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桥玉
然而还没等刘远芳施展雄才大略,谁知命运先降下坎坷。
先是家中遭遇横祸,刘远芳的妹妹和母亲,因为生的容貌姣好美丽,被沭阳城中权贵之家掳去。
那权贵乃是一门阀世家的嫡系分支,嫡长一系乃是是京中望族,自觉有所倚仗,所以在地方之上暴虐奢靡。
那人平素喜欢向人夸耀自己收取的姬妾取乐,更骇人听闻的便是不仅爱美色,连幼女都不放过。
因无意中遇见刘家娘子与其女儿惊为天人,为了取乐享受,就让爪牙将刘远芳的母亲和妹妹掳入府中。
这年头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女人的命更是廉价。
刘远芳的母亲和妹妹被掳之后,她的父亲曾写状子状告贵族强抢民女,然而贵族势大,地方关系千丝万缕。
知县怕得罪权贵不敢受理,反把刘父横扫出门。
刘父投诉无门,只得自己打听到贵族行邸上门理论。结果连贵族面都没见到,就被贵族指使的人活活打死。
可怜刘远芳的父亲,自己写了一辈子的状子。待到自己死时,连个写状子伸冤的人或个伸冤的去处都没有。
待刘远芳知道此消息愤然还家之时,她的娘亲与妹妹早已不堪受辱奔了绝路。
一家三口尸身曝于荒野,刘远芳见时已经残缺不全,但仍然能看出三人生前受过不少罪。
刘远芳心中含恨,意欲复仇,奈何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怀女扮男装的秘密,只能暂且含泪将亲人安葬。
收敛亲人尸骨之后,刘远芳远走他乡暂时避祸,决心待日后功成名就之时,手刃仇人为家人讨回公道。
是时,刚好大梁国君下诏书,不拘门第寻找有才之士入太学,日后将授予官爵。
这引起无数寒门子弟疯狂,刘远芳自是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她本就才学出众,又有孟之先生的点评,足以被选入太学之中。
刘远芳奔赴京城,参与入学选拔,在初试之中力拔头筹。
只恨造化弄人,之前曾害死刘远芳亲人的豪强子弟,刚好也在试中。
眼看刘远芳即将出头,他怕刘远芳日后得势对他们进行报复,于是寻
第290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3
这个时代笔墨纸砚极贵,刘远芳的砚台已经开裂,笔杆也有裂纹,一看就知道用了很久。
舒安歌再瞧身上衣裳,本朝士人们标配是褒衣博带,玉佩熏香大冠高履的装束,但她如今只有一身浆洗的发白的青布衣裳。
两袖清风,身无长物,这大约是舒安歌目前最好的写照了。
原主身不能扛,手不能提,舒安歌开始发愁,如何才能解决迫在眉睫的生计问题。
要是像原主那样靠抄经书画壁画勉强糊口,连贴补家用都勉强,舒安歌心里是不愿意的。
况且,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再碌碌无为的拖下去,呆在寺庙遭人冷眼,灾祸发生时就要瞪眼了。
舒安歌信奉谋定后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是王道。
所以,舒安歌觉得她眼下最要紧的是出去看下世态民情,想办法找到谋生之道,然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已定,舒安歌当即动手去找寺里主管俗务的师父,央他宽限几日,她好下山买些杂物。
世态艰难,人们纷纷把希望寄托给佛祖保佑,因此和尚的日子倒过得颇不赖。
寺中僧人多良善,但亦有心思奸猾看人下菜之人,那身宽体胖挺着肚子白胖师父,素来不喜一身穷酸气,又不知孝敬的刘远芳。
故而,见舒安歌前来说话,他只将眉毛一挑刻薄道:“采买你有得银子吗怕是又偷用寺里笔墨写字画,到山下倒卖,中饱私囊了。”
他阴阳怪气的说着,事关原主名节,舒安歌不能让步愤愤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您信口雌黄,不怕佛祖在上怪罪于您在下虽然家贫,但两袖清风光明磊落,从未做过鸡鸣狗盗之事,若大师不信,咱们可找主持对峙。”
这个年代,读书人的名声大过天,若是传出盗窃之事,刘远芳以后莫说是仕途,恐怕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差事都难了。
就这一点,舒安歌就不能任由他污蔑原主名声。
掌管俗物的大和尚只是随口一说,见舒安歌较起真儿来,还要拉他去见主持,立马就软了。
他心里暗骂书生迂腐,面上却道:“哼,人心隔肚皮,出家人慈悲为怀,贫僧也不与你计较。”
刘远芳抄写经书平素都是到寺里藏经阁,那里专门备有纸笔,笔墨纸砚都是有数的,绝无夹带贪墨可能。
况且,以刘远芳的为人,在受到敲落之后,宁愿饿肚子也不愿厚着脸皮去讨饭,又怎会做出偷窃之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面对胖和尚的明嘲暗讽,舒安歌也不在意。寺庙并非久留之地,她不会一直在这里看人脸色。
她不接话,胖和尚嘲讽了半响,自己觉得没意思,嫌弃的冲她挥挥手,叫着:“你且去吧,不过今天的抄书任务还是不能抹的,山月寺里可不养闲人。”
舒安歌又回到刘远芳居住的小屋,她换了一身干净的旧衣袍,尽量把头发篦整齐。
收拾完后,舒安歌带着从原主少的可怜的行李中,翻找出的二十枚大钱以及仅剩的四五张字帖,清清爽爽的下了山。
山月寺在沐阳城的西北郊,距离沐阳城并不太远,不到一个时辰,舒安歌就走到了山下。
只是原主乃是文弱书生,她这一趟走下来,只觉头昏眼花受累不轻,看来武功要尽快练起来了。
随着靠近城郊,百姓越来越多,舒安歌的眼睛总算是有点福利了。
此时正是三月阳春时节,沐阳城的春色引人入胜。
舒安歌下山所走的这条道两畔,是沐阳城著名的踏春之所。
两旁桃花林、杏花林,开的花团锦簇,欢欢喜喜红红火火,一片片的胭红、绯白像铺展开的唯美画卷,绚烂若云霞浮动。
比春色更醉人的是,花下穿着各色裳服,风华正茂踏春游玩的少男少女们。
 
第291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4
远处花林中赏花的众少女,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娇媚可人。
方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们也目露期待,顾盼神飞,刻意摆出风流姿态。
舒安歌定睛一看,官道上几辆比先前所见更为奢华的朱红华盖马车,正朝花林这边驶来。
当头一辆最是豪阔,马儿神峻非常,四蹄翻腾时长鬃飞扬。洁白无暇的珠帘半掩,车顶上所雕神兽惟妙惟肖,整辆马车无一不精美。
如此豪华马车,便是连赶车的马夫,都生的唇红齿白,气质洒脱,不似凡夫俗子。
飞花时节,忽有贵客驾临,舒安歌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她的行为举止无疑是大胆的,就在舒安歌好奇窥看之时,那些衣衫褴褛的流民,瑟缩着蹲到了路旁将头低了下去。
先前在花林边缘游玩的平民子弟,也只敢远远的打量着贵人马车。
马车还没在花林畔停稳,先前在花林中顾盼的少年郎君,先行一步热络而恭谨的站在马车旁,等待朱红马车中的贵客下车。
花林里站的稍远的几个少女,正咬着唇踮脚张望,双颊如若桃染,泛起羞人红晕。
车夫停下之后,垂首掀开车帘,车中先是一只白皙修长宛若修竹的手伸了出来,接着一个清俊非常身着玄衣披着鹤氅的少年露出面来。
有小厮恭敬趴在地上以身为凳,鹤氅少年优雅迈步,踏着小厮下了马车。
纵然舒安歌打心底里认为,以人为凳的做法,太践踏人权了。
但当看清楚少年容颜时,不仅感慨,颜即正义,美人做什么都能原谅。
鹤氅少年褒衣博带,身姿瘦削挺拔如青竹琼桂。
他生的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梁微挺薄唇含情,肤不抹而白,唇不涂而朱,好一派风流韵致,如同山水画中走出的桃花仙。
尽管少年眉宇间藏着一丝病色,目光却清寒明澈,他肤色白皙如古玉,苍白的让人心生怜惜。
鹤氅少年在众仆从簇拥下,向恭谨等候在车旁的几位少年微微颔首,意态风流洒脱。
那些少年朗声拜见,一个个眉飞色舞,仿佛得到了极大恩惠一般,纷纷追随在鹤氅少年身后。
那少年在众人追捧下,如闲庭散步,行走之时,宽袍大袖迎风而动,通身气度清贵高华。
少女们激动的欢呼雀跃,一个个挥着手帕,握着花枝朝鹤氅少年挥舞,舒安歌隐隐约约捕捉到“玉公子”这样的字眼。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锨兮,赫兮喧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声音清亮而鲜媚,却是有大胆的少女在热烈的表达情怀。
刚开始还是寥寥的单声线,到后来竟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曲悦耳动听的大合唱。
舒安歌注意到,原先欢喜雀跃扑进情郎怀中的粉色华服少女,此刻也在跟着大合唱,眼中只有鹤氅少年一人。
她不由感叹,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若不是时空不同,舒安歌还真以为她来到了大型歌友会现场。
鹤氅少年风姿绝逸,荣华灼灼,然而历经众多时空,阅遍男色无数的舒安歌早已经对美色有了抗体。
舒安歌眸光在鹤氅少年身上流连片刻后,落到了他明显比别人厚上几分的衣袍和鹤氅。
三月春风虽料峭,但爱美的少年少女们,春衫薄透只为争妍夺丽,换来情思悠长。
似乎是察觉到了舒安歌的眸光,鹤氅少年在人群中,忽而抬头朝她一望。
惊鸿一瞥中,那双黑若曜石的眼眸,白皙胜雪的如有莹光闪烁的面容,给舒安歌留下了很深印象。
鹤氅少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就将视线移到了烂漫花树上。
第292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5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这些小家族子弟不是想的先救人,而是要坚决捍卫自己的身份地位。
哪怕人命关天,哪怕本与他们不相干,寒门出身便是原罪。
沐阳城中无大家,只有几家名门的分支,接收了刘远道记忆的顾晓晓是知道的。
在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下,舒安歌脸色也冷了下来。
她心惜白衣少年的风华气度,不忍他大好年纪出此意外,这才出手相助。舒安歌自认无愧天地良心,却不愿平白受人折辱。
“亲孝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刘某自幼受双亲教诲,说‘庭训’当无过。某观郎君不太好,若不急救,由着家仆继续搬动,恐性命不保。如今观诸君无心救人反而寻事,这便告辞。”
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后,她又冷笑补了一句:“倘若贵人有恙,在场之人皆是凶手!”
舒安歌语毕,面无表情对着众人遥遥一揖,便欲甩袖离开。
众华衣少男少女齐齐变了脸色,原本筹谋着将贵人台上马车的家仆,也面露踌躇的收住了动作。
方才他们虽紧张,但贵人公子乃是自己发病,与他们并无干系。
但如今寒门书生这么一嚷嚷,若是贵人公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岂不是要遭其家族迁怒。
正当众人惶惶之时,一声嗤笑打破了僵住的气氛。
“黄口小儿,便敢信口开河,只怕是个没本事想滥竽充数的……若想攀附贵人,倒不若屈身为人面首。”
在这种紧要时刻,还能如此羞辱于人的,身份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原主长相斯文俊秀,虽经常饿肚子导致身体瘦弱,但她皮肤尤其白皙,满身书香文质彬彬,故而在外人眼中是偏文弱的阴柔少年。
先前说话的少年,年纪也就十六七岁,却将舒安歌唤做“黄口小儿”,后更是将她侮做面首,简直刻薄羞辱之极。
这种侮辱,但凡稍微有志气的人,都忍不下去。
或许原主碍于门第,碍于身份,可能忍一时意气,但舒安歌惯于纵情恣意,口舌之争上她还未输过。
只怪这世道贫贱之间有着严格的界限,否则,她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花儿为何会这么红。
舒安歌“嚯”的转身,盯着人群中一个衣着张扬的绯衣少年,冷冷的看过去,眼神如刀。
“嗬,贱民你竟敢直视本郎君,信不信我——”
绯衣少年面白唇朱,敷了脂粉的面色白腻非常,在舒安歌毫不避让的打量下,眼神灼灼几欲喷火。
“桓应,你闹够了没有!”
一道含着愠怒的清朗少年声音,打断了桓应的赌咒。
舒安歌这才收起目光,平和望向刚才呵斥恒应的少年。
他同样一袭宽大衣衫,面容十分清爽,没有涂脂抹粉矫揉造作,头发只用条青玉带束起。
此刻,他正眼含警告,面上一片沉肃。
恒虞两家乃是世交,他与恒应关系不错,这才不愿他在众人面前太过锋芒毕露。
在外人瞧来,他们乃是赫赫有名的恒、虞子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但虞明却是清楚,他们这些旁支,在沐阳城或许还有几分威势,但出了沐阳城后便什么也不是了。
贵人公子来自京都,乃是萧家嫡系,虽然自幼病弱但天赋绝伦,故而倍受宠爱。
也只有恒应年轻气盛,未曾出过远门,在家中又受尽娇宠,这才敢在贵人身体有恙时扬洒威风。
“虞明,你!”
恒应涨红了脸,欲要发作,又似想起了什么,话风一转,冷笑连连:“庾明,你若想试就尽管试去,若是因延迟回府医治出了什么事故,可与我等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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