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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妖冇意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卑鄙的榴莲

    建国倚着办公桌,突然问罗弋,“你怎么突然变得怪怪的”

    罗弋眼角微红,没有回答。

    “这旧照片是谁祖上的亲戚”

    罗弋心中几分苦涩,不想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建国突然来了兴趣:“你父母以前是做什么的这么多年来你从未提起过。”

    罗弋揉揉眼睛:“他们早不在这世上了……没什么好说的。”

    “说下呗!”建国搂着他肩。

    “真没啥……就是想我爹了。”罗弋淡淡说。

    建国看他有几分感伤,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

    别墅的大厅里,

    金小姐半躺在沙发中央,胳膊仍旧隐隐作痛,她正盯着发白的皮肤。

    秘书轻步走来,“那对祖孙……还是没能找到。




第50章 或许是摊牌的试探
    罗弋把鱼饵弄好递给她,“你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如果你掉下水去我会救你。”

    似乎有所触动,金小姐接过鱼竿,学着罗弋的动作将鱼线甩了出去。

    耳边传来罗弋平静地声音,“用长线,才能钓大鱼。”

    金小姐听到这句,扭脸看了眼他。

    “你经常来这钓鱼吗”她问。

    “几乎没有.......每天事情都很多,很少这样清闲。”

    金小姐笑:“你已经是永生了,还有什么可忙的,总会有时间的。”

    罗弋看着远方,“虽然永生,每天都会有随时死去的准备。”

    金小姐似笑非笑,“换种方式思考,这样的生命未尝不好……只是你至今不愿接受。”

    罗弋调整了下鱼竿,看着她,“如果有人突然改变你的生活,抹杀了你生命的全部,你会接受么”

    金小姐平静地眼神看着湖水,“或许....那个改变你的人有苦衷。”

    罗弋没有说话。

    两人都在沉默。

    良久,罗弋指着远处的湖水,“听说湖面越是平静,水面下越是暗流湍急。”

    金小姐顺他指的方向望去,阳光下的湖水泛着光芒,显得绮丽。

    罗弋看了一会,再次问金小姐:“你说有一个亲人离你而去,他在哪你知道吗”

    金小姐眼神一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

    她思绪正乱,脚下突然被重重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没站稳,向湖里栽进去。

    她下意识就去抓住旁边的栏杆,一边的罗弋却伸出手狠狠用手推了她一把.

    将她推入了湖中。

    她惊异地看着罗弋,那一瞬,他的表情已经不是平日那般温和,多了几分复杂。

    罗弋看着她倒向湖中。

    “噗通”一声,金小姐整个人掉入水中。激起大大的水花,她的头发和衣服瞬间被水浸透。

    不远处也在钓鱼的几个人看到这里有人落水,纷纷大喊:“快去找管理员,有人落水!”

    湖水冰凉,金小姐在水中沉浮挣扎,伸手向岸上的罗弋求助,罗弋静静站着看她,眼中漠然。

    他想看的,是她的皮肤会不会被水融化,露出本来的面目。

    几个年长的钓鱼者在一旁焦急喊道:“小伙子,会游泳的话赶紧救人哪!”

    湖边位置的水并不很深,刚落水的人容易惊慌失措。

    这里在很久之前有过孩童溺水的事故,所以命令禁止孩童在附近玩耍。远处,管理员已经抱着游泳圈朝这边奔来。

    罗弋走上前蹲下身,弯腰将手伸向了她,金小姐挣扎着,冰凉的手伸到了罗弋手中紧紧抓住。

    那一刻,罗弋的心情五味陈杂。

    金小姐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的重量,轻而易举地就能从水中拽起。

    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湿透,由于被水浸泡,皮肤已经变成没有血色的白色。似乎呛了不少水,在岸上呕吐了很久。

    管理员看她已经被救,焦急问她有没有事,金小姐摆摆手,示意自己无大碍。

    所有人都松口气。

    此时她的车开了过来,两个保镖一样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向这边。

    金小姐整理着衣服,面露难受,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并没有露馅,故作平静地对罗弋说:“我可能受寒了,需要回家。”

    罗弋看着她,缓缓点头。

    保镖给金小姐开了车门,扶着金小姐坐了上去。

    车子开动的一刻,她扭头看了眼罗弋,罗弋站在那,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车子缓缓开动,看着远去的影子,罗弋站在那,冰凉的手指微微颤抖。

    果然是她……

    金小姐摊在车座上,想到刚才那一幕,心有余悸。

    她轻轻撩开自己的长裙,腿上的皮肤已经裂了好几道口子,有几块皮肉已经脱落下来。

    幸好今天穿的是深色大长裙,遮住了这些。

    她拿出镜子照看,脸上并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一直以来都有所准备,胳膊和脸都保护的很好。湖



第51章 卦
    她腿上顿时黑色血液弥漫,疼的往后一退。

    罗弋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不是妖怪!不会这样活着!”

    说完奔跑了出去。

    她捂着流血的腿,这条腿重伤之后她养伤近两百年,没想到被自己的儿子不偏不倚地划开。

    罗弋沿着山林奔跑,想逃离却找不到方向,面前的树木花丛都像有了意识一样,变得张牙舞爪。

    他恨透了眼前的一切。

    她忍着痛跟随他的足迹,一直追到湖边。整个腿已经布满了黑色的血液,地上沾到血渍的草木,都瞬时枯萎。

    湖边,她一把扯住罗弋,“我们回尨山,那是我曾经的领地,里面所有生物都是我们的食物!你根本不用担心。”

    罗弋眼睛通红,用力挣脱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入身后湖中。

    “你自己回吧!”

    她毫无防备地落入湖中,湖面瞬间腾起大片白烟,水像恶魔般包围了她的身体,连着漆黑的头发也一缕缕地被吞噬。

    罗弋看着她被湖水腐蚀,由惊惧转而变成对毁灭的麻木。

    “是你杀死了我父亲,杀死我所有的亲人!”

    她说不出话来,修长的手伸在湖面上,皮肤脱落,露出黑色鳞片。

    岸上的罗弋义无反顾地转身,留下身后被水吞噬的母亲。

    这么多年过去。

    他抗拒回忆这段记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是错。

    一直以来,他都在说服自己,掉入水中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害死他整个家族的妖怪,是罪魁祸首。

    在触碰到她手心鳞片的那一刻,他确定了她的身份。

    本以为自己会像先前那次,决绝地留她在水中。

    然而,最终还是头脑空白将她拉到了岸上。

    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出于对上次绝情的愧疚,还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年,对她的恨已经没有先前那样浓烈。

    走在公司楼下。

    夜幕降临,四处霓虹灯亮起。

    他在这片繁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

    前面就是那条热闹的小吃街。

    他看着形形色色的年轻人,在各种摊位面前吃喝玩笑。

    内心羡慕……

    羡慕他们可以品尝那么多美食,羡慕他们亲友环绕在身边,肆意地享受生活。

    正在木然地发呆,一个声音在身后唤了他两句。

    “年轻人……”

    罗弋回头看。

    身后不远处的摊子上,一个面目有几分熟悉的人正在向他招手。

    正是很久之前,帮他和建国测字的那个摊主。

    “年轻人……你来一下。”

    摊主的小眼睛依旧闪着光。

    罗弋木然地走了过去。

    上次来的时候,摊子还极其热闹,被围的水泄不通,没想到今天竟然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摊主带着市侩地笑容:“摊子没人是因为我已经开始收费了,之前免费的实在看不过来……”

    他指了指一旁的牌子,上面写着:测字一百。

    罗弋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不测字。”

    说完就要走。

    摊主拉住了他:“别呀!我又没说跟你收费……给你免费看。”

    罗弋对这个根本没心思。

    摊主突然问他:“那个改变你一生的人你见到了吗”

    这一问让罗弋愣了一愣,没有直接回答他。

    摊主笑着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口中说着:“你是个有缘人,正好我今天闲,跟你好好聊一聊。”

    罗弋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并不想和他说什么。

    摊主说:“无论过去,未来,都能给你解惑。”

    罗弋想笑又笑不出来,平静地问:“难道你是神仙”

    摊主脸上褶子一堆,“神仙自然不是,我只是一个研究易理的高人。”

    这世上竟有人称呼自己为高人。

    罗弋神情漠然,什么都不愿说,

    “你之所以这个态度,是因为不信我……”

    摊主似乎早已习惯应对这样的态度,对罗弋说:“这世间万物,一花一草,皆是易理,不单单是字,随便一物我都可以给你解出答案!”

    看他没什么反应,摊主



第52章 1872年的开始
    1872年。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清王朝的同治皇帝迎娶了皇后。

    表面举国欢庆,实际上,西方“蛮夷”入侵和漫长的沙俄战争,令这个国家暗自笼罩在压抑之下。

    13岁的罗子琪,黯自蹲在母亲姜氏的房门前,里面父亲和母亲在为是否让他留学而争论。

    他是第一批留学生计划的一员,就要响应李鸿章大人的号召,被送往国外学习知识。

    虽然会跑的汽车和会发光的灯让他充满好奇,可一想到要离开父母很多年,他心里就极度的忐忑不安。

    他的年纪,还不足以了解国家这项计划的沉重和无奈。

    这个留学计划大部分被选择出来的孩童,都贫寒家境。在那个年代,去海洋对面那个黄发碧眼的国家,艰险异常。大多数有背景的家庭都不愿让自己的子女去“冒险”。

    罗子琪是个例外,他出生在殷实官宦之家,父亲罗启,是个道台。而做出这个决定的,是他的母亲姜氏。

    子琪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坚持要把他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他一点都不想去。

    房内父亲的声音充满怜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姜氏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送的远,我才安心。”

    子琪听着对话,眼睛就红了。他闯进门内,跪在父母面前:“我不想去留洋,想留在家侍奉父母亲。”

    一向温和的父亲眼圈马上红了,轻轻拉起他,摸着他的小脑袋,眼中无限怜爱。

    子琪转脸看母亲,他知道,从小到大自己的事情都是母亲说了算,他希望她能像父亲一样,留他在家中。

    母亲轻轻将他拉到自己脸前,声音清冷却温柔:“傻孩子,将来要做大事就要见大世面,留在父母身边没出息。”

    子琪听出她的拒绝,低头抽噎:“母亲你身体不好,我想在身边照顾您。”

    母亲轻轻拉起他的手,面容少有的温和,只是她的手异常冰冷,母亲说:“在外面多学些本事,将来有出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让你留学,是为你好!”

    子琪低着头,眼泪滴落在地上。

    身后的父亲叹了口气。

    子琪走的那天,一向卧床的姜氏伫立在府门前站了很久。

    这一别,将是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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