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穿越成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这几乎是掐断他们两个的生路了啊!
那些跟在后边的中元境高手们也全都是傻眼了。
不少人的眼神落在刚刚枪走火的那人身上。
”啊!”
姓张的上元境高手意识到什么。气得怒吼,直接将箱子扔在地上。然后向着那中元境的家伙杀去。
到近前,没几招就将那倒霉家伙斩于刀下。
其后。众人作鸟兽散。两个上元境强者带着那箱子远去,其余武师们各自逃路。
黝黑汉子到底还是没能够将这些有着武学修为的家伙全部留下来。
他本是怒不可遏。直看到地上元屋企那被抛弃的尸体,怒火便瞬间平静下来,然后嘿嘿低笑了两声。
”呸!”
”你再牛个给老子瞧瞧”
他走到元屋企旁边,往元屋企尸体上吐了口吐沫,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感,还有不屑之色。
紧接着便吼道:”弟兄们!东西、女人,全都给老子拉回去,哈哈!”
欢呼声经久不息。
到最后,黝黑汉子拔出腰间的刀来,一刀把元屋企的头颅砍了下来,带着手下们离去。
他并不打算去追那些已经逃跑的武师,因为他知道,大哥要的只是这个元屋企而已。活的,死的,都行。
一个小人物缔造的传奇就这般落幕。
在以后大宋的史书中,应该还是会出现元屋企这个名字。褒贬不说,终究也算是这场争霸中的一个颇为起眼的人。
……
十二月份到了。
这是鼎昌三年的最后一个月。
此时距离赵洞庭离开襄阳府过去刚好半个月的时间。留在襄阳府内调查徐福兴、曹枕簟之事的无名不断扩大收拢消息的范围。
到这会儿,他都已经联系过整个京西南路的密探了,但仍然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那股死士相当的神秘。
这当然让他意识到这股死士的来历不会简单。
齐武烈的话也说得很直白,他说能够训练出这种死士的势力绝对不会简单到哪里去。目无法纪,若不取缔,以后只怕会成为这襄阳府境内大患。
但再往外扩,就到夔州路、经湖北路境内,就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了。
2017.无奈计策
然而,这却又是皇上下的旨意。
无名和齐武烈都能够从赵洞庭当初的态度看得出来赵洞庭对徐福兴、曹枕簟的事情有多么重视。
大概不是如果需要赶回长沙去,皇上会亲自留在这里寻找那姑娘的踪迹。
夜。
襄阳府某处客栈的某个房间里。
无名、齐武烈都在房间里,面对面坐着。无名在斟茶。还有短腿的徐福兴,坐在床上怔怔出神,脸上老态尽显,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他这些天寝食难安。只因为满心都牵挂着曹枕簟。
也不知道曹枕簟现在到底怎么样。
那群人绝对不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掳走她去。只希望。不要是对她图谋不轨的人才好。
徐福兴甚至想,会不会是哪个大势力瞧中曹枕簟的资质才好。但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丫头的武学资质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丫头啊……”
不知何时,徐福兴回过神来,看向窗外,嘴里呢喃出声。
他已经习惯和曹枕簟朝夕相处的生活,没有这个可人的小丫头陪在身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喝茶的无名和齐武烈都是偏过头去,脸上有些愧疚。也有些无奈。
他们一个是真武境强者,一个更是伪极境,但找人这种事情,不是说修为高就可以的。以现在的情况,要找到那帮死士,和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
毕竟天网的密探虽然多,但也不可能知道江湖的每个风吹草动。
那帮死士的目标不过是徐福兴和曹枕簟这样在江湖上的无名之辈,当然不会被人注意到。
”老……”
无名刚出生要喊徐福兴,眼中却是冒出精光来。猛地道:”我倒是像到个法子了,或许可行!”
这下不用他喊。徐福兴的脑袋瞬间偏过来,眼珠子凝在他的脸上。随即,单腿蹦着到他面前,”什么法子”
齐武烈也是看着他。
无名都有些被徐福兴这架势给吓到,往后退了退,道:”以咱们天网的密探,要查这帮人的来龙去脉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咱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你去官府报案。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而暗中我们让齐庄主出面。让府衙装不受理你的案子……嘿……”
徐福兴听完有些懵,”如此有什么用”
”自是将事情闹大。先由县衙起,县衙不受理,再上州府。州府再不受理,继续上路府。嘿,若是那些人最后听着你要去告御状……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着”无名幽幽道。
”他们若是得知这个消息,肯定会担心我告御状成功。应该会在路统领我截杀。”徐福兴眼中也放出光来。
无名接着道:”我会让人煽风点火,将你的事情传出去。另外会和齐庄主在暗中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危,只要那帮人出现,咱们便有顺藤摸瓜的机会。”
”那若来的还是死士呢”徐福兴道。
齐武烈在旁边笑起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想,无名老弟应该会让人盯住江湖上的每个风吹草动吧”
”当然!”
无名点头道。
然后端起杯子分别给齐武烈和徐福兴,”来。明天大早,徐老弟你先离开这襄阳府。去县衙击鼓!咱们且一步一步将事情闹大来。”
翌日。
断腿徐福兴拄拐离襄阳,穿着破烂。往南边宜城县去。
无名和齐武烈在暗中跟随。
到宜城县。
徐福兴先是在县城内主街道上讨了会钱,然后才往县社安局衙门。在衙门外击鼓鸣冤。
很快有衙役出来将徐福兴给带了进去。
而在这时。齐武烈和无名自是早已经将事情都给安排妥当了。他们两都有荣耀殿的令牌,说是查案,这宜城县社安局的主官自是不敢有什么不配合的。
徐福兴被带到衙门里写好状书,画押签字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轰了出来。
”哎呀!”
”官差打人啦!”
”大家快来看啊!”
”这些官差不替我办案,反而痛打我这残疾老人啊!”
被轰出衙门的徐福兴当即就躺在大街上哭闹起来。
虽然这里不是什么闹市,但总是在街边上。他的这般哭闹,很快引起不少人的围观,对着徐福兴和这社安局衙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老头是个疯子,说他孙女儿被人掳走了,还说是什么死士!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死士,这可是皇上明令禁绝的吧,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大家都散了吧!”
府衙似是经不住这样的压力,不多时有衙役出来,对着围观的百姓们说道。
有的百姓信了,真正离去。
但也总有些不信的。
徐福兴没有再进去这宜城县的社安局衙门,拖着短腿离开,边走还边说:”我要去府衙告他们!也告你们宜城县社安衙门!府衙再不管,老头子就去告御状!拼了这条命,也要告你们!”
他真正离开了宜城县。
而关于他这件事的各种版本却是在宜城县内突然传开了。
这其中当然是无名让人推波助澜的结果。
关于徐福兴的故事版本很多,但仔细去推敲,便会发现主题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有个老头孙女被一帮死士给撸了,府衙以其疯癫为由不受理,老头说要告到死,直告到皇上面前去为止。
2018.越闹越大
这若是在以前那些年头,的确不算是太过罕见的事情。各地前往都城告御状的总是层出不穷,特别是灾年,那就更是多如牛毛了。
只自从皇上完善监察、律法部门以后。这种情况要罕见许多。如这般县府竟然敢不受理案子的情况,几乎是不大可能发生的。
而往往越是罕见的事情,便越容易引起人的关注。
仅仅翌日,宜城县内数个大小报社便将徐福兴的事情给刊登出来了。甚至连宜城县属的华夏报都在次版正中间刊登此事。还把徐福兴的画像给画出来了。
随着素描这种画法的流行,徐福兴的模样在纸上那是叫个栩栩如生。
而这个时候到徐福兴。已然出现在襄阳府城内的社安局外。
他如昨天那样,敲响襄阳府城社安局门外大鼓。
鼓声咚咚作响。
这大鼓是赵洞庭故意留的。各地的社安局大门外都有。
前来报案或是伸冤的人并非是非得敲响这大鼓才能到里面去,也可惜选择悄悄报案,但这鼓的用处便是,谁敲响这鼓,那他的案件便大多会很快传扬出去。
如此府衙能够枉法的可能性也就要小些。
越是注意的人多,越是受到公众的重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越难耍什么鬼心眼。
虽然徐福兴才刚刚敲响大鼓没两分钟就被里面的衙役给带进去,但这鼓声,还是将周边街道不少乡邻吸引过去。
然后……
断腿的徐福兴又被从里面轰出来。
他又在社安局外大哭大闹。
不出意外。这件事情也将会很快在襄阳府内发酵起来。毕竟目击者众多,而且还有无名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要再等到宜城县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徐福兴的名字大概将会要出现在这京西南路个个大小衙门里。
徐福兴在这襄阳府社安局外闹了将近一整个上午。
得到无名授意的府社安局比宜城县社安局有忍耐力些,冒着舆论危险愣是没有派人出来管徐福兴。这种态度,直让得愈发多的人对徐福兴的事情关注起来。
甚至有报社的人干脆跟在徐福兴的后面,想要看看此事到底会如何发展。
这可是极具噱头的事,是现在襄阳府内热门新闻。
而报纸讲究的可不就是这些
只要这件事情谁跟进得更快、更详细,那报纸便不愁销路。利润,那自然也是刷刷刷的来了。
卖报纸的利润只是少数,真正的大头。是给城内那些大的作坊打广告得的费用。而这费用,是按报纸的销量来收费的。
下午,徐福兴在不少人的殷殷期盼中到了同样位于襄阳府城内的京西南路社安厅衙门。
很快社安厅衙门外的大鼓也响了。
其实在这刻,关注这件事的人心里都在想,事情应该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社安厅衙门可是京西南路最高级的社安衙门,总不至于还把徐福兴给轰出来。
但其后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徐福兴不仅仅被赶出来,而且是被里边的衙役给架出来的。直接被推搡到衙门外的街道上,抚着自己的断腿。甚是可怜。
谁也不知道刚刚府衙里到底发生什么。
有人上前去问徐福兴,”老丈。你这到底是要报什么案子,怎地连这社安厅衙门里的大人都将你给轰出来了”
徐福兴却是不答,只是哭喊。说这些当官的都当他是疯子,他非得要上长沙去告御状不可。
有的人觉着奇怪。按理说社安厅衙门不可能做这么没有道理的事情来,便琢磨着徐福兴会不会真是个疯子。
但光看徐福兴的模样,还有他喊出来的那些话,有条有理。又不像是疯癫的样子。
不知不觉,越来越多的人对徐福兴这个人还有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案子上心。
徐福兴还由此”因祸得福”。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引发城里不少善心人的同情心,不少人给他送吃的、穿的过来。甚至还有请他到家里去住的。
这年头,到底还是善心人占着绝大多数。
这些当然是被徐福兴给拒绝。
直到近夜时他才离开社安厅衙门,自顾自往城内天桥下去了,也不管跟着他的那些人。
他跑到天桥桥底下和城里其余那些乞丐同眠。
为曹枕簟,他愿意吃这样的苦。到他这样的年纪,什么苦头。什么名声,都看得轻了。
再者他本来也不觉得和这些乞丐住在天桥下就是种对自己的玷污。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真正沦落到行乞这个地步的,多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至于那些以行乞为伪装。实际上是行骗的人,可不会住到这天桥下面来。
又是翌日。
徐福兴从天桥地下钻出来。往襄阳城南门去。
只和昨日不同的是,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乞丐。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但这刻走在徐福兴的旁边,眼神好似不像是以前那般茫然,而有着某种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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