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吾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羚羊520
又去用新木桶在后院井中打了几桶水,提到厨房去烧。
厨房很大,却只有一口锅,其余几个黑漆漆放锅的地方全是空缺,显然锅被人拿走了。
这是易喜一开始就看到的。
扫了一眼厨房地上的几个新锅,易喜想着明天一定要将它们架好烫好油来用,两个烧水一个炒菜,以后吾同洗完澡就能吃上饭了。
正在前厅坐着被易欢捏肩按背,按的舒坦的吾同,眯着眼睛还不忘苦中作乐取笑易欢:
“易欢,你这按摩的手艺很娴熟嘛,你是不是用这招讨过不少小姑娘的欢心”
易欢听言无奈一笑。
吾同这话,怎么那么像在探听他过去的感情经历。
“易喜从小活泼好动,时不会扭伤或身体酸痛,我这技艺,除了在我爹身上用过,也只有他用过。”
易欢解释,说着他却俯身贴上了吾同的背,搂上了她的腰,将下巴抵在了她肩上轻笑:“若说小姑娘,就是
第一百二十三章:对比
吾同是被易喜弄醒的。
迷糊之中看见易喜拿着帕子帮她擦脸擦手,因为太困她动了下嘴巴,没睁眼继续睡去。
易喜看见她被自己扰到了,眼睛露出慌张,帮她擦洗的动作又放轻了些。
等易喜为她擦洗好端着木盆出去端水,易欢刚好走进,看了他一眼:“天不早了,赶紧去洗澡睡觉吧。”
说着易欢进了房间,见吾同睡的正香,便拿了自己的衣服出去洗澡了。
一夜无话。
刚买回来的锅必须先用肥猪肉炒一遍,过一下油才能用。
天还没大亮,瞧见天有放晴之象,易欢留在家打井水去洗昨天刚买回的被单和床单和晒被芯,易喜便出门去买肥猪肉了。
出去逛了一圈,易喜提回来一块肥肉和一只鸡。
用买回来的肥肉将锅尽数烫了一遍,易喜又将新买的砂锅洗净,开始煲汤做饭。
阴云散去,太阳高挂。
荒宅隐有生气,厨房烟囱炊烟袅袅飘自天际,化为散云。
吾同这个从来没时间观念的懒人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被易喜叫醒。
“吾同,起来吃饭了。”
看着床上格外没睡相的吾同,易喜宠溺一笑,伸手去捏她的脸。
“唔……你干嘛”
吾同被他扰醒,迷糊着睁眼朝他瞪去。
“吃饭了,我煲了汤。”
刚醒的吾同精致的小脸尽是迷茫可爱,远没有平时的智慧,易喜看着心中一动,感觉到手上滑嫩的触感,眼神闪烁捏着她的轻声笑道。
易喜话刚说完,吾同就感觉自己是有点饿了。
猛眨了几下眼令自己清醒过来,扭头看向他。
然后……不要脸的伸出了手,一脸无辜:“抱”
吾同的声音带着慵懒,声音软弱中带着理直气壮。
易喜看得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毫不犹豫便将她打横抱起。
吾同懒起来懒的一批,被易喜抱起便环住了人家脖子预防自己掉下去。
易喜被她这份依赖引得心中欢喜,笑了几声便抱着她大步往厅堂跨去。
比起在水牛村的家,这个宅子是青砖白瓦所建,不管是质量还是地方,都是一个天一个地。
只不过,比起吾家,这个宅院就显得寒酸破败了。
吾同被易喜抱到厅堂,看着厅堂中唯一一张能放饭菜的四方小桌,眼里迸发出无穷的力量。
脑中,致富搞钱四个字,已经散开浸入了她的心脉。
不过,再此还得加上一个,正当搞钱……
嗯,不用背负太多又能发挥空间作用,她得认真种地了。
吾同心中叹息。
见易喜到了厅堂还不放她下来,想到什么松开了他的脖子挣扎着下了地。
“我去洗漱,你们先吃。”
她才想起来她没潄口。
她风风火火往厨房奔,易欢易喜都没来得及说话,见状皆跟了上去。
吾同漱口时看见两人跟来,凤眸俱是不解:“你们不去吃饭跟这来看吗”
易喜其实就是不想离开吾同,听言带着悍气的脸上闪过不自然,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你昨天不是没洗澡吗我去给你烧水,等你吃完饭可以泡个澡,舒服一点。”
易欢黑眸明亮,眉目温和,看着吾同温柔淡笑:“你的头发有些乱,我等你洗漱完给你打理一下。”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把桃木梳。
易喜:……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哥哥就是哥哥。
吾同听言没有多心,随便潄了下口洗了把脸,就让易欢给她打理头发。
易喜烧火时,时不时探出脑袋,看见易欢和吾同站在一起,心中对易欢又警惕了几分。
不知道怎么回事。
易喜总感觉易欢在谋划着什么。
吾同的头发黑而柔顺,易欢几乎不费什么功夫便将她的头发理顺了。
然后拿着吾同的发带,修长的十指穿插为她挽了一个好看的发型。
“好了。”
他将木梳放
第一百二十四:想开后宫?
易喜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在吾同想挣开他时便弯腰将她横抱而起。
“啊!”
突如其来的重心颠倒,吾同没控制住叫了一声。
“易喜,我们还要去干正事……晚上、晚上再来好吗”
抱住易喜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吾同和他商量。
易喜眸色幽沉,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脸哑声笑道:“这也是正事。”
昨天若不是因为看吾同太累,他也不会憋到今天。
吾同无言以对,想到厨房门口还有易欢在,脸红到了耳尖,将头埋在易喜怀中不再说话。
易喜见状脸上露出开怀笑意,抱紧了她往自己房间大步跨去。
房间内。
得到吾同肯定的易喜仿佛没了禁锢的野兽,动作粗暴压着吾同抵死缠绵。
声声压抑的呻吟和舒爽的低吼飘自屋外,为这个荒凉的宅院染上点点曖昧涟漪。
时至日中,易喜彻底发泄过后,才为吾同随意套上一件衣服,抱着她往厨房边的浴房走去。
几锅的水因为他塞的柴火够多还是热的,将吾同先抱到浴房,易喜便去将热水用木桶全提到了浴房,将浴房浴桶的水装满。
吾同裹着一件不薄的外衫,小腿以下不着一物,背靠偌大的浴桶着易喜忙进忙出,眼里满是笑意。
“吾同,好了。”易喜将浴桶装满了水,将浴房门关上之后,转身走近吾同,作势要弄开她环胸的手帮她褪衣服。
吾同不动,仰头看着易喜俊朗的面容,墨长遮住了她胸前大片风光,衬得她带笑的凤眸多了分勾人的魅惑。
“易喜,你是真的爱我吗”
吾同笑问,狭长的凤眸隐含着一丝无人察觉的脆弱。
易喜环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
吾同相较于初认识时模样变化极大。
谁能想到当初一个瘦弱满脸伤疤看不清模样的小丫头,真正的面容会如此惊艳人心。
易喜还记得当初从人伢子手中买回吾同,他对上吾同那双黑白分明,灵动中带着任性的眼睛,心里的好奇和喜爱之意有多浓重。
面前的少女,脸型精致小巧,皮肤白嫩似能掐出水,琼鼻挺立,樱唇丰满水润,一看便是精养出来的娇贵人儿。
那双完全定型的狭长凤眼,天生带着傲然肆意,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少女的瞳仁幽黑若墨,眼白纯如牛奶,含笑看人时的清澈纯粹……却一直未变,和当初勾起他好奇和喜爱的眼睛一模一样。
从未改变。
“吾同,我爱你,很爱很爱。我不想你离开我……但我也不会连累你。你是名门娇女,是富贵名珠。喜欢你的人也许很多,但是,你只能是我的。”
双手捧起吾同的脸,易欢低头覆上她的唇畔哑声低语,声音轻柔而霸道。
如果他没遇上吾同,没有和吾同相处过喜欢上,他不会去妄想。
可吾同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已经让他对他牵心迷恋,他便不会放开她。
他神经虽粗,却也感到了吾同刚才很脆弱。
她在害怕。
是怕他变心,在她身后插她一刀。
亦或是怕他另有所图,图她的美色,或图从她身上牟取利益……
“吾同,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只要是你,乞儿也好,富人也罢,我喜欢的只是你。”
“我不会说什么动人的情话,但是让你心中不安,却是我最大的过错。吾同,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只要你愿意,要我的命也未尝不可。”
“只要……只要你不抛弃我。”
薄唇轻轻触碰着吾同略丰满的樱唇,易喜低喃出声,不知何时,眼睛已带上了点点红意。
他双生子的身份已是低贱,又只是一个贫穷的农夫。
吾同家境富贵,身份又尊贵异常。
太师外孙……他何德何能,能够真正娶她为妻。
若是哪日他的存在影响到了吾同的命运。
为洗刷吾同的耻辱与污点。
他死又何妨。
“白痴。”
吾同被他大义凛然的话说的眼睛染上雾气。
她不会让前一世的覆辙重蹈。
她吾同在乎的人,一个都不能死。
双手环上易喜的脖子,吾同贴上了他的薄唇,用
第一百二十五章:揭露反心
晴天艳阳好时光。
吾同还沉醉在与易欢易喜真正会和的开心幸福中,吾家却已经开始和沛承郡王正面博弈。
“御史大人如此在王上面前造谣本郡王,不知是何居心”
流川国王上议事偏殿,几名王上的近臣立于殿前听声互相观望。
说话的是身着郡王服的健壮,长相不凡的男人,沛承郡王流川沛承。
他带着些许细纹的威武正直的国字脸上含着怒气,一向温和无谓的丹凤眼紧盯着站于旁侧的吾虑,声音隐带质问。
几位大臣都不知道之前有婚姻联系的吾家和郡王一家关系已如此之僵。
吾虑一上来就直揭沛承郡王包藏祸心。
一言郡王辖下几座主城养有大量兵马。
二言国库数十笔庞大资金调出,皆流露到了郡王党羽之手。
三言郡王与直达辖城方向的郡守刻意交好,拉拢之意甚强。
郡王的质问吾虑全然不理,只专注看王上的神情。
流川国王上比郡王大几岁,身形较为肥胖富态,听到两个亲信的对话,眉头紧皱,眯成缝的脸一脸威严,望向御史吾虑:
“吾御史可有实证若是捕风捉影的话便切莫出口,王朝的威严稳定,可容不得自己人互相残杀。”
吾虑听到王上的话,心神微定。
王上虽然是在说他,实则却是在提醒他要掌握实证,更是在跟沛承郡王立威,警告沛承郡王。
流川沛承听到自己哥哥的话,脸色变了变,朝他厉声禀报:“王上,吾御史完全是诬告于臣,臣的忠心还请王上明鉴!”
说罢他转头对着吾虑怒目而向:
“吾御史,我知你吾家上下团结,手段滔天!但我子不过是和你吾家上下纵容疼宠的外甥女解除了婚约,你也不能如此陷我于不忠不义的万劫不复之地!”
“别说错不在我子身上,便是在他身上。难道我一个郡王府,就是给你们吾家撒气报复显示手段的示威场所!”
“这个流川国还姓流川!王朝上下的官员,哪里容得你一个权臣随意陷害示威!吾虑!你吾家所为,实在太过胆大包天了!”
沛承郡王涨红了脸義憤填膺怒骂着身着官服一脸冷硬之气的吾虑,让人不仅害怕他下一秒会气死过去。
不过,这郡王的意思是,吾虑是因为替吾家那个老太师疼宠至极的任性外孙女,打击报复沛承郡王,甚至不惜至整个沛承郡王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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