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智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留真
我的女友是智脑
作者:楚留真
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
我整天觉得自己背着吉他就好像背着一把宝剑
今天写着写着忽然想说点题外话。
在我看来网游不是单靠一个人一件神器就能纵横披靡所向无敌的,一个人单挑千军万马那是单机,是意淫。
我认为一个成熟、健康的网游应该是人与人的交互,人与人的合作。
我热爱网游,尽管现在已经玩不动了,但是过往在虚拟世界的记忆却仍旧会让我偶然复发中二症。
曾记得,在那些虚拟但是能够披露人的真实面的二次元世界我们不知道对方现实中的身份,没有贫富悬殊/性别/年龄等有色眼镜的区分,我们只是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被命运安排在一起,成为可以交托后背的战友,为着同一个幼稚的、可笑的荣耀/胜利而欢呼乃至潸然泪下,我们为一些10101的数据而彻夜无眠,我们为一个不值一文但是值得倾尽精力去掌握的技巧不断苦练技术——
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中我们为着自己的喜好/荣耀/好胜心……而付出大量精力、心血、金钱、时间去追求我们所追求的,或许很多人会半途而废,或许很多人会与成功失之交臂,或许很多人在得偿所愿之后否认自己在追逐过程中的付出……
但人生很多时候其实重要的并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只是这个道理我们往往需要等到被苦逼的现实磨去了锋芒和棱角,来到了丧失了青春与激情的“上了年纪”的年纪才会懂得过程的珍贵,但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再去重新来过了——而且现实也不可能给你重头再来的机会。
网游就像是一场冒险。它是一段发生在二次元世界的幻想之旅,我们可以在这个死了可以无限重来的世界尽情施放现实中的压力,追逐童年的英雄、大侠梦。
人生就像是一场游戏。我们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提升等级,增广见闻、完善人格、改变兴趣,乃至变得面目全非,与童年的自己背道而驰。许多曾经的追求、认定的唯一都会被时间这个魔术师变得不值一文甚至被多年以后的自己讥笑、懊悔——
戴上“成熟”假面的我们认为虚拟世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10101,玩游戏只是玩物丧志、浪费时间。
但我们当时真的认真过,付出过,追逐过。
在被现实这个残酷的时之砂轮磨去棱角之前,我们也曾年轻、热血、单纯、逗比过。
在戴上名为“成熟”的假面之前,我们都曾是个愿意信任「信任」的少年,我们相信世界是美好、光明的,某些被命名为公正、公平、理想、爱情、荣耀、友情……的东西是确切存在于现实/虚拟两个位面的。
并为之追逐、奉献、感动。
在多年以后面目全非的我们回忆过往的奇幻之旅,怀念的绝对不是“风剑、蛋刀、霜之哀伤”,而是怀念追逐这些10101数据的过程以及在那段时光中可以交托后背的、有可能素未谋面也有可能永远不可能产生现实交汇的队友。
以及怀念当初那个单纯的自己。
人生就是一段知道有终点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达终点的未知旅程。
在这个名为“命运”的车厢中我们会经过懵懂、情窦初开、热情奔放、热血中二……的小站,车厢中也会上落一些乘客,他们会给你带来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怒火冲顶……等一系列好的坏的体验,让你充分感受生命和命运的真实。
但这些人和站终将被“过去”这团阴影吞噬。任我们多么不舍多么痛苦,也没法跳下飞驰的列车回到「过去」去重逢那些让我们不舍的人和景。
因为人生只是一段没法回头的单向之旅。
随着列车的前行,我们逐渐遗忘,改变。
在抵达名为“死亡”的终点时,我们仅有自己的影子做伴。
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
人,从出生到死去,始终都是孤独的一个。
能触及灵魂轮廓的,能见证生死大恐怖的,只有我们自己。
在旅途中所有的激动、悸动、甜蜜、痛苦……都只是源自于自我的感知。因为你感动所以你感动,因为你喜欢所以你喜欢,因为你爱,所以你爱。所有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实只不过是你透过自己狭隘的认知而产生的错觉、臆想。
疯子说,我闭上眼世界就不存在。
我想,喜欢看书的人是善于思考的。都会思考一些会让上帝发笑的愚蠢问题。我们都会经历各种阶段,不断树立信念,不断推翻信念。
在绝望中我们甚至会怀疑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所谓的意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天总会亮。
人总会在某一天真正看清自己,了解自己存在的意义,实践自己存在的价值,找到自己为之奉献一切的信念。
这和宗教无关。
这是生而为人的天性。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碰见一个传教士,他问了我一个有关信仰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到现在仍旧没有答案。
手表是人造的,这个事实我们都知道。
假设宇宙是个盒子,构成手表的指针、齿轮、表壳……放在盒子里,用无限的时间能否摇出一只手表
当时年少气盛、不懂敬畏的我反问传教士,你想说人是神造的是吗那神呢神是谁造的
人的认知是建立在狭隘的感知上的。有关未知我们很难去辩证。
现代社会一切都以“科学”和不科学来辩证——实际上科学就是最大的宗教,而且它的受众、信徒最多。
我们嗤之以鼻地指责“不科学”、“迷信”,浑然忘却了自己也披着科学教徒的外衣。
人是万物之灵。
偌大的地球无数生物,只有人类拥有名为“思想”的灵魂。但至高无上的我们却困在黑盒子里没法跳出思维的禁锢,只能以狭隘的眼光看待世界。
在井蛙的眼里世界就是一个井口大小的天地。
在夏虫的眼里世界就是炎热的火炉。
序幕 向讨债公司讨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刘烈的死党阿成是前「包他还」讨债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即是俗称的讨债员——只不过前面得冠以“临时”二字而已。短短一个多月里阿成等人利用淋狗血、喷漆字、半夜堵人门口高举大声公狂喊“欠债还钱!”……等手段几经辛苦、出生入死地为黑心老板大麻成讨回了十一宗极为棘手、堪称是死帐的不菲欠款,期间的辛酸历程简直难以用笔墨形容——
所以就不形容了。
但不幸(kexiao)的是,一周前讨债公司的老板大麻成却卷了阿成一众应得的血汗钱跑路了。也就是说,阿成等人风里来雨里去顶着炎炎烈日穿黑衣戴墨超扮b社会分子的行为最终演变为一次漫长而无谓的行为艺术——一众无知少年悲催地由临时涉黑成员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凄惨被欠薪民工!更可悲(kexiao)的是,阿成一众工作所需的经费皆出自各自的私人腰包,以致眼下这几个
第一章 虎口夺食
中天大厦,21层,「有信」电子信息公司前台。
“对不起,您没有预约我是不能让你们进去的……”清秀文静的前台小妹战战兢兢地望着一脸旺盛的青春痘兼且横眉怒目的阿成,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道,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抄起了电话,看样子是准备叫保安又或者是报警
刘烈一看情形不对急忙拉开了阿成,努力挤出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低声道:“不好意思,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说话间刘烈技巧性十足地靠近了妹纸并在其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被刘烈欺近贴身范围的清秀小妹先是小脸微红,然后是面露诧异地打量着阿成,随后是情不自禁地点头附议。
当刘烈耳语结束回归原位后清秀小妹望着阿成竟是一脸同情之色:“我知道了,你和这位……”说着清秀小妹的脸又红了起来,偷偷瞥了刘烈一眼,含糊其辞地说道:“……帅哥一起进去吧,但是老板问起来你要说我刚刚不在哦!”
阿成闻言一怔,旋即羡慕嫉妒恨地剜了刘烈一眼:“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好事的!”好事二字还故意加重了音量。
对于死党的酸气刘烈置若罔闻,只是对清秀小妹报以温柔一笑,然后拉着阿成快步走向有信公司大门:“你们三个在电梯口那边等吧,免得影响人家。”
三个肌肉男闻言看了看阿成,见阿成颔首后便一语不发地掉头离去,倒是前台小妹望向刘烈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些东西……
“你和她说什么了”阿成打量着有信公司内部的环境,低声好奇道。
“我说你是大麻成的私生子,十八年前攀龙附凤的大麻成狠心抛弃了你们两母子,致使你们孤儿寡母饱受炎凉、历尽不公。十八年后你长大成人而且小有实力,今天是来向抛妻弃子的负心老爹讨个说法的。”刘烈淡然应道。
“靠!”阿成瞬间爆了粗,但马上收敛了怒气,压低了音量急促说道:“这种屎桥你都想得出来,我x你!那妹子也是天生睿智,这种低级谎言她也信”
“反x!什么低级谎言某点女频不都是这么写的吗而且你不觉得你和大麻成在外形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共同点咩”
“什么共同点”
“你们看起来都很贱。”
“我……”阿成无语凝噎,只能冲死党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以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斗完嘴之后二人心中都有些压抑:没想到大麻成这个皮包公司竟然有这么多人,由入口到高层办公室这短短一百余米的空间里竟然分布了三十多张办公桌,乍看之下至少有五、六十名“战斗人员”,其中看起来身强力壮的有二十多名,其他的都是文质彬彬骨瘦如柴的眼镜男,但综合实力却也不容小觑——
“怎么搞”阿成察觉到周遭传来的几道阴冷目光,急忙低头凑近刘烈小声问道。
“见到大麻成再说。”刘烈捏了捏牛仔裤侧袋里的尖锐事物,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有点……”阿成抹了一把冷汗,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刘烈打断了:“今天事情没解决大麻成不搞死你我都会搞死你。”刘烈目不斜视,只是目光有些阴冷:“左右都是死,你是想死在我手里还是想死在大麻成手里”
察觉刘烈的语气不善阿成不由有些心虚:身为发小死党,阿成很清楚刘烈那“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行事准则,自小刘烈就痛恶半途而废,因为他伍某人的这点破事刘烈二话不说千里迢迢连夜跑过来帮拖,而他伍某人这个正主却关键时刻掉链子——想到刘烈那暴躁的性格阿成不由打了个寒颤,急忙道:“今天就是死我也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不会让你千里迢迢白跑一趟的!”
“这就好。”刘烈淡淡地扫了阿成一眼,骤然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这扇装修精致,上有“总经理室”字样的红木门扉,阿成咬咬牙伸手叩门。
“进来!”
刘烈和阿成诧异对视,彼此都看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大麻成今天没嗨粉吐字竟然如此清晰!
众所周知,大麻成之所以叫大麻成肯定是因为他喜欢嗨大麻而不是因为他满脸麻子。在二人的记忆中大麻成脑袋总是缭绕着一团白雾,整日里要么是嗨得不认识他妈要么就是嗨得他妈都不认识他,鲜有说正常下来的时候;也正是基于大麻成的一贯废柴阿成这才敢拉上死党捋捋虎须,不然以阿成的小身板胆敢招惹一个在地方上成名已久的大混混无疑是提灯笼进茅房——
找死。
怎么搞望向刘烈,阿成的眼角有些抽搐,他无声地作着表情,内心十分纠结。
既来之则上之!作为自幼熟识的死党,刘烈与阿成之间的默契早就达到了一个眼神、动作就能传递无数信息的地步。以眼神传递了心声刘烈便旋开门锁走了进去。
高大的暗红色办公桌后面,肥头大耳的大麻成红光满面地翘着二郎腿在讲电话;在办公桌正前方茶座区域的两侧沙发上有两个身材高大的西装男相对而坐,一个骨瘦如柴的红衣眼镜男正一脸谄媚地在旁作陪,看情形这三人似乎正要开始叹茶。
见有人来红衣眼镜男扭头望向门口,看清来人模样时眼镜男的面部神经突然一阵抽搐:“大……”
就在眼镜男醒觉过来扭头想要向大麻成示警之际,弯腰前冲、宛如奔豹的刘烈一个前空翻稳稳落到了大麻成的办公桌上,手持一柄漆黑的军工匕首精准压住了大麻成的左颈动脉。
这兔起鹞落的画面定格了足足三秒房间里的人才反应过来——事情大条了,竟然动刀了这粉肠。
“挑!你搞边科!!”阿成醒过神来急忙将门反锁,他手足发颤地奔近刘烈,想要抓住刘烈的手臂阻止死党行凶可又投鼠忌器恐慌害死大麻成,一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语无伦次:“我们是来讨薪又不是来杀人,你动什么刀”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刘烈!”眼镜男惊出了一身冷汗,嗖地一下跳了起来:“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讲,慢慢讲啊!”
“喂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别吓我!”听见大麻成手中话筒里传出的急切女声刘烈不禁面色微红,他以匕首轻轻拍了拍大麻成汗渍淋漓的胖脸,示意对方赶紧挂电话。
锋锐而寒意逼人的刀刃让大麻成脖子上的寒毛根根直竖,也使得大麻成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张胖脸霎时涨红得有些发黑:“妹头我没事,回头我打给你。”说完大麻成径直挂了电话,瞪着泛红的眼睛直视刘烈:“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死仔包竟敢在阿叔面前玩刀你怕是不知道今时今日的南城是什么人话事吧!”
房间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被墙边立式空调的冷气一扫阿成只觉寒意刺骨,他硬起头皮扯了扯刘烈衣角低声道:“喂,要不要玩这么大”
刘烈没有回话。他扭头看向正好整以暇地举杯叹茶的两个西装男,见他们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时不禁有些奇怪,可眼下也不是深思熟虑的时候,于是刘烈便跳下桌子躲在了大麻成的身后。
随着刘烈的动作,那柄锋锐的军工匕首紧贴着大麻成的肥颈快速而灵动地旋转了半圈,吓得阿成和眼镜男冷汗狂飙,而大麻成的脸色则更是瞬间由黑转白,两瓣肥厚的嘴唇苍白如纸、颤抖连连,似乎是想开口求饶又在竭力镇定。
“一年没见大麻成你有出息了啊……”刘烈伸出空闲的左手,从大麻成的办公桌上拿起了烟盒,嗅了嗅发现并未掺料后才点了一根:“竟敢在我的面前称叔”
大麻成闻言额上青筋暴起,他瞪着阿成,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阿成!你不想混了是不是,竟敢带人来小刀会的地盘搞事情!”却是打的一手围魏救赵、曲线救国的好算盘,意图仗势欺人。
“啪!”刘烈毫不客气地甩了大麻成一巴掌,继而扼住大麻成的喉咙残暴耳语道:“看来你还没搞懂现状!!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你敢黑我兄弟的血汗钱我就敢让你放点血、长点记性!就算是捅到你背后的郑老爷子那里我也有理有据!”
大麻成满腔怒火霎时被刘烈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人总是健忘的,刘烈只是离开了g市一年,但道上的人却已经遗忘了这个前g市的地下拳王——他刘烈是什么人那可是单枪匹马手持一根钢管撵着二十多个广府道上赫赫有名的双花红棍跑出九条街的疯子,当初要不是这起事件闹得太大惊动了高层从而导致g市明暗势力来了个全面性的大洗牌,他大麻成也没机会咸鱼翻身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原以为刘烈是特意登门砸场子,没想到人家是仗义出头——正所谓盗亦有道,今天这个事情闹大了会里的那帮老顽固是绝对不会为自己出头的,搞不好还会借着败坏社团名誉的苗头将自己踢出权力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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