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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捅炸异世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保存

    “你刚刚说,几天没吃饭,不会是真的吧”

    “是真的。”哐的一声轻响,面碗落在了小桌子上,革剑隐约间在碗的内壁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几天”

    “三天!”

    这个惊人的回答顿时让革剑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大致可以分为两种,很麻烦的和更麻烦的。这顿饭,阎鸣足足吃了五大碗面条,革剑看着阎鸣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懒得问话打扰,一切等吃完了饭再说。

    “三天没吃饭,你如果说是来魔都旅游的话,我是不会信的。”饭后,革剑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这不是来见见你么。”阎鸣的目光开始躲闪。

    阎鸣的反应让革剑的心理预期直线滑落。“你来魔都这里,后面没有人追吧”这是革剑心中最坏的猜想。两人初中毕业之后,革剑考入了重点高中,而阎鸣却是去了一个不入流的高中,并没有什么考场失常的情况,阎鸣的学习成绩在初中也是稳定在班级倒数十名以内。

    两年之后,阎鸣因为打架斗殴而被退学,辗转又去了一个技校,半年之后再次退学。当时革剑正在高三复习中,具体原因并不清楚,事后听传言是因为女人。

    接下来,革剑上了大学,在初中同学之间偶尔的闲聊中,不时的听到阎鸣打架,混帮派,工作被炒的传闻。过年回家的时候,母亲还用阎鸣作为反面例子,言其玩电子游戏不上进,告诫革剑不要交友不慎。

    但是其实作为最好的朋友,很多事情阎鸣都没有瞒着革剑,大多数事情的起因不过是阎鸣因为多余的正义感,看不惯某些人,忍不下某些事而已。

    此次饿了三天,单身跑到魔都,怎么看都有跑路的嫌疑。

    “嗯”听到问题,阎鸣微微一愣,随即也明白了革剑的意思,连忙否认道:“我可不是跑路来魔都的。而且我也好久不和人打架了。”

    “不打架总归是好事。”革剑口中如此说,心中却不知道该不该称赞这种成熟。

    “虽然不是跑路,但是可能会更加麻烦。”阎鸣仿佛是鼓足了勇气,直视着革剑的双眼说道。

    “其他的都是小事儿啦。”

    “我这次来魔都是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阎鸣语气郑重的仿佛求婚一样。

    “你这个表情搞的我心里发毛,答应你就是了。”

    “陪我玩efht。”

    革剑收起了轻松的表情,沉默了下来。

    旁边饭桌的一个女生噗的笑喷了出来,小声嘀咕着,隐约听见出柜、表白、大失所望之类的话。

    阎鸣所说的efht是一款新出的游戏。

    自从即时战略游戏出现之后,迅速风靡,电子竞技也随之蓬勃发展,在其巅峰的黄金时代里,一位知名玩家使用一款名为‘战争诡计三’的游戏自带的地图编辑器,创造出了第一代的moba地图,然后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席卷全球。

    之后各大游戏公司跟进,各有特色的同类游戏相继出现,各种国际性的电子竞技大赛的奖金也不断推高,单就奖金一项已经不输于传统的大型体育赛事。

    革剑对于现在的电子游戏了解很少,但是上网休闲的时候也看到了efht的宣传广告,并不陌生。

    白日的热气早已散尽,午夜的凉风吹起,革剑难以回答,气氛因沉默而冰冷下来。这时又有两个人来到了摊子,其中一位正是革剑毕设的助教,四下扫了眼已经没有空位,却发现了革剑,既然素无芥蒂自然过来拼桌。

    革剑也没法拒绝,说了两句客套话,顺手从邻桌搬过空椅子招呼着坐下。有点儿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革剑和阎鸣在接下来都没有再提游戏。

    助教姓赵,年近三十,去年刚刚结婚,普通的相貌略微有些兜齿儿。助教的朋友姓胡,瘦高个、小眼睛、额头上几个红疮十分明显。是助教的大学同学,在隔壁大学也当助教,但不是电子软件相关,而是一个偏门的生物学。

    胡助教点了下酒菜和一箱子啤酒,赵助教大概是不好意思撵走二人,拉着二人一起吃喝。姓胡的几杯下肚之后就开始抱怨,先说当初考研的时候不该服从调剂,赵助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话题,一边陪着喝,一边心不在焉的安慰。革剑和阎鸣很快就明白了另外二人喝酒的目的,借酒消愁而已,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顺着二人的话题闲扯。

    姓胡的接着又抱怨工资少,家里母亲说他的书都白读了,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赵助教也熄了劝说的兴致,闷头喝酒。革剑看二人如此消沉,本想劝说一二活跃下气氛,一番搜肠刮肚之后仍旧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听得越来越烦,恨不得把啤酒瓶子塞进这家伙的嘴里,再狠狠砸一拳彻底塞住他的喉咙。

    说话间姓胡的已经三瓶下去,话却越发的多了起来:家中长兄拿不出彩礼,处了好久的对象和别人跑了;某个堂妹没有嫁到好人家,被丈夫打;过年时候,家里养的鸡遭了瘟,不吉利。说完家里又说学校的工作:某教授脾气古怪,伺候不起;某学生是什么二代,挂科拿钱摆平;教务处新来的漂亮小姑娘和某院长关系不明……

    革剑刚开始还觉得赵助教留下自己是碍于面子,说得几句之后就会留个台阶让自己二人离开,现在才发现竟是拉了两个垫背的。想及此处难免怪异的看来赵助教一眼,而对方也回以歉意的眼神。

    “处了半年的对象吹了,出来陪他喝点儿。他喝多了的样子,我也有点儿受不了,你们两个一会帮帮我。毕设的事情你就放心吧,说实话,下午你写的那些还真是不赖。”看来赵助教是铁了心的拉二人下水。

    革剑并不觉得自己的毕设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忽然之间明白了助教的意思:“那他现在算喝多了么”

    赵助教扯了扯嘴角道:“还差个十瓶左右吧。”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傍边的阎鸣将一瓶啤酒顿在桌子上。革剑心中一凛,若论人生失意,阎鸣绝对甩出另外三人几条街,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抱怨个不停,多半是惹火了阎鸣。就在革剑以为他要开饰品开大爆发三杀的时候,却见其哈哈一笑,然后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和姓胡的聊了起来。不出十句话便已经称兄道弟,十杯酒下肚,话题由怨妇的抱怨变成了大丈夫的豪情。一句‘待得有钱之后,定要感谢前女友不嫁之恩’的话,将赵助教也钩起了兴趣,跟着举杯不停。

    接下来三个人又唱又跳,直至后半夜三点多夜市将散的时候,阎鸣凭借一己之酒量,放翻了两个助教,看的革剑目瞪口呆。

    “把他们灌醉之前,你应该有想过怎么处理吧”革剑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大男人问道。

    “好像没有。”

    革剑默默的对后者竖起中指。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革剑想象中的麻烦。胡姓的助教虽然喝的不少,但是还保留了一丝理智,在其含混不清的指路中,革剑和阎鸣将两个醉汉搀扶到了胡助教租住的公寓中。

    房间面积很小,除去一床一桌只有一人宽的过道连接着同样一人宽的阳台。将两个醉汉胡乱的架上单人床之后,革剑和阎鸣疲惫的坐在桌子边,阎鸣还好,革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这尼玛连个电梯都没有。”革剑轻声抱怨。

    “没见过五层的楼安电梯的。”阎鸣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打开,轻声念了出来:“《蚁群中的阶级—论超级个体的存在与阶级形成的因果关系》。大学老师就是不一样啊,看这标题就牛b。”

    严格意义上讲,这两个人还不能用大学老师称呼,但是革剑也懒得纠正。“喝多了都一样!”革剑用左手按住右肩膀,微微转动,他从来没有照顾酒醉之人的经历,在刚刚扶人上楼梯的过程中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偏头看了看搂作一团的两个大男人,便想掏出手机拍照留念,但还是作罢了。

    又回到了二人对坐的境地,气氛再次冷了下来,能和所有人聊的开的阎鸣却不知道如何再次回到几小时前的话题。

    这并不奇怪,阎鸣关于游戏的请求并不寻常。在外人看来也是匪夷所思,要求一个一流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在毕设期间玩游戏,大概稍稍比要求正在复习高考的尖子生去参加中国足球联赛集训正经一点儿。

    而且对于革剑来说就是强人所难了,革剑自从初中的时候被母亲堵在网吧之后,便发誓高考前不再玩游戏。上大学之后继续专心学业,而且母亲不断车轱辘话的说游戏的害处,革剑对游戏便是能不碰就不碰,实在是没必要惹母亲不高兴。

    “游戏的事儿先说说情况吧。”革剑率先开口,“也许有其他路走。”

    “帝都一个朋友的消息,半个月后,有个不知道什么二代的家伙准备组个战队,而且是依托工作室的那种。”阎鸣用酒后略显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我准备去试试。”

    革剑微微点头,最近各种电子竞技的新闻很多,对于阎鸣来说也算是一条出路。“我能做什么”

    “首轮的海选问题不大。后几轮的随机车轮战我没有把握,更糟糕的是我已经过了电子竞技的最佳年龄,可能需要前三名才会有机会。所以你得当个托儿。”

    “嗯。”革剑明白了阎鸣的情况,“让我当‘托儿’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恐怕托不住啊。”

    “电子游戏也是需要天赋的,我一直认为你有这种天赋。”阎鸣直直的盯着革剑。

    “我应该道谢吗”革剑对于这样的夸奖不以为然。这时胡助教打起了呼噜,声音还不小。革剑看了看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因并不嗜酒,所以刚




第754章 弓女案一
    北方一条乡村公路上,行驶着一辆皮卡车,货斗中摆放着几个箱子,一台液晶电视以及几样简单的家具,并用粗绳固定着。虽然是搬家,但是明显这家人财产并不丰厚,皮卡车并不大的货运空间中仍然留下了缝隙,而姜杰便坐在这略显拥挤的缝隙中。热风裹挟着令人烦躁的蝉叫声,如同棉絮一般盖在平坦的大地上,姜杰感觉自己被无数由窒息感化作的绳索牢牢捆缚,动弹不得,于无声中蒸发消散在天地间。

    “杰哥,听说帝都那噶的啥玩儿意都tm老贵嘞”声音从另一边的缝隙中传来,浓重的口音夹杂在风声中略微有点失真,却仍旧透露出说话人的兴奋心情。说话的人是郭宏,家中二子,所以被叫做二宏,宏字自然是取宏大之意,但是他和父兄一样,都干瘦矮小,父子三人站在一块就是遗传学的完美例证。与姜杰的闷热烦躁不同,二宏今天是少有的出门,所以高兴得紧。

    “那可是帝都啊,能不贵么。”蒋杰忽然有点感激起这些不多的货物了,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只需要把热情乐观掺杂在语言里就可以了,省去了调动面部肌肉的繁琐过程。算上大学的四年,姜杰在帝都已经生活了六年整,但他十分明白自己接触到的只是帝都的皮毛,没有一丁点儿的融入进去,甚至没有找到融入进去的方法。

    “说说咋个贵法儿”二宏追问。

    “我大学报到的时候,……”蒋杰开始随意的讲起一些帝都生活的往事。然后顺着话头,天南地北的闲聊,科技发达的现代神州大地早已经没有了信息闭塞的地方,即使是没去过省会城市的二宏也知道当今的美国总统是个混血儿,知道一些大人物似似而非的秘闻,知道许多蒋杰原本以为他不知道的天下大事。回想起不久之前和郭父聊天时后者对于二宏没出息的抱怨,蒋杰隐隐的有了些不成熟的想法。

    话题从帝都开始,经过中东某国王遇刺身亡,到达美国热狗口味的时候,前面司机轻轻的敲了敲后视窗,二人不再聊天,略略躺下,将身子隐藏在挡板之内。在公路上行驶,货斗里当然是不允许载人,蒋杰本想和二宏做客车,但是装好家当之后,蒋父蒋母看着货斗里的空隙,便发起了老一辈人节俭的风格,将两个大小伙子硬塞了进去。

    司机本想说两句,但在蒋母的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多收了二十块便答应了下来,同时嘱咐二人,当路边有巡警的时候听信号躲避一二。公路上的巡警多数是查超载和酒驾,所以一路上无惊无险的开了过来。

    蒋杰把头顶在铁皮上,身体随着车子一起摇晃,半坐半躺的姿势加上身体汗津津的触感,让他浑身难受。

    皮卡车已经驶过了刚刚的平原,道路随着渐渐隆起的山势而变得蜿蜒,因为事故多发而设置了巡警,姜盛如此的猜想。

    也许是因为二人忽然之间的静默,姜杰听见了车厢里父母的谈话声。

    “老蒋,你说咱家小子和小昭那丫头有戏么”短暂的沉默之后,是蒋母的催促声:“问你话呢!哑巴啦”

    “没有。”蒋父的回答中似乎也有一种淡淡的惋惜。

    二老的声音沙哑,尤其是蒋父,喉咙里仿佛塞着砂纸。其实仔细听来,姜杰和二宏的嗓音也偏于粗粝,只是这样反而增加了些成熟感而已。

    “我也觉得没戏,那丫头太俊了,虽然咱儿子也……”

    “你就别给他贴金了。就他那个长相……,”蒋父的话因咳嗽而并没有说完,但是姜杰知道后面有什么,因为他从小听到大。姜杰听着咳声,然后是拉动车窗玻璃的声音,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了出来,紧接着是用鼻子剧烈的吸气而振动鼻腔和喉咙的声音,呸的一声,又是一口浓痰。

    野猴子吗蒋杰心中默念。

    蒋父如释重负般的顺了两口气之后,开口续道:“跟个野猴子似的。”

    “那咱儿子送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有点儿多了啊”

    “那你还好意思拿回来”蒋父并不是在反驳多这一点。“老姚矿长当初念书的时候也挺照顾咱儿子的,多就多点吧。”

    姜杰可不像二老那样没见识,他知道自己的礼物虽然看起来多,其实恐怕人家完全看不上眼。若不是看在当初的一些情分上,换成别人提着这些东西的话门都敲不开。

    在家乡的那个矿镇里,蒋杰和二宏以及另外几个孩子一个泥坑里玩儿到大,直到考上市里的高中才分开。而姚矿长当时还只是个矿长而已,当然蒋父也是个普通的矿工,姚矿长的女儿姚昭是整个矿镇初中的一朵花。她是前后五届男生心中的女神,却没人敢在清醒的时候招惹,她老爹可是矿长啊!后来矿长一路升迁成了部长,进了城,那一届的毕业生中只有蒋杰和姚昭两个人考进了市里的高中。

    姚矿长见到了蒋杰之后很喜欢,完全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蒋杰和姚昭的高中是住校的,只有周末是回家的时间,由于回矿里不便,在这三年的周末里蒋杰有四分之一是住在姚矿长家,每次回矿里也都是塔姚矿长的便车。

    这在矿镇人有限的认识里,便是准女婿的待遇了,为此,继任的矿长还提了蒋父当班长,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变干’采购科的科员也是有可能的。就这样此事东家长西家短的越传越真,直到蒋杰也在心里埋下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种子。

    “杰哥,你跟姓姚的那个小娘们没戏了”过了巡警,二宏继续挑起话题。显然也是听到了二老的谈话。

    “从来就没有的事儿!”

    “切,骗谁啊。要我说,当初就该听老蔫儿的,拽苞米地里……”

    “嗯,那样的话估摸着今年也正好能放出来。”

    “嘿嘿……”二宏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又问道:“杰哥,你跟我说实话,这安东的房子你花多钱整的”

    “三万!”

    “哎哎哎”仿佛是街头挑衅的混混儿,二宏上台阶似的哎了三声。“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啊!当我三岁小孩子,你这个数儿也就骗你爹你妈还行。”

    “你也买一个不就知道了。”

    “抬杠是不是”

    蒋杰笑了笑,还是开口道:“旧楼二手房,全手续,二十万。你小子谁也别告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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