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吾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羚羊520
可她又不是他的媳妇。
想到这点,吾同压下脸上热意白了他一眼,抿唇专注挑着豆芽不理他。
兔肉出锅后吾同就洗锅把豆芽炒了一盘,饭是早上的,易喜已经热好端出坪外桌上了。
吾同手艺不算上佳,但胜在配料放的好,兔肉一大盘端到坪外木桌,易喜之前闻见香味就等着这一刻,没忍住用筷子夹起一块尝了一下。
兔肉一入口,他眼睛便亮了起来,又夹起了一块土豆块。
土豆不是肉,却被炖的和兔肉一样有滋有味,不但有兔肉味,还有一点辣味,异常好吃。
没想到吾同这么会做菜,易喜一脸惊讶,转身想好好夸夸吾同。
却见吾同放下炒好的豆芽后,已经进自己屋子叫易欢了,就按挎住了心思,满脸笑意坐在长凳上等着吾同出来再说。
吾同进屋时易欢正坐在床上缝制着什么,吾同没细看,走过去问了一声:“易欢,伤口还疼不要不要我把饭菜端进来”
易欢没应声,将线咬断拿起了手中的东西递给吾同:“你试试合不合身。”
吾同听声这才仔细看向易欢手里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件女人的衣服。
吾同接过看了一下,灰色的布料上绣着粗糙的小花,形制和刘花娇穿在身上的粉色衣裳一样。
这个布,好像是之前易喜带她去镇上的花布。
易喜当时说买回来帮她做衣裳,她还一头雾水,想着衣服怎么还要带回去做衣服,她虽然是女的可没这手艺。
所以布买回来她也没在意,这些天一直穿的都是易喜的衣服。
“裤子晚上之前应该能做好,我现在身上有伤,又不能帮忙干农活,正好闲下来帮你做上几身衣裳,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易欢起身,高吾同两个头的身高,却没有带给吾同压迫感,声音虚弱中含着满满宠溺,让吾同感觉他不是在让她试衣服,而是在和她说着动人的情话。
吾同听言脸上控制不住染上红晕,心里划过暖流不敢看易欢,强压着落荒而逃的想法,拿着衣服丢下一句“我去试试”便故作镇定的离开了易欢的屋子。
易欢看着吾同故作镇定离开,嘴角弯起,眼中的愉悦衬得他那张俊脸若桃花般愈发勾人。
回到屋中的吾同坐在床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激动,看着手中衣裳陷入了沉思。
她怎么感觉,终使卖身契撕了,她和易欢易喜的关系也没她想的那般容易扯清楚了。
如果说易喜对她表达喜欢,就是照顾她照顾得像是白米饭般让她愈发依赖的话。。
那么易欢对她表达喜欢,就是每次有意无意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让她感觉像是掉进了蜜罐里难以抽身。
这对双生子,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关键也是,双生子、亲兄弟啊。
但凡她喜欢上两人中的任意一个人,成为他们两人任何一个人的媳妇,对他们的兄弟关系都是一个不可挽回的冲击。
想到这点吾同抬手拍了
第三十二章:当忍则忍
“易喜,别耍脾气。”
吾同被易喜吓了一跳,耳边传来易欢严厉的声音让她缓了过来。
但她没说易喜什么,毕竟她只是个外人,易喜还轮不到她说教。
转头看向易喜,吾同等着他把火气发完。
只是易喜的下一句话却让她也有了火气。
易喜被易欢的话说的一顿,咬牙气愤的看了自己这个一向被别人夸如今连吾同都倾向他的哥哥一眼,目光转而移向往他心口扎了一刀还一脸不在意的吾同。
“就算我再穷再不济,你也是我花银子救回来的!你凭什么嫌弃我”
易喜知道自己不讨女人喜欢,可他对吾同是用了真心的。
如今吾同对他的嫌弃就像是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让他觉得自己无比不堪。
易喜本想质问吾同,他对她是不是不够好,心里暴躁气愤又不想再让吾同看不起的情况下,将心中想法咽了回去,开始口不择言。
易喜愤怒出声时,若是吾同看懂了他的眼神,就会发现易喜眼睛内被愤怒掩盖住的委屈和希冀。
他在渴望得到吾同的关注和喜欢。
可吾同到底是对易喜不了解,她现在被易欢脸上的煞气和他出口的质问吸引了所有目光。
她只知道,易喜在凶她。
或者说,是被她一直以来都有的习惯揭开了真面目。
她不过是他花银子买回来的人,所以她不能有习惯不能拒绝他不能嫌弃他的口水
吾同听到易喜的话不仅心凉,怒火更升了上来。
报恩归报恩!她可没有受气的习惯!
放下碗筷起身盯着易喜,吾同眼中一片冷漠:
“你横你有理,我告诉你,我不但嫌弃你的口水,我还嫌弃你整个人!生着脑子不会用光会当棒槌打人,你和一只猩猩有什么区别!吼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让我服气你!”
吾同的毒舌是天生的,她话一出口就带着呛死人不偿命的底气。
只要有人惹了她,她就能将人骂到怀疑人生。
这也是她以前为什么很少交朋友的原因。
易欢没想到好好的一顿饭会吃成这个样子,任他们吵着,一脸阴沉也不出声阻止。
“你!”
吾同的话让易喜更加委屈难过,咬牙瞪着吾同一脸气愤却说不出话。
他说不出话,却不代表吾同会放过他。
只见吾同冷漠的脸上带上了鄙夷的神情,看着他继续开口骂道:
“甩脸色光你会是吧我告诉你,在骂人发脾气这点上,我是你祖师爷!发脾气算什么本事,刚出世的娃娃都会。你要是厉害你就像个男人一样,别动不动拍桌像个傻子似的发火吼人!”
被骂是傻子,易喜更加窝火愤怒,可纵使是这样,他也没想到对吾同动手。
冲吾同吼了一句:“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欺负我!可劲欺负我!”
吼完就涨红着脸转身回了自己屋子,饭也不吃了。
这下轮到吾同傻眼了,看着易喜进了屋子,脸上的冷漠差点没能绷住。
她怎么感觉自己欺负了易喜
明明是他先挑事的好吗
最让吾同惊讶的是易欢的态度,易喜被她气走了还能特别冷静叫她吃饭。
这定力。。吾同就奇了怪了,身为双生子,易欢易喜的性格怎么能相差这么远。
因为被吾同的话伤透了心,易喜连着几天冷着一张脸不和吾同说话。
可该给吾同提的洗澡用的井水,却不见他落下一次。
吾同在察觉这点时都感觉自己是在欺负易喜了。
挡过了四月的烈日,吾同用心培育的蔬果苗已经长好,五月一日这天,吾同就带着易欢和默默跟来的易喜将蔬果苗全部种好,浇上水遮上了稻草。
只是从村里经过时,她发现遇上她的同村中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口中念着什么“就是她,不正经的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脏的不行”之类带着侮辱意味的言论。
大家都没避她,像是有意说给她听的一样。
易喜听见
第三十三章:漏雨之夜
有一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知是因为半月没下雨,还是老天爷有心陪衬吾同的心情,当天晚上,水牛村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刮风下雨本是常事,但落在吾同身上时,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吾同是那种睡着了打雷都不带醒的人,当雨水透过破旧的茅草直接落到她脸上时她才有一点感觉,等她察觉醒过来时,她的衣服和床都湿了大半。
吾同住的屋子是易欢易喜父亲曾经住过的,易欢易喜出世亡母,自父亲死后屋子空出来就没有住过人。
他们还不知道屋子因年久失修会漏雨,当吾同冒着雨狠拍他们的屋门时,他们还以为村里有什么人来了。
“梧桐快进来!怎么弄成这样了”易喜点了油灯开门见是淋得像个落汤鸡的吾同,睡意全无,赶紧将她拉了进来。
易欢听到是吾同也起身下了床。
只见昏暗油灯的映照下,少女长发披散被雨冲的粘了满脸,全身湿得像刚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双手环抱着瘦小的身体好不可怜。
吾同何曾吃过这种苦,大半夜睡觉被雨淋满身,想到自己那个屋子没多少不漏水的地方,吾同就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咬唇一声不吭。
易欢看见她这样子有些心疼,赶紧去拿衣服。
“梧桐,快换一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吾同听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委屈:“这屋子为什么还会漏水”
“那间屋子之前没人住,我们忘修了。”易欢脸上闪过尴尬,这些天一直是晴天,吾同住进来之后他也没想起要修。
“梧桐,天亮我就去修,你快去换衣服别冻着。”易喜皱眉提醒。
吾同听言也不磨蹭,从易欢手中接过衣服走到边上,扫视了一圈发现根本没有让她专门换衣服的地方,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男人。
“转过去,不准看!”吾同凶道。
易欢易喜也发现了这一点,赶紧转过了身去。
只是屋子就这么大,那怕他们不看,吾同宽衣解带脱下衣服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进了他们耳中。
易欢不由自主便会联想到吾同脱下衣服的场景,眸色开始加深。
自从吾同来了,一到晚上就会做那种羞耻的梦。易喜眼神微闪,耳朵动了动,耳尖染上淡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吾同换好衣服后发现屋内的气氛有些怪异。
“你们怎么不说话”易欢不太喜欢说话她知道,可易喜怎么也不说话。
本来就是晚上,他们两人这么安静让吾同觉得不安。
“你换好了吗”易喜哑声问道。
吾同换了衣服身上不粘,身上是感觉舒服多了,头上的头发却还湿着让她高兴不起来。
“换好了,你们转过来吧。”这时她感觉脸上有些痒,不由皱眉用袖子擦着脸止痒。
易欢易喜转过来时她还在擦,等她感觉脸上不痒了不擦时,却发现易欢易喜呆愣着盯着她看,目不转睛。
“梧桐,你……”的脸。
易欢易喜的目光凝在吾同脸上,眼里露出惊艳。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白皙若雪,湿发微遮的额头饱满,精致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墨玉凤眼,稚气而高贵,小巧挺立的玉鼻下一张被水浸得水润鲜红的丰满樱唇在这昏暗的灯火下格外惑人。
易喜从来没有想过,当吾同的脸上没了伤疤会是这样绝色。
易欢纵使猜到吾同相貌不会差,却还是在看到她的容貌时呼吸一窒。
吾同还不知道她脸上的伤疤在经历了雨水浸泡后被她轻易擦掉了,见易欢易喜盯着她看还以为是她头发披散太难看,不想欺负易欢,眼睛一眯看向易喜:“你没修屋子,我才弄成这样,你得帮我擦头发。”
吾同不知道她这副欺负人的模样看在易喜眼里就是在对他撒娇。
“擦头发好啊。”易喜红着脸点头,将油灯往桌上一放,赶紧去床边拿上一件干净衣服来到吾同面前。
易欢见状眼神微闪,走过去将吾同的湿衣服拿到了一边的架子下,继而看着吾同唇角勾起淡笑。
因为屋子里有两张床,吾同占了一张后,易喜只能和易欢挤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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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纵情
灶房锅中,易欢早上烧好想给吾同擦洗身子的热水只余温热。
脑子里回荡着吾同痛苦的惨叫和呻吟,易欢抿紧了唇,用木勺舀了两勺水加进锅中,坐在小木凳上往锅底塞枯枝烧火。
喉咙像灌了铁沙般疼。
吾同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感知清晰之际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不疼,尤其是下身,隐,秘之处,是湿漉漉,伴着火辣辣的肿,疼。
脑中还依稀记得易喜带着诱哄的声音和他野兽般的冲,撞。
“易喜……”浑身燥热滚烫,手臂酸痛无力,眼皮也像是被缝上了一般难以睁开,吾同磨牙虚弱出声。
脸上突然覆上的温热布帕让吾同的思绪回归。
是易喜吗吾同皱眉。
她想说话,出口的声音却只是几个模糊不清的杂音。
吾同能感觉到为她擦洗脸的人手指修长有力,一只手掌便能将她的脸包裹在内。
擦洗的动作不是很轻柔,却又不会弄疼她。
擦洗完脸和脖颈,那人开始解她的衣服带子。
吾同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以为现在不说话她就不知道他是谁吗
未免太天真了。
能毫无顾忌脱她衣服的人,除了之前敢粗暴对待她的易喜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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