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时间晚七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妹
留九郎和霍布斯两人呆在了顶层监狱里。
此时九郎的心中有一万句抱怨的话想说,但这些话当着霍布斯的面不好说出来。两人尴尬地对视着,最终霍布斯先开了口:“我去外面等你。”
“好。”
看着霍布斯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九郎在心里暗自地想:霍布斯走了,一个人在这监狱顶层,我又该干些什么呢
随即他的视线转到了牢笼的锁上,嘴角勾出一抹无奈又狡诈的笑。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探出手从自己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了那根随身携带的小银针,由地上坐了起来,开始倒弄牢房门上的锁。监狱顶层并没有什么监狱看守,因此他可以尽情地在这里培养自己的兴趣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撬锁是门技术活,除了需要认真细致之外,尤为重要的一点,就是经验了。
最开始的时候,九郎撬开一把锁可能需要二十来次左右才可以成功,可经过在各个牢笼间进进出出,慢慢的,九郎撬开一把锁可能平均只要十次了。
监狱顶层一共有十六个牢笼,三个刑用柱。
将牢笼的锁撬开,然后合上,再把自己绑上刑用柱,尝试解开锁,又钻进另一个牢笼里,这就是九郎每天的日常了。以此往复,九郎的开锁能力也突飞猛进,到出狱的那天,不夸张地说,如果九郎决定改过自新,以后当个开锁匠,那现在的技能等级是完全够用了的。
“你可以走了。”监狱守卫对九郎说出这句话时,九郎却没有那么激动了,他甚至觉得:这里包吃包住的,还能学习开锁,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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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利的女人
酒馆是结识朋友的好地方,有时候即便素昧平生,只要坐在一张桌子前喝上几碗酒,再谈论些彼此过去的经历,就可以称得上是兄弟了。
淑芬和霍布斯就是这样结识的。
他们都是靠着刀剑过活的人,但又有所不同。
霍布斯是一名赏金猎人,而淑芬是雇佣兵。前者随性而为,只和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战斗;而后者毫无底线,只要给钱,无论多么罪恶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你太天真了,霍布斯。”淑芬总是这样说霍布斯,因为他对义理看得太重了,他能无偿地帮助受到流氓们欺负的流浪汉出头,也能因为一些关系算不上多么亲近的朋友的仅仅一句话就赴汤蹈火,还有上一次,他居然因为一把破刀就决定跟随人家出生入死了……
“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想到这里,淑芬气愤地锤了下桌子。抬头看,那个以前陪伴自己喝酒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是个性格别扭的人,说话也不好听,除了霍布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以外,可能再也没有人受得了她了吧。
“他还好吗”端着盛酒的碗,淑芬暗自地想:那天遇到的那个男人一看就不靠谱,还嚷嚷着要成为伟大的盗贼什么的……可能现在,霍布斯已经和他一齐蹲在某座监狱里劳改反省了吧。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脑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淑芬!你还好吗”
是霍布斯,他还是如以前一样,根本不等淑芬同意,就自顾自地拉着同伴在女剑客的身旁坐了下来;但又和以前不一样,他面色很好,比起上次诀别时,身材也壮硕了一些,看起来这些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挺好的。”淑芬闷着头喝酒,虽然她最近的生活很多地方都并不如意,比如说有些需要雇佣兵的老板看不起她是女人而不肯委托给她任务;又比如说有一些精虫上脑的小混混们总是那么不知好歹;再比如说,还有好多好多。但她不想说出来,她可不是那种喜欢抱怨生活的怨妇。
霍布斯皱了下眉头,“这样啊。”似乎听到淑芬这样回答,他并不开心。他咕噜了一大口酒,晃着脑袋打了个嗝,又有些语重心长地说:“跟我们走吧,淑芬。”
她想同意,但张开嘴,说出的话却是:“我是一名雇佣兵,做什么事情都讲究明码标……”
没等她将话说完,那个与霍布斯同行的男人十分随意地将一袋钱币扔到了酒桌上。
“三千块对吗这些正好。”
淑芬很诧异。
这怎么可能不久前那个买把最便宜的太刀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的男人,现在扔出三千块钱时,居然可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这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奇遇
她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是强忍着疑惑,波澜不惊地接过了那袋钱币。嘴角轻轻蠕动出两个字:
“成交。”
之后三人又叫来了好几瓶上等的酒。
在酒桌上,淑芬逐渐了解到:这位随手就能拿出三千钱币的男人名叫寅九郎,这些天里,他跟霍布斯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偷窃被抓关押进监狱,出来后又发现了一座铜矿脉……这样的经历也算得上是传奇了。
两个男人越聊越兴起,借着酒劲,又开始谈论各自的理想和对以后的规划。
九郎说:“现在有钱了,一定要盖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霍布斯也是同样的想法。
于是他们又开始讨论房子要建成什么样,多大的规模之类的话题。
终于,他们开始不满足于两个人的谈话了,将视线挪到了淑芬身上。
“你呢你有什么想法”九郎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问。
这倒叫淑芬一时答不上来了,“什,什么想法。”她的脸上出现了点点红色。其实,她也有自己的梦想啊,她想要成为一名被所有人认可的女剑客,让那些臭男人们再也不敢看不起女人,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嫁给一个了不起的人,然后为他生儿育女,做好多浪漫有趣的事情。但
还好不是左撇子
晨色清冷,带着些许寂寥,闯入了三人精心搭建的小房子里。淑芬睁开眼睛,九郎与霍布斯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摆于睡袋旁,是一张小纸条。
淑芬打了个哈欠,随手拾起了小纸条,又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哂笑道:“还真够怜香惜玉的。”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褒义的句子,淑芬是一个女战士,她不喜欢被男人们当作那种柔弱需要照顾的女子。
揉开纸条,上面用难看的字迹写着:前往斯昆做生意,食物在你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等我们回来。
淑芬扭了下脖子,微微挺起身子,她可以看到,在睡袋末端摆放着一个小盆,上面是两块面包和一瓶已经被撬开了瓶盖的酒。
她独行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睡觉,一个人醒来后独自战斗,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但今天不一样了,她有了一个团队,有了两个看上去并不靠谱的伙伴。九郎和霍布斯为了不影响她的美梦而做出的温柔举动却让她觉得:啊!我掉队了。
“这样不行。”她小声地呢喃着。钻出睡袋利落地拾起了自己的佩刀,又拎起了昨晚喝剩的酒瓶一饮而尽,弯腰用嘴叼起了一块面包后快步走出了屋子。
目的地是斯昆。
这条路她也已经走过无数遍了,斯昆城的那些人都是好战分子,她作为雇佣兵,大多数的资金来源都是靠史克人扶持。
但正是因为走过许多遍,她深知这条路上危机四伏,不过好在,她十分了解强盗们习惯在何时出没,怪物们又在几更开始活动。现在太阳浮于空中,如一个庄严的执法者般将地面上发生的一切一览于眼底,那些不法分子们可不敢轻举妄动。因此,现在这条路很安全。
可走着走着,淑芬发现,地面上有一滴滴已经干涸的血印,按新鲜程度来看,或许是两三个小时前才被人制造出来的。而沿着血印的淌过来的方向极目望去,淑芬隐约看见了一个人影。
“那一定是被强盗们盯上了的可怜人吧。”淑芬这样想着,也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她不想多管闲事,但想要到达斯昆,只有这一条正路了。
而越靠近那个人影,淑芬的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也涌上了喉咙来。那个人在动,他步履蹒跚的朝前方挪去,手上还持有一杆满是血迹的长刀。再走近一点,淑芬又觉得,这个人背影是那样的眼熟。
于是她加快了脚步,由走变成了奔跑。
直到她完全走近那人的身旁,她才敢真的确定,惊异又悲伤地喊出了伤者的名字:“霍布斯!”她抖着身子,连声音也开始颤抖,“这……这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
“我们遇到了强盗。”男人平和地说,他身上有两道血印,头部是一片血肉模糊,但从他的说话方式来看,他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痛。他笑了笑,手搭上了淑芬的肩膀,“不好意思,得麻烦你扶我一下了。”
淑芬怔怔地点头,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口,霍布斯又说道:“快走吧,九郎还在城里等着我呢。”
淑芬目瞪口呆,以前没发现,这个看上去傻愣愣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超人的意志力。感叹于霍布斯忍耐力超群的同时,她又突然对寅九郎这个人有了莫大的好奇。
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可以让同伴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霍布斯说九郎应该在酒馆,又或者在防具店,也可能在建材店。但走进斯昆,寻觅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九郎的身影。
“或许他已经回去了吧”淑芬提出疑惑,可马上她自己又嘟哝着将这个想法给否决了,“走斯昆回去到根据地只有一条路,如果他回去了,不可能没碰见我们。”
就在两人迟疑不决,想着“先回去吧。”走向城门口的时候,在防具店门口,两个史克人的谈话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听说你家店进贼了”一个裹着头巾,面容消瘦的史克人有些幸灾乐祸地对另一个史克人说道。霍布斯认得这个人,他是建材店的老板。而与他的对话的那个是防具店的老板。
“可不是嘛,但幸好这个贼是个笨比,锁都没撬开就被守卫发现了。而且我觉得这个贼可能脑子还有些问题,听说他被守卫抓住扛进牢里的时候还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嘴里胡乱地说些‘又可以涨经验值了’。之类隐晦难懂的话。八成是个神经病吧。”防具店老板撇了下嘴。
建材店老板将手抱到了胸前,眼睛中掠过了一抹失望的神色,仿佛是希望那个贼得手似的,表情却变得兴致盎然了,“神经病当贼。有意思!那个贼长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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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致富,先买牛
“淑芬!怎么回事!淑芬!你左手怎么没了!”
九郎本来在监狱顶层练开锁练得正开心呢,突然听见脚底下的空间一阵骚动,好一番折腾后,守卫们扛着两个人上楼来绑到了刑用柱上,两人均已昏迷,九郎定睛一看,竟然是霍布斯和淑芬。
霍布斯还好,只是头部受了点损伤,暂时陷入了昏迷,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可淑芬却已经不是完整的淑芬了。
“不行,必须赶快带着淑芬离开这儿!”
虽然那些监狱守卫已经帮淑芬止过血了,不至于死掉。但监狱可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的疗伤环境。
九郎掏出了那根随时携带的小银针,现在他的开锁技术已经称得上是炉火纯青了。只听“咔嗒”两声,缚住霍布斯和淑芬的锁链也应声脱落到了地上。
为了叫醒霍布斯,九郎踢掉了脚下穿着的鞋,将脚塞到了霍布斯的嘴里。虽然有点恶心,但好在还算管用,霍布斯舔了下嘴唇,“这是什么,咸咸的。”乘着他还没睁开眼睛,七郎赶紧将脚又收了回去,套到了鞋里。
“我们得走了,霍布斯。”
他扛起地上的淑芬传给了霍布斯,两人轻手轻脚地朝楼下摸去。
监狱一共有三层,除了第一层有人之外,第二层和第三层其实并不会设有守卫。
所以只要悄悄地潜入到第一层,然后比监狱守卫先一步夺门而出,越狱就成功了。
当然,越狱成功之后,如何安全脱离斯昆城,这也是个问题。
但淑芬现在的伤势必须得要静养,已经拖不得了,九郎和霍布斯也再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的问题。
他们走下了监狱顶层。很好,没人发现;然后是第二层,已经能听到楼下监狱守卫聊天的声音了。
“准备好,霍布斯!”
九郎将手摁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希望心脏跳动的频率可以慢一些。他害怕极了,被抓进监狱还可以缴械投降,但越狱的话如果被抓到,那一顿毒打是绝对少不了的了。
“冲吧!”
九郎小声地喊着,使出了全身的劲力朝着监狱的大门飞奔了过去——很好!做到了!
但脑后却并没有按照想象中的一样出现警报被拉响的声音。
九郎忍不住朝身后望了一眼,一楼那两个监狱守卫摊在座位上已经在和周公下棋了。九郎擦了一把冷汗,“刚刚听到的他们在聊天,原来只是梦话吗”
可来不及再感慨太多,他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城门守卫和监狱守卫并不是同一拨人,九郎和霍布斯的身上也并没有什么违禁物品,所以通过搜查很容易。
他们回到了根据地。
但从现在开始,他们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逃犯。这也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去到斯昆做生意了。
不过还好。
在淑芬昏迷的这段时间,九郎和霍布斯找到了一个新的去处——斯塔克。一座位于根据地北部的人类城市,属于神圣帝国。
但去到那里,需要越过奥克兰之湾。这也代表着,想要将铜矿运到斯托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九郎只好重操旧业。
斯塔克的守卫都是人类,他们的战斗能力和速度都不如史克人,再加上在九郎斯昆监狱里修得的开锁技能和前几次偷盗累计的经验。来到斯塔克,倒有了几分如鱼得水的意味。
白天进到店里名正言顺地用钱来购买商品,晚上则潜入进来偷盗。
“那些店家做梦想不到,他们的大客户和那个向他们伸出魔掌的盗贼,居然是同一个人。”
通过从斯塔
独自在家的女剑客
天色暗沉,寒光肆虐。
淑芬单手搭于刀柄上,眼神锐利而坚挺地盯着来人;对方手执铁棒,表情凶悍而决绝。这是一场神圣的决斗,关乎于自由。
“别费力气了,小宝贝儿,跟我走吧。”施乐尉蒙格轻蔑地说。他是一名奴隶商人,至于他获取奴隶的方法,便是用力量迫使一些弱小的人们屈服。这天上午,他和同伴一齐途径这条小河,发现小河旁竟然有一间屋子的存在,并且,在屋子旁,有且只有一个独臂女剑客对着木人桩锻炼着自己的战斗技能。阴暗的想法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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