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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胖妻:八零邪少霸道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玲珑绛

    刘友兰却是恍若未闻,还厉声指责着楚俏,“你害得我家还不够惨吗滚,滚出我家,滚出干部楼。滚出部队!”

    楚俏从未不敢图什么回报,可当费尽心思去帮孙家,却是好心当驴肝肺,当真觉得心累。

    “俏俏……”她失魂落魄地模样,陈继饶满眼心疼,摁着她的肩头,清晰地瞧见她眼里,一行清泪刹那间夺眶而出,而她的右手也是有气无力地垂着。

    生平第一次,他想把一个女孩拥在怀里,而他也这么做了,言语里透着令人心惊的心疼,“手又疼了是不是要不要去医务室打一针止痛剂”

    楚俏堪堪回神,秀眉瞬间一蹙,果真是农妇下的狠手,火辣辣地疼。

    “我们先回去吧”瞧着这闹哄哄的场面,陈继饶知一时静不了。

    “我不走!”走就等于默认,楚俏算是明白了,一味地隐忍和退让,只会让她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罢了。她神色里迸发出怒意,如刀片般锋利的眸子死死剜着刘友兰,义正言辞道,“你听着,第一,我是你丈夫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听你男人教训你这

    只手就是为了救他而伤的,如今又被你掐得旧伤复发,还有你打我的一巴掌,你以为你对得起谁”“第二,不要妄自揣测别人的好心,我帮你那是情分不是本分,你最好别吹鼻子瞪眼,我不欠你,而是你们孙家欠我!别以为我不计较就当我好欺负!今天你打我的事要是

    闹到许队长那儿去,你是逃脱得了干系,可孙营长首先是部队的人,才是你男人,你以为他不会受处分”“第三,你要是有脑子,就该想办法去找孩子,而不是在这儿哭哭啼啼,你以为谁会可怜你别到时候闹得孤立无援,谁也不想帮你!这件事虽然还没查清楚,但谁对谁错

    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把什么脏水都忘我头上泼!我奉劝你一句,有时间跟我闹,还不如去问送走虎子的人!”

    楚俏一贯是温温软软的,说话也是轻轻柔柔,这么声嘶力竭地大吼,还真是头一回,场上好几个人一下被震住了,刘友兰也不哭了,楞在那儿不知如何接话。

    陈继饶离得近,也只他感觉到她身子颤抖,泪珠盈眶。这些事本与她无关,却累得她被打,他也没了出手找人的念头,只扭过头对杨宗庆道,“宗庆,这事儿我看跟嫂子脱不了干系,你打电话问问你家的司机是在哪儿放的人,有没有等那老乡来接人叫他去把嫂子接回来说清楚,这事儿赖不到俏俏头上,我们不会认。还有,问问大队长,能不能申请借车送老孙去车站找找,另外,看能不能通

    知市里派出所,广播寻人。”

    他考虑周到,杨宗庆没意见,孙攀倒是深感惭愧,自家女人欺负了人家媳妇,他还肯不计前嫌地出谋划策,这才是真兄弟。

    “先把孩子找着再说吧,我先带俏俏去医务室。”陈继饶见他欲言又止,扶着楚俏就往楼外走。

    刘友兰听他




第43章 他的媳妇到底被人欺负成什么样(1)
    楚俏一笑,没多久,杨宗庆就找来了,脸上的焦灼丝毫未减,“我又打了一次电话去车站,那个老乡给店老板留了话,火车到点,他就走了。”

    “那不是更不好找了”楚俏不由捏紧袖子,那会儿她没法儿说出实情,一时情急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才急急慌慌地塞了张纸条。

    现在想想,她怎么也该把虎子留下才是。

    说到底,还是她将对刘友兰的恼意,牵连到孩子头上,思想狭隘了,“那虎子要是真走丢了,孙营长要和嫂子离婚怎么办”

    陈继饶也低头沉默,道,“那老乡没见着人,更没领到人,走了也没多大关系。虎子要是还在车站倒好办,左右不过多花些时间,怕只怕他会被人拐走。”

    杨宗庆脸色越发难看,平时倒也不见他这么上心,不过,陈继饶转念一想,这事儿和梁羽脱不了干系,虎子要真走丢了,只怕他也不好跟老孙交代。

    想了想,男人眉心微凝,“那司机怎么说”

    杨宗庆回想刚才在办公室听到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道,“啊电话没人接。”

    楚俏一听,心里的石头一沉,起因是怎样她一清二楚,杨营长不会包庇妻子吧

    但见杨宗庆沮丧到了极点,表情复杂,看样子也很挣扎吧

    楚俏到底不忍心叫他自寻苦恼,打气道,“也许没那么糟糕……我想起来了,虎子上车前,我给了他一盒跌打药,里头塞了一张写着办公室号码的纸条。”

    杨宗庆一下喜出望外,狠狠抱了她一下,“弟妹,你真是太好了!”

    话音一落,他也觉逾矩了,脸上一时挂不住,陈继饶倒是没跟他计较,只道,“快去守办公室吧,不过可没下回了。”

    杨宗庆猛地点头,脚步轻快地走了,陈继饶这才将心里的疑团抛出来,“好端端的,怎么想到往药盒里塞纸条”

    楚俏面上一愕,他别是知道了吧可看样子又不像,她只好胡乱掰扯个理由,“本来是想记下来告诉我爸妈的,但又怕忘了,我每天都要抹药,就塞进去。”

    陈继饶望着她那无力垂着的手,又见她面上呈着惴惴不安,心知她心里还藏着别的什么,不过倒也没计较。

    一瓶药水挂完,也到时候去训练营了,但他还是坚持先送楚俏回家。

    才到一楼,就见一辆小轿车缓缓驶近干部楼,而梁羽正趾高气昂地走下车来。

    屋里的刘友兰也听到动静,打开门,见梁羽仍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不由来气,怒喝道,“梁羽,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亲自把虎子送到俺老乡那儿”

    楚俏一听她兴师问罪的语气,不由摇头,梁羽最见不得旁人姿态端得比她高,刘友兰这一问,休想梁羽服软!

    果不其然,梁羽脸色“唰……”一下就变了,“嫂子这是几个意思”

    楚俏一听,怕是要呛起来了,而她还在眼尖地发现,刚才还站在刘友兰身边的秋兰,没几下就挪到梁羽身后去了。

    怕是瞧见梁羽从小轿车上下来,心里早把梁羽当香饽饽了吧而完全还没有香饽饽意识的梁羽气势上来了,也是字字不饶人,劈头盖脸地纷至沓来,“嫂子央着我送人,我就寻思,左右一个楼里住着,送送也就罢了,怎么着儿了,现

    在人不见还赖上我了”

    &



第44章 他的媳妇到底被人欺负成什么样(2)
    她一来就吃尽委屈,男人别过脸,瞥着刘友兰,眼神一暗,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道,“我不跟你计较,这事儿等孙营长回来,你叫他给俏俏把事情了结!”刘友兰一怔,她没想自己下水,可话已说出来,没法儿收回来,那怎么也得把梁羽拉下水,于是她手指着梁羽,笃定道,“既是我犯的错,我认。但陈营长,都是梁羽教我

    的,虎子赊账,这事是她叫我诬陷弟妹,我说只要我说是弟妹教坏了虎子,俺家老孙保准饶了虎子!”似乎生怕他不信,刘友兰还竖掌发誓,道,“我没骗你,我要是撒谎,就天打雷劈!陈营长,俺一个农村来的女人,哪有那些弯弯角角都是这个女人出的馊主意!可她没

    想到,你会去查账,没陷害到弟妹,虎子又被送走,她觉得没脸,这才主动说要送虎子的!”

    此话一出,众哗然!

    就是陈继饶也难以自信,他的媳妇到底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也难怪她先前会有那么大的怒气!

    那时他虽是站在妻子这一边,可心里到底有疙瘩,以为她仗着恩情,得理不饶人!

    直到刚才那一刻,他才觉得,她发的那点火,根本不算什么!

    她胖是胖了点,可人不坏!

    梁羽刚才还沉浸在男人上演的那一出英雄“救美……”的美梦中,这一听,那还得了,只怒火中烧,“你撒谎,平白无故的,我诬陷弟妹做、做什么”

    梁羽砸了楚俏箱子的事闹得那么大,刘友兰何愁没有说头,只道,“还不是你就以为人家弟妹勾引你男人!”

    “瞎扯!”心事被道破,梁羽困窘至极。

    刘友兰逮到了她的痛楚,只觉心头畅快,“那晚杨营长送弟妹回家,弟妹险些摔下石阶,杨营长拉住了她,没多久就听弟妹的箱子砸下来了。大家伙可都瞧见了吧”“一码归一码,那事儿我家宗庆早就跟陈营长说清楚了,你别含血喷人!”梁羽也急了,故意戳穿她的痛处,“要不是你抠到想省两块车费,我就是有心送虎子,那也得你应

    下我才带得走人呀!”

    “明明就是你嫉妒心重,才累得俺家虎子走丢。都这个时候了,你竟还不认!你的良心难不成真被狗啃了”立在墙边的秋兰眼尖,一下就瞧见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她认得年轻的那个男人上过三楼来找陈继饶,军衔和陈继饶的一样,另外一个她不认得,不过那严肃冷漠的气势

    丝毫不输在场的任何人,且军章也是最多的,地位怕是只高不低。

    她冷眼旁观了这么久,这会儿觉得该是顺着陈继饶的话头说下去了,于是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虎子还没消息,两位嫂子先歇会儿吧。”

    她话一出,大家伙也纷纷朝她看,这才见杨宗庆和许良就站在门口,方才的一番争吵也不知听去了多少。

    男人见大队长来了,自有他主事,也省得身陷其间,闹心得慌,于是远离事端漩涡,回身站到楚俏身边,见她仍旧一语不发,索性也默不作声地捉住她的手,紧紧握着。

    梁羽虽不认得她,但也心惊,若不是秋兰适时打断,她还不知会口不择言到何种境地。

    干部楼闹那么大动静,许良一开完会就赶过来了。

    一来就听梁羽和刘友兰联起手来欺负楚俏



第45章 他的媳妇到底被人欺负成什么样(3)
    反倒是楚俏,被她扇了一巴掌,刚才还肯叫她男人来帮忙,好坏还真是困难时才分辨得出来。

    她也当真是错得离谱,自然也不会一错再错,于是伏地认错,“不,许队长没说错,是俺眼皮子浅,诬陷了弟妹,俺检讨!”

    许良心里这才好受点,踱步到梁羽身侧,眯着眼问,“弟妹想知道实情”

    这么多人,都在逼问她,每一个人帮她,梁羽心里也慌了,凝着杨宗庆,眼里闪过求救,“宗庆,你怎么不说话”

    杨宗庆早追问司机晓得实情,心就愈加发凉,这时连眼皮也懒得抬,只道,“许队长在这儿。”哪儿轮得着他说话

    许良拉了张长凳坐下,双手撑在腿上,道,“都别站着了,坐吧。”

    说着他又指了指凳子的另一头,道,“弟妹坐这儿,继饶也来。”

    见众人依言落座,他才稳稳开口,“友兰弟妹也别着急,虎子找到了。”

    刘友兰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定,喜极而泣,“太好了,那是咋找到了俺男人这会儿该带着虎子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许良抬手制止她,道,“不是孙攀找到的人。是市里公安局的副局长打来的电话,说来也算有缘,找到虎子的那位就是即将上任的副队长肖景然!”

    楚俏一听,手不由一紧,上一世她压根没见过那人,看来许多事都在不知不觉之间变了。

    只听许良又道,“准确来说,也不是他找到的人,是虎子一见他那身军装,就把人家抱住不肯撒手了。”一想到虎头虎脑的孙虎抱住人家大腿,许良就想发笑,“那位同志没法子,就带着他去找了车站的站长,站长要搜他的包他还死活不答应,还是那位肖同志在一盒药里找到

    了一张写着一串数字的纸条。”

    说着,他又侧身问楚俏,笑问,“弟妹,那盒药是你给的吧”

    楚俏点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许良眼里透着欣赏,又扭过头去责问刘友兰,“你瞧瞧人家,把治手的药给了你儿子,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恩将仇报!”

    刘友兰羞得简直没脸见人。

    许良见她也知错了,倒没过多责骂,只道,“也幸亏那位肖同志记性好,瞧着那串数字觉得眼熟,就试着打了几次,没打通,这才问到了市局那里去。”

    说到这儿他又恼火,仰头问杨宗庆,“你咋回事,打个电话都得让你打爆了人市局电话一来就骂咱们景阳山的设备跟不上!”

    杨宗庆那会儿也是着急,这下被骂了,只好挠着头闷不吭声。

    “怂样儿!”许良见他一副闷雷的模样,也骂不起劲,“赶紧给我修好咯,老孙还在火急火燎地瞎找呢!”

    杨宗庆快速地抬头,又快速地道了句,“已经找人在修了。”说完又飞快地把脖子缩回去。许良也省得骂他,拍了拍大腿,道,“虎子人是找着了,不过这事儿闹得人仰马翻,我看不止军人要提高觉悟,你们这些把干部楼闹得乌烟瘴气的家属,明儿也要开一个学

    习班!”

    明天还没到周末,梁羽还要上班,当即就反对,“不行!”

    杨宗庆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一叹。

    许良则浓黑的横眉一挑,哼气道,“上一次听人说不行,还是继饶初来最刺的时候。他那会儿是不服管束,弟妹是为的啥”

    梁羽被他盯得犯怵,心肝都颤了,“明儿我还得上班,周末行不行”



第46章 我恐怕没那个度量(1)
    场面一时混乱得不成样子,杨宗庆本就觉理亏,立即上去拉开了两人,把梁羽锢得死死的,背过去,自己挨了刘友兰两拳暴打。

    刘友兰见打错了人,她火气是大,但也不是黑白不分之人,慌忙停住了手,“那个,杨营长,对、不住啊。”

    杨宗庆充耳不闻,只盯着怀里的人,言语里颇为无奈,“道歉吧,你要是再拒绝,那就离婚吧!”

    梁羽犹在盛怒中,挣脱开来,似乎仍不相信他开口提出了离婚,声泪俱下,“这可是你第一次说要离婚。”

    话音一落,又转身对着楚俏,头发也乱了,模样有几分凄怆,“因为你,他跟我提离婚,这下你满意了吧”

    楚俏被她眼中的恨意惊到,连退两步,身子踉跄,还是男人出手稳住了她。

    杨宗庆彻底失望,无力扶额,“我说过,咱俩的事跟弟妹无关!不说旁的,就冲她是继饶媳妇,我就不会对她有半分肖想”

    梁羽也疯了,双手抓了一下头发,红着眼叫骂道,“你骗谁你不是说就算娶不到她也愿意为她去死吗呵,不就废了一只手吗,所有人都护着她,真当她是白莲花……”

    她越骂越难听,陈继饶的脸色也越难看,只听“啪!”的脆响,杨宗庆简直没脸见人,盛怒之下,忽然扬手打了她一掌。

    楚俏和陈继饶都懵了。梁羽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拎起桌上的口盅就砸过去,“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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