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道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彩灯
“通过了,但是我想进儒教,长平剑派的长老人很好,给了我一块令牌,我可以去逐鹿书院报道,入儒教。”韩纷想过,只有这么说,家里人才会相信。
韩纷的一番话如同春雷炸响,哥哥准备好的一番安慰全部胎死腹中,韩纷参加选拔的事情家里人是知道的,有一个可以当神仙的机会,谁不想去试试,小镇上的孩子年年都会去参加选拔,人总要有点念想不是,万一选上了呢
这也是家里并没有怎么上心的原因,相当于是买彩票一样,二十块的东西开的出五百万的钞票,听起来是件大事,可如果说万中无一呢,是不是这事也就没那么大了。
“你……你选……你选中了”哥哥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语气中的颤抖。
“是的。”相比之下,韩纷就显得淡定许多,他拿出那块玉牌,放在桌上。
哥哥小心翼翼地拿起牌子,捧在手心里,看了下材质,不是俗物,看来自己弟弟说的是真的了,顿时觉得这牌子百看不厌。
“爹娘,你们快上来,有大喜事!”哥哥扯开嗓子嚷嚷着。
韩父韩母还在收拾客人吃过后的碗筷残羹,听到大儿子的吆喝,回应道:
“收拾桌子呢,能有啥好事这么着急,收拾完了再说。”
“还收拾什么桌子,大好事!快上来。”吆喝声更大了。
“好了好了,这就上去。”韩母随意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走上楼去,韩父跟在后边,心里也是好奇的紧。
“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到吗”哥哥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宝贝一般。
“不就是个牌子嘛,大惊小怪的。”韩母翻了个白眼。
“哎呦,这种玉,好像不简单。”韩父有些眼光,惊讶道。
“小纷通过长平剑派的考核了,只不过他想加入儒教,人家神仙给了他这个令牌,他就有资格去拜入儒教了!”哥哥激动的说着,唾沫横飞,比自己酒馆生意好赚了大钱还要开心。
又一响炸雷,哥哥特别满意父母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应该是这幅震惊的模样。
许久,反应过来的韩父拿过韩纷哥哥手里的玉牌,仔细端详,韩母本想伸手拿过,但手伸到一半,想到自己手上的油也没怎么清理,就又把手缩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盯着,欲要把没摸到的遗憾看回来。
午后的街头上出现了三个匆忙的身影,正是韩纷以及他哥哥和父亲,韩父自然对韩纷的说辞抱有疑问,现在自然是要去找人掌掌眼,如韩纷腰间的葫芦一般。
好在门派放低考核难度的事情是人尽皆知,所以韩纷入选让他们心里把这事划到了尚能接受的范畴。
怎么说呢,平民百姓,虽渴望权贵之门的荣华富贵、山上神仙的通天之能,可谁心里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自家的儿子终究不是名门望族之后,二老心底是把儿子放到寻常百姓这一高度的。
三人进了家街边底商,上面挂着一个破旧木质牌匾——藏宝阁。
说是藏宝阁,可依杏花镇的村民来看,都是些不中用的物件,虽然罕见,可既不能生出银子,也无法让人无病无灾,没什么用处不是
“赵掌柜,生意如何”韩父大踏步走向柜台,声音洪亮。
“呦,看你这架势,可是淘到了宝贝”柜台后坐着的是一位古稀老人,据说年轻时云游天下,见识颇广。
“差不多差不多,哈哈哈哈。”韩父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色。
“赵掌柜,多花些银子不打紧,可要仔细一些,麻烦掌柜了。”韩父递出玉牌,语气严肃。
“嗯。”见韩纷满脸认真,老掌柜也不再打趣,接过玉牌,入手一刹那,神色一禀!
“这……你从何处得来”老掌柜满脸惊骇。这等表现在韩父对赵掌柜的印象
第5章 在路上
清晨,随着日子流逝,天气也一天好过一天,阳光微暖,驱散了黑暗和寒冷,却驱散不了离别的悲切。
这已经是母亲第三次给韩纷整理衣服了,韩纷换下了那身心爱的天蓝色长袍,换上了一身不易脏的黑色练功服,也是为了行走方便。
韩母丝毫没有注意到韩纷背后已经相当于自己一半体积的行囊,还在思索着生怕少了什么东西。哥哥杵在院门口,心里纵有万千不舍,种种说辞开口都化为了沉默。
“好了,孩子他娘,孩子长大了,终究要离开家,飞向外面的天空,这一天迟早不都是要来的嘛。”韩父劝道,擦了擦母亲脸颊的泪水。
“我知道我知道。”韩母应着。
韩纷也湿了眼眶,虽然这个便宜爸妈和哥哥与自己真正才相处了两年时光,但韩纷融合了这个韩纷的记忆,那种感情说没有是假的。
韩纷走上前去,拥抱,无言。母亲的泪水浸湿韩纷的衣衫。
最后还是韩父拉着韩纷脚步匆匆地离开,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啦!
杏花镇和岩城距离并不是太远,毕竟是属于岩城周边的小镇,傍晚时分,两人已经到了岩城,被高大宏伟的城墙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韩纷好歹也是见过艾菲尔铁塔看过布达拉宫,但从未感受过如岩城这般,那种宏伟高大的气息扑面而来,韩纷没想过的是,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有乡下人进城的一副嘴脸。
一直到晚上,两人才找了家相对便宜的小客栈住下,岩城让他们迷了眼也迷了路,韩纷甚至在想,如果要把岩城的每一个地方都走遍,每天从早走到晚,也要半年的时间吧。
从岩城到北洲两大主城之一的长安城有宽阔的官道,可以自己雇佣马车马夫,也可以随商队同性,后者更贵,是因为商队会有镖师护送。
一般岩城内镖局的实力都在二境左右,最高也不过是三境初,这个实力对付路途中的劫匪是绰绰有余。
父子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城门口寻到了一支要去往长安城的商队,负责人自然对这种生意来者不拒也轻车熟路,塞了一两银子,这事就算是成了。
至于那人是否要价高了,韩父并不在意,比起儿子的安全,算不得什么。
最后,商队启程,父亲驻足原地,不断挥手,直到看不见韩纷的身影才停下动作。
“孩子长大了啊。”父亲感慨一声,收拾心情也离开了。
岩城到长安城有着大概两个月时间的路程。韩纷的性子开朗活泼,再加上也会说话,旅途上本就枯燥无聊,镖师们就以调侃韩纷为乐,荤话大笑不断。
就连商队的负责人偶尔要打趣韩纷一二,以此为乐,韩纷自然不会介意,他们没有读过书,但读过世道,学到的东西,书上未必教的到。
这天,天气罕见的阴沉,山雨欲来,商队的人最讨厌这种阴雨天气,耽搁行程不说,也容易发生意外。
果然,不一会就下起了绵绵细雨,春雨连绵,凉意渐浓,伴随春雨的是一伙为数十来人的劫匪。
韩纷也终于知道这什么土匪们总要说自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除了几个一境巅峰的镖师中了几刀之外,其他人安然无恙。
至于劫匪,自然是全军覆没,只留了一个活口,被抓来问话。
在得知只是一帮渴望发一笔横财的普通山匪后,那人自然已经失去价值,按照行话讲,要“处理”了。
平日里调侃韩纷最凶的一个镖师开口:“不如我们打断这厮的手脚,让小屁孩来杀他如何”其余人顿时叫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镖师口中的小屁孩自然就是韩纷,韩纷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向那匪徒,他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到自己还没来得及修行,便要杀人。
不过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躲不掉的。
“你可知悔改”韩纷接过镖师手中的刀,胳膊沉了一下,急忙用力握紧刀柄,劫匪已经被废了手脚,韩纷有些于心不忍,反正这副样子也无法为祸一方了,不如放对方一条生路,本就没有什么仇。
“悔改个卵蛋,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老子今天认栽了,但也不亏,糟蹋了不少良家姑娘,也杀了不少人,现在落得这个地步,我也认。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子唯一好奇的一点就是,爷爷就这么看着你,你敢不敢动手”劫匪自知难逃一劫,也不打算求饶,说些心里话痛快话,死也死的舒坦。
他死死瞪着韩纷,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势。
韩纷瞬间只感觉一股凉意渗入身体,头皮发麻,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只有一旁的镖师们清楚那是杀气。
给韩纷弯刀的镖师心想,韩纷若是怂了,自己就上去帮忙了事,然后就又有了调侃他的资谈。
“你很可怕,一个眼神就让我心生恐惧,但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怕是正常的,而强者,是要克服害怕,你给了我杀你的理由,哪怕是你死了做
第6章 迎接
“是韩君令牌的气息!”一座凉亭内,两位身着一黑一白儒衫的老人正下着棋,黑衣老人猛然停下放子的手,抬头说道。
“韩君中洲的那个”白衣老人也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嗯,一位少年拿着他的令牌,只是并未修行。”几秒的时间,黑衫老者收回神识。
“难道是韩君看中的弟子想让我们逐鹿书院去培养!”白衫老者手指摩挲着棋子,分析道。
“显而易见!”黑衫老者说罢放子于棋盘上。
“我们不用管管”白衫老者疑惑。
“既然他身上带着那位的令牌,就已经代表了是我儒教重视的学生,我到要看看,在我眼皮子底下谁敢动歪心思。”黑衣老者冷哼道。
白衫老者本想说既然是那位看重的人,难道书院就不去派个人接一下。但想到这位院长的脾气,只好作罢。
两人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对弈。
餐馆里,待菜品上齐,郭大哥又要了一坛酒,任凭韩纷怎么劝说都无用,说什么都要解解馋,韩纷看着体积大概是三个郭大哥头那么大的瓷坛,有些不明白他心中对于解馋的理解。
除却韩纷被灌了几杯,剩下的酒都被郭大哥一人喝完。
韩纷本来心里着急的不行,但当郭大哥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出餐馆,一边走还在一边炫耀着他曾经的辉煌过往的时候,韩纷心中的焦急化作了无奈,随即便释然了。
两年多的时间也这么过来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
餐馆的门口停有几辆小型马车,车夫们三五个蹲坐在餐馆一旁的台阶上闲扯,见二人出来,高个的车夫说道:“这次到我了。”
说罢他便起身迎上前去,剩余的车夫打量了韩纷二人几眼,又继续聊了起来。
“二位公子要上哪去要车吗”高个车夫咧嘴笑问。
“先去就近的客栈,要便宜些的,然后去逐鹿书院。”
“呦~好嘞。”听到逐鹿书院,车夫惊奇道,但多年来的江湖经验让他清楚有些事情不必多问,尤其是这山上神仙的事情,搞不好就一命呜呼,可没人给自己做主。
将郭大哥送到一座客栈,韩纷留下一张字条便离开了。
……
黑衫老者当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可能外人有所不知,能被中洲那位看重的,起码也有七境之资。
黑衫老者一边下棋,一边分心思放出神识留意着韩纷,他心念传音给书院的三位弟子,让他们去迎接韩纷,黑衫老者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这位公子听着不是长安城的本地人士。”路途中,车夫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韩纷聊着。
“对的,第一次来长安城。”
“这长安城可有不少好地方,最著名的莫过于那藏仙楼了,传闻藏仙楼的姑娘,个个就和那天上的仙女一般,美极了。”
“哦,有这么夸张”
“公子,我这话可实实在在,没有半点吹嘘。”
“这么说大哥你一定是见过了天上的仙女了。”
“公子莫要拿我取笑,我一个凡夫俗子,上哪见得着仙女,都是道听途说哩。”
韩纷没有进车厢,而是和车夫坐在一起,趁这个机会,多看看长安城的风景。
而远在千里外的地方,师徒二人依旧赶着路,师傅扭头向着长安城的方向看了眼:
“少年郎要去修行喽。”
“师傅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在说那个请我们吃烤鸭的那位公子。”徒弟雀跃抢答,想起那位公子就会让他想起那回味无穷的烤鸭。
“是啊,正是那位烤鸭公子。”师傅笑眯眯地应道。
徒弟听后脸一红,不说话了。
师傅哈哈大笑!
长安城内,与逐鹿书院齐名的有长安剑宗和白塔寺,韩君令牌的气息不仅仅是黑衫老者感应到了,其他两家以及一些卧虎藏龙于长安城内的高人纷纷有所感应,但无人敢动心思。
这就是儒教和那位韩君所带来的威慑!
韩纷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可当他四处寻找时,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目标。
到达逐鹿书院要走的是一条主道,可容纳三十辆马车并肩同行,主道上朝廷明令禁止小贩摆摊,只有街边的底商琳琅满目,路上行人各色,修士随处可见。
整座四方天下都崇武,除却一些偏远地方较为落后、消息闭塞,就像韩纷所在的杏花镇。
韩纷一边感慨,一边喝着酒,心想这大城市的酒就没有他们杏花镇的杏花酿美味。
长安剑宗内,几个年轻人被叫到宗主那里。
“有一个被中洲那边看中的年轻人正去往逐鹿书院,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去会会这位少年天才。
此人虽然还未修行,但也会有其他长处值得你们学习借鉴,切记不可动手。”长安剑宗的宗主对着几个宗门最为重视的弟子说道。
与此同时,白塔寺也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马车还在走着,韩纷突然发现前面一片喧嚣,车夫放慢了速度,韩纷探着脖子望着。
“公子公子,您可有福了,是长安城的八杰!”车夫满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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