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算你这个当爹的还有良心。”郝雨涵听了点点头,看了岑勋正义凛然的样子,转走了。
郝雨涵走后,李白一脚蹬了过去。
“你干嘛”岑勋怒道。
“打死你个怕老婆的东西”李白比他还怒道。
窗外郝雨涵咳嗽了两声,李白急忙收手。岑勋得意洋洋地看着李白,那表别提多欠揍了。就连元丹丘都看不下去了,低声对李白道“捂住嘴,打”
李白点点头,两人一左一右摁着岑勋,堵住嘴就是一顿揍,揍完后,两人若无其事地接着喝酒,留下岑勋像是刚被蹂躏一般。
“你们也太狠了,谁还朝我裆里招呼,不行了怎么办”岑勋压低声音怒道。
“是他”李白和元丹丘相互一指。
岑勋盯着元丹丘道“就是你太白帮我一起揍他。”
“真的不是我”元丹丘辩解道。
可是已经晚了,岑勋联合李白又是对着元丹丘一顿胖揍。
“我好像记错了。”岑勋道,“丹丘子,刚才太白也对你动手了你看到了吧和我一起报仇。”
于是李白也挨了一顿胖揍。
几个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像个孩子一般闹成一团,事了之后每个人都挂着彩,岑勋最多,因为他挑拨离间,又挨了一顿揍
“我告诉我夫人去”岑勋疼得嘶嘶哈哈地道。
“没出息”李白和元丹丘不屑地道。
“活该你们两个死光棍”岑勋得意道。
“你还很骄傲啊”李白活动着手腕手指,面色不善地看着岑勋,元丹丘也笑眯眯地看这滩。
“没有没有。”岑勋急忙摆手,“是小弟错了。”他给两人倒上酒,“小弟给两位大哥赔个不是。”
三人共同举杯,相视一笑,干了一杯酒。
李白之后带着儿女登上了山顶,李白的愿望就是希望带着儿女感受祖国的大江大河,攀过高山,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做个怀宽广的人。李白和两个儿女在颖阳山带了不久,李白带着两个儿女下山去了,打算前往太原。
“我说你带着两个小孩子四处浪迹。”元丹丘不舍道,“你也放心,还不如放在我这儿。”
“就是让他们跟着我游历游历。”李白道,“我也舍不得放下他们。”
岑勋道“有空带着伯琴和平阳去我那里做客。”
“会的。”李白点点头道,和他们辞行。
郝雨涵和两个小孩子相处了久了,很是不舍,也惦记起了自己的那个小家伙,催着岑勋回去,迫不及待地
第四百七十八章 回家
李白和孟浩然这次谈的不欢而散,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孟浩然认为应当从低到高,一步步做起,李白则认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直接进入朝堂之上。
“或许你有这样的才能,我已经没有了。”孟浩然叹道。
李白摇摇头道“浩然兄,不要妄自菲薄。”
孟浩然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往后几天,孟浩然带着李白游遍荆州,两人常去的地方就是黄鹤楼。
这孟浩然又和李白去了黄鹤楼,却碰见了徐则昌带着几人在那里喝酒游玩。
孟浩然本想带着李白避一避,干脆不要搭理他,可是徐则昌还是带着人bi)了过来。
“孟山人躲什么”徐则昌走过来道,“我们同为刺史府做事,怎么不一起过来叙叙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孟浩然道。
“哈哈,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徐则昌笑道,“倘若道不同,你又何必和我们这些名利之徒同在刺史府做个幕僚呢”
孟浩然说不出话。
徐则昌得意一笑,打量着李白,道“我倒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安陆的李太白,倒是我有眼无珠了。”
他旁边一人笑道“有眼无珠的岂是你徐则昌一人,韩刺史不也是没有任用这位大名鼎鼎的李太白吗来了半月有余,就开始见了一面。”
“还不是因为这位李大才子拒绝了韩刺史的好意”又有一人道,“人家啊,高洁的很,不和我们这些人,功利心太重你没瞧韩刺史都高攀不起吗”
“你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像个猴子一样烦不烦”李白厌恶地道,“这么好的地方,全让你们几个狗东西玷污了。”
徐则昌等人脸色很是难看,这个李太白怼天怼地,说出来的话伤人直接利落。
李白道“大丈夫说话阳怪气的,你们谁不服,大可以出来挑战,在这里说一些挖苦别人的话有什么用”
徐则昌道“你是想让我们挑战你”
“想来就来。”李白道,“光靠嘴上功夫有什么用,有什么真材实料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高看你们几个纨绔几分。”
一人对徐则昌偷偷道“听说这李太白文武双全,我们未必是他对手。”
徐则昌道“我们这么多人呢,怕什么”
徐则昌直子,道“听说你诗才非凡,我这里有一位朋友,自认为诗作的还不错,比比如何”
李白点点头,“来”
徐则昌叫了一人,那人作了一首五言绝句。
李白轻笑道“你这诗作在这个地方,简直侮辱这个地方。”
“光说我。”那人心虚道,“你也作一首试试。”
李白对着孟浩然道“浩然兄,明我就要回到安陆,这首诗算是赠于你。”
李白高声诵了一首诗。
“吾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黄鹤楼上不乏有才之士,听了这首诗纷纷叫好。
孟浩然老脸通红,道“太白你把我说的太好了。”
李白笑笑道“尽是肺腑之言。”
李白转对那人道“何如”
那人红着脸拱手“不如”
李白接着看着徐则昌。
徐则昌不服气道“一首诗而已,说明不了有什么大才。我和你比策论”
“比什么策论”李白问道。
“就议一议当今的盐铁制度。”徐则昌道。
李白伸出手让他先请,徐则昌深吸一口气,道“盐铁专营之制自古有之,但如今我大唐私盐贩卖者横行,破坏了我大唐之辜榷制度,导致国家财政收入流失。”
“依君之见该当如何”李白问道。
“当今圣上任命了第五琦为盐铁转运使,其实行之法就甚佳。”徐则昌道,“在产盐区把产盐为业者,免其杂徭。隶属盐铁使。所产盐由国家由国家统购专卖,这就从根上杜绝了私盐贩卖者。再把盐价提高,国家盐收便可大增。”
李白笑笑,道“第五琦的改革法确实缓解了我大唐的
第四百八十章 贬官
“也只能这样做了。菠萝小说”韦安略一思考道。
“你们都放心好了,不必担心我什么。”李白笑道,“你们都各自保重。”
“现在说这个还早。”韦安道,“说不定也不至于这般严重。”
李白笑笑,几人又聊了几句,便各自告辞了。
李白回到家中,每日便是在家中教导子女,再就是去青云市和紫光市转一转。
待了许多日后,李白便得到了消息。
蔡十去李白家中送了信,对李白道:“朝廷来消息了。”
“怎么样了”李白道。
“韦长史重新被贬回了原来的县衙,宋刺史更惨,被贬到了交趾做县尉。”蔡十道。
“交趾”李白有些惊讶道,“怎么会贬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我也不知。”蔡十道,“恐怕这次宋刺史永无出头之日了。”
“不一定。”李白道,“说不定等到李林甫他们做过了,圣上还会调回来的。”
“圣上这次回了长安,据闻是发了大火,斥责太子心思不轨,就是让身边的这些个臣子挑唆的,下令让李林甫全权此事,严惩不贷。据天使说是本来韦长史是贬为庶人的,可是圣上说这个人跟了国公许多年,国公救驾有功,便为了补偿国公,免了许多罪责。”
“这次宋刺史怕是真的麻烦了,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李白一听道,“这次圣上暂时是不会管李林甫了。”
“难道只能等着太子继位才会让宋刺史他们重新得个公道吗”蔡十道。
“你呢”李白道,“你也被贬了吗”
“我没有,也许是我官微人轻,中书令大人不知道我这号人物。”蔡十自嘲笑笑道。
“这是好事。”李白道,“你在安陆,我也有个依仗不是”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了。”蔡十苦笑道,“不知道这日子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
“不知道宋刺史他们何时动身”李白问道。
“韦长史明日便要走,宋刺史,我也不知。”蔡十道。
“那我们明日便送送他。”李白道。
这次玄宗回去后,李林甫便纠结了一朝大臣,去询问泾州所发生的事情。玄宗只提太子忤逆不孝,正要废黜太子,可碰上泾州刺史意图谋反,太子救驾有功,便只幽禁在东宫闭门思过。至于太子如何不孝,玄宗也只说是被身边臣子蛊惑,竟然想要逼朕退位。但没有实施,玄宗下令让李林甫严查这些人,一一处置,算是给李林甫一个交代。
李林甫对玄宗没有一怒之下废掉太子,有些失望,对玄宗所说泾州刺史谋反太子救驾一事也不相信,但是玄宗的心思他也清楚,只心道这次永王是不可能通过正当手段,继承皇位了。永王得知了太子这样都没有被废黜,也是雷霆大怒。李林甫只劝慰了太子,说趁着这次机会正好可以将太子身边的人一网打尽。
“父皇是怎么想的啊”永王气急败坏地道,“太子都做到这地步,这田地,谋反的大罪父皇都能替他遮掩了”
“是啊,想当初瑛太子谋反,圣上是直接暗中处死的。没想到,圣上这般溺爱太子。”
“溺爱”永王摔了茶盏道,“父皇怎么不这么爱我”
“永王殿下息怒呀。”李林甫道,“圣上也是发了极大的火的,而且圣上和太子父子两个已经心生嫌隙了。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日,圣上会一点点消磨掉对太子的溺爱和信任,到时候,这皇位不还是殿下您的”
“真的”永王气消了不少问道。
“那是自然。”李林甫道,“太子和圣上已经心怀芥蒂了,要不然,圣上也不会让我彻查太子身边的人,一一处置了。这正是永王殿下您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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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宋若思
“等宋兄你去了交趾,便把嫂嫂和侄子送到我家中来,我定然照顾好他们。『菠-萝-小『说”李白道,“听闻令郎年纪也不大,正好和我那两个孩子一起陪着。”
“多谢你了,太白。”宋之悌起身拱手道,“回想起当年,你我也只是点头之交,直到现在也不过见了几面而已。”
“宋兄客气了。”李白起身道,“宋兄,人生难得一知己好友,只要投缘,谁都可以是朋友。好朋友不一定非要整天呆在一起,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和宋兄相见不多,但宋兄这次不也帮了我忙既然是兄弟朋友,相互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太白说的对。”宋之悌道,“好友无需多,哪怕有一个,肯为你来奔赴天涯海角,又或是可以值得托付的,也就足够了。”
“是啊。”韦安感叹道。
这次的事情没有牵连到蔡十,也许是蔡十本身官职低微,李林甫不稀得和他计较,也许是不知情蔡十和韦安的关系,使得蔡十依旧留任了安陆的县尉。
李白等人十里相送,韦安自己去了地方任职。之后宋之悌把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了李白,送到了许府。夫妻、父子分离,自有万分不舍,分别时说不完的话。
“我这次前去,等到我安置好了,就派人接你们去。”宋之悌道。
“到时候宋兄送来一封书信,我定会护送嫂侄前去。”李白道,“定然保证嫂嫂和侄子平安抵达。”
“多谢太白。”宋之悌行礼,宋之悌的妻儿也施礼感谢。
“你们寓居在太白家中,切不可给太白添许多麻烦,老实本分。”宋之悌道,“尤其是若思,切不可像以前一般胡闹了,当用功读书,不可与你李世叔添麻烦。”
“孩儿记得了。”宋若思是宋之悌的独子,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以前也是个顽皮爱玩的性子,可是他父亲这一次贬到了比岭南还要遥远的交趾,宋若思一夜间长大成熟了许多,此刻已经是脸上挂着泪痕。
“良人此行路途遥远,山高水长,定有诸多危险,一定要再三小心,谨慎保重。”宋夫人也是双眼通红,对宋之悌担心道,“良人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一路上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危险,说不定碰上了劫路的贼匪,该如何应对到了那里,又多穷山恶水,偏僻之地,养出许多缺少教化的刁民来,良人身边就这两三人,切不可与当地人生出争端,免得受伤。”
“夫人放心。”宋之悌道,“你良人我的本事你还不知我一定会平安到达那里,安置好了。”
“可我就是担心……”宋夫人掩住面容,却是泣不成声了。
“不必担心了。”宋之悌好生劝慰道,“我一定会没事的。”
“大人,咱们该起程了。”一个下人随从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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