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穿越成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有穿着薄纱的妙龄女子在屋内翩翩起舞。如群蝶纷飞。若隐若现间,正是最诱人的光景。
旁边两侧坐在榻后的人虽在举杯,虽在交谈,但眼神总是离不开这些美人。
坐在左侧最上首位置的那人说:”素闻殷会长府邸内别有洞天,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是想不信都不行了。只可惜。到今日才得以领会呀……”
”少尹大人恕罪!”
年纪已经算是老迈的殷寒九连道:”卑职位卑言轻,自问远不及少尹大人您尊贵,以前……哪敢冒然请少尹大人您来府上饮宴啊……”
”是啊。少尹大人可莫要怪罪咱们会长才好啊,咱们会长常常对我们说要请少尹大人您来呢!”
”少尹大人要体谅咱们会长啊……”
有几个人都忙帮着殷寒九说话。
这少尹大人,自是那收了殷寒九不少好处的何少尹。
他以前也收过善济会的好处,几乎是逢年过节都有,算是例钱。但他并没有往心里去,直到上回收了殷寒九的羊脂玉观音等宝物,才知道善济会实在是富得流油。
如此,他便有意和善济会这些人亲近起来。
而善济会本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殷寒九等人瞧着这何少尹有意亲近,自是知趣,好处接连不断的以各种名目送到他的手上。
善济会的财大气粗将何少尹都惊得不轻。于是短短数日,便已经有十足的狼狈为奸的架势。
此时他们所处的这间屋子是在地下,是殷寒九弄得地下宫殿。他府邸内侍女数十人,在外是侍女,到这宫殿里。便是舞女。
非是最亲近的人,他当然不会带到这里面来。只要这宫殿传出去,就够他殷寒九把地牢给坐穿的。
如今把何少尹请来,是觉得和何少尹之间的牵连已经足够深。再者,也是手里拿捏的把柄已经足够让他笃定何少尹不会敢”背叛”他。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何少尹从他们这里拿好处,也就坐死在他们的船上,别想再轻易下去。
”玩笑,玩笑而已。”
何少尹拱拱手,对周围人道。然后又对殷寒九说:”本官的意思,只是想让殷会长以后多多请本官来这样的妙处才是。”
”自然。”
殷寒九连道:”少尹大人尽可把这里的当作自己的家便是。若是瞧中这些庸脂俗粉了……呵呵……”
”啧啧。”
何少尹砸吧嘴道:”殷会长语出惊人啊,如此美人都是庸脂俗粉,那本官可是没见过什么美人咯……”
说这话时,他眼神有意无意瞥向正中间那领舞的舞女。
殷寒九如今早已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练成了七窍玲珑心和火眼金睛。对中间那舞女道:”少尹大人如此夸你,还不快快给少尹大人敬酒”
舞曲罢了。
中间舞女不算是久经风月的人,但在这地宫久了,也懂眼色。端着酒杯媚笑嫣然的上去,敬酒时,如丝绸般的很是顺滑的顺势钻进了何少尹的怀中。
其余人看着这幕,只是笑着。
也不知,若是嘉定府的人们知道善济会的这些人拿着他们的善款在如此挥霍,会生出如何的滔天怒火。
到深夜时,何少尹才摇摇晃晃从殷寒九府邸后面离开。刚出门便坐进轿子里。
轿子如阴魂鬼轿般在悄无人烟的街道上穿梭而过,往何少尹自己的府邸。
何少尹在轿子里还是回味无穷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是白当这些年少尹了,竟然还不如这些善济会的家伙们会享受。
”老爷。”
才刚到府邸。进门,府中的管家出现在何少尹的面前。
何少尹心情大好,脸上自然而然带着笑。道:”这时还未休息,等着老爷我回来,何事啊”
管家的脸色却是难看,道:”刚刚有人送信来了。是从那来的。”
何少尹脸上笑容微微僵住,”莫非又要有什么动静”
酒意全无。
他快步向着府邸内走去,最后到自己的书房里。
这书房是他的重地。府中除去这管家外,便是连他的夫人、孩子,都不许到他的书法里来。
管家已经把信摆在书桌上了。
信封上署的地址是--春华街何府。
这是个富商之家。其家家主和何少尹是叔伯兄弟,且关系颇为亲近。
但何少尹拆这封信时,神情却是凝重的。这绝不像是拆自己堂兄的信该有的模样。
”哗!”
将信抖开,一目十行地扫过。何少尹脸上已是变色。
其后又耐着性子详看数遍。脸色更是难看至极,眯着眼睛道:”早知如此,便不应该收他们的好处!这下,却是有些难办了。”
”老爷,发生何事了”
管家在旁边问道。
何少尹道:”中枢内阁有旨到,让监察、律法两局严查善济会之事。”
”这……”
管家也是色变,”老爷您这两日,可是和他们走得有些近啊……”
”也不知道这些混蛋是不是知道要出事,故意拉拢本官下水,想要本官保住他们!”
何少尹脸上满是阴霾,说着,忽的摆摆手。对管家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没敢多说半句,向着屋外走去。他知道老爷这是要想对策了,老爷想事的时候。最是喜欢安静。
以前老爷也遇过不少挫折,都是在这书房里自己静静想出来的对策,最终也都得以化险为夷。
直到快接近黎明时分。何少尹才从书房里出来。
他没有回卧房去休息,而是吩咐在外边候着的管家备轿,趁着夜色还浓。又往殷寒九的府邸去了。
等他到殷寒九的府邸时,不再年轻的殷寒九自是已经睡了。
何少尹很是不客气的让下人将他叫醒。
殷寒九不敢有什么怒气,被叫起来后在客房接待何少尹,还笑吟吟的,”不知少尹大人有何要事急于见我,呵呵,来人传信让我去您府中见您便是了嘛!”
”让你见我”
何少尹冷着脸道:”我现在来见你都是冒着风险,让你见我,那是自寻死路!你死到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殷寒九赫然色变。
2000.各怀鬼胎(上)
”还请少尹大人明示。”殷寒九连说。
何少尹道:”本官刚刚得到可靠的消息,中枢内阁已有旨意下达,让监察、律法两局联合查你们善济会。”
”中枢内阁!”
殷寒九蹭的站起身来,脸色再变。
单是这个名词。就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中枢内阁是什么
那是整个大宋仅次于皇上的权威衙门!
同时也是皇上发号施令的渠道之一。
这可能是中枢内阁的意思,也可能是当今皇上的意思。
而不管是哪种,这嘉定府都没人敢保他们善济会,绝对会将他们给查个底朝天。
殷寒九脸色一变再变。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煞白。好半晌才勉强稳住心神,问何少尹道:”少尹大人可知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这倒是让何少尹有些意外,也对殷寒九刮目相看。
来之前他已经细细想过殷寒九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可能是求他救命,甚至是可能不惜撕破脸逼迫他救命。
倒没想,这殷寒九居然最先问的是何时发生的事。
这份儿冷静,仅仅做个善济会会长,还真有些屈才了。
莫不是这殷寒九还有别的门路
何少尹不禁暗自留个心眼,将原本想好的那些说辞都压在心中,只道:”本官也不知具体什么时间。但应该还不长。不过,殷会长你也得快快做准备才是,你们这善济会……”
他没把话说全。
现在的善济会可是千疮百孔,绝对是经不起查的。
”少尹大人勿慌。”
没曾想,殷寒九倒是安抚起他来,道:”做账已经来不及,咱们便把账本烧了便是。呵,来个死无对证,他们最多也就办我个渎职之罪。”
”壁虎断尾……殷会长高招啊……”何少尹忍不住夸道。
只心里,却没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甚至还嗤笑了两声。
这可是中枢内阁下的旨意。能仅仅是办你个渎职之罪就了事的
不过他巴不得殷寒九这样想。
这样自大的蠢货,就该把那地牢坐穿才好。最好是被判处极刑,那样他永远都开不了口了。
”只到时候还得牢少尹大人您替我在府尹大人面前说说话才行啊,渎职……也是可轻可重的嘛!罚我多少俸禄都无妨,但这。
”自然,自然。”
何少尹连连点头,”殷会长你放心,以咱们两的交情。本官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不管事情有多严重,本官都会力保你的。”
”多谢少尹大人。”殷寒九连拱手道。
何少尹站起身来。”那本官就先告辞。接下来就看殷会长你的,尽量理清首尾,如若是有什么实在不能解决的,那就来个死无对证。呵呵。现在律法、监察两局,都是讲证据的。”
”是,多谢少尹大人提点。”殷寒九弓起身来。
何少尹向着屋外走去。
很快,他的轿子便离开殷府。匆匆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时,殷寒九有盯着他的背影。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殷寒九能够主管善济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事,当然有他自己的本事。他很清楚何少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府上,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说白了就是何少尹怕惹火烧身。
要不是收了他的金银珠宝,这何少尹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这,就是他的资源!他的资本!
而诸如这样的资本,他显然不止何少尹这么一个人。
在何少尹离开后。殷寒九便也去了自己的书房。然后在书房里提笔写起信来。
到天亮时,信已经让人发出去。
殷寒九照常到善济会衙门办差。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只今日,他刚到善济会就让人通知善济会的全部人员到会议室内开会。
善济会已经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有开过这样的早会了。
很快那人就来禀报。脸色有些讪讪道:”会长,还有些人没有到呢!”
殷寒九眯着眼睛沉思了会。摆摆手,道:”那便等等他们吧!”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善济会是不是已经被监察和律法的人盯住,宁愿耐着性子再等等,也不想做出太反常的事情来。因为这样很可能引起监察、律法两局的人瞬间警觉,然后加快进度。
如此,直快到晌午时分,善济会的那些人总算是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他们中间有些昨晚上在殷寒九的府邸里玩到深夜,没有翘班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当得知殷寒九竟然要叫他们开会时,他们都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会长向来都是嫌开会麻烦的,连样子都不愿意做。
反正善济会只是个小衙门,也没人来理会。
不过殷寒九在善济会还是有些威望的,是以众人还是都到了会议室。
殷寒九满脸阴沉的坐在里面。
直到瞧见他的脸色,善济会这十数人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都坐下吧!”
待人到齐,殷寒九站起身来说。然后走到门口自己将门给关上了。
这十数人是善济会的核心人员,除去他们以外的,都只能算是编外人员。这善济会的蝇营狗苟,也和那些人没太大的干系。
他们拿不到多少好处,也就沾不到多少龌龊。
众人都坐下,看着殷寒九。
一人问道:”会长,发生什么事了”
正是在善济会的副会长,也是当年赈灾时表现突出的大好人。只如今,也和殷寒九没什么两样,已经彻底腐朽了。
殷寒九沉着脸,道:”这几年,大家都在会里拿了不少好处。现在,大难将要降临了,我要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对策,看看怎么办。”
屋内人悉数变色。
那副会长道:”会长,什么大难”
殷寒九冷笑道:”还能有什么大难,当然是上头要查我们了!当初都有人闹到我们府衙门口了,你们真以为是那些报纸就能够摆得平的吗”
但他却并没有将是中枢内阁下旨查他们善济会的事情给说出来,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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