很多时候饮品方面并没什么选择,只能依靠低度数的麦芽酒与啤酒度日。

    偏偏凑巧的是,刚定又特别贪恋杯中之物,每次一老一小谈话基本都要喝得微醺才肯罢手。于是乎沃尔夫尽管剑术一样的臭,可酒量上已慢慢达到了诺德人平均水平,和常年举办宴会的罗多克人简直棋逢对手。

    托曼坐在沃尔夫的坐席边,体格较小的沃尔夫坐着客人使用的高背椅,而托曼则使用着小型的亲近随从座椅,那几不对称的身躯与凳子给人一种非常有趣的感觉。

    “要不要换一下啊。”沃尔夫咀嚼着口中的烧牛肉,鬼知道厨师在上面淋了多少蜂蜜,吃完之后嗓子眼里都是甜味“我感觉你的腿一直在抖。”

    “没事,抖一抖就习惯了。”托曼微微蜷缩着身子,沃尔夫很难想象他那么大的块头是如何把自己塞进去的“咱不能叫罗多克佬瞧不起不是。”

    伊瓦尔看着可怜的托曼,那张与年纪不符的面庞上眉毛挑了挑,对皇家侍卫说道:“托曼先生,我坐在这里非常不舒服,要使劲抬起身子才能够到桌子,我想要你的凳子。”

    想要反驳的托曼刚一开口,小瘸子立刻摇了摇头:“皇家侍卫,我是在命令你与我交换位置,这会减轻我的痛苦。”

    心情非常舒畅的沃尔夫朝伊瓦尔微微一笑,他开始喜欢这个拉格纳的儿子了。托曼无奈地站起身来,和沃尔夫一起帮伊瓦尔挪到小凳子上。作为侍卫的皇家侍卫则搬到了另一张宾客高背椅上,别的不必多说,单单是沃尔夫肉眼可见,托曼的腿终于是不抖了。

    “沃尔夫先生,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富有。”伊瓦尔似乎对一切都很感兴趣,只是既不排斥也不崇拜,单纯来自于好奇与求知欲“他们的农民和土地,也和斯瓦迪亚一样无穷无尽”

    “斯瓦迪亚的农民和土地也不是树上的叶子,说有就有。”黑加仑军的将军喝了口酒水“罗多克人不一样,他们最擅长的是生意与手工业,我的孩子,这些都是钱,数不清的钱。”

    托曼用餐刀刀柄利落地砸开一个螃蟹的蟹壳,那钪锵有力的碎裂声惊得邻桌差点洒了葡萄酒,皇家侍卫慢条斯理地把碎掉的甲壳用刀片挑开,身后那个似乎想帮忙的侍者直接放弃了打算,沃尔夫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曼,用刀撬开,这玩意不是砸的,至少在宴会上别。还有,帮我也打开一个!”

    说到撬,皇家侍卫用剑撬开斯瓦迪亚人的盾牌和铠甲倒是很有心得,然而他抓着那条腿的水畜生,怎么也想不到应该如何文明地把它打开。

    他用刀怼进螃蟹的头部,轻轻晃了晃,由于几乎没什么机会用到餐刀,估摸着按照自己的力气,那螃蟹盖会被崩飞起来甩到沃尔夫的脸上,索性作罢了。

    托曼抽出了腰间的日耳曼剑,周边的侍卫紧张地走上来,那些贵族和刚刚与沃尔夫碰杯过的国王都好奇地看着,黑加仑军的首领歉意地摆了摆手,示意这是个误会。

    “他妈的,为什么盯着老子看”托曼瞪了一眼那个想要上前还不太敢的侍卫,用诺德语说道“没见过诺德人吃螃蟹吗”

    日耳曼剑的剑刃抵在螃蟹的头部,托曼手掌以精确的角度旋转起来,伴随着一声清亮的甲壳分离声,那蟹肉与蟹黄整整齐齐地呈现在沃尔夫的面前。薄薄的甲壳,就像是螃蟹出生的时候就分离开来的那样,没有半点破损。

    “好,真是漂亮的剑法!”葛瑞福斯国王率先鼓起掌来,那些贵族与廷臣也纷纷赞美起托曼的剑术“这位是传闻的皇家侍卫吗”

    沃尔夫替托曼翻译了赞美,又替托曼转述回答:“是的,国王,他是拉格纳侯爵的皇家侍卫。”

    葛瑞福斯点了点头,对强力的战士,每一个统治者都会喜欢:“那么,请问应当怎样才算的上一名皇家侍卫呢需要是贵族的血脉吗”

    这个问题翻译后托曼有些呆滞,似乎不是很理解,但沃尔夫仔细引导后,皇家侍卫恍然大悟开来,嘴角上挂起笑意:“王上,在格陵兰,依靠家族与父亲成为皇家侍卫,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沃尔夫知道,葛瑞福斯和罗多克所有的国王一样,由各城邦共同推举上任,老国王的死于绝嗣至今像是埋藏在迷雾里那般莫测,看到他那满意的点头,似乎他也喜欢这种抛弃血统论的回答。

    而另一边,法拉奇伯爵的表情沃尔夫也注意到了,那双眼睛里更多的是观察,似乎对自己饶有兴趣。据亨利男爵所说,亚伦城建立开始,他的祖先就是呼风唤雨的角色。

    成就一个真正的贵族需要三代人,而法拉奇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贵族流水线的熟练产品。

    “皇家侍卫这句话很是奇怪啊,高贵的人显然更有才能。”一个身穿贵族华服的罗多克贵族站起身来,按照坐席的排列,那边应当是属于亚伦议会的“所以说,您看起来并不像是最强力的战士。”

    托曼看着沃尔夫,沃尔夫眨了眨眼:“他的意思就是,你看上去是农民的儿子,所以不觉得你能打。”

    “帮我告诉他,他看上去只能打女人。”托曼眯起了眼睛“如果不介意,我希望用我的剑帮他刮刮胡子。”

    沃尔夫耸了耸肩,



第一百三十二章:姬剑士(下)
    清晨是玛格丽特最为讨厌的时光,也许是因为儿童时代父亲的宠爱,她并没有养成早起的习惯。闪舞包括莎琳也是一脉相承,现在母女两个仍然缩在被窝里,莎琳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像是块粘在人身上的年糕。

    “真是还爱缠人的年纪呢。”玛格丽特轻轻吻了吻孩子的额头,家伙依然睡得口水横流“爱哭鬼。”

    自从威灵顿伯爵死后,莎琳就开始被残忍地和母亲分开,乖乖一个人抱着枕头去隔壁房间睡了。作为诺德人的孩子,独立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就算连续三四天丫头都没有睡好,以至于后续很少跟玛格丽特亲近,都是值得的。

    生存,只有生存,是格陵兰永恒的主旋律,唯有十足的庸人会遗忘并因此死亡。

    “麻麻不要捏。”莎琳不满地把脸蛋逃脱了玛格丽特的手掌,那带着酒窝的婴儿肥圆脸,任凭谁都会爱不释手“麻麻不要走。”

    “好,麻麻不走。”玛格丽特又把头埋在女儿身边“麻麻今天上午陪你。”

    莎琳安静了下来,玛格丽特抚摸着她的头发,母女二人的黑色流苏交织在一起。还记得昨天回家的时候,看到那个哭成泪人的女儿趴在餐桌上,做母亲的心仿佛被海浪冲击的脆石,粉碎到无可复加。

    “宝贝,以后不要那么哭了。”

    玛格丽特轻轻拍着莎琳的后背,作为一个诺德人的母亲,她要告诉孩子能在这个社会生存的道理。

    “如果麻麻真有意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直到叭叭回来,他会替妈妈报仇的。”

    莎琳的眼角出现了几滴泪水,但还是听话乖巧地嗯了一声。

    当一个女人还年轻的时候,她会向往爱情,仿佛飞蛾扑火那样期许最美丽的结晶。而当结晶诞生,新的生命延续,母亲的思绪很难逃离自己孩子。

    沃尔夫的特别,就在于他真的像父亲一样喜欢和莎琳玩耍,也许是缺少母亲的关爱,也许是天性里的父爱,沃尔夫和缺失父亲的莎琳非常合得来。

    对自己的孩子是否好坏,再粗心的女人也能一眼看出来,何况玛格丽特统治一片领地,在夹缝与强敌间苟延残喘,那心思又怎么是普通村妇那么简单

    “那么要是叭叭也不能报仇呢。”莎琳的声音越来越“我该怎么办。”

    女领主抱紧了孩子,轻轻地亲了亲自己的丫头:“用力活下去,一定要。”

    母女二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没有声音,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份死寂:“夫人,我们遇到麻烦了。”

    玛格丽特立刻边披上衣服边问道:“发生什么了”

    随后她回过身来,替丫头把被子裹紧,这是格陵兰的凉夏,最容易感冒的时期,不可不心。

    “玛格丽特夫人,猪,一群山猪冲倒了我们的篱笆,您快来看看吧!”英格斯的焦急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个镇定自若的老管家从未如此慌乱“里亚斯(梅林的父亲,详见本书前期)带着人阻拦,不过很危险,那些猪被我们用火困在了农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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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曼站在原地,没有拿盾牌,也没有拿日耳曼剑,而是极其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杆长柄大刀,足有一米六长的巨型武器,只有老练的罗多克军士才能纯熟地舞动。

    “不是说要用剑较量吗”沃尔夫皱着眉头,因为他看到对面那位掏出来的是钉头锤和型扇形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托曼的视线集中在艾伦骑士那比自己细三分之一的胳膊上,轻轻抽了抽鼻子:“不知道,但我不觉得他适合用那东西,他应该是玩脏的。”

    “玩脏的”伊瓦尔也不解地看着托曼“怎样”

    “他会像王b1样缩在盾牌后面,然后找到空隙与破绽,来那么一锤子。他的鞋子做的是铁底,前段稍微突出一些,上面有尖刺,可能会用踩脚的烂招数。”皇家侍卫舔了舔嘴唇“他应该非常熟于此路,而且总是占便宜。”

    沃尔夫不解地皱着眉头,用手掂了掂那把长柄大刀,如同海豚鱼翅般的刀锋让他甚是不解,在北方的战争中很难想象到这样的武器。作为重型破盾武器,它明显不如长斧好使,而作为长枪,又算不得方便。

    “你为啥要用这东西”沃尔夫挠了挠头“你会用吗”

    “武器而已,没什么不会用的。”托



第一百三十三章:黑加仑军的盛宴(一)
    托曼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世界战争名著,他既不识字又不感兴趣,因为即便看得懂,他也不会愿意去看——那是他每天的生活,也是这个原因,他很难用语言去表达自己每天的感受。

    不过现在如果强行让他说出目前的想法的话,可以简而言之:“爽,非常爽!特别快乐!”

    那长杆大刀像是风车一样砍砸在罗多克骑士的盾牌上,那个目光呆滞的艾伦骑士,除了缩在盾牌后面,努力进行每一次格挡,阻止皇家侍卫大发神威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盾牌上留下第十二道砍痕后,根本没有贴到皇家侍卫身边的罗多克骑士向后慌慌忙忙地退了两步,撤到长柄大刀攻击不到的范围内连连喘气。

    而那皇家侍卫看起来只是面色微红,仿佛孩子拿到了心仪的玩具那般快活,健壮的手腕把那长柄大刀又把玩了一圈,对沃尔夫说道:“头儿,俺稀罕这把武器,能不能叫那个国王老头送我一个”

    黑加仑军的将军哭笑不得地笑骂道:“好好打你的架,回来再说。”

    托曼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两脚交替前蹬,那长柄大刀狠狠地刺在罗多克骑士的盾边,艾伦骑士措手不及,一个趔趄连人带盾滚到一边,皇家侍卫也是玩得够了,那长柄大刀贴着地面砍了过去,只听得刀刃撕裂锁子甲和肌肉的轻响,艾伦骑士的肩膀出现一片划痕。

    “你就这点能耐吗北方的大肉块!”艾伦骑士用盾牌支撑起身子,重新站了起来,不得不说句公道话,虽然在力量上久经沙场的皇家侍卫在压着打,不过在耐揍方面,简直难以形容的坚韧不拔。

    听不懂对手嘲讽的皇家侍卫右手将长柄大刀高高擎起,在可怕的投掷之力下,长杆武器像是流星坠落那般扎在骑士的盾牌上,立刻把那残破不堪的扇形盾戳了个透亮。

    半截刀刃捅穿了艾伦骑士的左臂,伤员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又一次惨兮兮地倒在地上。皇家侍卫抽出日耳曼剑走了上去,再也没有人看托曼身上陈旧无光的锁子甲和上面能塞下一个手指的裂口。

    勇士就是勇士,不需要任何精致的武器与铠甲修饰,只要手脚仍在就立于不败之地。

    “诺德皇家侍卫,托曼胜利!”看见托曼目光中的杀机,一个懂得诺德语的廷臣赶忙用北方语言大喊起来“那么,艾伦骑士,您接受这个结果吗”

    托曼停住了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手下败将,后者看上去仍然没有丧失斗志,却已然无法站立,甚至连把刀刃从身体里拔出的力气都没了。

    皇家侍卫一脚踢开了钉头锤,蹲下来仔细打量着骑士苍白的面庞,对那个廷臣说道:“告诉他,他这种货色,在战场上半分钟都撑不过去,就像在这里,他喘不喘气都无关紧要,根本没人在乎。”

    廷臣乖乖地用罗多克语翻译了过来,随后那艾伦骑士狠狠把吐沫喷到托曼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了点什么,把头扭到一边去闭上了眼睛。

    “他说什么”托曼歪着头问道,剑尖指着那个手足无措的廷臣“请如实告诉我。”

    “他说……让你杀了他。”

    皇家侍卫笑了笑,把钉头锤捡了起来,不再看那个倒霉孩子,快步跑到沃尔夫身边:“怎么样,头儿打得漂不漂亮”

    就算沃尔夫再不懂武艺,也知晓托曼刚才就像是打儿子一样把那个可怜虫削了一顿,而看起来那个可怜虫的死活也不是很紧要的事情,直到托曼走开,才有仆人与医师前去帮助。

    “还行吧。”沃尔夫咋了咋嘴,也许是在诺德人充满暴力的军队内习惯了血腥与死亡,对没出人命居然有些不畅快“他的水平怎么样”

    托曼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的距离:“比你的班队长平均水平差一点点,就会阴,拉开距离跟个孙子一样。”

    当着法拉奇伯爵的面,葛瑞福斯国王笑着把戒指慢吞吞地戴在手上,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恨不得反复表演几次,最后还是非常意犹未尽地套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非常不过瘾的是,伯爵的眼睛都没眨。

    “我会调集民夫为雇佣军盖一个满意的堡垒。”法拉奇伯爵朝沃尔夫那边看了看,打了个非常悠扬的哈气“今天我吃得很饱,也很困倦了,您呢”

    葛瑞福斯国王也点了点头:“当然,感谢您的款待,我吃的非常高兴,今天就到这里吧!”

    于是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沃尔夫和背着伊瓦尔的托曼被有条不紊地请了出去,这就比较讨厌了,这帮闲人一天天没什么事,总是寻思吃点什么,也不缺那点肉。

    诺德人就不一样了,吃饭很多时候是任务,哪有什么鲜美滋味可享受,连油腥都是奢侈品,紧急之下刚刚打架又饿了的托曼,好不容易才从侍者手中盘子抢了个鸡腿,换的后者一片白眼——一般来说这些剩菜剩饭是侍者的餐饭。

    于是,半饥不饱的沃尔夫带着有些饿了的托曼,背着吃的还算满意、开始吹口哨的伊瓦尔,像是被赶鸭子上架般送到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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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盾!”维吉亚的长枪兵在军官的号令下,将盾牌擎在头顶,静静等候着箭矢雨点般打击在筝形盾上,演奏出南方军团最喜爱的战争夜曲“前排持枪准备!”

    库吉特弓骑兵呼啸的马蹄声和抛物线射击如约而至,士兵们在盾垒下传来闷哼或惨叫。有人倒下,但更多的维吉亚步兵举着盾牌肃立在原地,仿佛一个耐心的老乌龟,承受着杀伤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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