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宋朝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立将军生性暴躁,若是惹得他不开心了,说不定得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是以,这些士卒们愣是没有发现立兀合已经死了。他们只是看到立兀合垂着头在美人肩上而已,看起来真是醉了。
美人扶着立兀合往大堂后面走去,立兀合的双腿完全是在地上拖行。
但那些士卒们却是没敢再回头看了。
等到过那么两分钟,他们才敢回头,可美人已经带着立兀合消失了。
几个士卒脸上都是浮现那种怪怪的笑容。
“将军怎么说完事就完事了”
“嘿嘿,说不定将军半途就醉了,还没完事呢!”
“那绿柳夫人岂不是得不到满足”
“怎么你想去满足她”
“我哪有那胆量啊……”
“哈哈……要是真能得到绿柳夫人这样的女子,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啊……”
笑声越来越大。
465.绿柳夫人
府衙枪炮声还在响彻。
元军前赴后继,确实算是精锐。
飞天军严谨的军阵中都出现伤亡,有士卒被箭矢射杀。
被士卒称作绿柳夫人的美人扛着立兀合的尸体回了卧室。这里是私宅,此时又正是宋军攻城的时候,为掩人耳目,是以立兀合根本没在这绿柳苑中安排多少士卒。离开大堂后,绿柳都没在碰上守卫。
回到卧室里,她直接将立兀合的尸体扔到了地上。关好门,自己却是换上了寻常民女的服饰。这衣服,她藏在了柜子的最里面。
只是换衣服时,看着铜镜里那娇好多姿、曼妙绫罗的身材,她的眼中难免也会浮现出些落寞之意。
只是随即,又逐渐变得坚定。
她不叫绿柳。
严格的说,她压根就没有真正的名字。
于她而言,名字只是个代号。
呆在立兀合身边时,她叫绿柳。以后再接别的任务,她也有可能会叫红花。这些,都不过随性而为而已。
她是军情处的人。
大宋的间谍。
这样的人,往往都会遗忘本身的名字。
吴连英虽是老太监,但在这方面无疑既有天赋,将他的城府发挥得淋漓尽致。赵洞庭教他训练间谍的法子,他都很快融汇,并且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训练出除去最初的那批孤儿以外的成年间谍。原本,成年人并不那么好洗脑,但是,吴连英专挑和元朝有深仇大恨的人吸纳,是以,军情处至今都没有出现什么乱子。
且在短短几年时间,军情处间谍已在很多地方都铺开规模。不敢说无孔不入,但要是集体发难,却绝对能让元朝大惊。
绿柳穿好衣服后,又瞧了瞧立兀合,解下立兀合的令牌,打开门,向外走去。
从她出门的这刻起,绿柳这个名字将和她再无关系。世界上,也再无绿柳这个人。
她到墙边,翻越过围墙出去,去哪,无人知晓。
从宋军临近永福县城门的那刻起,到现在,约莫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城内西面的厮杀如火如荼。
南面,双方士卒还在隔着河流对峙。畲民们的确拿河对岸的元军没有任何办法,无法渡河。
眼瞧着距离正午时分越来越近,军中将领难免有些焦急。
士卒也是人,特别是这些寻常士卒,他们不像是飞龙军那样经过特殊的训练。若饿着肚子,士气定然大打折扣。
若是上午拿不下永福县城,等到下午再行进攻,时间上就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了。
从闽清往福建,若是急行军的话,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赶到。
闽清援军若到,那畲民大军,将只有退走的份。
府衙处,飞天军的折损越来越大。
府门往里,围墙周围,到处都躺着元军的尸体。但是,元军怎么说也有数千人,仍旧是前仆后继。
相对于府衙广场这个极小的战场来说,数千人已经是漫山遍野了。
“撤!”
任伟看着接连有飞天军士卒中箭倒地,也是心疼得很,终于下令撤退。
若再等元军冲上来些,到轰天雷可以抛到的范围,那飞天军的折损将会更为严重。
颇为幸运的是,元军中到底轰天雷和投炮车还是不足。大多被调往河岸防守,要不然,纵是有神龙铳,飞天军怕也很难僵持。
弓箭弄不过神龙铳,而神龙铳,又绝对弄不过轰天雷。
飞天军士卒们听得号令,将那些死去的士卒留下的神龙铳捡到手里,背在背上,且战且退。
“杀!”
见到此状,元军自然更是士气如虹。他们大声喊杀着,向前冲锋逼近。
但就在飞天军卒们退到距离府衙第二道门不过数百米时,又忽有无数脑袋从门坊、围墙上冒出来。
一杆杆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冲上来的元军士卒。
连绵枪响。
元军攻势在这道门前再度受阻。
有府衙内的诸多建筑作为依托,光是拿着弓箭和刀枪的元军士卒,在有神龙铳的飞天军和飞龙军面前,只有吃亏的份。
这也是城内元军将领不熟悉新型火器战。
任伟看着元军军中连带着轰天雷的人都没有多少,心里暗想,若是自己是元军将领,以府衙为饵布下埋伏,那绝对会抽调不少投炮车到这里来。
只要投炮车往里面进行无差别攻击,哪怕飞天军、飞龙军在为厉害,还不得只有挨炮的份
他少不得心中要暗讽立兀合几句。
只是他显然不知道,现在被他暗讽蠢笨的立兀合,已经到地下去见阎王了。
河岸北面。
两千多元军士卒仍在严阵以待。
畲民呆在投炮车的射程之外,他们也就没有再向着河对岸进行炮击。
有风。
风让得河岸中波澜起伏,也让得岸边军阵中的旗帜飘荡不休。
元军军中将领骑马,其余士卒皆是徒步。或是看着河对岸,或是看着后头极远处有枪声不断响起的府衙。
将领们此时甚至是颇为惬意的。
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死守河畔,别的地方杀得再凶,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这样的好差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够得到的。守住了永福县城,仍然有他们的军功,而现在看来,他们根本没必要和畲民厮杀。
那些畲民们敢冒着轰天雷冲过来么
轰天雷可真是个好东西。
“砰!”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元军大军的后头,却是接连有枪声响起。
只是短短数秒钟时间,怕是就有接连数十声枪响。
有正回头看着府衙方向的元军士卒大喊:“宋军来了!”
可是,他们的喊声并未能挽救他们军中将领的性命。
一个个坐在马上的百夫长级别以上将领中弹,栽落下马去。
近百个脑袋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建筑上冒出来。
是大宋的飞龙军。
斩首战术!
特种兵既是作为特种战术所用之兵,斩首战术可以说是他们最基础的战术。这么些年的训练过来,赵虎岂会连斩首战术都没掌握
他率着飞龙军在到得元军军阵后头不远处后,就已经用望远镜偷偷看过元军军阵的情形了。
那些坐在马上的将领们威风是威风了,但简直就是鹤立鸡群的活靶子。
这样的情况下,连赵虎这样的莽夫都知道用斩首战术。而且,其实他在特种战术上的造诣很不低,甚至在宋朝将领中无人能及。
他和赵大都是很纯粹的人。而这样的人若是一头扎到某件事情里面,都往往能够得到很大的成效。
笨鸟不先飞,但若是日勤不辍,也能很快赶上那些机灵的鸟。因为他们没有机灵鸟脑子里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将军!”
“将军!”
一声声惊呼,在元军军阵中响起。
这才是枪声刚刚开始响起,元军两千余人的军阵就已经现出慌乱来。
连现代军队遭遇斩首都会慌乱,更何况古代的军队
没得将领,那就是群龙无首。而古代军队,往往都已习惯听命将领的指挥。
将领死了,军阵的士卒就会变成无头苍蝇。
虽然元军中有军规,大将死了副将掌权,副将死了偏将掌权,可现在,连百夫长都在眨眼时间内死了这么多,谁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喝令住大军
有元军士卒向着各建筑顶上冒出投来的飞龙军放箭。
可是,箭矢还没射到他们面前就没了力道,无力地落到地面上去。
赵虎率着数百飞龙军陡然从街道口冲将了出来。
枪声登时变得更为密集。
元军军阵紧凑,让得他们的折损不可谓不大。飞龙军士卒们哪怕是闭着眼睛放枪,也能有所斩获。
“啊……”
“啊……”
一声声惨叫在元军军阵后头响起。
元军后排的士卒才刚回过神来,就一个个的死在了神龙铳下。
一股慌乱,霎时间在军阵后头蔓延开来,然后,向着军阵的前头蔓延开去,就像是多骨诺牌效应。
466.胜负初分
元军接近河岸的地方人挤人,只听得到枪响,却是连飞龙军的身影都看不到。
“杀!”
赵虎手中端着神龙铳,竟是率着士卒主动向元军发起冲击。
他本无需如此,完全可以倚仗掩体逐个击毙元军。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看到天色不早。
距离正午只剩下个把时辰的时间。
而这场战斗,越早结束越好。只有在闽清元军赶来之前,彻底稳定永福局势,在城内布防,才能真正拿下永福县城。
以后,有永福县城作为据点,要和福州的元军作战将会更为容易。
虽然夺永福县城主要是为吸引元军在江南的军队,但若能够拿下永福,显然更好。这于整个福建战局都有重大意义。
破永福,元军的三城联合防线就等于被破一角。
元军士卒更为慌乱起来。
有悍不畏死的士卒向着飞龙军冲杀,但也有很多士卒,却是在混乱中各自逃离开去。
这个年代的战争,士气真的太重要了。
饶是元军中还有幸存的将领大声呼喊,仍旧无法止住匆匆逃命去的士卒们。
赵虎为争取时间,率军发起冲锋,倒是无意中将飞龙军的士气彻底展现出来。数百人,硬是爆发出碾压两千多人的气势。
再加上他们精准的枪法,灵活的步伐,再有元军将军大多已被“斩首”,战局向着连赵虎都没有想到的方向发展。
他以为自己麾下的弟兄们就算将元军中多数将领点杀,想要击溃这股元军,也需要过程,甚至他已经做好飞龙军会遭遇前所未有的折损的心理准备。
而结果,是在他率着飞龙军冲到距离元军大军约莫两百米处时,元军竟然彻底溃散了。
将领们完全喝不住已经丧失士气的士卒。
越来越多的士卒见着前头的人接连仰天倒下,心中恐惧不已,拔腿逃跑开去。
河对岸的畲民士卒们发出震天的吼声,“杀!杀!杀!”
他们其实也看不到战局到底如何,只是看到元军慌乱不已,就意识到胜机已经来临了。
短短时间内,元军两千多士卒竟是跑得仅剩下数百人。
而且这时,连将领们都呆不住了。大势已去,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吃子弹。
接连的枪响过后,河岸仅仅留下数百具元军将士的尸体还有数十匹战马。其余人,都尽数慌乱逃跑了去。
连那数十架投炮车都无人顾得上,被留在原地。旁边,还摆放着盛放轰天雷的箱子。
赵虎左肩上插着根明晃晃的箭矢,但箭矢即便这么近,也只是勉强射入他的甲胄,并没能射进他的肉里。
自从赵洞庭研究出新的冶炼法以后,宋军之强,已经不仅仅只是强在武器上。还有甲胄,也远非元、大理可比。
现在连飞龙军士卒都已经配备上这种新型钢铁锻造的铠甲,更遑论赵虎这样的将领。
这也是为何飞龙军从城外杀到城内,但折损却很少的原因。
要以箭矢射杀他们,除非是运气好射中脑袋,要不然,以元军箭矢的锋锐程度,实在很难破开他们身上那种墨黑中带着点点腥红的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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