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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荡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深青色

    周淮左话音落下,屋里的佣人竟然不打招呼的抬了椅子过来,椅子放在他的身后,恭敬的对他道:“先生看戏不能站着,还是坐着比较好,我再去给先生泡杯茶!”

    周淮左直接坐了下来,往后一扬对着佣人吩咐道:“记得给苏小姐倒杯蜂蜜水,让她润润肺,早日上肺炎早些好!”

    佣人看了我一眼:“是,我这就去!”

    我刚想说不用给我倒蜂蜜水,我对看戏没兴趣,周淮左像看穿了我一样,对我道:“对付敌人不要心慈手软,就像商场上对对手一样,讨价还价可以,一旦认定的价钱,若是对方反悔,就得给对方致命一击!”

    “不然留下后患无穷,就会像今天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讨厌,明白了吗”

    我只得硬着头皮道:“明白了,但是我不想等一下无辜受到牵连”

    周淮左悠然自得:“无辜受的牵连,谁牵连你,你打回去,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别人认为你好欺负,尤其对不要脸的人来说,他们会认为,世间他们皆独大,别人都是废物!”

    他的话虽然难听,但是说的很在理,让我找不到言语反驳。

    贺期长再也抱不住左怜香,扑通一下子,带着左怜香一起跌坐在地上,左怜香本来就断手断脚,另外一只腿又新断了,这次震动的她撕心裂肺的嚎叫。

    嚎叫回响,久久不绝,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昏迷过去,依然有理智,有力气,破口大骂诅咒:“周淮左,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以为你的女儿是女儿,搞不好你替别人养女儿,还在这里自鸣得意呢!”

    周淮左想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左怜香:“这件事情不劳你费心,我女儿肯定是我女儿,不像你连个蛋都不会下,天天还自以为是!”

    左怜香本来脸色惨白,冷汗津津的头发粘在脸上,现在闻言更是顾不得身上的疼,叫嚣着:“周淮左,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周淮左嘴角翘起,露出一抹肃杀的笑:“彼此彼此,我也不想放过你,桥叔,把电话给我拿过来!”

    桥叔听到他的叫唤,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新手机,递了过来,周淮左直接打了视频电话。

    那边嘟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中山服,坐在书桌前,看的样子,像是在练字。

    周淮左把手机调转了一个头,左怜香正好在视频之下,周淮左冷酷无情的对着电话里面的老人道:“瞧瞧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儿,现在正堵在我家门口,诅咒我不得好死呢”

    视频里面的老人,声音宏厚带着质问:“左怜香,你在做什么找他做什么”

    左怜香瞬间像斗败的公鸡,用手使劲的理着凌乱的发丝,痛得牙关直打颤:“爸爸,我没有找他,是他先找我麻烦,你看他把我的腿和手都折断了!”

    周淮左气死人不偿命故意把手机视频落在她打着石膏的手脚上,让视频里的老人更加能准确无顾的看见左怜香身上的伤。

    视频里的老人看完之后,没有责怪周淮左,而是斥责左怜香道:“我说过,让你离他远点,他折断你的手脚之前,肯定警告过于你,你是不是没有听他的”

    左怜香瞬间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爸爸,沪城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凭什么不让我待,我呆在沪城又没有碍着他的事儿,他凭什么这么凶狠霸道,把我的手脚都打断!”

    “爸爸你




00148:救父
    左怜香本身痛的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打着巴掌看着并不疼,但是重在声音响亮,加上围绕着他们的50个保镖,巴掌声就像余音绕梁一样,回响着。

    贺期长脸色奇臭无比,只是死的盯着她:“止痛针你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不打,那你就在这里疼着!”

    左怜香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泪光盈盈的眼中闪过全是懊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去跟贺期长道歉:“老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太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低声下气语气带着哭腔,再加上惨白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贺期长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贺期长对左怜香可真算真爱,贺家人也真是令人奇怪,都喜欢这种哭着我见犹怜的女人,也许正如周淮左口中所说,基因上面的事情没办法言语。

    左怜香被他的语气镇住了,哭着点头:“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打,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解气”

    左怜香执起贺期长的手自己脸上凑,仿佛疼痛与她无关,她的眼中只有贺期长能够原谅她!

    贺期长把手一抽,对着桥叔道:“给她打针!”

    桥叔弯下腰也不找地方,十分粗鲁的对左怜香手臂扎针下去,左怜香痛的惊呼一声,桥叔直接把针管里的药水一推,拔了出来,重新退了进来。

    我暗自瞧了瞧周淮左,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下面的两个跳梁小丑竭力的表演,也不喝彩,也不喊停。

    我往前凑了凑,低声的对他道:“我真的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还能无声无息的要了他们性命”

    周淮左转头对我温润一笑:“我不会告诉你,你就把你的好奇埋在心里,慢慢的想就好了!”

    感觉他那温润一笑,就像魔鬼一样,让人感觉冷意从心底里渗出来,我不死心的揣测道:“人命对我来说只有人命,才能如此不遗余力的不想要一个人好过!”

    周淮左莞尔一笑,反问我:“贺年寒间接性的要了你儿子的命,你不有余力要他不好过了吗孙家杀死你儿子的罪魁祸首,你又怎么对待他们的你连他们的九牛一毛都碰不到,又何来谈不让他们好过”

    真是一针见血地扎进我的心中,让我的心血淋淋的流着血,使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周淮左,我受教了!”

    周淮左眉头一挑:“你要学的在后面,我以后可以慢慢教你!”

    说他好,他还喘了。

    站直身体移到边上,双手环抱着胸,有些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我真是谢谢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伤了孙家的九牛一毛,我就好好跟着你的身后学规矩!”

    “好说!”周淮左双眼之中染了点点笑意:“你要跟在我身后,我看在南南的面上,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皮笑肉不笑着对他挤出笑,我以为是正常的,可是在别人看来我和他是极其暧昧的,尤其是左怜香,眼中迸裂出来的光芒,就跟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打了止痛针,止了痛,她抬起手指着我:“男盗女娼,周淮左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连贺年寒的破鞋都捡!”

    “你女儿的妈妈,看你们这些乱糟糟的关系,你怎么在爸爸的面前自圆其说!”

    我和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左怜香真是不怕死的很,这种女人,我要是男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贺期长是不是图她年轻漂亮会服侍人

    周淮左越发的悠然自得,说话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凉凉:“那是你的爸爸,不是我的父亲,你看他的脸色是为了他的遗产,我不用看他的脸色,我自己有的是钱!”

    “再说了,乱七八糟的关系跟你也没关系,你真是不记打,也不记痛,不过没关系,打多了,痛多了你就记住了,我乐意效劳!”

    左怜香被他的威胁吓的瑟缩了一下,往贺期长怀里躲,而之前把左怜香腿跺断的黑西服中年男人,听到了周淮左的话,走了出来:“先生,她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实在不行挑断她的手筋,也是可以的!”

    “周淮左你敢!”贺期长气得全身颤粟:“法制社会朗朗乾坤,你敢动刀子杀人”

    周淮左突然吹起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纠正他道:“只是挑断手筋,又不是动刀子放血杀人,你紧张什么”

    黑西服中年男人,拿出了一个弹簧刀,直接蹲在了左怜香的面前,左怜香的手紧紧的拉住贺期长,生怕被黑西服男人拽出去,挑断手筋。

    贺期长眯着眼睛,喘着气:“周淮左,你够了,她口无遮拦,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周淮左笑得那叫一个嘲弄:“你也知道她口无遮拦,嘴巴臭,你把她当成宝贝疙瘩,她在我面前连根草都不如!”

    黑西服的中年男人,手中的弹簧刀,发出铿锵的声音,左怜香呈一时口舌之快,现在就像一个孙子一样,恨不得找一个乌龟壳缩进去,来保护自己。

    贺期长护犊子一样,双目欲裂:“你想挑断她的手筋,那你就先挑断我的吧!”

    周淮左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的威胁,哈哈大笑起来:“贺期长,你还是这么骄傲自大,以为地球没了你不转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气了!”

    黑西服中年男人蹲下来,手脚极快的攥过贺期长的手腕,左怜香吓得哇哇大叫,“老贺……老贺……周淮左



00149:辣油
    退走的脚步嘎然而止,裂嘴对他一笑:“贺先生,除非你跟我谈离婚协议,不然我跟你无话可说!”

    “你疯了”在我的话音落下,贺期长一手握着车钥匙,一手揽着左怜香,喝责道:“我已经给她一千万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钱,你把离婚协议拿给她签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贺年寒眉头一皱,全身溢气厉然:“我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是不是觉得左怜香两条腿断了一条胳膊断掉,太少了”

    “我就不该阻止,就应该让你尝一尝手筋被挑断的滋味,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你现在操纵不了我,就不要在我耳边指手画脚!”

    贺期长怒气冲冲:“你要不是我儿子你以为我会管你贺氏是家族企业,你不能不顾其他股东的利益,只顾你自己和这个女人!”

    贺年寒嘴角露出一抹讽刺:“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我已经无数次告诉你,我分割的是私人财产,而非公司财产。你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我们之间有了代沟,听不懂中文了”

    贺期长气的胸口起伏,“贺氏早晚会被你败光,败在这个女人手上”

    贺年寒嘴角一扬:“那也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你潇潇洒洒有钱花,在国外衣食不愁就可以了!”

    “老贺!他已经鬼迷心窍了!”左怜香拉着贺期长,转向尹浅弯笑的那叫一个虚荣至极:“弯弯你也来规劝规劝,你和他一起长大,中间只不过离开了一段时间,他最听你的!”

    尹浅弯弯弯的眉眼里面全是抗拒,后退侧身,来到贺年寒身边,柔弱的说道:“左姨,不是我不劝,是年寒哥哥他有自己的思维能力,他做什么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别人劝不得!”

    善解人意的姑娘,一心为他人着想,总是能激起人心里的施暴欲/望,想要撕开她伪善的面具,看看她面具之下是怎样的嘴脸

    左怜香气得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脸颊扭曲越来越严重,“弯弯,你听话,好好劝劝他,不能让他误入歧途!”

    尹浅弯像是害怕了一样贴近贺年寒:“左姨不要劝我,我不会劝的,无论年寒哥哥做什么事情我都是无条件的支持!”

    每每看见尹浅弯这种恶劣的行径,我都不屑一顾,不想与他们再作交谈:“淮左先生,对这些不速之客,你外面的保镖都是摆设吗”

    周淮左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口气满是不喜:“我也不喜欢,可是来者都是客,我个人认为他们自己消失,会比较有面子一点!”

    左怜香单腿立在地上,那一抹趾高气扬仍然在:“周淮左,风水轮流转,我就不信你没有倒霉的一天”

    周淮左瞥了她一眼,冷漠道:“就算有那么一天,我要饭也不会要到你家去,你就安心做你的阔太太,在国外不用回来苏晚,该回去休息了!”

    他说完,桥叔才慢悠悠的把蜂蜜水端给我,温热的蜂蜜水,被我接过来握在手中,桥叔对我低声道:“苏小姐,我在里面加了水溶无色辣椒油!您要是看谁不顺眼,对准她的脸和眼,直接泼过去,保证鬼哭狼嚎!”

    我惊诧的看了桥叔一眼,桥叔对我挤眉弄眼,难道周家人都是这么恶劣

    摇晃了一下手中的蜂蜜水,应着周淮左:“好!不搭理她们!”

    周淮左若无其事的瞅了一眼桥叔,转身往我身边走,贺年寒几个箭步进了房间,还拖着尹浅弯。

    尹浅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隐晦的恨意,进来便道:“苏晚姐姐,你就跟年寒哥哥好好谈一谈,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

    垂着眼眸看着手中的蜂蜜水,心中暗想如果把这一杯水泼向尹浅弯她会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叫直接让贺年寒滚蛋

    嘴角笑容浮现,带着耐人寻味,亲昵的叫着尹浅弯:“弯弯,是不是我和贺年寒两个人好好谈一谈,你也在旁边听呀”

    尹浅弯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派无辜:“这次你和年寒哥哥之间的私事,我不要去听!”

    我的视线一挑,落在她拉着贺年寒的手臂上,“你不要去听你拉着他做什么你还是小孩子吗吃饭把尿需要大人”

    尹浅弯脸色被胀得通红,立马泫然欲滴:“苏晚姐姐,你不用对我这么敌视,我真的不会成为你和年寒哥哥之间的威胁!”

    她真是有本事把我气的牙痒痒,还要配合她来演戏,“我没有对你敌视,只不过想问你一下要不要一起听听你的年寒哥哥跟我谈事情”

    尹浅弯又跟少一根筋似的眼睛蓦然一亮,掩去眼底深处的恨意:“苏晚姐姐真的不介意吗不介意我和年寒哥哥一起”

    贺年寒一天看不清楚她的脸,就算不是跟我在一起,跟别人在一起,尹浅弯也不会让另外一个女人好过。

    皮笑肉不笑:“当然不介意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和他谈!”

    尹浅弯瞬间脸色难看龟裂,泪落了下来:“年寒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的,我真的不想掺合着你们的事情!”

    贺年寒轻轻地把她的手拉离自己的手臂,安抚着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出来!”

    周淮左轻咳了一声:“你们在这里说话,好像没有顾虑过我这个主人的感受,这里是我家,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识相点,滚吧!”

    尹浅弯浑身一震,泪光盈盈



00150:好狗
    桥叔手中的茶壶一放,井然有序的招呼着人,一前一后的把贺年寒和尹浅弯双双扶住。

    贺年寒挣扎,周淮左转过身子面对我:“剩下的无关紧要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周淮左说着伸手拿走我手中的杯子,催促我:“赶紧走吧!”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贺年寒,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里,许久没有听到车子声响,不知道周淮左对贺年寒和尹浅弯做了什么,就连左怜香和贺期长也还没有离开。

    摸出手机,看了几个头条,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我才听见车鸣声响,贺年寒她们离开,空气仿佛一下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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