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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吾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羚羊520

    她的本意可不是要吾同出风




第一百五十四章:艺惊四座
    “意难猜意难猜火海降临来”

    “蝶儿流恋于花海,流恋这山水”

    “却倾刻扑出了这片幻海!”

    “却道难懂是人心,为何欢喜却伤害!”

    …………

    傅雪颜又弹又唱,在歌曲至结尾时,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可红毯上的某个白衣少女,却没有一丝力竭之像。

    “为何欢喜却伤害”

    瞪着场中未出半点偏差的吾同,傅雪颜唱完,便顿住了手。

    旋转、跳跃,一抹白影飞至半空,猛的收身扑倒在地,仿佛一只断翅的白蝶。

    场上,瞬间一片哗然。

    似是在心疼那只白蝶,为她鸣不平。

    俨然忘记了,这只是一个由人演绎表现的舞蹈。

    “她跳的不是《万蝶飞》,这不作数!”

    一道带着怒意的尖厉女声自红毯上传出,惊醒了一众还在哀叹的场中人。

    众人回神,看向说话的少女,脸上神情带着鄙夷:“有本事你也自己编舞!”

    吾同起身,走近傅雪颜面前,看的她那张带着愤怒的眼睛勾唇一笑:“规则可没说不能自己编舞。”

    “你!”

    傅雪颜怒极。

    规则当然没说。

    因为根本没有规则!

    “该你了。”

    吾同没和她多说,上前看着她示意她让座。

    “这是我的古筝。”

    傅雪颜见她没有侍女搬琴上来,意识到吾同想用她的古筝,不由咬牙瞪她。

    “你不让开就是认输了,那我和王上说。”

    吾同扫了她一眼,就要转身。

    傅雪颜见她如此无耻,立马站起了身。

    吾同过去坐下,看着傅雪颜到了场中,立马拨动了弦。

    “咚咚、咚咚咚……”

    当吾同拨动琴弦,傅雪颜就愣了。

    而当吾同弹奏了一段长而急促的前奏后,全场的人都愣住了。

    只闻曲声快速激进,层层速递。

    正当他们愣神思索间,少女一声英气十足的“哈!”拉开了宴席**。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上路,巩州遇虎熊!”

    “五百年前一场疯!腾宵又是孙悟空!”

    “矢马,鹰愁涧飞白龙沙河阻断路难通,福陵山中收天蓬!”

    “岭上,前行逆黄风七星不照波月洞,千年白骨化阴风!”

    “鱼篮,网通天一尾红紫金葫芦二道童,九尾老狐敢压龙!”

    少女声音嘹亮,气势十足,配上那手上快到拨弄着的古筝,杀气腾腾直逼傅雪颜而去。

    傅雪颜本就被她的曲子弄的愣在场上,感觉到她的杀气,整个脸都涨红着开始颤抖。

    吾同弹这陌生曲子,摆明就是要她出丑!

    场上众人也脸色涨红的盯着弹奏的少女,却未颤抖,而是满脸激动。

    “这是何曲,竟让人感觉像是置身沙场,成为了一大义凛然、征战无数的将军!”

    众人惊呼,不由站起了身聚精会神盯着少女的动作。

    只见红毯之上,一身白裙的少女坐姿随意,精致绝美的小脸上,凤眸狭长勾魂摄魄,直直的凝在场上站着不动的傅雪颜身上。

    那目光,就像江湖上行走的侠客,肆意而荒唐无所忌惮。

    纵使唱着歌曲,她的唇角也上扬着。

    笑的张狂,笑着嚣张。

    却是如此耀眼,令人倾慕。

    众人不由的就迷失了,身心俱系在少女为他们演绎的波涛汹涌中,完全不能自拔。

    “福泽聚宝象,春风度不让洛阳。

    玉面狐折兰香,七绝崖上暗伏赤色大蟒。

    过西梁女儿国鸳鸯罗帐,与三道斗法相,火云扬枪易挡暗箭难防!

    十方魔,渴饮著我的脆弱,凭你计法相迫,逐个击破要你识我本色!

    万里恶,摧垮了我的沉默,一肩担,路坎坷,我不说,又何须旁人来嚼口舌!



第一百五十五章:一同守岁
    吾同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惹麻烦的人。

    可是对于傅雪颜,对于将军府,她绝不会因为觉得麻烦而让他们继续安乐生活。

    傅雪颜母女欠她一条命。

    而傅国威,在他纵容儿媳孙女欺压吾同时,便已经被吾同划为了敌人。

    纵使,他或许是吾同的亲人。

    可这在吾同再次被害恢复记忆后,根本不重要。

    毕竟,她不再是某年某月的那个,还会和傅雪颜争夺在他心中地位的无知少女……

    流川国王上最后还是承认吾同赢了。

    得了赞誉和奖赏,吾同回头看了一眼吾家人激动欢喜的脸,又扫了扫脸色铁青的将军府一家,心中觉得格外畅快。

    顺利功成身退,吾同无视傅雪颜青白交加的脸,便走回了席位。

    傅雪颜本就因流川承恩的事受到了不少人暗中嘲笑讥讽。

    而自今天开始,她傅雪颜自取其辱的事,又会成为王城的一个笑话。

    接下来的日子,当嘲笑非议漫天朝傅雪颜袭去之时,吾同很想看看,她傅雪颜能撑到几时。

    流川承恩于吾同来说是灭族的死仇,吾同自觉醒记忆便对他没了想法,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死。

    傅雪颜不一样,她只是吾同一个人的仇人。

    因为私心,傅雪颜折辱陷害她,目的就是想毁了她再为自己牟利……而傅雪颜的目的也曾达到了。

    用她近十年水深火热的生活,换傅雪颜与流川承恩和美恩爱……她受的屈辱,必定尽数奉还。

    吾同不会放过傅雪颜,却也不会让傅雪颜死的太容易。

    大敌已除。

    如今只剩傅雪颜和将军府。

    先掐灭傅雪颜的威风,再让傅雪颜体验一下上一世她所遭受的言论压力与崩潰。

    她做不到傅雪颜那般的恶心下三烂,只能这种方法对付她……

    吾同思绪飘远时,已然回到了席位。

    敛了思绪坐好,手顺势拿起筷子正要夹个菜吃。

    无意对上四周无数双眼睛,她立马没了食欲。

    “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吾悦心看着走回来的吾同,脸上的笑遮都遮不住。

    完全忘了之前心中怎么产生的想咬死吾同的冲动。

    “叫姐姐我就告诉你。”

    任性嚣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吾悦心脸色一变,立马咬牙闭嘴了。

    回到吾家已是亥时。

    亥时过了,便是第二年了。

    一回到家中吾家一众长辈和年轻一辈便围着吾同追问今晚发生的事。

    吾同脸不红心不跳,编出一个世外高人师父后便回院子守岁了。

    而趁着侍女睡着,她又溜出了吾家。

    宅院中的易欢易喜也在守岁,只是看着焕然一新,张灯结彩的宅院,他们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提不起半分高兴之意。

    吾同翻墙进到内宅,便看见易欢易喜坐在房前新置的圆桌旁,目光四处游移,一副百无聊赖的郁闷模样。

    “你们就这么过除夕”

    清脆的少女音在院中响起,易喜惊喜抬头,立马起身朝少女奔去。

    易欢压抑着心中兴奋,黑眸幽亮,也朝她大步跨去。

    “吾同,我以为你不来了。”

    一把将吾同抱入怀,易喜激动道。

    吾同说过除夕她得陪着家人,他还以为她今夜不会来了。

    吾同事先计划是不来的。

    可是回到院中守岁,想到易欢易喜两人在这陌生之地,孤孤单单在宅院过除夕,她突然很想来陪陪他们。

    “吾同,冷吗”

    易喜一松开吾同,易欢便拉上了吾同的手询问,语气温柔的能让人溺毙。

    在这一瞬间,吾同突然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

    有人全身心在乎的感觉,真好。

    再也不用冷暖自知了。

    白嫩的小手被易欢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握着,吾同睫毛颤了颤,对易欢笑道:

    “我不冷,我们一起守岁吧。”

    易欢黑眸发亮,白皙俊俏的温润脸庞尽是温柔,看着吾同轻笑:“好。”



第一百五十六章:易欢爆发
    易喜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托着吾同的臀开心大笑转起了圈。

    吾同被转得脸红眼花,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被易喜的开心感染,倾身紧紧环住易喜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跟着傻笑起来。

    “易喜,我头晕了!”

    转了好一会儿,吾同感觉到头晕的厉害,才出声叫着易喜。

    易喜听到停下,却没有放下吾同。

    “吾同,我抱你进房休息要不要”

    吾同整个人就趴在易喜身上,听言摇头:“我们还得守岁,你放我下来吧,我坐会儿就好了。”

    易喜听言乖乖将吾同放下。

    吾同一下地,身体晃了一下,便被两双大手托住。

    “我没事,停一下就好了。”

    仰头看了下易喜,又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出来的易欢,吾同说了一句。

    “没事吗”

    易欢的手放开,温热的手指轻按着吾同的太阳穴,淡淡看了易喜一眼。

    易喜抿唇,也松开了抱住吾同腰身的手,伸手拉住了吾同的手:“是我不好。”

    易喜低头,脸上带着心疼。

    越是被他们如此纵容宠爱,吾同感觉自己越发娇气。

    脑袋上是易欢修长的手指在不轻不重按着,面前是易喜像个犯错的小孩对她转声安慰。

    吾同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吾同,过了除夕,便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年,你一定会更加开心幸福。”

    “你要记得,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和易喜,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只希望,你一直好好的。”

    易欢的温柔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吾同似有所感,转头看向他。

    灯火下的易欢脸上染了一层阴影,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却格外温和明亮。

    吾同看着他眼睛望着自己时能让人溺毙的宠溺温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感觉易欢知道了什么。

    “易欢,你……”

    吾同皱了下眉,刚想询问易欢,却被易欢的手捧住了脑袋。

    拇指轻抚着吾同皱起的眉头,易欢轻笑凝视着她的脸:

    “吾同,我爱你,很爱很爱。所以你一定得好好的,如果没有你,我怕是也活不成了。”

    易欢说的不是假的。

    他已经感觉自己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名叫“吾同”的病。

    明知道和她不可能明正言顺在一起。

    可就是藏在阴暗处,只要吾同会来,他就异常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他们和吾同的事,要是有一天被吾同家族的人知道,吾同家族的人逼吾同放弃他们……他能不能承受得住后果。

    吾同不止一次听到易欢对她说这句话。

    每一次易欢对她说这句话时,她都感觉易欢很不对劲。

    之前是心疼。

    这次,她却是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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