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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宗之毅手指缩了一瞬,见她如此,硬是托着气势没有变。克制着她刚刚走出来的巨大心里压力,撑着自己一定要撑的颜面,他是说了,可说了什么,他怎么就不能问问了,需要她发这样的脾气:“朕说什么了,你连慎刑司都搬出来。”他就是问问,问不得了吗。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丝讽刺的弧度,她从头看到尾,可没看出‘只是问问’的轻描淡写,怎么,现在不想承认了,别呀:“不搬出来,怕皇上认为我们主仆狼狈为奸,败坏你后宫的风气。”

    宗之毅顿时急了:“越说越不像话,什么风气不风气!你还不依不饶了是不是。”

    “是谁不依不饶!”端木徳淑憋了一肚子火,大中午的起来便看到这糟心的一幕!想问什么你问去!问不出来就打!也算你敢作敢为!现在是想做什么!做了事后又想不承认吗!

    端木徳淑还没听说过这样的好事,他那张脸就差写着她和徐子智不清不白了,当她什么都能受是不是!“皇上真当臣妾忘了皇上昨天说的话,怎么,是觉得相爷今日不该抚臣妾一下,还是臣妾行为失当故意为之,让皇上大中午的堵到臣妾的宫殿要一个结果!”

    “越说越不像话……”宗之毅急忙把语气慢下来:“我说什么了。你刚醒,让她们服侍你洗涑。”带着想尽快结束问题的不耐烦。

    端木徳淑笑容慢慢扩大,他有理了是不是:“还洗什么,皇上若是在臣妾这里听不到一个结果,岂不是过些天要把臣妾叫去慎刑司问问,既然这样想知道,品易。”

    “奴才在……”

    “不管皇上信不信,你把相爷今早说了什么,一字一句的说给皇上听听。”

    “徳淑!”

    “皇上喊妾身做什么怕品易乱说那行,戏珠,你先进去,先让品易交代,等品易交代完了,你再进来,免得说人说你们串通内容。到时候,若是他们两人中说的有什么歧义,皇上大可以以苟且之名,处置臣妾和徐相。”

    “不准出去!我说什么了!你非要这么大动静,没完了是不是,朕连问问都不行了吗!”

    “皇上觉得刚才只是问问,跪了所有的人,挨个交代,皇上是觉得闹的不够大,下面的人想的不够多是不是我要不要也把你乾心殿的人都叫过来,问问皇上从入京这以后所有的行程,看看后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和宫外苟且,是不是都是皇上的爱好!”

    宗之毅立即站起身,顿时恼羞成怒,急不可耐:“你说什么!我怎么了!什么苟且、上不得台面,这也是你该说的话。”

    “准你做还不许臣妾说了!”端木徳淑丝毫没有收敛,没有挠他脸上,也不过是行动不便!

    端木徳淑倔强冷漠的盯着他的眼,毫不退让:“本宫当然不能跟你比!先帝的女人,欲封赏的庶女臣妾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胃口,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能往臣妾身上沾!”

    “你!”宗之毅羞愤的怒火大盛,除了用更坚定的认知包裹自己!他不知道短时间内还能怎么做!明明都是她的错!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端木徳淑从骨子里看不上他!看不上一切行为,就是为帝,也眼高于顶!她就有理了吗!现在还敢质问他!

    也不看看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他就是想睡谁睡谁!想怎样怎样!她以为现在谁能管的了他!

    徐知乎吗!让他试试!早在双屏战役后,徐子智就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若不然为什么是他坐上去,他只是丞相!多智如圣又如何!要不要试试!看看他敢不敢对上他的人!

    你还敢放肆了!

    他凭什么不能睡!他想睡谁睡谁!轮得到一个女人叽叽歪歪的!一个眼界永远只在一亩三分地,成天关在后宅里的女人,争的也不过是区区后宫的掌控去,什么没有给你!银子给了!掌控权给了!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翻他的龌龊!什么不提给过的荣耀!

    端木徳淑!你别欺人太甚!

    宗之毅极力压制心里陡生的慌乱,他没有错!他凭什么不可以!他这么多年对端木一族的恩赏让她不满意了,让她如此看自己不顺眼!别忘了谁才是她的天!如今他连问一下都不可以吗!

    “朕不过是问问!你反应何必如此大!莫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她凭什么瞧不起他!

    端木徳淑冷笑一声:“终于说了。”

    宗之毅眼中的狼狈一闪而逝。

    端木徳淑反而一点也不意外:“你今天想问出来无非就是这句话!我和徐知乎皇上你觉得我和徐相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若是真有,又能有你什么事!”

    “你——”

    “不满意了!指我做什么,话是你问的,想听的不就是这句,若不然劳师动众的什么都听不见岂不是对不起你的付出!”

    宗之毅焉有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也急了:“你就能保证完全没有!从你满十三岁开始,你遇到过他几次!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就算你没有你父母也没有!怎么,想把你嫁给徐子智,人家看不上是不是——”

    “你找人查这些有没有的!”

    品易、赞清、戏珠、明珠均垂着头,不敢对其锋芒。不同的是,前两者心神慌张,紧张不已,后两者要平静的多。

    宗之毅内心深处有一丝狼狈,更多是她为何这次如此咄咄逼人的慌张,她竟然丝毫不给他台阶下,他还能着怎么办!

    端木徳淑真是长见识了:“宗之毅!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

    “认识我!”宗之毅急切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走下来,对上她,气场全开的对上她不妥协的目光:“如果真没什么你们会见过那么多次!你敢说你没有妄想过嫁给他,你没有——”

    端木徳淑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她想过又怎么样!她没有得逞又怎么样!用的着你说!

    端木徳淑眼中狼狈的泪光若隐若现,又生生压了回去!

    赞清吓的顿时跪下,与品易卑谦的几乎缩进土里,两人身体微微颤抖,唯恐皇上一怒,把在场的人都拉出去砍了!

    明珠平静的看戏珠一眼: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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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做过的事,她都看不起。便气的恼怒不已!她还看不起他,睡什么人不是睡!分什么三六九等!他龌龊、他不检点!她的根源就是看不起他!他还不稀罕她看的起了!

    宗之毅越想越烦躁:她乘胜追击、不依不饶的目光、不掩饰的厌恶,她凭什么!没有自己她不知道死几次了!

    宗之毅一脚踢在桌子上,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还知道要惦记她身体情况,他哪点对不住她!他对她已经算仁至义尽:“你去找人问问,皇后身情绪如何……”

    赞清愣了一下,立即温顺的行礼:“是,皇上……”

    宗之毅说完,又在原来的位置上补了一拳。他真是神经病,深情起来还没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端木徳淑!这一辈子要说也是你负朕!”不去就不去!威胁谁!他还就不稀罕去了!事后别来求和!

    ……

    徐府的荷叶铺了满湖,亭亭而立的荷花,绽放着娇弱的体态,蝉鸣绿透,一派兴兴向荣的夏日静闹。

    湖畔的台阶上,徐知乎一袭青色的衣袍,腰间深绿色的宝石饱满雨滴,背后青竹林景,夏阴片片。

    徐知乎微微跑神的坐在假山后的石阶上,手里握着鱼竿,旁边的水桶里清澈见底。

    此时,鱼竿动了好几次,他好似没有注意到,一动不动的盯着湖面,神色空洞的望着水面荡起的圆漪。闪舞www

    往日是他处心积虑盼这么一个结果,如今……今日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徐子智嘴角漏出一个讽刺笑意,当真是可笑,若早知道如此简单,他何必费尽心机。

    徐子智挑杆,勾环下的鱼虾早已挣脱。

    徐知乎见状,又不慎在意的甩入水中。心中无不鄙视的想:宗之毅担心的对,他确实心思不纯,那又怎么样,证据呢

    听说端木徳淑怀孕后脾气一直不好,也比较自我,是不是今早闹的非常精彩,没有亲眼看到,可惜了。

    宗之毅是不是觉得那一巴掌挨的冤枉,怎么会,端木徳淑以前可是谁都敢下重手。

    徐子智想到她每每装作偶遇后,一脸造作的惊讶,漂亮的眼睛单纯的眨着,便有些心神不属。

    徐子智挑了下鱼竿,又放下,嘴角漏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不后悔今日的做法,皇上心浮了自然就散了。

    那些结果他可满意可没有一丝掺假的成分,希望他理解的开心。

    徐知乎莫名的想,如果是自己呢能坦然接受另个一男人对妻子的心思。闪舞www

    徐子智想着想着不禁冷笑一声,自然不接受!为什么要接受,他走到今日,不是让谁都可以惦记不该惦记的人的!所以宗之毅自然要摆足了他的威风,可惜端木徳淑不见得会给他台阶。

    真是可惜了……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皇后没有因那一巴掌送去一点问候。

    金黄的暖光洒满大地,暮色光影,天地笼罩在饱满的金黄中,消散了一天的热浪。

    皇宫内,宫中昨日施行新规,宫灯还没有点起。

    皇上,自皇后怀孕满四个月后,第一次甩开凤梧宫,踏足后宫其他宫殿。

    沛桑儿正在练字,享受黄昏难得的凉意,突然收到皇上快到的消息,神色丝毫没有惊喜,脸上都是惊慌:“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突然过来!皇后娘娘呢”

    宫人们七手八脚的拉娘娘洗涑、换发、更衣:“娘娘,您就别问了,奴婢们也不知道,刚刚赞公公突然来传话,皇上已经出发了。”

    “对,娘娘快些吧。”

    沛桑儿更乱了,皇上去哪里不好,为什么第一次要来她这里!

    沛桑儿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虽说皇上宠幸后宫是早晚的事,可她不希望成为第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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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一更
    端木允缥叛裕掷锏目曜油a艘凰病

    品易立即慌慌张张的把菜放下,谨慎万分的给娘娘换了海鱼,余光确认主子神色未有丝毫变动,心翼翼的放入主子的餐盘中,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晚晴殿内,宗之毅一身冰蓝色繁文暗字长跑,冷着脸坐在大殿的主位上,一声不吭。

    沛妃尽量降低着存在感,谨慎心的坐在最最最末的圆凳上,只敢微微坐了一角,随时准备起身逃跑的样子,手里的丝怕被她卷的仿佛碎了一般。

    宗之毅突然毫无征兆的冷哼一声。

    沛妃顿时一个激灵,险些跪地求饶。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他仿佛坍塌的天带着恐惧、黑暗弥漫了整个宫殿,让所有人几月内不敢展颜。

    沛妃今年只有十六岁,被精心照顾自己长大,她不知道也怕应付眼前的冷漠。

    葚儿心疼的着主子,主子卷手帕的手从皇上坐下后便一直微微颤抖,而皇上这个样子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了,若是皇上坐一晚上……

    葚儿突然大胆的声开口:“娘娘,您上次挑的首饰工务司做出来了,您要不要去……”

    沛桑儿瞬间像找到主心骨一般感激的眼葚儿,又立即想到不能自己做主,谨慎的向主位上的男子。

    主位上的人也没有她一眼。

    沛桑儿心中几乎要喜极而泣,她一点也不想让上面的人注意到她,一点也不想伺候他,因为每次都很痛。

    沛桑儿谨慎的快速起身,见他没有动,嘴角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急忙告退俯身,慢慢的退,退,谨慎微的退到屏风后的走廊上,立即抓住葚儿的手,眼中都是解放的泪光……

    她终于出来了……终于不用他脸色了,太好了。

    葚儿也激动的回握着主子,她也好怕的,皇上今晚太吓人了,赞清公公也一副黑边无常的样子,青稞姑姑也一言不发,都好吓人!

    殿内,去凤梧宫传话的太监脚步轻急的。

    宗之毅立即过去,平静无波的心神有了些松动,她若是……

    赞清也立即了过去,皇后娘娘哪怕有一些意思也好,这一天天的光站着谁受的了。

    通传太监,跪下,禀:“回皇上,皇后娘娘说——知道了……”

    然后呢!赞清眼巴巴的



212
    “皇上最近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工部尚书贺大人看眼脚下的台阶与同僚慢慢的走着。

    礼部尚书想想,不确定的到:“没有吧,最近四海太平,边关安宁,没听说发生什么事啊”

    “对,对。”吏部尚书急走一步,他也有些不解:“三水之地还传来了利好的消息,可总觉得皇上最近不高兴,昨天我去上书房找皇上,见皇上正训当值的赞清,想了想,我又出来了。”

    贺大人点点头:“是吧,朝上也觉得皇上戾气又重了,武将那边反应最灵敏,最近不带开口的。”

    “你这么一说,他们确实收敛不少。”

    “皇上心情不好了就喜欢练兵,这几天有一半时间都耗在他们身上了,他们自然是感受嘴最直观的,不跟我们讲,估计是正盼着咱们出状况,好给皇上开开刀。”

    贺大人点点头:“可——皇上有什么不顺心的”

    三个人边走边互相疑惑的看着,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礼部尚米大人拉拉贺大人,示意他看前面:“去问问。”

    贺大人抬头,徐相一身玄色管跑,背后的金缕没有任何盘绕独特又单一的随意固定着,从不在意俗物夹住在身上的荣誉。

    “你去问。”

    吏部尚书退后一步,把刚才赶的又撤回去,坚决不出头,徐子智这孩子跟他们差着辈分,可偏偏从未让他们觉得自己是长辈,相反还要小心翼翼别丢了长辈的脸面。

    所以一般情况下,若没有什么大事,他们能避开他就避开他。

    贺大人更不想去,跟晚辈交流却要毕恭毕敬,就算对方再才高八斗,年龄差也让人不痛快,跟更何况此人还曾经是京中大部分人眼里的乘龙快婿。

    米大人见他缩,赶紧往前推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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