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桥玉
他声音也甚至好听,自报家门之后,落落大方的在众人面前弹了一曲《梅花三弄》。
琴声悠扬,他一双明眸悠然动人,气质卓然,不染俗气。
舒安歌听着琴声,神思却飞到了皇觉寺中,连抚琴人的名讳都未记住。
爱琴之人心思自然通透,见陛下神思飘渺,遂黯然结束了这一曲。
接下来,又是一位公子表演了作画,另一位公子则为大家带来了玉箫独奏。
几位公子才艺了得,场中人如痴如醉,少男眼中多嫉妒,少女心中多仰慕,只盼着陛下千万别将她们心中的人儿收入后宫。
若舒安歌知道座下人的心思,定然哑然失笑,她此刻心中只有玄镜一人,岂容得下这些莺莺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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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35
阶下人声音清亮中气十足,舒安歌放下酒杯,缓缓抬头扫了过去。
他生的剑眉星目英姿勃发,腰肢细若杨柳,面色沉静,面对她的打量毫无惧色。
倒是一个才貌双全,胆识过人的好少年。
这么多公子中,也就他一人敢提出在御前舞剑,舒安歌微微颔首:“准了,陆羽,将你的佩剑借与他用。”
她用字刚落,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有人小声喊道:“圣僧来了!”
虽然他声音压的很低,众人还是一致看向了玄镜站立的方向。
方才还处于众人视线焦点的暮云,瞬间体会到了何为冷落,他接过陆羽递过来的剑再次朗声道:“陛下,暮云献丑了。”
舒安歌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目光却穿过人群,看向了一身赤色袈裟穿行于花园小径中的玄镜。
日光倾城,他眉目微敛如白莲般明净纯粹,行走之时,衣袂飘飘风轻云淡,明明身处繁华却遗世独立。
舒安歌手中握着白玉杯,眸中含笑,微微低下头后,将视线移到了暮云身上。
百花宴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若是她一直看向玄镜,只怕会将他架在火上烤。
暮云剑舞翩然,衣袂翻飞,若行云流水,时而腾飞时而回旋,姿态优美不失英气。
只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玄镜吸引走,他的剑舞稍显落寞。不过注意到来自陛下的目光后,暮云豪气顿生,剑气如虹势不可挡。
“陆羽,为圣僧赐坐。”
陆羽也是识相,将玄镜的席位,安置在离舒安歌不远的地方。
暮云收剑之后,单膝跪地双手奉剑道:“谢主隆恩。”
“好剑法,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堪为国之栋梁。”
舒安歌放下酒杯下了评价,余光恰恰捕捉到玄镜望向她的瞬间,不由再次露出笑意来。
得到陛下的褒奖,暮云不喜烦忧脸色惨白的再次谢恩。
陛下夸他国之栋梁,也
第167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36
舒安歌戴着面具,飞檐走壁,绕到了御花园中,一个隐秘的假山围合处。
假山之中另有乾坤,里面大约有十几平方米大的地方,容王自以为隐蔽,左顾右盼之后,潜入假山之中。
舒安歌也不着急,伏在假山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王在里面神态焦灼的等人。
过了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颖阳王从匆匆赶了过来,刚进来就埋怨到:“皇姐,你唤我来此处作何,我们二人同时离席,恐怕惹人怀疑。”
容王皱起了眉头,先是道:“我未曾唤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道了声:“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走!”
舒安歌微微一笑,从假山腾空而起,轻捷落地,举起软鞭当头甩向容王和颖阳王姐弟,断了两人的去路。
软鞭猎猎作响,容王和颖阳王吓了一跳,高声嚷到:“尔等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两人喊归喊,面对像长了眼睛一样的鞭子,毫无还手之力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虽然两人与云望月同属皇室血脉。
但云莲雅和云莲生,自幼将一腔心思全用到了投机取巧阴谋轨迹之上,文不成武不就,远不如云望月。
就是这样两个荒唐东西,不想好好做一个贤王少惹是非,还敢肖想皇位。
舒安歌心中着实厌烦透了二人,下手毫不留情,避过两人脸面,招招朝他们身上吃痛的地方抽。
刚开始容王和颖阳王还试图呼救,待久久未见人来之后,两人开始涕泪横流的求饶。
他们的怂样,让舒安歌心中冷笑,手中动作却未停。
出完胸中恶气之后,舒安歌丢下躺在地上,捂着受伤地方哀哀直叫的两人,扬长而去。
她倒不怕泄露身份,云望月会长鞭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况且她素来沉稳,容王和颖阳王绝对猜想不到,她会亲自动手教训他们。
至于
第179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完
僧侣打扮在边境太过抢眼,玄镜进军营前,穿着寻常村民的衣服,待到军营之后,在青鸾的安排下,换上了战袍。
他头上戴着头盔,穿着铠甲,身材高大英姿勃发,但眉目间萦绕的全是愁绪。
刚进军营之时,玄镜就隐约听到了陛下重伤一事,他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里,青鸾又态度暧昧不明,玄镜有些失魂落魄。
当帅帐出现在眼前时,玄镜突然生出近乡情怯感,沉重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
正当他犹豫之时,战鼓忽然擂响,青鸾只留了一句让他在帅帐中守着陛下,转身就带兵上了战场。
军营气氛瞬间变得肃杀,大家神情悲壮紧握兵戈,玄镜心中大受震动,愈发担心起舒安歌的安危,提步走了进去。
舒安歌是知道玄镜在帐外一事的,她在床上躺的焦灼,要不是到了收网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即爬起来,将他揽入怀中一解相思之苦。
但帐外鼓声雷动杀声震天,马上就要到收网的时候了,为了不前功尽弃,她只能躺在床上,继续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
玄镜掀开帐篷小门,猫腰钻了进去,帐外天寒地冻帐内温暖如春,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头上缠上白布的舒安歌。
一眼万年,他的心就像被巨石狠狠的撞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失态的冲到了舒安歌床边。
在看到她脸色惨白孱弱的躺在床上,明眸紧闭,胸口处也缠着白布时的样子,玄镜半跪在她的床前,抓住她的手,颤声道:“望月,我来了,我是玄镜,我来了。”
舒安歌听到玄镜深情的呼唤声,感觉到他手心的冰凉,很想睁开眼回应,但心念一动后,还是决定继续闭上眼睛。
玄镜紧紧抓着舒安歌的手,却不敢用力,昏迷不醒的她就像一个脆弱的琉璃娃娃,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朝舒安歌毫无血色的脸颊碰去,却怎么也不敢落在她的脸上。
舒安歌能感觉到玄镜的动作,感觉他的痛彻心扉,有些后悔她方才装昏迷的举动了。
玄镜将脸贴在舒安歌手上,温柔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手背,很快冰凉的像露水一样的东西,湿润了她的手背。
“目标人物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00!本次任务攻略完成,宿主可在三天之内选择留下复制体离开,或者死亡脱离任务。”
他哭了,舒安歌心中翻江倒海,急切的想要睁开眼睛,好好安慰玄镜。
就在这时,帐门忽然被人踢开,舒安歌只来得及看了玄镜一眼,立马闭上了眼睛。
“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云望月,你也有今天!”
“呵,不用说太多废话,直接结果了她,从此之后本殿下龙袍加身,再也不用受她的折辱。”
玄镜眸色一暗,转身刚好对上带着几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打扮模样人的容王和颖阳王,陛下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两人却意气风发红光满面。
“这不是圣僧玄镜么,皇姐,我早就说了两人之间有奸情!”
人在军营中,又是初春的天气,颖阳王却身穿锦绣衣袍手中拿着折扇,一副富贵闲王的打扮,眼神中恶意满满,透着讥讽嘲笑之意。
相比之下,容王穿着锁子甲,手中拿着剑目光冷冽,倒显得有几分坏人模样了。
她眼神阴毒扫了玄镜一眼,冷笑道:“传令下去,妖僧玄镜蛊惑女皇不成,偷偷潜入军帐,刺杀女皇后被擒。”
容王脸不红心不跳的做出污蔑之举,玄镜见二人杀机毕露,又怎会放任他们伤害女皇。
他抽出挂在舒安歌床榻旁的宝剑,起身将她护在身后:“若要伤陛下,先从我的尸体踩过。”
容王慢慢举起剑,眼神中露出嘲弄之意:“看来圣僧想和皇姐做一对亡命鸳鸯,柳将军,动手吧!”
她话音刚落,一个清朗的
第180章 玄镜番外:你生,还是我生?(上)
元和三年春,签订牧野之盟的第三年,青萝国上下欣欣向荣,好一派风光景象。
河清海晏,万里江山如画。三年前女皇陛下御驾亲征,一路直捣黄龙,逼的飞龙国认输求和的故事,早就成了市里坊间人人皆知的传奇。
女皇陛下大义灭亲,含泪阵前斩二王的故事,更是让人唏嘘赞叹。
舒安歌问号脸她含泪了明明是那天风沙太大。
飞龙国居心叵测挑起战火,最后却落得下场凄凉,青萝国与千花国联姻之后,关系倒是愈发和睦。
元和初年,兰若寺圣僧玄镜还俗,这是战争结束后,青萝国发生的头等大事。
还有虔诚信徒,跪在兰若寺外,哭求圣僧莫言还俗,好不哀切。
不过,女皇陛下头一个站出来支持圣僧还俗,先封他为嘉和郡王,又赐他府邸,倒让人看不透了。
哪怕舒安歌贵为女皇,也不能无缘无故册封爵位。为堵悠悠众口,舒安歌将玄镜战场救驾公诸于众,朝野上下纷纷恍然,赞颂陛下知恩图报实乃圣明之君。
圣僧还俗后,女皇从内帑之中,为兰若寺布施僧衣僧鞋五百,黄金万两,引得朝野震动,众信徒交口称赞。
待到元和二年,春日刚过,女皇昭告天下即将大婚,百姓无不欢欣鼓舞。
只是当皇夫人选一出,不仅朝堂震动,连百姓都傻了眼。
皇夫竟然是圣僧玄镜不,应该是嘉和郡王玄镜!
圣旨一出,反对者不胜枚举,民间流言蜚语更是纷杂,舒安歌又将玄镜少年时救命之人公告天下,言称若无玄镜她早已命丧黄泉,何谈君临天下。
一句话,堵的朝臣百姓哑口无言,再者,舒安歌爱民如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继位多年后宫空置。
舒安歌只是稍微透露,若不能立玄镜为皇夫,宁孤独终老之意后,很快朝臣们再无意料。
大婚之后,舒安歌心无二色,独宠皇夫一人,同时对朝中用情专一的大臣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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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玄镜番外:你生,还是我生?(下)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紫燕衔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将巢穴安在了毓秀宫的房梁上。
舒安歌听着紫燕呢喃,靠在美人榻上,愁眉苦脸的摆弄着手中桂圆。
自从青萝国文武百官众志成城,雄赳赳气昂昂的展开催婚大业之后,舒安歌就开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玄镜为人清冷纤尘不染,那些个宫人瞧见了他,只恨不得小心翼翼的供着,谁舍得腆着脸催生。
催不了皇夫,那就只能催陛下了,谁让她们家陛下英明神武爱民如子,从不无端降罪于子民。
春日喧暖,舒安歌又身子骨强健,只穿了薄薄的春衫,靠在美人榻上不施粉黛尽得风流。
她正在把玩手中桂圆,脚步声忽而传来,舒安歌抬起头,玄镜身穿月白色大袖衫,迈着行云流水般的步伐朝她走来。
大婚近两年,玄镜如瀑长发用玉簪挽起,眉目如画飘然若仙。
舒安歌瞧着自家皇夫,一失手桂圆落到了地上,刚好滚到玄镜脚下,他垂眸看了一眼,步子却是未停。
“手有些凉了,怎么不多穿些。”
玄镜握着舒安歌的手,微蹙眉头。
她笑嘻嘻的将另一只手探入玄镜衣襟内,眨着长长的睫毛说:“这一只也凉。”
冰凉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舒安歌还故意作怪轻轻拧着他嫩滑的肌肤,捏了一把。
玄镜早已习惯了舒安歌的不正经,把她两只小手捉住,拢在怀中,又将她敞开的领口敛了敛。
舒安歌一把将他拉到美人榻上,翻身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一边扯着他的头发一边道:“宗室又催生了,太医署那边药都煎好送来了。”
她眼神中透着幽怨,手指一下一下的使着劲儿,把玄镜的发簪都碰落了。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玄镜鼻间萦绕着细腻温润的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自从大婚之后,他一开始尚能克制,后来食髓知味,愈发难挡诱惑。
察觉出身下人的异样,舒安歌嘻嘻一笑,松开了玄镜的头发,故意将身体移开。
玄镜却是从榻上起身,任由流云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弯腰将舒安歌抱起,声音略带喑哑的说:“该午歇了。”
舒安歌伸手环着玄镜的脖子,枕在他的臂弯中,将剑眉一挑英气十足的说:“皇夫在下我在上,芙蓉帐暖睡鸳鸯。”
珠帘动,檀香浓,鲜花横倚青瓷瓶。
拔步床上帷帐重重,快到榻边时,舒安歌松开玄镜的手脚刚落地,伸手将他推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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