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胖妻:八零邪少霸道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玲珑绛
重生小胖妻:八零邪少霸道宠
作者:玲珑绛
楚俏上辈子活的失败,有那么好的老公不珍惜,反而听信恶人谗言,连累的男人连连倒霉不说,自己也惨死。再一睁眼,却重生到了新婚的那一天,楚俏发誓,这辈子她谁的话也不信,就跟着自家老公,好好过日子!只不过,楚俏捏捏自己的小赘肉,再看看老公冷酷面庞……嗯,过好日子前,得先把自己的形象挽救回来!
第1章 她的新婚丈夫,竟恨她至此
楚俏扯着身上的大红嫁衣,又照了一会儿镜子,确信镜子里珠圆玉润的人无疑是自己,不由楞住。
明明那时,她已一头扎进河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晕眩有多可怕,她仍记忆犹新,难道是没死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狠狠揪了把腰间的赘肉,只一下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楚俏又难以置信地打量着面前陌生的屋子。
桌面上贴着喜庆的剪纸,墙面上是一张年轻夫妻的合照,男人正襟危坐,肩宽背挺,轮廓英朗,有棱有角,一身绿军装衬得精神抖擞,而妻子正是面色如绯的她。
桌边还有一面贴着红双喜的衣柜,两把红漆木椅,斜对面就是一张木架子床,这儿真是她以前的婚房。
时光抹不去熟稔,但真是一晃隔世了。
上一世,她累得男人与邻友不和、连连降职,甚至还扰得他心神不宁,在一次任务中意外身亡……
想着她造的孽,楚俏又悔又恨又恼,悔她辜负了那么好的男人,恨她耳根子太浅以致听信恶人坏话,恼她眼拙,猪肉蒙了心,竟不知好歹。
这一世,她哪里还敢缠着他只待还了上辈子欠的债,她携着一双父母,独自过活,了却残生,也就罢了,断不敢再耽搁他的前程!外头天色渐暗,宾客的呼喝声也小了不少,楚俏望着撒满红枣花生的大红被面,不由眼眶微湿,想着也不知男人被灌了多少酒,还是早点收拾被面,等他回来就可以歇下
了。外头唢呐声渐静,楚俏只穿了一身碎花红衫并黑裤,一双红色小粗高跟鞋,头发绑了红绳,脸颊和嘴唇晕点红粉,但双下巴横在那儿,近日许是上火了,鼻头冒着几颗大
痘,真是全无半点美感。
她颇为懊恼,这半年她真是混了,竟长了这么多肉,也不知什么时候甩得掉。
正懊恼间,正门忽然“吱呀……”一下响了,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男子军装笔挺,胸前挂着的红花明晃晃,甚是扎眼。
男人身形高大,屋里一下暗了下来,待他进了屋,露出一张英武俊朗的容颜,此人正是陈继饶。
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丈夫,楚俏却只觉晃花了眼。
男人二十六七的年纪,轮廓分明,挺鼻宽额,身姿挺立,阳刚气极盛,而他的一双深邃的眸子,甚是慑人。
陈继饶一贯话少,此前也听闻过,眼前的妻子自打手筋被挑了后,脾气就变得喜怒无常,稍觉不爽就装病吓人。
婶子也找人合过两人的八字,说是命格犯天,一夜夫妻反成仇。
男人一贯不信这些,不过,搅得名声丑恶,也算她的本事。
为报恩,他不得不娶了她,但心底对她终归是不大满意,也就借着酒劲,不愿张口说话。
楚俏一见男人回来了,颇为眼热,方才明明收拾好了被面,这会儿站在那儿,却又是手足无措。
良久,才壮起胆,倾尽温柔,笑道,“你回来了”
陈继饶喝了不少,不过脚步还颇有些章法,对她的话却是置若罔闻,单手按着太阳穴,几步走来。
楚俏见他爱答不理,若是上一世怕早闹起来了,不过她也见多了面善心恶的人,眼前的男人怎么都觉得好。
见他朝自己走来,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形,坚实的胸膛,雄健有力的臂弯,想着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不由羞赧,竟不争气地退到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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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为难你
听着她知趣的话,男人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转身见她真的往挪到角落的席子那儿走去,他侦察兵出身,自是无法忽视她裤子上沾着的污泥,梳理得妥妥帖帖的头发也散
了,而她的身子似乎也颤得厉害。
他军人出身,也清楚用了多大力道,且用的又是把式,怕是村里头的男人受了刚才那一摔,也会喊疼,偏偏她不声不响。
男人心里一下很不是滋味,随即,目光又落到搭在架子上的毛巾,还滴着水,明显没办法使劲,且沾着些许血丝。
新婚之夜就被丈夫一通教训,明明那么委屈,换做别的妻子,怕是早就闹起来了吧
而他本也期待着她大吵大闹,可她偏就安静地缩小存在感,主动打地铺。陈继饶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掌着毛巾,沉闷的声音传出,“地铺堆的东西多,还是睡床吧。你的手还没好,以后别做这些事。还有,我不大习惯有人触碰,刚才摔了你,实在
对不住。”
平淡无波的话语,听在楚俏耳里,心里却是一暖,低头道,“我知道了。”
陈继饶倒是没多说,脱了鞋袜,烫了一会儿脚,不过倒真减乏了不少。
心里对她的怨怼也少了几分,语气缓和下来,“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也偏在此时,楚俏的肚子很不争气地连叫了三声,羞得她低头找地缝。
陈继饶微微挑眉,她大概也是一早就起来忙活,没时间吃东西,穿上鞋,道,“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他步子一向快,一拉开房门,只见好几家的邻舍不防备地撞进来,八成是来听墙根的,见他婶子孙英竟然也在,陈继饶不由眉头蹙起,“英婶,你们来干什么”
这个侄媳妇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孙英本就不喜欢她,早在楚俏未进门,就不断怂恿侄儿别娶他,奈何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会儿正担心楚俏向他告状,是以也跟着来。
她才到,就被陈继饶撞见,不由老脸一红,只道,“我这不是怕他们闹腾,影响你们小两口歇息嘛,当然得来拦着点。”
一的旁周家媳妇一听就觉不对味,当即拆穿,“婶子,刚才大家伙可没想来闹洞房,毕竟你家继饶身份摆在那儿,可是你拉着我们来的,这会儿怎么不认账”当场被道破,孙英咬牙,恨恨地扫了周家的一眼,道,“瞧你说的,继饶是个军人,平日里严肃正经,可这会儿不是洞房花烛夜,得惯着礼不是楚俏的暴脾气可是出了名
,今夜准把继饶踢下床不可,不叫大家来瞧一瞧,还以为我这老婆子骗人呢!”
是有闹洞房这么个旧礼,但是,要不怎么说这孙英没脑子呢,没影儿的事就在这儿大肆喧嚷,就算是真的,哪家的婆婆不想着法儿遮掩
偏巧她就是朵百年难遇的奇葩!孙英嗓门一贯大,还怕楚俏听不见,故意扬起了声来吼,屋里的楚俏自是一清二楚,前世她气不过,还跑出来跟她撕了一场,结果自然是名声更难听,还惹了陈继饶嫌弃
。
如今一想,楚俏只觉得傻,眼下她自然没那个脸去撕,却是鼻上发酸,心头悲凉。
陈继饶眼底蕴着怒色,深深凝了孙英一眼,楚俏是胖,但他好歹是个军人,她就踢一百下也不够他挡,她这是分明要楚俏出丑!
他对楚俏虽没有男女之情,但他既娶了她,自然会护着她,且刚才相处的那几分钟,他隐约看
第3章 难不成你想看着我和她大打出手
苜菽镇谁不知道,楚家闺女非但生得好,读书也厉害,是要念大学,出来直接端铁饭碗的,可惜废的正是握笔的右手。要说孙英撒泼打滚,谁也不带怕,却是怕自家那口子,陈猛一吼她也不敢闹腾,只好缩着脖子,嘴里还在嘀咕,骂骂咧咧,“哼,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她就是长膘了,那
小身板也是不够看的,继饶又是个军人,我看过两日她还受不受得住!”
这嘴臭哄哄,陈老丈根本没法往下听,气愤地推了面前的碗筷,脸登时就冷下来,“你自个儿收拾吧!”
说完就往外走,大晚上的,孙英不由多问一句,“你去哪儿啊”
“就你那张臭嘴,我怕晚上熏得慌,去地棚里睡!”陈老丈扔下一句话,人已经不见了。
俩老人不悦地走了,反倒是刘少梅还抱着孩子站在那儿,盯着婚房,眼睛里蕴着妒意。
陈继饶叹了口气,见刘梅还在,微微侧身,只道,“嫂子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话音一落,也不多看她一眼,往灶房那儿走去。
刘少梅望着他厚实的背影,嘴上的笑意还未敛去,满是缱绻,眼望着那微光之下的摇曳的红色窗纸,心里越发不甘。
抱着孩子回房,见丈夫已经躺着呼呼大睡,刘梅气闷不已,狠力踢了一下桌腿,发现吃苦头的只是她,丈夫仍睡得不可知,干脆把孩子往被面上一放。
孩子也才五个月,这会儿离了母亲的怀抱,呜呜大哭。
陈继涛皱着眉,伸出手慢慢抱着儿子来哄,抬头不悦道,“你又在闹什么”
“怎么又喝得醉醺醺的”刘少梅解着外衫,嘟哝道。
陈继涛半躺着,头还疼得厉害,只道,“今天是继饶的大喜之日,我这个大哥自然要帮衬着。”
刘少梅一听,怒意更甚,“帮衬帮衬咱俩结婚时,他别说帮你挡酒,就是家也不回,等他结婚了,你倒好,巴巴贴上去,人家是大军官,压根不搭你茬,这算什么事”
“继饶不是那样的人。我们结婚那会儿,他不是在外地执行任务吗再说,他不是托人送了大红包吗”陈继涛最烦女人斤斤计较,语气自然也不好。
“红包就算礼到啦我看你们老陈家就是偏心,爸妈也是,你看看,阿愚二叔房里,笼箱床柜,哪样没添咱俩结婚时,爸妈给咱添了啥”刘少梅不满道。
她就是眼红了,同是两兄弟,陈继饶还不是亲兄弟,凭啥她一样也没捞着陈继涛这下也听明白了,怒瞪着她,不过顾及着孩子,还是压低声音道,“那是二弟自己攒下来的老婆本,可一样都没用爸妈的钱!以前也不知他在外头受了多少苦,但自
打他七年前回到苜菽镇,和咱们吃住在一起,那就是我兄弟!怎么,你是嫌我没本事当初你又何必跟我”
要说陈继涛也是不错,在镇里工作,每个月有二十七块的工资,比在村里下地干活不知好了多少倍,但和陈继饶比起来,那真是差远了。
陈继饶入伍七年,早升了职,每月四十五块的津贴,且在军区里还管饭。这人也是个好的,知道节俭,这些年也不知积攒了多少钱。
刘少梅越想越气,明明是两兄弟,他二叔咋就长得那么好看行端正走,处处透着男人味儿。
想着他那健壮的腰身,刘少梅就不由老脸一红,那么好的男人,偏偏便
第4章 名声早就臭了
陈继饶给她倒了半盆热水,也不多说什么,接过她的碗,大刺刺地坐在那儿,见她惊讶,只道,“本来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我这一日光是饮酒了,饿得不轻。刚才把你身
上摔脏了,快洗洗吧。”他吃得极快,倒也不见狼狈。楚俏背着他,在角落那儿擦完身,换了件外衫,回身见他已收拾好了,身上穿了件军绿的衬衫,指了指桌面上的口杯,淡淡道,“不早了,漱
漱口早点睡吧。”
似乎看穿她的忧虑,男人躺下前又说了句,“你别担心,我既然娶了你,自会安心地和你过日子,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
楚俏也知这半年过得浑浑噩噩,名声早就臭了,想必他也并非心甘情愿娶她进门。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重活一次,她要是再不识好歹,那就真是枉为人了。
窗外月华如水,楚俏平躺着。
她还记得苜菽河里的水有多刺骨,混着泥沙灌入嘴鼻是多么难受,那会儿真真是孤立无援,可又怪得了谁
前世楚俏的父亲被供销社辞退,家道中落,楚俏还在念高三,不愿缀学,独自乘坐火车去求外祖父借钱,没想到回程途中,竟意外遇到一队军人追击正在逃窜的犯人。
陈继饶身手了得,早在搏斗中缴了那逃犯身上的器械,但没想他还留有一把匕首,他自然不好强攻,谨慎地对持着,楚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那逃犯是出了名的狡猾,自然警觉到身后有人扑来,反手就把她劫持了去。重获自由的陈继饶立即上前解救,但还是迟了。
无恶不作的逃犯怀恨在心,一刀就挑了楚俏右手的筋脉。
楚俏原本可以顺利高中毕业,考上大学,从未料到有一日会废了右手,从此一蹶不振。楚俏虽农村出身,但楚母一心想着她考上大学,到大城市去的,自幼没让她干过农活。她倒也争气,在班里成绩丝毫不输男同学,手废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空霹雳,一
下被劈蒙了。
楚母每日也是以泪洗面,闺女的大学梦没了,只得在农村里过活。但她娇生惯养,身子骨也弱,哪户人家肯娶她
而她救下的那几个军官,也只陈继饶没有娶妻,于是,楚家开口,希望陈继饶娶了唯一的女儿。
陈继饶也是个有担当的,为了报恩,竟真说服了家人,娶了楚俏。楚母这才觉得雨过天晴,但楚俏仍无法接受辍学的厄运,性情大变,脾气剽悍,一直觉得陈继饶对不起她,在陈家作威作福,又受恶人挑唆,闹得与丈夫离心,婆媳妯娌
不和,恶名远扬。好在陈继饶念及恩情,并未休离了她去,反倒叫她随军,可她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变本加厉地挥霍,根本不会过日子,三天两头地大吵大闹,与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和,闹
得陈继饶升职无望。
楚俏又被有心人利用,怀疑陈继饶外头有了人,吵着闹着,甚至情愿上吊也要离婚,陈继饶没法,只好妥协。离婚后的陈继饶救了一位军长的女儿,倒是平步青云了,她又觉不甘心,缠着他不放,终是把陈继饶心里的愧疚消耗殆尽,在一次边境贩毒追捕中,因伤神意外丧命,彼
时楚俏后悔莫及,无颜回家见父母,跳河自尽。
前世的回忆纷纷扰扰,末了,楚俏长叹一句。
良久,她侧过身子,只
第5章 横竖也是个废人
“大清早的,去哪儿了”孙英冷冷撇向她道。
昨天累了一整日,楚俏夜里睡得死,摇头道,“不知道。”
孙英眼睛扫向了她,话里明显是责怪,“你这是怎么做人媳妇的要是起早,能不知道自家男人去哪儿了吗”
说完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道,“行了,快去洗把脸吧,家里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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