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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宗之毅抬起头放在赞清肩上,坚定又不失气度的将他拨开,对上徐知乎。

    少忧恭敬的为主子泡了一杯茶,顺便给皇上身边也放了一杯。

    宗之毅不会跟徐知乎比耐性,这种东西也没几个人能必过徐知乎,只可惜,这个男人一身才学都用在了一个女人身上,或者这样说更显得自己无能,他连一个只顾着想女人的人都比不过,不是更可笑吗!

    “徐相辛苦,半夜三更到别人家来,管人家的房里事。”

    徐知乎看他一眼,神色如常、声音如旧:“本官也没有想到,皇上堂堂七




401争斗
    “徐知乎!你不得好死!徐知乎!徐知乎放开朕!徐知乎!”

    少忧恭敬的垂着头,等着主子慢慢的走出去,外面的人缓缓的把大殿的门关上,方嘴角含笑的起身,看向宗之毅:“皇上请吧——”

    宗之毅伺机找着逃跑的机会,可是手臂被人压着,身旁还站着四个将领,赞清也被人压的死死的,连挣扎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宗之毅使劲浑身的力气,也没有挣开身上的新添的绳索,宗之毅悲痛的垂着头单膝被身后的人按在地上,余光中,站在不远处的一排男子已经缓缓的向这边走来。

    宗之毅再次奋力的挣扎,换来的是这些人把他推倒在地上大力绑住他的手脚。

    宗之毅克制着脑海中不好的预感,尽量冷静下来跟他们讲条件:“朕这里有无数金银细软!只要你们放开朕,朕统统可以给你们——”宗之毅在一个小倌的手摸上他的脸时,极力维持着他帝王的最后一丝尊严和身后看管的人谈条件。

    “我不求你们放过我!这些银子的存放地没有人知道!只要你们不要让这几个人碰我,我保证那些数不尽的金银都是你们的!我如今这样的境遇,有什么骗你们的必要!”

    玄家小儿子闻言咯咯一笑,声音清脆好听,介于童声男女之间,配上他俊美又不娇弱的容貌,身上还有一股世家大族养育过的矜贵,又带着看尽世间炎凉的悲伤:“皇上真会说话,怪不得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玄家小儿子说着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一粒药丸,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凑到他面前打开他的嘴放进去。

    宗之毅立即吐了出来,继续跟身后的人谈条件,声音快又急促:“你们如果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看,看看我有没有说谎!我如今困在工种能耍什么花招!不要碰我!”你们这些臭虫!

    玄信漏齿一笑,唇红齿白的小后生一枚,又拿出一粒药丸,掀开宗之毅的下衣。

    后面的男孩们纷纷上前帮忙,边帮忙还不忘问:“他真的是皇上是杀我全家的人”

    玄信幽幽开口:“是不是皇上不知道,但绝对是杀你全家的人。”玄信说着眼里闪过一道阴霾。

    家族覆灭的时候他还小,血流成河的景象他早已没有印象,但仅存的哥哥的死,他是亲眼看着的,他怎么可能绕国他!宗之毅用那样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大哥,又那样下作的杀了他!

    玄信想到这里眼里的恨意更重,如果不是相爷,他今天恐怕也布了哥哥的后尘,哥哥用生命护着他们,他们怎么能不给哥哥报仇!

    距离宗之毅最近的侍卫好奇的蹲下身:“你能给我们多少”

    少忧心中冷哼一声,给自己煮着茶,待会恐怕会口干舌燥,早准备上也好。

    宗之毅立即开口:“五十万两!”

    “这么多!”

    “对,只要你放了我!那五十万两就是你的!我就是想反悔我也拿不到那些钱!”宗之毅语速迫切。

    侍卫思考了片刻又与身后的人商量了商量觉得五十万确实不少,至少一辈子是赚不来了,大殿里所有的人加起来也赚不来。

    侍卫又重新垂下头。

    宗之毅忍着身上的不适和对身上手掌的厌恶,迫切看着蹲下来的人!

    “你说!

    “你答应了”他也不是傻了,这些人不答应,他是不会说的!如果解决只有一个!他凭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便宜了徐知乎。

    “嗯,我答应你。”

    宗之毅闻言反而冷静了,看向一旁坐着的少忧:“你能做他的主。”语气讽刺。

    “不能,但我答应你了,他,打不过我们兄弟。”说着用手指指指那个没用的少忧。

    宗之毅目光犀利的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侍卫看看他被脱下的裤子,可他平静冷持的脸,突然觉得能做皇上的人果然不一般,就是这份泰山崩而不动声色的样子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高大的侍卫伸出手拍拍他倔强的脸:“跟你说!我都不屑于搭理你!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另一个侍卫温和的开口道:“你脾气好点,五十万两呢。”说着蹲下身:“是这样的少忧不算相爷身边的人,他是后来上去的,上任没两天跟他配对的无虑就被发配出去了,他也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没有我们级别高。”说着眼睛亮晶晶的问:“五十万两在哪呢”

    宗之毅看看这两个人,又看看不远处的少忧,反过来再看看这两个人,腿间的凉意越来越重。

    其实他不相信这两个人,他傻了才信他们的话,但随即苦笑,如今的境地,他除了放手一搏还有什么!万一博赢了呢!毕竟他要的也不多。

    宗之毅垂下头,小声的说出银两的存放地,是一座境外不起眼的庄子。

    那两人闻言点点头,重新起身站了回去。

    宗之毅看着他们站定,便知是没有希望了!哈哈!他竟然想信这座大殿里能站着的人可悲!可悲啊!

    玄信趁着宗之毅忧伤的时候,厄住他的下巴,把瓷瓶中的液体全倒入他的口中。

    宗之毅察觉到冰凉的液体入喉,奋力还呕出来,却什么也呕不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哥哥是自愿的!你哥哥是自愿的你知道吗!”

    玄信一脸单纯的抱着膝坐在宗之毅面前,伸出手滑过他的鼻梁和脸颊,还在他的肌肤上碰了碰:“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宗之毅冷肃的笑了,看向玄信的目光充满嘲讽:“你知道你们玄家为什么落得那样的下场!是!你觉得不公平,可你们玄家先帝在时造孽众多你怎么不说!王朝**,你们这些皇亲国戚、超品国卿哪个是好人!谁手上没有几个血淋淋的案子!如今……你们这些人竟然企图给那些畜生报仇!你们以为你们出生的家族是什么好东西!”

    后面的几个男子也学着玄信围坐在宗之毅前面,歪着头看着他,等着药效发错。

    “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真的是皇上”

    “你傻啊,不用听他说话,他住在这样豪华的屋子里,一出手就能拿出五十万两银子肯定是皇上了。”

    “五十万两很多吗”

    “非常多。”

    “这是不是说明他也是跟他父亲一样的皇上。”几个人围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没什么用的闲话。

    少忧取下沸腾的茶壶,浇在以往只有皇上能用的御用茶具上,看着漆黑的檀木茶具骤然浮现出冰玉色蝇头小楷,不禁惊叹不矣,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做皇上。

    少忧看着茶具上浮现的漂亮字迹,幽幽开口:“他们拿了你的银子,是不会让你面前的人动你,但皇上若是忍不住,死活要让他们帮你降降火就另说了。”

    宗之毅想到喝进嘴里的液体,放入腿间的东西,身上的傲骨好像一点点被敲碎,痛的他身形剧裂,骨气全无瘫软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玄信抱着双膝乖乖的等着。

    宗之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磨难没有见过!

    宗之毅咬咬牙,他未必不能撑过去,身上的燥热慢



402诛心(一)
    男子目光无限温柔的看着他,真的有些喜欢他了。他们从小生活在那种地方,从没有见过男子骨气是什么,每个人都那样着急、最好的也不过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放开了手段往往更残忍。

    他不敢说自己容貌如何,但玄信小弟弟是何等漂亮,他也不动心吗

    男子温柔的掀开他额前的头发,额头轻轻向前,唇瓣落在他耳边:“想要吗”

    玄信见状冷哼一声,继而笑了:“他对他自己看中的猎物,可比你温柔多了,你这些手段你用在他身上没用,何况,又不能当回头客,你说呢。”

    男子娇一声,别宗之毅扑倒在身下,他整个人被帮着束手束脚的不得法门。

    “好了,好了,不急,我来,马上你就舒服了……”

    ……

    徐知乎站在凤梧宫外,看着后宫的老胡,快步走来。

    “回相爷,打听过了,十一皇子刚被生母接走,是飞霞殿的第一胎。”

    徐知乎点点头,目光中不见一丝怜悯:“就他了。”

    “是,主子。”

    ……

    同一时间,应格儿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步,借着夜色可以看出外面到处都是禁卫军,宫内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外面除了匆匆而过的几个人,再没有值夜的宫人。

    应格儿有些担心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皇上身体好不好皇上在做什么还是皇上出事了

    应格儿心中焦急不已,尤其这些事她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心里便更慌了,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还是这些事情一直都发生过她却不知道

    应格儿险种焦虑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深吸一口气,以她如今和皇上的感情未必不能博一下。

    应格儿整理整理身上的衣衫,鼓起勇气,推开门。

    长戟噹的一声交叉在一起,在她面前散发着冰凉的寒气,不远处巡逻的侍卫也煞气凛凛的向这边走来。

    应格儿强子镇定,孤傲的挺起胸膛开口道:“本宫是谁想必你们也知道,本宫能住在这里自然深的皇上欢心,本宫奉劝众位不要伤了和气。”

    应格儿说完,等着面前的长戟落下,面前的长戟却纹丝不动等着她退回去。

    应格儿见状憋了一肚子气,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本宫怎么说也是从三品的充仪你们竟然敢如此对本宫!”

    外面的人不说话,走过来的人面无表情的拔了刀,只要她迈出一步就砍了她的腿。

    上面的交代,谁若不安分的在房里待着,那里出来剁那里,今晚又不是没死几个,何况这时候还不安分的,也就剩下皇上的‘忠仆’了,死几个也是应该的。

    应格儿见状,咽口口水,慢慢的退了回去。

    门哐当一声关上,外面的长戟分开,依旧有人镇守,应格儿环顾一圈,门边窗后,每一个地方都有人,巡视的人更多。

    这样的规模,逼宫都够了吧应格儿劝自己冷静,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就算皇上前些日子病着,朝政有些懒散,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

    那……是皇上身体好转后趁着今日小皇子满月捉拿生了异心的乱臣贼子

    不是没有可能,应格儿让自己做下来,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宫里并没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虽然和记忆中有微小的偏差,但大事上没有区别,不要乱想,要相信皇上!

    何况……应格儿不自觉的握紧手腕上的镯子,相信他……

    ……

    乾心宫大殿的门被打开,徐知乎一袭刚才走时的衣襟,依旧关节如初的进来。

    玄信见状顿时停下手里的工具,恭敬的站好恭身:“相爷。”

    剩下还在奋战的人见状,也不自觉地停止了侵害的举动,站定,慌张的遮着乱七八糟的痕迹。

    少忧更是不敢再品茶,起身后冲的太快,踩到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险些没有栽倒。

    赞清已经哭晕在角落里。

    宗之毅身体残破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里最有一丝清明也散去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少忧立即站好,谄媚:“回相爷,老实了,估计被刺激狠了,精神有些不太好,疯言疯语多几次了。”

    徐知乎神色平静,对这里污浊的环境的气息没有任何嫌恶不屑,他走在这里和他走在威严肃穆的朝堂上没有任何区别。

    玄信等人更恭顺几分。

    地上仿佛快没有呼吸的人,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笑声,笑声很轻很轻,在静默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清晰,也充满了让人心境的讽刺。

    当年赶尽杀绝、发配为奴的决定徐知乎也是看过的,哈哈!在世人眼中却成了他宗之毅弑杀残忍,他徐知乎一再劝说,才保留了各家的香火。

    现在都来看看!那些死了厉鬼蛇神都来看看!这就是他徐知乎为你们各大家族留下的火种!这些个东西,留着有什么用!还不如当初都杀了!也省的现在学成如今的样子让曾经辉煌一时的各大家族蒙羞!

    宗之毅撑着最后一口傲气转过头,目光如恶鬼一定盯着徐知乎!仿佛要扒了他的皮喝干他的血!

    少忧顿时要上前再给宗之毅点厉害!怎么看人的!

    徐知乎止住他的举动,语气温和:“狠话就不用说了,好好放回肚子里,自己反复的听,将来有朝一日好报仇雪恨,弄死我还有给让你颜面尽失的女人。”

    宗之毅顿时垂下头。

    徐知乎看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至于没有能力和本事的时候,就把爪子缩好,少去沾些自己够不到的人,否则就不是只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可以享受了,知道吗”

    “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徐知乎上前几步,干净的步履走在污浊之中,衣袍扫过依旧清风道骨,遗世独立,仿佛空气中的丑恶都会冲散了开来。

    徐知乎蹲下身;“这一年多来,我从来没让人尝过痛不欲生,让你觉得什么事都能做,都是开始,确实是我不对,本官痛定思痛,按照皇上给的提示走,不久后,皇上的十一子夭折后,希望皇上更加坚强。”

    宗之毅隐藏在残魄袖笼中的手静静的握紧,面上却仿佛呆滞了一样一动不动。

    徐知乎拍拍宗之毅青紫交加的肩。

    少忧立即送上温热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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