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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祖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猴大叔
摸金祖师
作者:神猴大叔
摸金校尉是盗墓的,那什么是盗墓? ——那就是挖死人坟!



引子
    想来,我也快六十岁了,也到了“耳顺”之年。但今天“摸金校尉”这个久违的称谓,却忽然蹦进了我的耳朵里,这实在是刺耳!尽管,稍微有一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摸金校尉”那是江湖上的一个专干盗墓营生的门派,但我要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它的含义和秘密!

    我出生于1960年,我八岁那年的冬天,我们一家四口正吃火锅。几个身穿军绿色衣裤,袖套红章,头戴绿军帽的中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闯进家门说:看见我们只顾吃火锅,而不顾他们在外为新中国清扫余毒辛苦的这份儿德行,就心寒。

    我爸妈听到这话,吓得发抖。我爷爷却微微一笑,问道:照你这么说,新中国并不干净连累你扫你既然寒心,那也坐下吃点儿

    我爷爷天生就是个硬脾气,他在我家方圆百里名气很大,还有个绰号:“魔爷”。未解放前,他是家里做着“黑生意”的雅痞,精通中国历史,看画只须半尺,看物一瞟、一掂、一摸,即见真假,从不失手。这样的一身本事,让他很受人尊敬,他也以此为荣。

    到养猪场后,我问他:爷爷,你当时不怕吗爷爷哼了一声说:鬼子放大炮,爷也没怵!小妮子,还“心寒”了,我看是“眼热”了!

    那女生听后气得开始抄家,扯下我爷爷画的梅花图,说:这画儿画得红红绿绿,它在歌颂春天,就是歌颂资产阶级温情主义!”说完就踢了火锅,那锅里沸腾的热汤、燃烧的炉火都向我冲了过来,我爷爷眼疾手快,把桌布拽过一挡,把我抱进怀里。

    爷爷大喝一声:“放你娘的屁!在你心里资产阶级是春天就连开国的领袖还写过“咏梅”呢!”

    别的男生们搜出了我爸的“命根儿”——成化斗彩鸡缸杯。我爸紧紧盯着,眼球充血鼓胀,像酷夏鸣蛙吹起的腮帮。好像一粒针尖大小的尘埃都会刺破他那对儿薄薄的眼球表膜,让他崩溃泣血。但是,那斗彩鸡缸杯薄脆雪白的瓷片可要比尘埃锋锐得多!我爸捂着双眼惨叫一声,好像那些瓷片都扎进了他的眼睛,接着一口鲜红的血被喷到了地上。他哭着大喊:我该死!我是千古罪人呐!几百年来,经过多少前辈的手,传到我这里,竟碎了!”说着又“哇哇”得吐起了血。

    我爷爷气得一脚踹翻桌子,砸倒了那个摔杯子的小男生,就因为这个爷爷被打断了左腿和肋骨,留下了一辈子的咳血、跛脚的病根儿。

    那些年轻人翻出我妈20岁烫着卷发的老照片,就拿开水烫秃了她的头。我妈因此感染破伤风,去世了。

    后来,我爸也被关在草棚里好几天不给水米吃,硬生生得耗死了。

    我爷爷喜欢

    穿白色的衣服,并有严重的洁癖。组织为了让他“接受社会主义劳苦教育”就把他下放到陕西富县的劳改场去养猪,父母双亡,年幼无依的我自然也得跟着去。

    一天晚上在那个猪圈里,爷爷似乎有些落寞,眼神透漏出了些许悲凉,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也不明白爷爷心中的失落,就瞪着那铜铃般大的眼睛,问爷爷:“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淡淡的低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用他那粗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下我的头,慈祥的说:“孩子,要不要听个故事呀”。“故事我最爱听故事了!”。说着话我就一下子坐进了爷爷的怀里。爷爷眼神更加深邃了,淡淡的说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爷爷说:“富县,在唐朝的时候叫做鄜州,距离古都长安将近600里。长安,那可是13朝的皇都,风水旺得很。就是来条黑狗用爪子在地上刨两下,都能刨出几个“肉粽”甚至一座龙楼出来”。

    我争辩说:“没有龙楼,只有猪圈”。爷爷呵呵一笑,把我抱到腿上。问我:“臭小子,你知道啥是龙楼吗你就敢说没有”我说:“就是有龙的楼,龙王的楼!”。

    爷爷笑着说:“你说的那是龙王庙!听爷爷告诉你啥是龙楼:所谓龙楼啊,就是专门让摸金校尉进去,拿肉粽子的好地方!”。

    “肉粽子,金华火腿馅儿的好吃”。

    “哎!真是驴唇马嘴风马牛啊,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有没有这样的天赋机缘”。说着爷爷就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金嵌爪牙的吊坠,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拿起来看:

    那东西总共一寸多长,上端三分之一处包金钻孔,用来穿绳。包金下方则是乌黑透亮、坚硬、锋锐的钩形物体,那上面有着古老而神秘的图形和文字,但对于幼小的我,唯一关注或者可以感觉的则是它材质的触感。润泽、细滑,但却不像玉、瓷、石、贝一类与皮肤隔着一层。它滑/润、亲肤,有点像牛角梳。可是,它又很冷。手指放上片刻离开,便可看见一层薄薄的水汽逐渐蒸发缩小水印的面积。这种冷,是那种让人浑身毛孔本能锁紧得冷。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冷,而是寒,是一种通经彻骨的阴寒。这股“阴寒”正是它的灵气所在。再高明的古董骗子,就算找来相同得材质



第一章:祖师出山,前往纣王墓
    秋日的阳光,一如秋日的明月,总是那么清澈和透亮。此刻,明媚的阳光正照射在乔二两子手上的这个寻墓探斗的罗盘的天池上,发出一道炫目的白光。就好像周围这一双双的正在密切的关注着乔二两子的一举一动的炽热的眼光。

    乔二两子借着转动罗盘经线校对太岁黄道的时机,匆忙得向自己身前瞟了一眼,却和身披银甲,头戴玉冠,端坐在白马脊背上的精悍少将余秉忠打了一个照面儿。此刻,余秉忠正一脸阴骘得望着他。

    余秉忠轻拽马缰,向乔二两子的身边走了几步,喊道:眼下天高日烈。你这厮还要本将苦等几时!

    余秉忠喊后,乔二两子却并为答言,只是愣愣的端着罗盘,两眼如放空一般,直视着前面的事物。

    坐在马背上的壮汉王铁锤一听这话,心中也开始打起鼓来,便赶紧用脚轻轻得踢了两下马肚子,向站在旁边的小红马靠近。

    骑在小红马上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名叫小飞莺,生得十分标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起话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在那茸茸茂密的长睫毛下忽闪忽闪,有着说不出的娇美灵动。笑起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两边儿腮上各嵌进去一个深深的小酒窝,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发出银铃儿般清脆、甜美的笑声。此刻,她正和铁锤并列站在头排,目光一刻不离得急切的望着乔二两子。额头上已经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手里紧紧的攥着缰绳,不安得随着马脖子的晃动在扭动着略显紧张与僵硬的身体。

    铁锤警觉地向四周瞟了一瞟凑近小飞莺问道:“我说,小师妹啊!你看乔二他到底能不能——”

    未等铁锤说完,小飞莺就干脆得将铁锤的话语打断说道:谁是你小师妹啊!既然你这么不相信他,那就别跟我套近乎!小飞莺说完就拽动马缰,打算离开。

    铁锤一把拉住小飞莺的马缰说道:我不是信不过他!只是你知道我这次可是背着官司、提着脑袋在跟着乔二干活儿呀!你说你医术好我知道!但你能把砍了头的死人救活吗我跟乔二那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当初来邺城时,我俩一起逃荒要饭、挖坟吃臭,从来都是秤不离砣。就他那点儿本事,我还…”。

    铁锤见小飞莺一脸娇嗔,立即不敢多说。

    小飞莺反驳道:“那是以前他还没遇到我爹!我告诉你,二哥可是我爹唯一的徒弟。我爹说了,二哥是天造的奇才,所以把一身的风水绝学都传给了他!现在你说他不行,那不是在拐着弯儿的骂我爹吗!”

    小飞莺说完便用脚踝猛磕了一下马肚,马匹顿时跑到了队伍的另一头。

    余秉忠一见乔二两子发愣,也不多话,反手向着乔

    二两子的方向一挥,一枚柳叶形的银质飞镖,竟“嗖”得一声,恰如流星一般向乔二两子飞了过来。

    小飞莺听到响动,急忙回头,吓得大声惊叫道:二哥!!小心!!

    铁锤还未及反应,只见余秉忠身旁的一个身跨乌骓玄马、身穿黑色道袍,头戴黑色风帽,脸上戴着一张黑铁面具、端着一把白色浮尘的道士守黑便立即将一粒石子弹射出去。只见那石子直追飞镖而去,待飞镖掠过乔二两子的耳际之时,石子终于“砰”得一声,将那枚银质柳叶镖打落在地。

    小飞莺一见飞镖落地,这才惊愕未定得喘了口气。

    铁锤向着余秉忠大叫到:姓余的!你什么意思!

    余秉忠随即一笑,瞟了一眼铁锤,又看向守黑道人,说道:道长真是好本事啊!饶是这样的响动,才能让这厮回过神儿来!

    余秉忠说此话时,完全不像是蓄意杀人的感觉。好像刚才凶险的一幕,只是他为了提醒乔二两子不要分神得一个小小的把戏而已,语气中尽是调侃和鄙夷。

    守黑道人说道:余将军,依贫道看来,这乔二两子是丞相有意重用之人,日后免不了与将军同麾并尊,将军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余秉忠一听,不屑说道:自道长从天而降,为丞相暂止头风之痛那时起,丞相便经常在本将面前夸赞道长“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此番怎么就失算了呢!道长若说别人,本将兴许还信,他一个挖坟吃臭出身的低贱小厮!也配与本将并尊吗!就是本将愿意折腰,怕是那霸府中的诸多将士,和这虎豹骑的一众骁锐,也未必答应吧!

    守黑道人不置可否得反问道:将军当真以为自己的“福禄之运”稳如泰山吗

    余秉忠闻言自信满满得道:丞相乃大汉国之柱石,保大汉江山永固。秉忠自幼在丞相身边听令,为曹营私卫霸府总兵,兼霸府骁锐之师虎豹骑大统领之职,自然和丞相进退同一,祸福与共。道长对此可有异议吗

    余秉忠说完随即得意得向身后瞟了一眼,只见其身后站着三十名虎豹骑的精锐兵士。这些士兵同样身跨高头大马,身穿乌金铠甲,在肩头、腰围和脊背处点缀着人金色的人字锁甲铠片,这个是如虎纹豹斑一样,一身凛凛威风,铮铮铁骨,使人望而生畏,丝毫都不敢近身造次。

    “一六共宗,为水居北;二七同道,为火居南;三八为朋,为木居东;四九为友,为金居西;五十同途,为土居中。”乔二两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转动着手中的罗盘,以便安慰小飞莺和铁锤的担心,一边安抚着余秉忠和守黑道人的戾气。

    此刻,乔二两子深切的知道:现场所有的眼睛都在紧紧的盯着他手里的这个用来寻斗堪舆

    的罗盘。

    以前,师父把这个罗盘传给他的时候,就告诉他:罗盘虽然只有一个巴掌的大小,却早已将周天三百六十四重星际,漫天遍野九百八十六座星辰还有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等二十八个星宿,以及上古伏羲所创的先天八卦,西周时期文王所演的六十四重复卦和这九州宇内的二十四座山向都全部囊括在内。就连那些帝王将相的长眠万世的风水吉地,都要由它勘定。所以,对待罗盘,使用罗盘都要心怀虔诚与敬畏。千万马虎不得。如果一着不慎,失之毫厘,便会谬以千里了!

    “此地乃鹤壁朝歌,殷商国都,此地右临依灵山,左近傍淇水。此处地势沉稳浑厚,山脉起伏如龙出岫,昂首向东,目接启明,尾对长庚。冢丘占龙首,有摘星揽月之势,墓址据灵眸,参万物宸宿之机,实乃绝佳的风水宝地!地势俱佳,风水甚好。罗盘分金指向东南艮卦方位,就在这山的东南面。我们绕过这个山头,就可以动土了。”

    余秉忠听了之后,未做任何表态。只是默默得向守黑道人看了一眼,好像在等候着守黑道人的授意和安排。守黑道人随即轻轻的向余秉忠点了一下头,表示许可。

    余秉忠得了命令,但心中着实不悦于是梗着脖子,调转马头,面向三十个虎豹骑士兵,狠狠得大幅度的挥了下手。

    从余秉忠不甘、不屑却又充满压抑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此番盗墓这件事的主导者其实是这个神秘的道士。

    随着余秉忠的大手一挥而下,一行三十几个人的行军队伍,便浩浩荡荡得向着山的东南方向出发了。

    话说,一个地方能劳动摸金祖师大驾光临,肯定是有大墓可盗。而乔二两子这开山的第一笔“买卖”,就是一笔“大项



第二章:蒙面道士演说替死鬼
    要讲清这所有的疑问,还要从那个神秘的夜晚开始讲起。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军营更锣刚打三更,曹操忽然犯了头风,头疼欲裂。把营帐中的东西无论贵贱,全都一股脑的砸碎。连半寸厚的硬如铁皮的营帐布料,都被头痛的曹操扯出一个四尺多长的大口子。曹操两只手上顿时鲜血淋漓,仔细一看,十个手指,竟有七个指端的指甲壳已经被掀开了,露出粉嫩的息肉。

    曹操疯狂得举起铜剑,“嚯”得一声劈到刚才打更的小兵头上,小兵顿时脑浆迸裂,倒地身亡。

    曹操嘶吼着:“令我不快者!死!!!”。

    曹操拖着滴血的铜剑,走出营帐,走向跪在远处,吓得冷汗浸透衣服,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军医,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湿润鲜红的血痕。

    曹操像一头暴躁又饥饿到崩溃的雄狮,用剑尖顶住军医的喉结,一股鲜血就像烧化的蜡烛一样,顺着军医的脖子垂直的往下滑。军医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抖动,吞咽着唾沫。

    曹操扯开嗓子大声向军医嘶吼:拿出药来!!给本相吃了,即刻就好!永不复发!

    那瑟瑟发抖的军医,本来还因为极度的紧张吓得面色潮红,像装着血液的透明塑料袋,都可以看见脸上鼓凸、暴起的青筋血管。

    现在一听曹操这话,那脸上的血红瞬间消退,就跟血袋的底下被剪了口儿似的。透出惨白、苍冷和乌青。

    看军医的样子,就是弥留之际的人也比他的脸色要红润三分,就是停放了三天的死尸也比他更有活气。

    军医冷汗直流,上下牙不断打颤。

    曹操再次嘶吼、催促军医:拿药给本相吃!即刻痊愈!永不复发!

    曹操的剑尖又向军医的喉管深入一分。

    军医极度艰难的从不停打颤的牙缝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四个字:卑职…无…无能…

    曹操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可怖,脸上的五官好像都像麻花一样扭在了起,像神经抽搐一样,揉在一团。

    忽然,曹操狠狠的把嘴一咧,再一咬牙,牙齿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拿着锋利的铜剑,向军医淌着冷汗和赤血的脖子上一拉。军医的身子没动,头却随即向后背弹下,那张惶恐的脸,死不瞑目,下巴朝上垂在后背,在头和脖子之间只连着一层皮肤。脖子已经成了一个耸立着的肉竿,里面的血似喷泉一样向外喷射。吓得跪在周围的人本能躲闪,缩成一团。

    曹操还嫌不够解恨,对着那双膝跪在地上的无头喷泉当胸一脚,尸体就顺势倒在地上,曹操的月白色的长裾上也被喷射上了几道一寸多粗的血痕。

    曹操提着一把滴血的铜剑,手臂不住得颤抖,无力且强硬的嘶吼着:把各营军医都给我叫来!

    这时,只见一个身穿全黑道袍,头戴及踝黑色风帽,脸上扣着黑铁面具的道士打扮的人甩着三尺白色浮尘从天而降,背对曹操,站在曹操面前。

    曹操和在场的所有士兵都看得呆住了,不知来者是人是鬼。

    不过曹操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随即强撑镇定,威严地向背对着自己的道士问道: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军营!在本相面前放肆!

    这时,那黑衣道士这才“嗖”得一声,把那浮尘一甩,搭在左边臂弯。缓缓得向曹操转过身来。对曹操稍一欠身,算是答礼。不紧不慢的回答说:贫道守黑,自幼在海外仙山修炼。几日前夜观天象,见启明金星被白虎防害压顶,辉光昏暗,闪烁急促、惨淡,好似病虎忍痛喘息,夜夜不安。贫道修习之人,颇通医术,以慈悲为怀,济世为本,靠恻隐善心修添功德,所以循着星轸,前来探看。一切行动全凭天意指引,无意冲撞、冒犯丞相天威,还望丞相恕罪。

    因为那道士的脸上扣着一个精密的铁皮面具,所以使守黑道人的声音显得混沌、沉闷,且带着莫名的阴森、神秘的感觉。从这声音里只能勉强判断出:这道士是个中年男子,其他则丝毫不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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