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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柠

    叶安歌如是想着,却听得聂公公叫了一声,“叶安歌,陈子婷,刘慧琼,孙艳玲,叶思妤……你们几个,从今天起便去做洒扫。”

    所谓洒扫,便是要负责这皇宫里的道路的打扫以及巡视守夜的工作,算是比较辛苦的活计,不过叶安歌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居然和叶思妤分到了一组,要知道叶思妤对她一向有很大的敌意。

    正如叶安歌所想的那样,叶思妤走到她的身边,悄声道:“叶安歌,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你等着吧,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叶思妤总有一种直觉,叶世雄会变成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和叶安歌绝对脱不了干系,虽然说不出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没有叶安歌,她又怎么会重新变成奴籍,还要进宫来当这最下贱的奴才。

    不管怎么样,叶思妤已经把这笔账算到了叶安歌的头上,是以接下来的日子,叶安歌几乎是在与叶思妤的斗智斗勇中过活的……

    叶思妤要么是在她洒扫的那日捣乱,要么就是在她的被子中放一些虫子……都不是什么大事,叶安歌也便全都自己解决了,反倒把叶思妤气得不轻。

    日子如水般缓缓流逝,转眼间叶安歌进宫已有三月,天气也从炎炎夏日变成了凉爽的初秋,过了这么久,叶安歌也已经适应了宫里的生活,当奴才最重要的便是手脚勤快,礼仪周全,其他的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而叶思妤当惯了大小姐的生活,自然不适应当奴才的日子,每天除了抱怨就是唉声叹气,和她比起来,叶安歌身上的灵气、朝气、和气就显得尤为讨人欢喜,就连内务总管聂公公见了她也是笑眯眯和和气气的,时常还会笑着摸摸她的头,赞扬一声“孺子可教。”

    见叶安歌得到上下许多人的喜欢,叶思妤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可这是在宫里,偏偏她又拿叶安歌没有办法,只能每天气




第十五章 是一个叫叶安歌的
    屋内的声音很大,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叶思妤的小动作,叶思妤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悄悄看向屋里,只是那条缝开得很小,根本看不清里屋的情况,只能看到一双明黄色的靴子,上面还绣着腾飞的金龙

    这是……皇上的靴子!

    叶思妤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再往上看,便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背对着叶思妤,是以叶思妤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心里有着一个疑问,皇上既然站在这里,那么床上的庆婕妤的呻吟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宠幸庆婕妤的人并不是皇上

    叶思妤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头,像是要赶跑自己脑中不靠谱的猜测一般,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里屋到底发生了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思妤缓缓抬起右手去推门,妄图再将门开得大一些,可是她这次没想到,她刚刚使劲,木门便发出了一道“吱呀”的声响,在宽大的甘泉宫里显得格外清晰……

    “谁”里面的人快速转过身来,可看到的却只是一个仓惶离开的背影,“来人,给朕去追!”

    叶思妤在木门发声的那一瞬间便觉大事不好,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便跑出了甘泉宫,她知道若是被抓到,她必死无疑。

    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甘泉宫,可叶思妤还是一刻也不敢停,直到她在一个拐角撞倒了一人。

    “哎呀,是谁这么不长眼!”叶思妤揉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看清来人之后,不悦地道:“叶安歌,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叶安歌也没想到会碰上叶思妤,一边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托盘里,一边道:“姑姑让我把这件宫装送去灵秀宫。”

    看着叶安歌手里的托盘,叶思妤眼珠一转,心里已然有了对策,于是她一把抢过托盘,急吼吼地道:“我替你送去灵秀宫,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叶安歌也不明白叶思妤这番举动是怎么个意思,她可不相信叶思妤会这么好心,可叶思妤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端着托盘便朝着灵秀宫的方向跑远了。

    “奇奇怪怪的。”叶安歌见叶思妤跑远了,只好转身沿着原路返回,只是她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背后一直紧紧盯着她。

    甘泉宫。

    “回皇上,查到了,是一个小宫女,名字叫叶安歌。”一人跪在地上,朝着那大楚的九五至尊禀告道。

    “可查清楚了”

    侍卫跪在地上,继续恭敬地道:“绝对不会有错。”

    其实那侍卫心里根本没有底气,他追出去的时候,偷看之人已经跑远了,他一路追过去,便发现两名宫女站在一处,其中一人手上还端着托盘,随后便朝着灵秀宫的方向而去,那么剩下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偷看之人,名字就叫做叶安歌没错的。

    “叶安歌么倒是个好名字,只是可惜了……”大楚的皇帝轻轻抿了一口茶,睁眼时眼中一片杀伐之意,吓得那侍卫连忙低下了头,要知道他们这位皇帝虽有天人之姿,可那手段也是相当的铁血无情,他已经可以预见到那位叫叶安歌的宫女的下场将会很惨,说不定性命不保。

    …



第十六章 朕不想再见到她
    所幸叶安歌的身子比较娇小,藏在龙案下倒是不引人注目,一时之间倒也发现不了她。

    看来只能等他们离开她才能走了,叶安歌暗暗想着,越发蜷着身子龙案低下缩了缩。

    房门被推开,走在最前面的楚博衍丝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命身后的奴才们赶紧收拾整理茶具,好让他与王爷尝尝这云南的千羽孔雀茶的味道。

    而此时叶安歌就躲在龙案底下,只觉得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她的头上晃来晃去,听得见却是看不着,就像是把她的一颗心也吊在了高空之中荡来荡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个粉身碎骨。

    就在这时,叶安歌突然发现自己用来打扫的掸子却是放在了龙椅之上,耳听着楚博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安歌一时情急,竟是顾不上许多,伸手就要把掸子抓回来。

    可没想到的是,她太过紧张导致动作幅度太大,一瞬间用来藏身的龙案竟是被她推了出去,叶安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就这样完整地暴露在了众人眼前,弯着腰驼着背,一张脸几乎贴到了地上,手里还抓着一根鸡毛掸子,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龙案前的青年看见叶安歌这副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除此以外,一丝声音也没有,安静得几乎一根头发丝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明明房间里齐刷刷站着十几号人,偏偏万籁俱静,瘆人得很。

    不用别人提醒,叶安歌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知道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是谁”

    问的是“她”,而不是“你”,自然就是不让叶安歌开口,旁边的聂公公立即答道:“她是宫里负责洒扫的下等宫女,名叫叶安歌,最近刚负责打扫宣政殿……”

    “朕是问,这奴才为何会在朕的龙案下”楚博衍冰冷无情的声音响彻书房,只是在听到叶安歌的名字时眉头一皱,一张脸更加黑沉了几分。

    只是在场的人都只以为是叶安歌犯错而引得他生气,倒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

    楚博衍冷酷的声音在叶安歌的头顶响起,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像是悬了一把刀在头顶,随时都要落下来将她斩成两段。

    正在惊恐万状间,那一开始的温柔青年忽而悠悠地道:“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正在打扫,一时躲闪不及,不得已才藏到龙案低下的。”

    能够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开口,想来这位青年的身份也是十分贵重,而且和皇帝的关系还不错,叶安歌低垂着头,只觉得他的声音十分得好听,宛若春风拂面,只是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却不准许她抬头看一眼,只能装成一只鸵鸟,恨不能将头埋额额更低……更低……最好是埋到地底下去。

    就在这时,她眼前明黄色的缎子轻轻一摆。

    “拖下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皇上……”

    不知是谁开口,像是要为叶安歌求情,只是后面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便被无情打断,“同样的话,难道要让朕重复第二遍不成”

    如遭五雷轰顶,叶安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他说的不想再见到她,意思是……怎么会……难道真的是……

    仅仅就因为她一时不小心,来不及躲闪

    叶安歌不敢相信,可她的身子却在下一



第十七章 救命恩人是他
    “肋骨断了三根……”

    “手腕、脚踝粉碎性骨折……”

    “伤得这么严重,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若是醒不过来,便好生葬了她吧……”

    她,

    这是死了吗

    叶安歌头脑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直有声音在她的脑子里窸窸窣窣的,可具体是什么她又听不真切,眼皮像是被灌了铅水一样沉重,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她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总是能见到那双明黄色的龙靴,听见那道低沉而又无情的声音,每当她想要努力看清声音主人的模样,她的眼前又会变成一片赤红,宛如妖冶鬼魅的鲜血般吞没了她……

    就这样不知昏睡了多少日,一天傍晚,叶安歌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可及的是一间木屋,而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正烧着一个火盆,将整间屋子烤得暖哄哄的,叶安歌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手腕处有些隐隐作痛,想来是之前留下的伤,还有痛觉,说明她还没死。

    叶安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感受着活着的感觉似的,她掀开被子,双脚刚踏到地上,却使不出任何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慢慢歪斜,就要栽倒在地。

    “你终于醒了。”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叶安歌转头一看,扶住她的是一名少女,看那模样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大夫说了,你伤得可重了,还是先好好休养才是,来,快趁热把药喝了。”

    少女扶着叶安歌重新在床边坐下,把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递到她嘴边,光是闻闻那味道,叶安歌也知道这药苦得要命,于是屏息一口气将那黑色的药汁吞了下去,苦得她连肝都在发颤。

    “姐姐,我……我睡了有几日了”叶安歌咽下最后一口药汁,闭了闭眼睛,像是要等那嘴里的苦气散了些,这才缓缓开口问道。

    少女将药碗放到桌上,道:“到今日的话,正好一个月。”

    一个月!

    叶安歌暗暗心惊,没想到她竟然伤得如此之重,整整昏睡了一月,看来皇宫里的人下手当真是快准狠。

    少女见她发愣,便道:“你的伤势实在是严重,本来大夫都说你救不活了,可我大哥偏是不放弃,说什么也要等着你醒过来,不过还好,你终于还是挺了过来。对了,我大哥出去打猎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你大哥他……”

    后面的话叶安歌还没有说出来,可那少女像是看懂了叶安歌的心思似的,道:“我大哥就是将你从河里捞起的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难怪……

    原来她是这样得救的,要不然只怕她已经尸骨彻寒了吧,叶安歌重新看了看这间小木屋,心里已然有了七八分明白。

    “你醒了,太好了。”

    一人挑开布帘,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进来,声音里满是欣喜。

    叶安歌看着眼前的青年,惊诧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见那青年皮肤黝黑,眉长目深,只是那一身驼色长杉早已换成了青色的衣服,“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西河县有过一面之缘的任彬。

    “我也没想到咱们再见会是这般光景。”任彬看着叶安歌,抿了抿嘴唇,最终却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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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已经死过一次
    叶安歌与任彬相处久了才发现,他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每次她与他吵嘴根本讨不到半分好处,让她不得不觉得当初在西河县其实任彬是故意输给那个妇人的,否则以他如此毒辣的嘴巴又怎么会让人污了他的清白呢

    只是叶安歌什么也没说,一如往常般与任彬兄妹和谐相处,只是在与任彬朝夕相处的斗嘴的过程中,她也慢慢变得牙尖嘴利起来,只因心中还有着一份争强好胜的少女心思。

    这一日,叶安歌和任彬特地去了山里的河边,钓了许多大鱼,因着这段时间是冬日,许多动物都已经寻不到踪迹,他们许久没有开荤了,今日难得出了些许太阳,将河里的薄冰融化了一些,他们才能收获颇丰。

    叶安歌看着那些鱼,忍不住嘴馋起来,任彬看着她垂涎三尺的模样,笑了笑,当即生了火烤起鱼来。

    任彬的厨艺甚好,没过多久几条鱼便香气扑鼻,叶安歌连忙抓了一条啃得满嘴都是,含混不清地道:“任大哥,你真是太能干了,若是谁以后嫁给了你,那可真是她的福气。”

    任彬看着只顾着吃的叶安歌,咧嘴一笑,故意调侃,道:“那不如你嫁给我便是了。”

    “咳咳咳……”叶安歌没想到任彬会这样说,一时一根细长的鱼刺卡在了喉咙里,好半天才咳了出来。

    任彬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笑着道:“看把你急的,我不过是同你开玩笑罢了。”

    听见这话,叶安歌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而这时,任彬却话锋急转,“安歌,如今你的身体已经痊愈,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叶安歌听了任彬的话,缓缓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鱼,转头盯着任彬,想着有些话终于是该坦白了。

    于是叶安歌看着任彬,郑重其事地道:“我要杀楚博衍。”

    任彬大惊,手里的鱼差点儿掉到地上,不过一瞬,他便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左右张望着,生怕有人听到叶安歌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可知楚博衍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大楚的皇帝,你不要命了么这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叶安歌苦涩一笑,顿觉就连方才吃到肚子里的鱼也变得苦了起来,道:“株连九族我哪里还有九族可以被诛呢”

    她的娘亲和她的父亲,早在她被下令处死的那一天便被牵连了,她昏迷了那么许久,连父母的丧礼都不能去,只能日日看着一座空坟发呆,而这一切都是楚博衍害的,她只不过是没来得及离开宣政殿罢了,便要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么楚博衍虽位高权重,可也不该如此草菅人命,这口恶气让她如何咽得下去她和楚博衍之间,隔着的可是父母的血海深仇!

    任彬知道他触痛到了叶安歌的伤心之处,心里很是歉疚,却还是劝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过了今日你便满十六岁了,正是人生的大好年华,你又何必如此执拗呢”

    “任大哥,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吗院子门前流过的那条河,宫里称之为死人渠,是专门用来丢弃犯了罪的宫人的,你既然敢把我和攸宁救起来,肯定知道我和她是什么样的人,连我们这样的人你都敢救,你还要说自己是平民百姓么”叶安歌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任彬,里面似有火焰跳动,并不正面回答任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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