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柠
倒还真诚。
楚博衍忽然笑了起来,道:“既然夕颜你想不清楚,那就给你时间好好再想想吧。”
而后他又忽然问道:“你会下棋不会”
“略微懂一些。”
“一会儿我和这位公子再下一盘棋,你若是无事,便进来一起看着吧。”
少女欢喜地拍手乐道:“多谢公子。”
于是她走进雅间,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人的中间,兴致盎然地看着面前的棋盘。
眼前的女子唇红齿白,眼里流光溢彩,哪怕只是一个侧颜都足够魅惑,慕容焕的眼睛盯着她,手上的棋子便有些放不下去了。
楚博衍抬眼看了一眼,平静地道:“慕容,你还是将你的心思放在棋局上吧。你若是输了,夕颜今晚便归我了。”
什么
慕容焕猛地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皇上。
楚博衍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嘴角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要宣战了
慕容焕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在喉咙中,手中的棋子似有千斤重,几乎就要拿捏不住,他呆坐半晌,终于抬起手来,异常慎重又艰难地,将那颗白子摁入了棋盘之中。
尘埃落定。
慕容焕呆呆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棋盘,良久不能做声。
当中也不是没有奋力拼夺,争一时之气,而后就渐渐隐忍了,正如他的人生一般,最后都会归于平静,他有时候也会想,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楼下楼下依旧欢声笑语,没了状元,榜眼和探花,这里依旧有些各种各样的乐子,倒是他安静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时一个侍者走过来,道:“这位公子,不如小的找一个姑娘陪陪您吧”
慕容焕摆摆手道:“不用了,给我上两壶好酒,我略坐坐便去。”
“是。”
过不多时,酒食便送了过来。
慕容焕一手持杯,一手执壶,自斟自饮,外人只道他喝得痛快,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这样孤独寂寞地一个人喝了二十二年的酒,再好的酒再他这里也没了味道,浮生若梦,一醉亦无法逍遥。
他缓缓抬起眼睛,想着那一夜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琴舞合一……
一切,鲜明得……就像是昨天……
另一边,叶安歌端着酒食,来到了卧室之内。
楚博衍正负手在屋里张望着,见她进来,便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四目相对间,叶安歌不由地顿住了脚步,那张脸太美太夺人心魄,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眸,隐隐含着熠熠锋芒,高挺的鼻,傲慢的薄唇,当真不愧是五百来的美男子,当真叫女子见了都要逊色汗颜。
叶安歌心跳得如此之快,那双眸子似乎一刹便将她看穿,叶安歌脸颊微微发热,无措地低下了头,道:“公子平时也是这么看人的吗叫人好生紧张。”
楚博衍收回目光,道:“你在来此地之前,是什么户籍”
叶安歌心下一惊,还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太像,只好依着之前慕容焕教给的谎话说道:“小人乃山东庶民,家中贫苦,为谋生计流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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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污!开车)夜已经深了
夜已经深了
叶安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楚博衍是说该就寝了,于是走过去替他宽衣解带。
他的衣着看起来十分普通,但不知为何扣子却异常繁琐,叶安歌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那日在酒楼你可是威风得很吶!”
楚博衍忽然开口说道,惊得叶安歌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说,那日在酒楼背对着她的男子就是楚博衍
这也太巧了吧!
叶安歌有些欲哭无泪,难怪那日她觉得那名男子的气质不同凡响,没想到他竟然是楚博衍!
见叶安歌终于想起来,楚博衍满意地一笑,“那日你教训阿泽不是气势汹汹么,怎么现在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可不就是老鼠见了猫么,叶安歌想着,身子却是迅速往下一跪,道:“夕颜知错,那日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原谅。”
本以为楚博衍是同她算那日的账来了,没想到楚博衍却伸手将她扶了起来,道:“你这么紧张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惊讶你竟然就是那日那个山林作战骑兵不如伏击的女子。”
见他完全不像是要秋后算账的样子,叶安歌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忍不住问道:“公子怎么知道是我”
“要怪,就只能怪你生了双干净的眼睛。”楚博衍答道。
这算是什么回答干净的眼睛难道他是凭着一双眼睛认出她来的么这样的话,这人也太恐怖了吧。
“还愣着做什么,宽衣啊。”
楚博衍一开口,叶安歌连忙收起了那些心思,又低下头去替他解第二颗扣子,而这时候,他却忽然上前一步,身子紧紧地贴了上来。
叶安歌惊了一下,抬头看他,望着他那张俊美又妖艳的面孔,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心中紧张得不行又不敢表露出来,连忙低了头继续解扣子。
只是没想到他又进了一步。
就这么一个进,一个退,叶安歌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人却依然用身体压迫着她,像是故意似的,就要把她压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叶安歌惶恐地抬起头来,目光接触到的,却是一双略带调戏之意,慵懒而又贵气无比的眼睛,里面全都是她的倒影,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
叶安歌不禁有些迷离,在她愣神的时候,楚博衍的头已经缓缓压了下来,似乎是要……
叶安歌连忙紧紧闭上眼睛,抬起了下颚,以最完美的下巴曲线,准备迎接楚博衍的吻。
而楚博衍则迟疑了片刻,最终俯下头去,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颈,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在她的劲间用力吸允着。
“嗯……”叶安歌忍不住嘤咛出声,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房梁,一片空洞。
这时,楚博衍大手一松,打横抱起叶安歌,朝着雕花大床走去,轻轻柔柔地将她放到床上,后背触到了柔软的被褥,叶安歌陡然之间清醒,不着痕迹地与楚博衍拉开了些许距离。
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楚博衍的眼睛,只是他什么话也没说,轻轻俯身,薄唇轻覆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白玉手指探到她的腰间,轻轻扯开了她的红色腰带。
叶安歌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楚博衍离开她稍许,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神色,只是温柔地道:“你若是不想,那便算了吧。”
叶安歌原以为按着他杀人不眨眼的性子,怎么说也要发很大的火,没想到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朋友似的,倒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安歌眼瞳里浮现复杂的神色,这条路是她选的,不管是什么后果都要承担,当初对着任彬还能以死相逼,如今却是不能了。只要能为父母报仇,手刃楚博衍,牺牲了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楚
第四十七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叶安歌这一惊非同小可,正要起身,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兜头罩了过来,将她蒙了个严实。
叶安歌惊得连武功也忘了,只是本能地伸出小手朝着来人抓去,只是她刚一出手,就被那人摁住双手强压在床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呵呵笑了起来:“几日不见,野猫的小爪子又锋利了些,本王差点儿被你毁容了。”
王爷慕容焕
叶安歌只觉得眼前一阵发花,一把扯下头上罩着的大氅,再反应过来时,慕容焕那双细长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颈间的印记,绕是叶安歌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与他有任何情感上的瓜葛,但就这样被他看见她的窘状,她依然觉得十分难堪,拼命挣脱束缚,眼中清泪顺着脸颊潸然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背上,沿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往下抚摸。
他什么也没说,但一股柔和的力量就从他的掌心传入她体内,温暖了整个身体。
叶安歌哭了多久,慕容焕就在她身边默默安抚了多久,哭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才停了下来,吸了吸鼻子,埋着头不敢看他,“如今子时已过,主人请回吧。”
“我留下来陪你。”
叶安歌心中一惊,不知他这是为何,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他,只是香烛早已熄灭,整间屋子里漆黑一片,黑夜之中也看不清什么颜色,只是觉得他的目光好像异常的温柔。
叶安歌呆了呆,脱口问道:“主人这是何故”
按在后背上的手顿了顿,黑暗中他轻叹出声,“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
叶安歌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却依旧看不清他眼中的波澜,而慕容焕也无声地看着他。
他的手反复揉搓着她的背,并不曾再进一步,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可以现在就把我推开。”
叶安歌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能动,最终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让她最后再任性一次,无论明天会怎样,重要的是,现在这个人在这里陪着她。
这就足够了。
……
自那夜之后,楚博衍便再无任何消息,也未曾登门,引得叶安歌心里甚是惶恐,以为自己有所疏忽,竟让对方察觉到了猫腻,一想到楚博衍那一副唯我独尊的骄纵模样,叶安歌便浑身不得劲儿。
而慕容焕却告诉她,楚博衍虽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但也明白其中的规矩,不会因为她小小的失礼就心生厌恶,他只是因为手中有几件棘手的事情而心烦,所以不曾外出寻欢作乐。
不见真龙的日子,叶安歌倒是乐得逍遥。
这一日,慕容焕又到访,在叶安歌居住的小楼上支起一把古琴,说是来教她弹琴。
叶安歌的琴技已属非常,但与慕容焕一对比还是略逊一筹,他不负“花间王爷”的称号,琴棋书画,逗猫养狗无所不精,甚至在奇门遁甲,算命占卜上也都是一把好手,倘若不是心里装有权势江山之争,定能做流芳百世的闲人名士。
慕容焕抬起右手,轻轻在古琴上拨动着,一首《凤求凰》从他手指中缓缓倾泻出来,叶安歌只听了两句,就伸出左手摁住琴弦配合起来,两人虽然从未合作过,这一曲弹奏得却如同琴瑟和鸣般和谐优美……
弹着弹着,慕容焕的身子不着痕迹地向叶安歌的方向倾斜了些许,左手缓缓抬起,就要覆在她的手背。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叶安歌却是把手一缩,道:“我想起来我找玉柔
第四十八章 (调情!)那人可是你的情郎?
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不是已经把你收了吗”叶安歌正要细问,忽然看见邵晟元从酒肆里大步走出来,用眼神示意她走过来,而后在她耳边悄声道:
“那夜的恩客来了,已在楼上候着你……”仅仅只是这一句话,叶安歌浑身上下莫名其妙地僵硬起来,随着邵晟元回了小楼。
一进门,叶安歌便跪在了地上,道:“公子。”
楚博衍端着一杯茶,架子十足地端到嘴边吹一吹,又饮了一口,将茶杯放下后,这才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叶安歌,淡淡地道:“起来吧。”
叶安歌从地上起身,沉默地垂首站在他身后。
楚博衍垂着眼睛向后看了一眼,“站在后面做什么”
不懂楚博衍到底想做什么,叶安歌连忙转到前面来,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有何吩咐”
楚博衍却并不急着说话,只是用手中的扇柄挑起叶安歌的下巴,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叶安歌心里发毛,双腿发颤几欲跪下,这才缓缓开口道:“方才与你在门口说话的那人,可是你的情郎”
尽管这话楚博衍问得很是平静,但叶安歌怎么隐隐闻到了一股酸酸的醋味门口说话的那人,难道指的是攸宁
叶安歌这才反应过来攸宁是男装打扮,以及方才两人谈话时亲昵的举止、暧昧的态度,难怪楚博衍会误会。
“公子说的可是攸宁不过公子想错了,她不过是作男装打扮,实则是个美娇娘,原本也是同夕颜一样的人,后来被恩客看中,赎了身,所以公子那夜不曾见到她。”叶安歌连忙辩解道。
楚博衍微微偏着头,那张面具一般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你是不是很羡慕她可以赎身”
叶安歌瞪大了眼睛,虽然她故意辩解一番,为的就是引出楚博衍这句话,但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这句话要按照话本子里的剧情走,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说“那好吧,我帮你赎身”
于是叶安歌毫不犹豫地快速答道:“自然是羡慕的。待在这个地方并非夕颜所愿,夕颜也羡慕那些‘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感情。”
叶安歌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瞟了瞟楚博衍,只可惜他还是一副冰山冷脸,半天都不做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面无表情地道:“我这个人有些洁癖,但凡我碰过的东西,便不太喜欢也让别人碰,方才我已经跟当家的说过了,今后你不必再去陪其他人,就只当被我了。”
原来说半天并不是要替她赎身,而是包了她也不知这楚博衍是怎么想的,脑回路终是与常人不太一样。
叶安歌暗暗腹诽,又听得楚博衍继续道:“另外,你自己也须规整,断不要再去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事,我既然付了大价钱,便是要把你整个人都买下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能留给别人,更别提心和肺了,你觉得呢”
“公子说的是。”叶安歌垂头应道,很是乖巧。
楚博衍似是很吃叶安歌这一套,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逆光站着的她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他看了一会儿,便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于是吩咐道:“我来了这些时候了,也没人上些酒食,你们酒肆就是这样招待恩客的吗”
于是叶安歌连忙着人上了一些酒食,亲自与楚博衍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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