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皇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这刻的元屋企,脑子里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许多事情。
2016.报应不爽(下)
”唉……”
那姓张的上元境强者并没有能够创造奇迹。
带着不过区区几个人,想从上百条枪里把那个叫釉祁的美妾抢出来,以他的修为还不够。除非他是真武境的强者。
随着元屋企的一声叹息,美妾釉祁被人凌辱致死。尸体无力地软倒在地上。
那些强盗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们有的,不过是最原始的**。
眼睁睁看着釉祁被凌辱致死,元屋企的眼神充满复杂,在这刻。有着数都数不清的无数意味。大概这会儿他忽然明白,什么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内心最纠结的并非是釉祁的死,而是直到这个他从未真正放在内心深处的女人死了,他都还不知道她最后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她是否真的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如果真怀上了,以她的性子,又为何不早些说出来邀功
大概是假的吧……
但元屋企的内心却又始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悲愤。
他这辈子,终究还是没能留个后啊!
没有后!
”走!”
”走!”
他到底是枭雄,叹息过后,便对着背着他的上元境强者说道。
以他的年纪,这辈子还有希望。只要能活着离开。他还能找许多女人,总会有肚子争气能怀上他的种的。
上元境强者点点头,双手提起那镶嵌有金丝花的箱子举过头顶,向着后面掠去。
而此时冲到前面的那姓张的上元境强者也在往回撤。
他身边不断有武师中枪倒在地上。
兵败如山倒。
元屋企雇佣的这些武师没有谁再负隅顽抗,看到这种形式,都忙不迭跟着元屋企往后撤退。只没谁还顾得上去拿马车上的财宝。
元屋企的那些美妾,便更顾不得理会了。
又有美妾被强盗给拽到林子里去,惨叫哭喊声不绝。
黝黑汉子眼睛紧紧盯着元屋企,并没有去理会这些不干正事的手下。瞧着元屋企被背着跑了,大喝道:”谁也不能放走了!不然这些财宝谁他么都别想分到哪怕一个铜板!”
要想人出五分力。便给他钱。出八分力,给足够的钱。
要想人出全力,那就是在他已经把活干了一部分的时候,你跟他说,若是他后面的干不好,那就一分钱都没得拿。
黝黑汉子作为将领,这点心思当然还是有的。
他这句话也的确见到些效果。
有些原本瞧着那些美妾蠢蠢欲动的士卒听到这话,又回头看向前面的那些武师去。然后端着神龙铳便往前面追去了。
武师们边打边撤。不断有人中枪倒到地上。
打到现在,纵是这些武师都有修为在身。此时也不过只剩下仅仅十多人了。
那两个上元境跑在最前面,一人背着元屋企,一人扛着镶金丝花的箱子。
元屋企稍微松了口气。
以两个上元境高手的速度,后面那些郑州守军肯定很快就会被甩开。
但他大概是命中注定死在这里。便像是三国中雏凤死在落凤坡那样。当然,他元屋企虽官拜元中军元帅,和凤雏无疑还是相去甚远。
那些郑州守军的确没法够得着元屋企,但在逃窜时。也不知是后面哪个武师因为太过紧张而导致了神龙铳走火。
这一枪恰恰打在元屋企的后心窝上。
别说不过中元境后期的他,就是那两个上元境强者也根本没察觉,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直听到元屋企闷哼,背着他的那上元境强者才连喊道:”老爷!老爷!”
但元屋企已然没了回想。只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还滴着血。
就算没死,这也肯定是活不成了。
背着他的上元境强者猛地止住脚步,将元屋企放在地上。瞧见他背后的创伤,整个人都懵了。
元屋企竟然就这么死了!
这个掌握着他们解药的家伙竟然就这么死了!
两个上元境强者恨得直欲要仰天咆哮。
这几乎是掐断他们两个的生路了啊!
那些跟在后边的中元境高手们也全都是傻眼了。
不少人的眼神落在刚刚枪走火的那人身上。
”啊!”
姓张的上元境高手意识到什么。气得怒吼,直接将箱子扔在地上。然后向着那中元境的家伙杀去。
到近前,没几招就将那倒霉家伙斩于刀下。
其后。众人作鸟兽散。两个上元境强者带着那箱子远去,其余武师们各自逃路。
黝黑汉子到底还是没能够将这些有着武学修为的家伙全部留下来。
他本是怒不可遏。直看到地上元屋企那被抛弃的尸体,怒火便瞬间平静下来,然后嘿嘿低笑了两声。
”呸!”
”你再牛个给老子瞧瞧”
他走到元屋企旁边,往元屋企尸体上吐了口吐沫,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感,还有不屑之色。
紧接着便吼道:”弟兄们!东西、女人,全都给老子拉回去,哈哈!”
欢呼声经久不息。
到最后,黝黑汉子拔出腰间的刀来,一刀把元屋企的头颅砍了下来,带着手下们离去。
他并不打算去追那些已经逃跑的武师,因为他知道,大哥要的只是这个元屋企而已。活的,死的,都行。
一个小人物缔造的传奇就这般落幕。
在以后大宋的史书中,应该还是会出现元屋企这个名字。褒贬不说,终究也算是这场争霸中的一个颇为起眼的人。
……
十二月份到了。
这是鼎昌三年的最后一个月。
此时距离赵洞庭离开襄阳府过去刚好半个月的时间。留在襄阳府内调查徐福兴、曹枕簟之事的无名不断扩大收拢消息的范围。
到这会儿,他都已经联系过整个京西南路的密探了,但仍然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那股死士相当的神秘。
这当然让他意识到这股死士的来历不会简单。
齐武烈的话也说得很直白,他说能够训练出这种死士的势力绝对不会简单到哪里去。目无法纪,若不取缔,以后只怕会成为这襄阳府境内大患。
但再往外扩,就到夔州路、经湖北路境内,就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了。
2017.无奈计策
然而,这却又是皇上下的旨意。
无名和齐武烈都能够从赵洞庭当初的态度看得出来赵洞庭对徐福兴、曹枕簟的事情有多么重视。
大概不是如果需要赶回长沙去,皇上会亲自留在这里寻找那姑娘的踪迹。
夜。
襄阳府某处客栈的某个房间里。
无名、齐武烈都在房间里,面对面坐着。无名在斟茶。还有短腿的徐福兴,坐在床上怔怔出神,脸上老态尽显,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他这些天寝食难安。只因为满心都牵挂着曹枕簟。
也不知道曹枕簟现在到底怎么样。
那群人绝对不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掳走她去。只希望。不要是对她图谋不轨的人才好。
徐福兴甚至想,会不会是哪个大势力瞧中曹枕簟的资质才好。但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丫头的武学资质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丫头啊……”
不知何时,徐福兴回过神来,看向窗外,嘴里呢喃出声。
他已经习惯和曹枕簟朝夕相处的生活,没有这个可人的小丫头陪在身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喝茶的无名和齐武烈都是偏过头去,脸上有些愧疚。也有些无奈。
他们一个是真武境强者,一个更是伪极境,但找人这种事情,不是说修为高就可以的。以现在的情况,要找到那帮死士,和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
毕竟天网的密探虽然多,但也不可能知道江湖的每个风吹草动。
那帮死士的目标不过是徐福兴和曹枕簟这样在江湖上的无名之辈,当然不会被人注意到。
”老……”
无名刚出生要喊徐福兴,眼中却是冒出精光来。猛地道:”我倒是像到个法子了,或许可行!”
这下不用他喊。徐福兴的脑袋瞬间偏过来,眼珠子凝在他的脸上。随即,单腿蹦着到他面前,”什么法子”
齐武烈也是看着他。
无名都有些被徐福兴这架势给吓到,往后退了退,道:”以咱们天网的密探,要查这帮人的来龙去脉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咱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你去官府报案。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而暗中我们让齐庄主出面。让府衙装不受理你的案子……嘿……”
徐福兴听完有些懵,”如此有什么用”
”自是将事情闹大。先由县衙起,县衙不受理,再上州府。州府再不受理,继续上路府。嘿,若是那些人最后听着你要去告御状……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着”无名幽幽道。
”他们若是得知这个消息,肯定会担心我告御状成功。应该会在路统领我截杀。”徐福兴眼中也放出光来。
无名接着道:”我会让人煽风点火,将你的事情传出去。另外会和齐庄主在暗中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危,只要那帮人出现,咱们便有顺藤摸瓜的机会。”
”那若来的还是死士呢”徐福兴道。
齐武烈在旁边笑起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想,无名老弟应该会让人盯住江湖上的每个风吹草动吧”
”当然!”
无名点头道。
然后端起杯子分别给齐武烈和徐福兴,”来。明天大早,徐老弟你先离开这襄阳府。去县衙击鼓!咱们且一步一步将事情闹大来。”
翌日。
断腿徐福兴拄拐离襄阳,穿着破烂。往南边宜城县去。
无名和齐武烈在暗中跟随。
到宜城县。
徐福兴先是在县城内主街道上讨了会钱,然后才往县社安局衙门。在衙门外击鼓鸣冤。
很快有衙役出来将徐福兴给带了进去。
而在这时。齐武烈和无名自是早已经将事情都给安排妥当了。他们两都有荣耀殿的令牌,说是查案,这宜城县社安局的主官自是不敢有什么不配合的。
徐福兴被带到衙门里写好状书,画押签字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轰了出来。
”哎呀!”
”官差打人啦!”
”大家快来看啊!”
”这些官差不替我办案,反而痛打我这残疾老人啊!”
被轰出衙门的徐福兴当即就躺在大街上哭闹起来。
虽然这里不是什么闹市,但总是在街边上。他的这般哭闹,很快引起不少人的围观,对着徐福兴和这社安局衙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老头是个疯子,说他孙女儿被人掳走了,还说是什么死士!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死士,这可是皇上明令禁绝的吧,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大家都散了吧!”
府衙似是经不住这样的压力,不多时有衙役出来,对着围观的百姓们说道。
有的百姓信了,真正离去。
但也总有些不信的。
徐福兴没有再进去这宜城县的社安局衙门,拖着短腿离开,边走还边说:”我要去府衙告他们!也告你们宜城县社安衙门!府衙再不管,老头子就去告御状!拼了这条命,也要告你们!”
他真正离开了宜城县。
而关于他这件事的各种版本却是在宜城县内突然传开了。
这其中当然是无名让人推波助澜的结果。
关于徐福兴的故事版本很多,但仔细去推敲,便会发现主题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有个老头孙女被一帮死士给撸了,府衙以其疯癫为由不受理,老头说要告到死,直告到皇上面前去为止。
2018.越闹越大
这若是在以前那些年头,的确不算是太过罕见的事情。各地前往都城告御状的总是层出不穷,特别是灾年,那就更是多如牛毛了。
只自从皇上完善监察、律法部门以后。这种情况要罕见许多。如这般县府竟然敢不受理案子的情况,几乎是不大可能发生的。
而往往越是罕见的事情,便越容易引起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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