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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这是需要时间去磨的东西。

    或许是某种冥冥中缘分,就这般过去两天的时间,白玉蟾和徐青衣的路线竟然始终是相同的。




1729.冥冥缘分
    而且因为两人的脚程、起居习惯相差不多的缘故,哪怕是前前后后,但选择落脚的客栈竟然是相同的。

    这难免让徐青衣注意到白玉蟾,也让白玉蟾注意到徐青衣。

    两天的时间,别说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条黄狗老在面前晃悠,也能成为熟脸。

    只这种“注意”,当然带着点防备就是。

    哪怕白玉蟾灵性非凡,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但徐青衣还是觉得这个老是出现在自己眼中的家伙有些别有用心。

    要不是本身涵养在这里,再者白玉蟾的眼神颇为纯净,这会儿徐青衣怕是都已经在心里将白玉蟾划到“登徒子”行列中去。

    要是这让赵洞庭知道,赵洞庭定然会笑得直不起腰。

    直到现在白玉蟾都还是个童子,没少招他笑话。还被人以为是“登徒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倒真希望白玉蟾能成为登徒子,起码拐几个婆娘进屋也好。

    当初三兄弟,如今他和吴阿淼都是妻妾成群,只有白玉蟾还孑然一身。有时候,赵洞庭还真有点儿心疼白玉蟾。

    白玉蟾若是放到后世去,那就是科研型的人才,而且还是一门心思扑在里面的那种。这种人,应该有个婆娘在身边照顾的。

    虽然在宫里有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但相较于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要缺少许多感觉在里面。

    又是黎明。

    徐青衣大概是不想再遇着白玉蟾,是以比前两日要稍微早两刻钟起床,然后离开客栈。并且步伐稍微快了些。

    她又换上了藏青色的衣服,而且还配了把剑。剑是在路上铁匠铺买的。

    她剑法其实只能算是娴熟,现在更喜欢用云丝手和引蝶手融合的那门功夫。但有剑在手,总要更似女侠几分。

    只是让徐青衣没有想到的是,她走着走着,前面竟是又出现白玉蟾那形单影只的身影。

    他边走,还边在抬头看着天空。

    徐青衣微微蹙眉。

    但也知道,白玉蟾不可能是故意在这里等他。他总不知道她今日会早两刻钟起床吧

    随即不禁有些脸红。

    她知道自己是多想了。眼前这个其实模样挺好看,也不那么让人讨厌的家伙压根对自己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有意思,那便没理由突然比前两日突然早起床,而且赶在她之前离开客栈。

    饶是徐青衣对自己的容貌有着足够信心,这刻发觉自己自作多情,一颗芳心里也尽是害臊。

    她庆幸自己没上去找白玉蟾的麻烦,要不然可真是丢死人了。

    徐青衣就这样跟在白玉蟾的后面,打量着这个自言自语,看起来有些神经兮兮的月牙袍道士。

    这位还从来未经历过男女感情的美人榜花魁显然不知道,当女人对男人生出某种好奇的时候,那便是沦陷的开始。

    而她这样跟在白玉蟾的背后看着白玉蟾的背影还不觉得无趣,那简直已经跳过第一阶段了。

    好奇和好感之间,有时间只是差一个契机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鹤突然期盼女儿成亲,以至于产生某种宇宙能量的原因。这契机出现得很快。

    就在这日快到傍晚的时候,白玉蟾和徐青衣出现在长沙北面的某个小镇里。

    这镇子规模不大,但大概是离长沙不算太远的缘故,所以还算热闹。

    傍晚时分,镇子里街道上有不少来往的客商。

    虽然客栈、酒馆门口不像是长沙城内那样有小厮争先恐后的吆喝,但生意都还算不错,时刻有人进进出出。

    徐青衣还是跟在白玉蟾的后面,好似觉得挺有趣。只白玉蟾偶尔回头时,她会有些促狭地将头撇过去。

    有时候来不及,便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白玉蟾。然后,就会看到白玉蟾有些疑惑地将头偏回去,她便轻轻地笑。

    她觉得这个道士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玉蟾直接向着前面不远的一家酒楼里走去。

    只在这时,在离他约莫十来米的一处民宅内却是忽有一消瘦汉子夺门而出,“少啰嗦,再啰嗦信不信我揍你!”

    然后有个老妇人跌倒出门外。

    她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老泪纵横,摔倒在地上还抓着消瘦汉子的裤腿。手被蹭掉了皮,很快流出了血。

    “儿啊你不能再赌了啊!这钱、这钱是给你爹治病的钱啊!”

    老妇人哭喊着。

    “滚!”

    但那消瘦汉子却是猛地把她的手踹开,骂骂咧咧道:“都他娘的要死不活了,还治什么治!不如给老子去扳本!”

    “畜生不如!”

    徐青衣眼力和耳力都极好,将这些看在、听在耳朵里。当即就柳眉倒竖起来,差点儿要拔剑。

    她从长沙到这里,虽然见过在街上偷蒙拐骗的,但还真没见着像眼前这消瘦汉子这样丧尽天良的。

    看来不管国家多么昌盛,都仍是会有败类的存在。

    “住手!”

    徐青衣猛地喊出声,然后向着那老妇人和消瘦汉子走去。

    旁边经过的客商,和旁边铺子里的人看着,多数都露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但打算上前来管事的,不多。

    徐青衣走到老妇人面前,忙将老妇人扶起,随即对消瘦汉子怒目而视,“你还是人吗这可是你的母亲!”

    许多人露出惊艳之色来。

    虽然徐青衣带着面纱,但还是能隐约看得出她容貌不俗。

    消瘦汉子更是差点露出色授魂与的样子。

    不过也亏得他是个奇葩,满心还想着扳本的事情,只道:“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便匆匆转身要离开。

    他这种是赌性到病入膏肓地步了,怕是将赌台和揭开面纱的徐青衣同时放在他的面前,他都会选择前者。

    老妇人只是哭,“造孽、造孽啊”

    徐青衣怒不可遏,铿锵将剑给拔出来,道:“我宰了你!”

    从小生活在红叶谷的她,哪怕是在战乱时候也没有受到什么波及。眼前这个消瘦汉子,已经是她想象中最没人性的存在。

    这样的人,就是死个千儿八百回也不为过。



1730.玉蟾出手
    但她这副模样却并没有吓到消瘦汉子。

    江湖人不算那么罕见,再者在前几年还乱着的时候,不管是谁出门都会随身带着武器。到现在都还有许多人保留这个习惯。

    徐青衣虽然身材挺高挑,但到底是个女人,身材又玲珑有致,是以真难以给人造成威慑感。

    这似乎是女人天生的弱势。更准确地说,是那些天生膀大腰圆的人的天然优势。

    人也是动物。对于体型比自己更大的动物有恐惧感,似乎是种本能。

    消瘦汉子听着拔剑的声音,回头带着浓浓不屑的神色道:“哪来的小娘们,管上老子的闲事了!有本事你倒是真刺老子两剑试试。”

    徐青衣气得不行,眼中杀意吞吐。

    这大概总算是稍微让消瘦汉子有些忌惮,眼神晃动,连道:“反正老子是条烂命,能有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赔命,黄泉路上是享不尽的艳福,老子也不孤单了。”

    他故意这么说,看似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泼皮无赖,实际上是在告诉徐青衣。你要是弄死我,你也得赔命。

    毕竟现在大宋不再是当初那乱纷纷的年代。江湖人也同样在国法管束范围之内,再厉害的高手,也没有审判人的权利。

    当然,有许多高手都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人。非是朝廷的专业部门捕快精英,很难查得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徐青衣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家伙碎尸万段,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其实要不是因为顾忌这个,她早就出手结果他了。

    她纵是红叶谷谷主之女,也不能轻易杀人。哪怕是徐鹤,也同样如此。

    “嘿嘿!”

    消瘦汉子本是泼皮,见徐青衣露出为难之色,知道她心有忌惮,便:

    他这样的人最是擅长得寸进尺,这时候竟是**熏心,伸手想去摸徐青衣的下巴,“小娘子,你倒是刺我呀”

    徐青衣嗖嗖退后两步,俏脸上满是煞气。腰间宝剑终究是被她拔将出来,向着面前消瘦男人刺去。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刺激”过,这瞬间脑袋发热,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这大概是温室里花朵都有的毛病。

    消瘦汉子脸色骤变,瞳孔中剑芒以极快速度放大。

    他根本就瞧不清楚徐青衣出剑的诡计,但这刹那感觉到有浓浓的危机感。

    瞬间尿了裤子。

    他的裤裆里出现湿漉漉的痕迹。

    周围正在看着这边的人这刻也都是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来。

    时间仿佛在这刻凝固。

    这位姑娘怕是要

    “叮!”

    就在剑尖离着消瘦汉子的胸膛约莫仅仅两寸的时候,忽有道寒芒撞击在宝剑上。

    宝剑跌落到地上去。

    徐青衣又些微向后退却两步,微微皱眉。

    她刚刚虽然没有动用内气,但也能感觉得到这个刚刚出手的家伙不简单。而且,她竟然都没注意到是谁出手。

    消瘦汉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剑,失魂落魄。

    他刚刚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老妇人这刻更是痛哭流涕,但嘴里却是在喊:“不要伤害我儿不要伤害我儿啊”

    徐青衣愣住。

    老妇人的态度完全让她有些发懵。

    她可是在帮她。

    这样的儿子,她为何还要袒护他

    白玉蟾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对着“同行”将近三日的徐青衣轻轻点头,然后蹲到地上去。

    他不由分说伸手点在消瘦汉子的胸膛正中央处,消瘦汉子痛叫。

    也不知道白玉蟾右手中指和食指捏着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消瘦汉子嘴里去。然后又拢上他下巴,在胸口敲了下。

    消瘦汉子吃痛哎哟叫唤粮食,那颗黑黝黝的东西却也是不禁吞进喉咙里去。

    他看起来竟像是有经验似的,忙不迭抠自己的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玉蟾淡淡道:“也没什么,你放心,两年之年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老妇人眼泪婆娑看着白玉蟾,“道小、小兄弟不要啊”

    白玉蟾偏头看她,眼神稍微柔和些,但语气仍旧显得有些生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您儿子这般,您也有责任。您可曾想过,慈母多败儿”

    说着又对消瘦汉子说:“不过两年后可就很难说了,我两年后会再来,若是再听说你有进赌馆、有虐待母亲,我不会给你解药。”

    消瘦汉子脸色惨白。

    解药

    那岂不是说自己刚刚被喂的是毒药

    但白玉蟾刚刚两手已经让他见识到厉害,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他根本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家伙,肯定不像是那个贼水灵的女人那样好对付。

    老妇人在旁边止住哭泣,若有所思,也没再替儿子说话。

    她倒也还不至于到完全不通情达理,只顾袒护自己儿子的地步。知道徐青衣和白玉蟾都是为她好。

    白玉蟾缓缓站起身来,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做,继续向着前面的客栈走去。

    徐青衣耸耸高挺精致的鼻子,瞧了瞧白玉蟾的手。

    这双手是真的精致。很长、很直,而且很白,甚至让她都有些嫉妒。

    很难想象男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手来。

    “喂!”

    随即徐青衣追上去,对白玉蟾道:“刚刚是你出的手。”

    白玉蟾回头对着徐青衣点点头,算是默认。

    徐青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满白玉蟾这种冷淡的态度,轻轻嘀咕道:“要你多管什么闲事,还不如让本姑娘杀他泄愤,为民除害。”

    “若是姑娘执意如此,现在还来得及。小道绝不再做阻拦。”

    白玉蟾如此回答。

    “你!”

    这直接把徐青衣给气得说不话来。

    这不是让她去死么

    杀那汉子,她可也是要偿命的。

    她气呼呼走到白玉蟾旁边,道:“你这,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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