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我没事。”她就是需要适应一下,毕竟她各方面都不如一个异性优秀!可……有一点对方是比不上她的,她能生孩子!他能吗!
端木徳淑想想又挺可悲,能不能生重要吗,心不在自己身上了怎么办可她又不想过成,为了一口良,就昧着心意接受与人同时拥有!就是窥视也不行!
明珠悄悄的将帘子掀开一条缝:“夫人,摄政王来了”
他来的道勤:“老爷呢”老爷不在谁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好了吗!茶水都不用招待:“让书房备了茶送过去,厨房也准备上。”五斗米的腰不是谁都能不弯!
“老爷也在,老……”
端木徳淑瞬间起身,清风傲骨,尊贵不凡:“我去看看。”
戏珠吓了一跳,赶紧追出去:“夫人,您小心点。”都要生了,还走动什么。
……
荀家书房内,端木徳淑一身淡紫色对襟高领绣花长裙,面上蒙了浅浅的一层面纱,手上带着同色却不同材质的三种手镯,耳朵上缀着细细的耳坠,她进来请了安,看也不看房内的两个人,轻缓又姿态高洁的坐在不远处的小椅上!她倒要看看他们平日都在书房做什么!或者所摄政王想做什么!
徐知乎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走进来的一刻,满室平日吸引他的下东西,瞬间失去了能夺他目光的能力,下意识的看向走来的人。
她像是这个房间的灵魂,周围多有的摆设此刻瞬间显性,一瞬间向主人聚集而去,她一个人每一步都能踩在书房的韵律上,经所有的灵性凝聚她一身,坐下的一刻,与这个房间融入一体,且镇压全场。
徐知乎下意识的呼吸一滞,身体紧绷,气势顿显,就想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气场最强的一个!
可偏偏因为主场不同,或者说此女心机深重,在场地上,他就算错了较量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无论站在哪来都要是绝对的掌控者!即便是荀故风也不能在书房里夺了她稳压所有人一头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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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二更
徐知乎觉得最近见端木家这位人精的次数有些频繁。
只要他出现,她就会出现,挺着颤颤巍巍的肚子,她也不怕吓人,不过看在笑脸相迎的份上,他可以不追究!
……
端木徳淑有些担忧,这些日子摄政王来的越发频繁,莫非她跟自己的用意一样!
端木徳淑眉头紧皱!
……
徐知乎今日踏入荀府便觉的气氛不对,下意识的站住脚步。
诫谄立即拽住行完礼要跑的仆从:“出什么事了”
“回大人!我们夫人要生了!我去请了老爷!”说完赶紧跑了。
徐知乎二话不说,瞬间退了出去!
诫谄满脸晦气,血光之灾啊!男人都忌讳这个,转头看向主子,见主子神色看不出任何异常,顿时敛下外漏的情绪,在荀夫人这件事上,他有些拿不准主子的意思。
……
徐知乎阔别一个月后,嫌弃的带了一箱东珠、进了荀家门:“你说人啊,就不能太自负,过的太顺遂了就会有报应。”
“此话怎说”诫谄疑惑,主子怎么会有如此感慨莫不是要重新做人。
“老二又是女儿,你说她心里会不会没有底气”
诫谄顿时觉得满头黑线,荀夫人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轮得到主子想这么多,诫谄真的不想多想,他也不敢,可主子总是把他往那条路上逼!尤其是他们主子关心过别人家生的儿子还是女儿吗!主子仔细想想,就是皇后生什么,王爷不惦记!
“送你们夫人的。”压压惊。
管家受宠若惊,他们二小姐一出生就能得摄政王礼物!这还了得!“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奴才这就去通知夫人,这就去通知夫人——”
端木徳淑刚出了月子,着实不想见什么外男,就是王爷不介意,她总归是生了孩子,除了自家男人,谁不忌讳这些。
戏珠有些为难:“可王爷带了礼物过来啊,而且又是给二小姐的,二小姐手里将来有这批嫁妆傍身,意义非凡啊。”
端木徳淑何尝不知道,这份贺礼在京中也是表里挑一,何况送的人又是举足轻重的他!
端木徳淑换了衣服,罩了面纱,担心冲撞了贵人,她整整齐齐从头顶盖到脚尖,不留一丝缝隙,也没敢去书房露面,在书房外为小女儿磕了头:“多谢王爷抬爱,臣妇不胜感激。”磕完,起身欲离开。
书房的门突然打开:“荀夫人,王爷请您进去。”
端木徳淑抬头看了诫谄一眼,王爷身边的两位侍从,这位最为机灵。
端木徳淑亲自包了厚厚的红包,塞了过去,转身进去。
徐知乎被眼前的‘柱子’雷的不行:“摘下来,摘下来。”
戏珠看到夫人的手势立即紧张的上前:“王爷,使不得,夫人不能招风。”
徐知乎的目光从柱子上扫过,想安慰她两句,又不知道怎么说,生了女儿也不要着急,说不定下一胎就满意了呢荀故风不是会介意的人,你别往心里去这才是你们第二个孩子,以后总有机会
“本王也喝了你这么长时间茶了,今日又是你女儿满月。”
三十二天,过了满月了。
“本王今日就赐她县主之位,也算谢你赠茶之情。”有了这层关系,总该没有压力了吧。
端木徳淑受宠若惊,如果这人……这人……她或许更高兴:“多谢王爷。”
徐知乎见她答的痛快,又想收回来了!
……
晚间,端木徳淑进了浴房,荀故风晃着二女儿,看着她若有所思,摄政王是不是对他的家世过于关注了,而且,县主比他的品级要高了,更不符合规制最近有没有功绩,没什么突然封赏他小女儿做县主徐大人不是喜欢多事的人
而且,徐大人最近来他家是不是太频繁了些,自己在时也就罢了,不在,他来做什么躺着喝茶娘子说了,家里好茶没有了
那王爷来做什么他家再好能有徐府好,徐府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庄子,里面什么没有,就今天这一箱东珠,即便是好东西多如毛的娘子都目露惊艳,可见是一箱好东西。
出手如此大方荀故风看着小女儿,又看看在啃水果的大女儿,这个家里有什么吸引了徐知乎吗
帘子掀起,端木徳淑带着沐浴后的懒糯出来。
荀故风心里咯噔
一下,晃悠摇篮的动作都忘了,他怎么没有想到呢,他有温柔娴静,世间最好的娘子!徐大人莫不是——
荀故风平日不想也就罢了,如今一想,他问过的吃食、茶点、墨香、摆设,哪一件不是出自夫人之手!
荀故风猛然起身!
端木徳淑微湿的长发,散在肩上,吓了一跳:“怎么了”
“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去书房一下。”
……
管家觉得老爷这个问题问的奇怪:“王爷自然问过夫人。”荀府不是老爷就是夫人,问夫人很正常啊。
不正常!这很不正常!想想淑儿搬走后徐知乎就再也没有去过的院子,和如今又追过来的行为,甚至都没有再向以前一样呼朋引伴的过来!不得不让荀故风多想!
就算他不是喜欢他
020一更
诫谄接到汇报,心里慢悠悠的叹口气,这件事荀家操之过急了,还没有应到点子上。
诫谄转身,主子已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两个时辰了,不知道批出的折子,有多少人要倒霉,荀家太不机灵了,同时又觉得荀大人冤枉,谁能想到王爷的目的是荀大人的夫人呢。
哎,不管王爷喜欢不喜欢,是不是那层意思,几遍只是喜欢荀夫人的手艺,荀家也该自觉地的把人送上来,这就跟他们家夫人养的厨子是一个意思。
诫谄真为荀家的智商堪忧,好好的事,闹成这样,倒霉的还不就是他们。
诫谄收起思绪,小心的上前,低声开口:“荀夫人求见。”
徐知乎手里的笔未停,心中一片烦躁,谁也不想见!
诫谄等了片刻,再次恭身:“主子,荀夫人求见!”
诫谄静静的等着,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主子不说不见,也不说见,那就是晾着!总之主子不明确的说让人滚,他最好不要自作主张。
诫谄悄悄的出去,看到全身几乎笼罩在面纱中的女子,除却容貌,她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不容忽视的存在这个院子里。
这个不容忽视说的是她的衣服,加上脸就……可,谁让主子入眼了呢:“夫人稍等,大人正在忙。”
端木德淑急忙拿出个荷包,欲塞过去。
诫谄急忙后退一步,这事他做不的主,而且以后不定谁伺候谁,他还是谨慎一些好:“属下也没有帮到夫人,怎敢收礼,夫人还是先坐一会,属下看看主子忙完了没有。”
端木德淑没想到他躲那么快,竟然没有把荷包塞出去。坐她的怎么坐的……
端木德淑若有所以,诫谄为什么让她坐,还有诫谄刚才的态度……莫非他不想等了,要将自己赶走。
端木德淑沉默的站在院子里,如果那样……
戏珠目不敢斜视,这里的巡卫看起来很吓人:“夫人……”夫人舟车劳碌,要不坐着等一会……
光影缓缓拉长,夕阳渐渐落幕,本来赤白的天色,渐渐灰暗下来。
徐知乎已经移走了折子,站在窗边看那不远处的竹林,心里的暴躁,任外景如何清洗也洗不干净!
偌大的灰暗的书房中,低声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在外面。”
“回主子,是。”
徐知乎冷哼一声:“明心堂什么时候,什么人都能进来了。”
要不将人轰出去,诫谄沉默着,恭顺的不说话,只要大人不说赶人,他觉得还是不赶为好。
徐知乎更加心烦,这种烦还因为下面的人自作聪明!还为外面不应该波动他情绪的人。
徐知乎向来不是怕事的,转身:“让她进来。”
“是。”
……
端木德淑一开始是在外面站着,现在进里面站着,只是位置换了而已。
书房外,戏珠苦苦哀求着诫谄:“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家夫人和您家主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你会到处乱说”
“当然不会。”
“那就不会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只能是你。”
“你——”戏珠见此人好坏坏话都不挺,也懒得再跟他讨好:“我要进去!”
诫谄看着她昂首挺胸,一副就要进去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就是皇上来了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
“我们夫人怎么能进去!我是夫人的丫鬟,夫人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呵!“你们夫人跟了你们姑爷,你有没有跟。”前半句没有回答,难道说你们夫人比皇上面子大。
“你——”
“行了,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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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二更
端木德淑看眼面前的酒壶,不确定的看向站在暗处的男子,即便只是一个轮廓,也让人压迫感十足:就这么简单
徐知乎声音如常,听不出起伏,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你觉得为了这点小时,本王至于说话不算话。”
诫谄退了出去,重新关好门。
戏珠被挡在刀戟之外,心中焦急,根本没有将酒壶、茶壶放在心上,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的小姐喝。
……
端木德淑垂下头,又抬起:“我娘说真的不太好,如果臣妇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请王爷见谅。”
徐知乎目光散漫的看着她,酒后吐真言吗
端木徳淑见状咬咬牙,心里有些没底,隐约觉得应该很不好,否则母亲不会一再说明,可:“王爷确定只要我喝了就放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可能会后悔。”
端木徳淑舒口气,掀开酒壶的盖子,呛辣的感觉冲过喉咙,她一口都没有磕出来,忍着刺激,一点一点的倒入口中,最后实在忍不住,咳的撕心裂肺,脸颊通红。
徐知乎脚步坚定的站在原地不看她,他为什么要管,她自己做了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她自己不知道吗!另一方面见她待在原地不动,心里也说不上失望还是你果然如此,原来只是不能喝酒。
徐知乎随即释然:“人,明天就会……”
端木徳淑抬起头,目光闲闲的看着他:“不过是两个丫鬟见色起意,你不高兴打死就打死了!在别人家,你摆什么谱!
“端木徳淑!”
“嗯,喊你奶奶干嘛!”
徐知乎没有气死前,顿时走出阴影,看向她,她站在原地,她漫不经心的转着头四处看着,神色不喜不恼,似乎只是茫然自己在什么地方,根本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能死几次。
徐知乎脚步停住,思索的看着她喝醉了但说话条理清楚
端木徳淑膝盖疼,起身,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声音随意:“你,过来给我揉揉。”怎么这么疼。
徐知乎确定她喝多了,还醉的不轻:“你确定是叫我”
一个问题问什么让她说两遍,端木徳淑捡了个杯子,拿起来,瞬间向他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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