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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洞庭穿越成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他们现如今享受着大宋最好的外交政策,经商、交流、援助等等,大宋几乎能算得上是不遗余力。

    中等则是如同天竺、泥婆罗、茄罗等和大宋之前并无过节,其后感大宋之强大主动称臣,共尊赵洞庭为天帝,和大宋有颇为繁密交流贸易的国家。

    他们没能如琉球等国那样享受到大宋最好的外交政策,但也算是大树荫下好乘凉。虽然上头有个”天帝”压着,但其实对国家当然还是有好处的。经济、科技等等,都从大宋这得到不少援助。

    真遇着什么灾年,大宋还送粮送物。现在以大宋为中心的这些个属国可以说是个大家庭,而大宋便是家长。

    上等属国是血脉嫡亲,中等蜀国嘛,那能算是寻寻常常的亲戚。

    至于下等属国,则要较之前两者相去甚远。是如越理朝、占城、三佛齐等这些招惹过大宋的国家,明面上看着是越理朝最为凄凉。但其实都差不多。

    占城、三佛齐这些国家的国主不过是还挂着国主的名而已,皇室也还保留着。且管理朝政。但是,国内大军却几乎被裁撤殆尽,只剩下个城最基础的维护治安的兵卒。

    他们当初向大宋请降请臣时,赵洞庭的条件就这么简单。要不想被大宋欺负。要不想大宋禁军入境,这没问题,不过前提是自个儿把兵给裁撤了。

    大宋倒也不派兵进驻这些国家,但是。若是哪个下等属国敢暗中发展军队,就须得承德大宋的怒火,且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大宋之强盛举世皆知,这些吃过大苦头的占城、越理朝等国估摸着是不愿意犯险的。以他们的国力,暗中招再多兵马也不会是大宋对手,不过是自找麻烦。

    在他们认知的疆域中的国家,没哪个国家有将大宋从霸主地位拿下来的能耐和可能。

    除去裁军,这些下等属国还得年年向大宋纳贡。至于享受的优待。那自是寥寥无几的。

    不过要真比起来,最可怜的还是越理朝这样的。国主被贬为候不说。国内权力都被大宋派人接管。

    皇室如同虚设。

    整个越理朝都可以说是在大宋的治理之下,只不过。还挂着这越理朝的国名而已。

    王昛细细推敲琢磨,脑子里细数即便大宋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上等属国。不禁是咽了咽口水。以高丽之前的作为,要想成为上等属国还真不大可能。

    能成为大宋上等属国完全是好事啊,大宋皇帝会是这样以德报怨的人

    绝对不是。

    从大宋和元朝的硬碰中,他就知道赵洞庭是个不愿意吃什么亏的人。这样的人,鲜少会有以德报怨的。

    ”那……郑将军以为我们成为中等属国的可能能有几成我又该如何表示诚意才好”

    王昛不知不觉间有些忐忑,连自己都没察觉。无形中对郑益航更是客气,问这话时,甚至是向郑益航拱起了双手。

    他放弃心里边的侥幸了。

    说起来,高丽和大宋虽然过节不如越理朝等那般深,但多少又有些不快。就这般不上不下的,便不好推敲,貌似成为中等属国和下等属国的概率都不低。

    成为中等属国还算好,不是吃亏的事,还有甜头。可要是成为下等属国,那王昛可就是做梦都能哭醒了。

    高丽国的国库已经被郑益航和莫里给敲诈得空空如也,可再经不起折腾。要是以后还年年给大宋进贡岁币,不用等大宋收拾,他王昛只怕就会镇不住国内的反抗声音。

    必须成为中等属国才行。

    王昛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心里边自也是无比的迫切。

    郑益航愈发从容,看着王昛这模样,他便知道皇上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能够圆满完成了。

    赵洞庭对高丽国并没有什么恨意,也没有太将这弹丸之地放在眼里。给郑益航的信里,说的是若高丽国主识趣,便给他中等属国的待遇。只是,国内大军也得裁撤才行。

    这等于是享受中等属国的待遇,却又得如下等蜀国那样,不能拥有重兵。

    稍微沉吟两声,郑益航轻笑道:”若国主真信我,那就主动向我们皇上请求裁军,并且承诺以后高丽世世代代以大宋为尊。我们皇上其实脾气是极好的,见到你这样的诚意,应该也会在别的方面给予你高丽国补偿。当然,我也就这么提议,最终怎么做还是国主你自己拿主意,如进献金银宝贝之类……我说这些,只是不想再让我麾下弟兄们再沾染这片土地上人们的鲜血而已。”




2028.王昛心苦
    王昛心里苦。

    这辈子没这么苦过。

    说起金银宝贝就只觉得心尖儿抽搐着疼,直让他想背过气去。

    现在他连王宫之中的各种生活规格都降低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哪里还有什么金银宝贝。之前为满足郑益航和莫里的狮子大开口,他连自己最是喜爱的那白玉枕头都给送出去了。

    没这白玉枕头的几个月里。王昛哪怕是枕在那些绝美嫔妃们的惹人垂涎欲滴的胸口上。也愣是觉着不如以前睡的那般香甜。

    更苦的是终于察觉到郑益航的意思。

    郑益航作为总都统,没怎么推敲便说出这番话来。王昛当然不可能相信他嘴里说的这些,能猜测到郑益航这只怕是早已经明晓大宋皇帝的意思。

    又是主动请求裁军,又是承诺世代以大宋为尊的。这些,该是郑益航这倭路安抚使该去想的事情

    而既然这是大宋皇帝的意思。那他便得更为细心再细心的推敲了。

    车内许久都没了声音。

    仪仗队自大街上徐徐而过,惹起不知道多少路人观看。看到威风凛凛的地雄军将士们,又是新奇,又是惊讶,还有几分震撼。

    到宫里。郑益航和他所带的亲兵都得到相当高规格的接待。

    开宴时,一众侍女行云流水般端菜上来。高丽国内除去王后,便只有极少数几位重臣陪坐。

    若是以前,这样的宴席倒也不算是特别罕见。但这九个月来。他们都是勒紧裤腰带苦哈哈过日子。不管家里有钱没钱都不敢露白。

    瞧着端上桌的菜肴,还真忍不住有些吞咽口水。

    这样场合。王昛和郑益航当然不会再说什么。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再只字未提称臣的事情。

    宴席过后郑益航也完全没有要客套的意思。带着他的亲兵就要回安南城去。在辞行时走到王昛旁边跟王昛耳语了几句,让王昛悄然变色。

    他说,国主愿意以怎样的诚意向大宋称臣,他管不着。但他希望。能够率军早些回到曾是倭国的倭路去。

    意思再不用明显。摆明在称臣的事情结束以前。他是不会率军回去的。而这话里。还有那么点儿威胁的意思。

    你高丽国主要是这时候还不识趣,可要想想当初倭国的结果。国名都烟消云散了,完全沦为大宋国土,对于王室而言当然要比那些下等属国还要凄惨得多。

    离着年关越来越近,朝中果然是愈发忙碌了。

    赵洞庭也不得清闲。

    他虽是将封赏在此次攻元战役中有功的文臣武将的事情交给国务省、军机省去办,但显然不可能完全当撒手掌柜。

    别的不说,如军机令文天祥该怎么封、怎么赏,这便是须得他拿主意的事。再就是刘诸温、柳宏屹这样的元帅级别,该如何赏,都是需要细细推敲的事情。

    他们都已经是位极人臣了,再给权势,连赵洞庭都不知道怎么给。估计也不能给。

    而给虚名,就得拿捏分寸。太过,让人眼红不说,武勋还得压过文臣这头。可要太轻,又得落人口舌。

    赵洞庭知道文天祥、柳宏屹他们不会在乎这些东西,但别人,可就难说了。

    以前就为这事焦头烂额过,如今,赵洞庭又尝到这种滋味。

    当然最苦的还是众女没有在身边,之前在元朝境内生死搏杀以求突破时倒不觉得有什么。这回了宫,便是一天一个念想,以极快的速度加剧,变成一个个冲动。

    若非是还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好,他真想着这就奔去北美洲给自己也放个假才好。

    抚恤信印刷的进度很不错。

    李狗蛋主持的科技部近来好似有厚积薄发的势头,接连弄出许多新发明来。虽然在赵洞庭的眼里仍然相当落后,但着实比这年代以前的工具要强许多。

    就拿这印刷术来说,也已经改进许多许多。

    距离后世的打印机当然不可相提并论,但印刷起来速度也不算慢。刷刷刷的,刚刚把版弄好的这天就印刷出来数千封抚恤信。

    只不过还须得不少人工而已。

    大宋还远远没有达到利用风力、电力、太阳能、煤炭等能源的科技层次,人工,也就是最基础也最常见的”资源”。

    这边印刷好了,那头,兵部也把这些年来收整的关于那些烈士的资料全部都送到学士殿。

    资料很多很多,这些年来大宋阵亡士卒已经不计其数。

    虽说资料没有什么遗失,但时过境迁呢,只怕有不少家庭以及找都找不到了。



2029.灰衣人拦路
    离着年关还有近二十日光景。

    这会儿大宋境内已经是有些年味了,只是不甚浓郁,还没到那满地红化不开的气氛境地。

    年味,是来自于市场的热络。有些百姓,已经这就开始采购年货。

    街道上不乏有拿着采购单,昂首挺胸显得甚是阔气的那些大富大贵家庭的管家式样人物。

    五个乞丐在热络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他们俱是风尘仆仆。不管是身上衣服还是露出来的脸、小半截小腿,都瞧不出原来的布匹颜色和皮肤颜色,其实还有个瘸了腿。也不知是多长时间没洗澡,浓烈的发酸发臭味道,让人躲避不及。

    而五个老乞丐对此浑然不在意,不似寻常乞丐那般在墙角根或是街边蹲着乞讨。看起来神色匆匆。

    他们自这喧哗热闹的工安县主街上由北往南,自是徐福兴和替他呐喊助威的四个老乞丐。

    从襄阳行步行到这荆湖北路的工安县用了近二十天的时间,脚程不算快。因为他们在路经江陵府时又去江陵府城内的社安厅报案了。只可惜,同样是被轰出大门的结局。

    五个老乞丐的事情在江陵府同样惊起不小波澜。

    若非是这些年来大宋朝廷在百姓们心中已经有很高的威望和信服力,只怕这事还会要传得更为沸沸扬扬。现在大多数人都还是选择相信社安厅,觉得徐福兴是真正脑袋有毛病的。

    但徐福兴要去告御状的事情还是越演越烈。在各大小报社的推波助澜下,现今在江陵府等地都已经逐渐成为热门话题。

    ”出了这工安县,咱们沿着河就能到……嗯……藕池镇,对,是这个名字。然后很快就能到石首,绕过洞庭,脚程快些能够赶在年关之前到长沙。”

    到工安县南城门,临着出城门的时候,一老乞丐对徐福兴说道。

    他是四个老乞丐里走过的路最长的,到过的地方最多的。做乞丐已经有许多年,家人以前因为祸事死了个精光,他也没啥盼头。就只想这般潦倒的过完此生了事。

    从襄阳到这,他几乎每个地名都能说出来,甚至还有城内出名的地方。说是活地图都不为过。

    再精致的地图,毕竟也不会标注人情习俗之类的东西。

    徐福兴抬眼往前,眼中却并无期待,只尽是担忧。

    他可不希望真的要到长沙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是想要将那些掳走枕簟的人给引出来。如果到长沙这些人还没有出现,那便意味着无名失算了。

    距离枕簟被掳已经过去这么多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兴许已经……

    徐福兴只想到这便心痛如绞,摇摇脑袋,再也不敢往下胡思乱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已经把那个偶遇的善良小姑娘当做自己的亲孙女。甚至,可能比寻常的爷孙两感情还要深厚些。

    离开县城。官道上冷清得很。原本喧闹的氛围骤然间便沉寂下来。

    河畔有凉风扫到这,更是让人觉得寒冷几分。

    除去徐福兴以外的四个老乞丐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将双手放在嘴欠,用力哈了几口气。

    气刚出嘴,就变成白烟儿。

    ”快些走,可真冷。”

    有个老乞丐说道,并且在原地蹦了蹦。

    几人相视一眼,都加快了步伐。

    他们可买不起那厚厚的大褥子,要抗寒,就只有运动。这种天气,就算是呆在城里想要不被冻死,也得找个暖和点的角落才行。

    当然。或许也能遇着大善人送件破外套、褥子什么的。

    沿着官道继续南行,不出十里就到了河边。河水泛黄,滔滔西去。

    有片芦苇荡。也都尽数泛黄了。在风中齐齐摇荡。

    官道右边则是个林子,还有块小石碑。石碑上刻的是这条官道的名字,江岳国道。

    国道是大宋境内规格最高的官道,路最宽敞,也最平整。虽然这时候整体冷清,但时不时还是有马车从官道上边驶过去。

    现在除非是村与村之间串个门。不然哪怕是相邻的镇子来往,也多数是坐马车的。

    这些马车都由四匹大马拉着,车厢里能乘坐十多个人。全都是府衙弄的,收费便宜,寻常人家也都坐得起。

    家里富裕些的去太远的地方就坐这个,近的不愿意。喜欢骑着还算是稀罕货的自行车。这是有面子的事。

    只有那些顶尖儿富贵的,才有自家的马车。

    至于轿子,前些年就已经越来越瞧不见踪影了。

    跟着活地图乞丐沿着这条江陵府通往岳州巴陵的国道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在路口歇息半个时辰。然后便不再走国道,而是抄近路走上了一条坑洼的泥土路。

    这泥土路肯定是修国道以前留下的,除去当地人怕是没什么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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