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不知不觉间,李白在长安度过了一年半的时间,上次大战之后的这些日子,李白一直在玄宗身边,跟着玄宗在宫中四处游玩,常常在玄宗要求之下,临场作诗,成了名副其实的御用文人。
李白越来肆意放纵,一次在乘着画舫游玩时,玄宗等人上船后,对喝的酩酊大醉的李白招手让他进来,李白醉呼:“臣乃酒中仙,你可有好酒若无,臣不上。”
高力士等人看着李白,又看了看玄宗的脸色。
只见玄宗笑着对杨贵妃道:“爱妃,你看这李太白醉酒的样子,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玄宗对李白道:“李爱卿,若是你不上船,等会儿我们走了,这里没有船,你就只能游着回去了。”
李白闻言,摇摇头,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道:“臣不会水,臣上船!”
玄宗闻言心头一动,一旁的高力士也是神情微动,随之笑道:“快扶着李翰林上船,要是掉下去就坏事了。”
两个太监扶着李白上船,玄宗闻着李白满身酒气,道:“太白,我知道你的丧妻之痛,可是你整天这么酗酒也不是办法。”
李白喝着酒嘿嘿笑道:“圣上,你不懂,你后宫佳丽三千,死一两个也不碍事的,我不一样,我的妻子只有一个,我还能上哪儿找去”
玄宗听着李白大逆不道的话语,丝毫不以为忤,道:“太白是想另纳新欢朕可以做主,给你赐一桩婚事。”
李白听了摇摇头道:“不,我只要我的诺依。”
玄宗看了一眼高力士,不再说话。
李白上朝时,也是醉醺醺的状态。
今日下朝后,宰相李林甫和右相李适之难得走在一起,李林甫道:“李尚书,最近如何啊”
“尚可。”李适之淡淡地道。
李林甫叹道:“最近朝廷财政有些困难,我这个中书令甚是忧心啊。”
“中书令真是忧国忧民啊。”李适之带着挖苦的意味道。
李林甫似乎听不出来一般,继续道:“我听说华山那边出了黄金,若是我们能开采了,是否可以让我大唐度过这次财政的困难”
李适之不动声色,道:“既然这样,中书令为何不告诉圣上和户部尚书”
“还未确实,不敢多言。”李林甫道,“李尚书是工部尚书,不知可否派人去勘测一番”
李适之道:“依中书令之言。”
李林甫笑道:“到时候李尚书可要先告诉我啊。”
“一定。”李适之躬身道,目送着李林甫离开。
李白远远在一旁听见两人对话,没有说什么。
李适之要是死了,就死于愚蠢和贪婪。
李白回到了竹屋之后,曹吉温和罗希奭也随后来到了竹屋。
“怎么了”对于两人一同到来,李白很是奇怪,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事
“出事了。”罗希奭道,“王琚和安禄山勾结在一起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躺在竹椅里的李白起身道,“可有真凭实据”
“我们在王琚里的人亲眼看到安禄山去了王琚的府上。”罗希奭道。
曹吉温道:“不只我们的人看到了,安禄山就是光明正大地去了王琚府上,王琚还亲自送出安禄山,两人言谈甚欢。”
李白听到这话,思虑一番,道:“王琚这是想做什么为何明目张胆地和圣上对抗他不是圣上那边最大的功臣吗”
罗希奭和曹吉温两人不发一言,他们搞不清楚这位资历如此之高的老臣意欲何为。
“这下坏了。”李白道,“这位老臣底下门生故吏无数,加上多年在朝的威望,一定会吸引不少人和他投入到安禄山那边。”
第六百三十七章 朝局混乱
高力士如实道:“圣上这样不妥。”
玄宗收敛了目中的杀意,道:“是,这样杀了这位老臣名宿,一定会让朝臣们寒心的,那该如何处置呢”
玄宗重重地怕拍了一下龙椅上的扶手怒道:“为何一个个朝臣都要背叛朕”
高力士默不作声,看着玄宗有些狰狞的表情。
玄宗平复了心情之后,闭上眼道:“着令,贬王琚为广平太守。”
高力士点点头,问道:“圣上,今日要去何处就寝”
“去华清宫。”玄宗道。
高力士依旧点头吩咐道:“准备起驾。”
玄宗坐在华辇上去往华清宫,玄宗对在旁走着的高力士问道:“将军,你说朕要如何处置贵妃”
“圣人,娘娘未必真的知情。”高力士道。
玄宗看了一眼高力士,摇头道:“将军何必说这种骗朕的话呢,贵妃必定和安禄山有所勾结,已成铁板钉钉之事了。朕不是傻子。”
高力士依旧默不作声。
玄宗道:“将军,今日你有好几次不说话了,想当初,朕还是王爷的时候,只有朕犯错的时候,你才会不说话。如今,你也以为朕错了吗”
高力士柔声道:“圣人,你以前会承认的,会改的。”
“如今朕,已经改不掉了。”玄宗道,“这世间最大的毒药,就是情。朕从当初见到玉环动情之时,就已经错了。”
玄宗似乎是愤懑道:“可是朕改不掉!”
玄宗到了华清宫,问道:“娘娘睡下了吗”
宫里的宫女急忙点头回道:“回圣上,娘娘已经睡了。”
“没关系。”玄宗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玄宗独自进了帷帐内,看着杨玉环背身躺在榻上。
玄宗缓缓接近,手就要搭在了杨玉环身上时,杨玉环猛然转身,一道银光乍现,玄宗闪过,可是衣袖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十年过去,你还是想要杀朕。”唐玄宗一把夺过杨玉环手里的匕首,扔向大殿之外。
唐玄宗一手抓住杨玉环皮肤细滑如脂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你就这么讨厌朕”
杨玉环眼神冷漠盯着玄宗,紧咬着牙不作声。
“朕容你十年,不得到你的心,就不强求你的身子。”玄宗道,“可你就是这么待朕”
“我的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杨贵妃被紧捏着下巴,含混地道。
“朕哪里不好你为何这般讨厌朕”玄宗怒问,“十年,你但有所求,朕那个不依你若不是你,朕又如何不惜代价提高你那个兄长的地位,让他作为李林甫的接班人。不就是为了让那些朝堂上的那些针对你的纷争平息朕对你如此用心良苦,知道你爱吃荔枝,不惜一切代价将岭南最新鲜的荔枝送宫里来。你为何不仅不对朕感恩戴德,还要谋害朕”
杨玉环轻蔑的眼神看着气急败坏的玄宗,道:“你不该拆散我们。”
“可是就连他也放弃了!”玄宗道,“你为何还不放弃他。”
“我只当他死了!”杨玉环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个寡妇。”
玄宗愤怒地掐着杨玉环的脖子,道:“为何你偏要让朕,连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朕只想在普天之下找一个可以相信之人,就那么难吗”
杨玉环被掐着雪白脖颈,脸色因窒息而变青,说不出话来。
玄宗一把扔下杨玉环,杨玉环倒在榻上剧烈地咳嗽起来,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手印。
“从你登上皇位开始,你就注定是孤家寡人。”杨玉环捂住脖子咳嗽道,“从你谁都不相信开始,你的末路就已经来临。”
玄宗听了此话,晃晃身子。
他眼神露出疯狂,像是饥渴的野狼。
 
第六百三十八章 为李林甫树碑
尚书府,李适之坐在厅房主位,听着下方人的汇报。
“回禀李尚书,经过我们几人的几番勘测。华山确实有金矿存在。”
李适之确定了消息之后,思量道:“华山竟然果真有金矿,为何李林甫不先告诉圣上,要先告诉我呢”
下方的人回道:“说不定李宰相不确定华山有无金矿。李尚书,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若是李尚书提前告诉了圣上华山有金矿的事情,圣上龙颜大悦,说不定会对李尚书更加青睐,甚至有可能让李尚书去接替李宰相的位置。”
听闻此言的李适之心里确实这般想的,当时李林甫确实对自己说他也不确定华山是否有金矿,若是他自己先跟圣上汇报此事,圣上肯定会给自己留下好印象。
李适之心里大喜但是面不改色地道:“这不是你们操心的,你们先下去吧。”
那几个人称是下去,李适之问管家道:“今日的晚宴准备的如何了皇甫惟明和韦坚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定要招待好了,不可落了尚书府的面子。”
“回尚书大人,今日的晚宴我亲自盯着呢,一定会让尚书和尚书的好友满意。”
李适之满意地点点头,回了书房。
给李适之回禀华山存在金矿的几人,出了后门便相视一笑,四散走开。
第二日,李适之在下朝之后,本想着单独去求见玄宗,却没想到到了玄宗那里时,李林甫也已经在那边,似乎有事要商议。
李适之心中一动,李林甫不会是为了说华山金矿的事吧自己难不成已经晚了一步
李适之上前,玄宗淡淡问道:“左相下所为何事而来为何不在朝堂上提出”
李适之看了一眼李林甫,本来他不在朝堂上公开提出,就是怕这位中书令听了自己抢功会不高兴,可现在也没法子了,道:“臣有一个天大好事要给圣上。”
正在思虑如何尽量不得罪李林甫的情况下说出此事的李适之,丝毫没有注意到今日圣上看自己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哦,什么好事”玄宗问道。
李适之道:“臣早就听闻华山似有金矿,于是派遣工部之人去华山勘测,果然,在华山发现了一座金矿,若能开采,可解我大唐如今财政燃眉之急。”
玄宗来了兴趣,道:“竟有这等好事华山有金矿我怎么没听说过……中书令,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李适之一直盯着李林甫,一直到自己说出华山有金矿的事,看见李林甫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一慌。
李林甫道:“臣当然知道这件事了,这件事朝中上下谁人不知但是老臣考虑到,华山乃是圣上的本命山,王气汇聚之地,天子之气运所在,岂能轻易开掘万一圣上不顾自己开采了华山的金矿,臣就罪过大了,因此不敢告诉圣上。”
一旁的李适之听了李林甫的话目瞪口呆,心跳骤然加速。
“原来如此。”玄宗淡淡地看了一眼李适之,后者战战兢兢,双股战战。
玄宗道:“不过李尚书也是好意,但华山毕竟是气运汇聚的地方,不可轻易动,以免怠慢上天。李尚书,这华山的金矿,还是不要开采的好。”
“是。”李适之急忙点点头,忧惧道,“圣上,臣忽感身体不适,请回家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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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国子监内如今一片热闹,不知是由谁先提起的,一时之间涌出风声,国子监的监生要为李林甫立圣人碑。
国子监祭酒班景倩正在为这群不知被谁点起这股邪火的国子监监生头疼,又传来了消息。
“祭酒,这些监生不知怎么的,非要闹着为李宰相立圣人碑,还有的说要建一座生祠。”国子监副祭酒忧心道,“本朝从未有如此先例,该如何是好现在只要是说一句反对的话,这些个监生就说我们是对李宰相不尊重,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给李宰相添乱吗”班景倩揉着太阳穴道,“我去找李宰相告知此事,你先看着这些监生不要闹事,尽量拖延住。”
副祭酒苦着脸道:“不行了祭酒,那些监生有人看着咱们国子监大门,不让出去。”
班景倩一听脸色难看地道:“这明显是有人在暗中煽风点火,不知道是谁在暗中鼓动,构陷李宰相。”
副祭酒听了纳闷道:“构陷李宰相就算为李宰相树块碑,也是为了表达一下对李宰相的崇敬之意罢了,只是建生祠就太过分了。”
“你没听过树大招风这句话吗”班景倩道,“国子监,正是因为有李宰相曾任职国子监司业,咱们和李宰相有这份香火钱在,国子监才能一直如活水一般不断有人才涌入,翰林院一空,李宰相马上就让我们国子监顶上。李宰相对国子监照顾有加,这件事情虽然是知道的人不少,可是这事不是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说的。这些监生不知所谓,闹这么一出把此事闹大,不是把李宰相放在火上烤吗”
副祭酒明白过来,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班景倩思虑道:“不能让风声传出国子监,在国子监里面闹一闹还好说,对了,你去跟那群监生说,要立碑可以,但是先要想好了碑文内容,撰写好了还要商榷,若是有失公允或者贬低了李宰相,拿他们是问。”
“好主意。”副祭酒点点头道,“我这就去。”
班景倩挥挥手,自己也一起出去,国子监的大门还有监生在看守,见到祭酒过来,拦下他道:“祭酒要往何处去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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