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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苏泉荡点头道:“我知道。可古今天下,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文天祥不再言语。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苏泉荡的那点心思。只最终,还是让岳鹏率军过来了。

    说是假如皇上在这里,便定然会选择这样的做法,说到底不过是他给自己的些许理由而已。

    他也做不到铁石心肠,真正对进攻开封府的建康保卫处将士不管不顾。就更莫说到后面还把罪责全部都让建康保卫处承担起来。

    转眼十数日。

    开封府易主的消息早就传扬开去。周遭县、镇相继被大宋军队占据。

    那些从开封府跑出去的元军,还有周边县镇的元军不得不向北逃窜。整个开封府都落入大宋军队之手。

    而在开封府以北,河北西路、大名府路的元军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以他们的兵力,根本难以对开封府形成什么威胁。

    尚且还在河东北路的四大藩国大军亦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长沙。

    有快马驰骋进城。

    道上百姓瞧见这些快马,都是露出些许惊讶、好奇之色,然后忙不迭让到路旁边去。

    快马直接驰骋到宫门外才停下。

    然后马上的骑士很快被领进宫里去,又直到赵洞庭的御书房外。

    “皇上。”

    门外太监对着御书房里禀道:“前线有苏帅军情急报。”

    “苏帅军情急报”

    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的赵洞庭听着这话就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几乎是直觉般的察觉到些许不对劲。

    苏泉荡和岳鹏都随着文天祥坐镇在宋城里,即便是有什么突发军情,按理说也应该是由文天祥报上来才是。

    “速速呈上来!”

    赵洞庭偏头对刘公公说道。还只以为是文天祥发生了什么意外。

    “皇上。”

    刘公公快步向着外面走去,很快把信给拿了进来,放到赵洞庭的面前。

    赵洞庭打开信,脸色再变。

    “罪臣苏泉荡遥禀圣上”

    苏泉荡在这封信里,说明了他攻打开封府的决心、谋划,也表达了向赵洞庭请罪的态度。

    同时,也明言了让赵洞庭做好应对那元朝极境的准备。

    看过信后,赵洞庭良久不语。

    张破虏和刘公公见着他脸色凝重,也不敢问。

    直过去好半晌,赵洞庭才忽的开口,道:“拟旨,建康保卫处元帅苏泉荡抗旨不尊,擅作主张,着军机令文天祥派人将其扣押回京,听候发落”

    张破虏、刘公公齐齐变色。




1844.拒绝求情
    虽然此时攻元步伐暂且停下了,但边关毕竟还在对峙。两国大战是迟早的事情,皇上却要将苏帅押回来发落,可见是何等大事。也不知道苏帅是犯了何等滔天的罪过,以皇上的仁厚,再有对苏帅的信任倚重,还有整个苏家的功勋,竟还是让皇上做此决定。

    刘公公心里始终记着规矩,不敢多言。张破虏几经犹豫,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皇上”

    他们张家和苏家之间还是有些渊源的。确切的说,是两个家族势力之间有些渊源。

    以前张希在是兵部尚书,苏刘义是副军机令,有太多需要打交道的地方。

    这种“渊源关系”,朝廷里多得是。赵洞庭心里门儿清,也从没觉得这种事情能够断绝。

    而且要是这种事情能够断绝,帝皇之术也就不会被称作是“平衡之术”了。

    “不必多言。”

    张破虏才说出两个字,赵洞庭就竖起了手,“拟旨吧”

    只最终还是没忍住,语气中带了些叹息意味。

    他的确没有预料到苏泉荡竟然会做这种事情。而既然信都已经传到长沙,那想来苏泉荡已经动手有些时日了。

    除非是文天祥拦住苏泉荡还差不多。

    但赵洞庭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苏泉荡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内敛、深沉,这样的人也往往倔强。他既然寄信来长沙,那说明决心已定,而且,定然有详细计划。

    张破虏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磨墨拟旨。

    赵洞庭也看不进眼前的奏折,将奏折合上,右手轻轻敲击起书案。

    “苏泉荡若取开封府,老太监要来长沙城啊”

    现在普天之下让他忌惮的,也就那强悍得过分的老太监了。老而弥坚,真气耗都耗不尽,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还杀伤力巨强悍。

    以前赵洞庭真是想都没有想过的,这世上竟有能敌过武鼎堂数十高手的绝世强者。而老太监,连杀他们的实力都有。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仍是觉得后怕。单从客观而论的话,赵洞庭不得不承认,哪怕是空千古还活着,也不如这老太监。

    可又该如何对付这老太监呢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皇上,苏大人求见。”

    在张破虏将拟好的圣旨才传去军机内阁没多长时间,门外就响起这样的声音。

    赵洞庭抬起头,对刘公公道:“宣吧!”

    “是。”

    刘公公轻轻答应,向着门口走去。然后领着苏刘义进来。

    “老臣苏刘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才刚到里屋,苏刘义就猛地跪倒在地上,对着赵洞庭叩首。而实际上,赵洞庭早就许他不必参拜。

    要是以前,赵洞庭肯定会拦着,但这回,没有,只淡淡道:“见着朕的圣旨了”

    “臣!”

    苏刘义双手再度重重揖在地上,“恳求皇上收回成命!”

    “唉”

    赵洞庭摇摇头,随即又轻笑,“能让苏爱卿你这般失去方寸的事情可是不多了啊”

    苏刘义抬头,些微变色。

    赵洞庭又道:“不过你苏家上上下下都早就将苏泉荡当做你的接班人,苏家未来顶梁柱,朕也就懒得和你计较了。”

    他将苏泉荡的那封信扔到苏刘义的面前,道:“你自己先看看,再决定求不求这情吧。”

    苏刘义双手颤抖地打开信,越看,脸色越白。

    等看完,竟是老泪纵横,“孽障孽障啊”

    他嘴里说着这两字,没再说其他任何话。

    赵洞庭也不劝,只是静静瞧着。做皇帝做得久了,有些事情也是越看越明白,心态,也渐渐变了。

    等苏刘义哭得差不多了,刚抬头,就看到赵洞庭那双淡然的眼神。

    这让得苏刘义又悄然低下些头去。

    现在皇上可是越来越火眼金睛了。连他数十载尔虞我诈练出来的城府,在皇上面前竟都好似被瞧了个通透似的。

    苏刘义再也不好意思哭下去,再抬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赵洞庭。

    赵洞庭也看着他,道:“苏爱卿平身吧”

    苏刘义站起身来。

    赵洞庭又道:“现在苏爱卿还打算替自己的侄儿求情吗”

    苏刘义眼神变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又跪下去,却并不说话。

    赵洞庭摆摆手,道:“命,朕念在以往的情分,还有你苏家劳苦功高的份上不要他的,但以后定是不能在朝中为官了。苏爱卿你趁着还有数年的时间才退休,能培养个接班人出来便尽力再培养个吧,能撑着苏家就算不错。总之在朝为官还是得看本事升迁,若是你苏家运气不错,也说不定能出个比他更适合在朝为官的人。苏泉荡他的性子罢了,你下去吧”

    “皇上”

    苏刘义听着赵洞庭的话,拱手,“苏泉荡犯此大罪,皆是老臣教导无方。老臣愿辞官隐退”x

    “苏爱卿!”

    赵洞庭还不等他说完就猛地站起身来,“他的罪过是他的罪过,跟你并无关系,这样的话莫要再说了。若你非要朕追究你的教导之责,朕会允许你辞官,但也绝不会继续留他苏泉荡在军中为将。这是原则,亦是底线。国事、家事,何轻、何重,苏爱卿你是国之重臣,朕希望你还是为百官做个表率才好。”

    苏刘义脸色再度变得苍白起来,哆嗦着,哽咽,“老臣叩谢皇恩。”

    他知道,以赵洞庭的性子都说出这种话来,那就说明事情的确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其实想想,苏泉荡作出这样的事情,能够保住命就已经不错。真要他继续在军中为将,甚至官任原职,戴罪立功,那是不可能的。x

    若皇上这般做,便会失去了威严。以后,军中怕会涌现许多居功自傲,不将皇命放在眼里的将领。

    届时,整个大宋就都乱了。

    “下去吧”

    赵洞庭又摆摆手。

    苏刘义脑袋在地上叩了几叩,缓缓起身,向着外面退去。

    他心里没什么怨言。只是又熊熊的怒火,还是冲着苏泉荡去的。

    看样子是得挑选个有悟性的后辈好好教导教导了。不过等那小子回来,非得抽死他不可。

    堂堂的元帅之职不好好的坐稳当了,竟然干出这种混账事来,还自己传信向皇上请罪。这算什么



1845.画全家福
    直到回到寝宫的时候,赵洞庭仍然显得满腹心事。他很少在众女之前掩饰什么,哪怕是遇到困难。

    真正的男子汉或许应该是遇到任何困难都能自己默默地扛起来,但在家庭里,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

    家庭最重要的是交流,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家。

    乐婵等女对赵洞庭的了解自是无需多说的。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能够从赵洞庭的脸色上看得出事情有多严重。

    赵洞庭回到寝宫里时,寝宫里很是热闹。光是孩子便就有十余个。

    其中美清子所生的皇子赵歌年龄是最小的,到现在才是刚刚学会走路。

    另外朱青蚨、朱青瓷姐妹所生的两个孩子也只比他稍大月余,一男孩一女孩,性格都向母亲,很是温和,不如赵安小时候玩闹。

    此刻,竟是连在武鼎堂和君天放、齐武烈学习武道的赵安和赵如都在寝宫里。一众人,都在院子里正襟危坐坐着。

    只孩子们坐不住,有的在嬉戏,也有宫女在旁照料。

    “皇上”

    赵洞庭才带着刘公公进院门,众女眼神便落到他身上。乐婵带着些埋怨之色走上来,“怎的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好”

    她们都在这院子里坐着,自然是有事的。

    今日是赵歌刚好周岁的日子,宫廷里首席画师郑思肖被宣进寝宫里来作画,因赵洞庭没有回来,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朕”

    赵洞庭微微回神,瞧见院内场景才想起这件事情来,有些歉疚。

    于他而言,寝宫里的事也都是大事。

    “发生什么大事了脸色这般凝重”

    乐婵话没说完,也瞧出来赵洞庭的脸色不对劲。一双极漂亮的眸子中顿时浮现出些担忧之色来。

    赵洞庭伸手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先让郑爱卿给咱们做完画再说罢!”

    乐婵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作画,且先用膳吧!”

    赵洞庭拍拍自己的脑门,“在御书房都呆得有些糊涂了。”

    瞧瞧天色,正午已经是过了些时分了,他牵着乐婵往里面走去,并对众女说道:“快些用膳吧!”

    “哦!”

    “终于可以用膳咯!”

    孩子们欢呼着,连忙往用膳的餐厅里跑去。

    他们虽是皇子皇女,但因为赵洞庭没全以皇室之法来教导他们,是以有很多方面也是没那么多讲究的。

    赵洞庭不想将他们管得太死了,那样也就没了灵性。纵是以后再有本事,他们也不见得能够快乐。

    作为国君,他理应让皇室中人个个俊杰出色。但作为父亲,他觉得孩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转念想想,纵是赵安、赵如他们不能个个成才,泱泱大宋也不会缺这几个才子。x

    也就是有些规矩需得做给朝臣们看看。譬如这吃饭,赵洞庭若是没让人传话到寝宫不回来吃饭,众女也还是得等着的。

    “臣郑思肖叩见皇上,皇上”

    郑思肖这个时候才有说话的机会,在赵洞庭稍微走近些时,忙不迭对赵洞庭施礼。

    其实他见赵洞庭的次数是比较多的。因为他做的画栩栩如生,尤其擅长刻画人物。

    而且赵洞庭早期还教过他“素描”之法,让这位在当今画坛有着宗师之美誉的大家可谓是惊为天人。

    其后当赵洞庭再教他其他画法时,他就更是对赵洞庭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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